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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六品三才閣全滿(三更萬字到!)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3日  作者:八月飛鷹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八月飛鷹 | 二郎至圣先師 
馴養靈獸,正是學宮牧學的專項教學特長,甚至他們在東都城外西邊神都苑一帶還有專屬于自身的牧場。

大批馴養靈獸,自然不會全部都由自身來駕馭。

當中絕大部分,都穩定向外輸出。

這自然包括幫別人馴獸。

馴養出來的靈獸,當然要聽從新主人的命令。

白隼熟悉道路后,飛在半空中,鳴聲嘹亮,時不時提示寧山。

雖有些顯眼招搖,不符合寧山性格,但對寧山來說,這部分解決了他的問題,當前實用最重要。

不過,私下里寧山也向徐永生表達了自己的好奇:

“先生,借靈禽、靈獸幫忙向導自然是好,但為何是飛在天空中的鳥類,而不是在地上的走獸?相對而言,鳥類鳴叫,終究是顯眼了些,也容易引旁人注意。”

徐永生:“靈禽畢竟視野更寬廣,遍布四方。”

另一方面原因,當前不好直接宣之于口。

徐老師自己此前一直在研究風鳶工藝,并且不斷推敲自身修習的種種絕學。

靈犀訣,如今也在他的修煉日程表上。

于徐永生而言,他希望能將類似鷹眸、靈犀訣這樣的武學結合起來,融會貫通,創造一門絕學,令武者聯系靈獸、靈禽,單方面共享其視野。

于徐永生而言,這樣的絕學如果要共享,天上靈禽最合適。

高空視野下,很多事情都變得更方便。

而最終目標,就是能在無生命的“小飛機”上,也能起到相同效果。

只是短時間內暫時還不得要領。

不過可以一步一步來。

有初步成果后,如果創造出的是一門儒家絕學,那寧山也能跟著受益。

高空俯視之下,就算還可能左右不分,也比當前情形要強些。

當然,眼下這些法門,都是治標不治本。

關鍵還是在于寧山自身。

徐永生現在其實有些猜想,推測寧山的情形可能類似于韓振。

如此反常的情形或者說“怪病”,該有其緣由。

三品大宗師,東都學宮司業羅毅,一時間而言拿不出明確的說法。

河洛東都這里目前坐鎮的武圣,唯有東都留守殷雄,但一來和對方不熟,二來其人是純武夫路線的修行者,實戰強橫但日常修行細節不及儒、釋、道精細。

所以徐永生和寧山都計劃將來有時間去見見學宮祭酒江南云,請他幫忙推敲診斷一番。

當前,先用治標的方法幫寧山緩解一時之急。

寧山可以靜下心來,為晉升八品境界做準備。

而徐永生本人的修行,也在繼續。

進入盛景十二年二月,他胸口人閣震動,原本空置的第四層中,浩然之氣交織,最終凝聚為實質,化作他的第二方“信”之印章。

修煉這方“信”之印章期間,徐永生沒有收集或者獲取用于輔助加速積累五常之信的相關寶物。

但第二層五常,較之第三、第四層難度無疑低不少。

而徐永生自己和從前相比,靈性天賦層次已經提升到上乘,同時還擁有四枚“仁”之玉璧。

如此基礎下,縱使沒有輔助寶物,徐永生還是在約莫一個月出頭的時間里,成功溫養積累出自己的第二方“信”之印章。

憑良心講,這還是他前往關中帝京游上元夜,之后返回河洛東都又分出些心神考慮學宮入學試。

若非如此,他甚至有機會在一月底的時候就完成第二層“信”的積累。

而眼下,徐永生六品境界四層三才閣,至此全部圓滿!

其眉心天閣中,第一層、第二層、第四層各有一塊“智”之龜甲,第三層中則有一組“禮”之編鐘。

胸口人閣內,第一層和第三層各有一把“義”之古劍,第二層和第四層各有一方“信”之印章。

腰椎地閣處,一如既往,四層全部收藏“仁”之玉璧。

徐永生長長呼出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籌備和完成儒家修行的相關歷練,為通往五品境界做準備。

第四層“仁”的相關歷練,栽培挽救行將枯死草木千株,憐天地生意不拘于人。

徐永生這個冬天已經完成相關準備工作,現在開春,是時候正式開始。

第三層“智”的相關歷練,徒步丈量十里山川并繪圖。

他現在六品境界,完成這個相關歷練,肯定比謝初然七品時要簡單,省時省力,但仍然需要投入一定的時間精力。

考慮到自己還有學宮教學上課的事情,因此徐永生計劃先完成第四層“仁”的歷練,然后等今年五月或七月的田假時,集中完成第三層“智”的丈量繪圖歷練。

至于第二層“信”的相關歷練,依諾代鄰看管門戶三日無所失,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乍看簡單,不需要多長時間,可一旦走漏風聲,又有敵人對頭的話,非常容易遭到干擾甚至破壞。

不過對眼下的徐永生來說,仔細籌謀一番,倒是不用擔心,六品境界三項歷練中,這一項最輕快省時。

心中計較妥當后,徐永生一邊繼續修習熟稔,歸納推演自身所學的武學,一邊化身園丁,開始拾掇先前收集的一些枯萎花草。

預先準備好的藥物乃至于靈物,連續投入。

有些枯萎的花草立竿見影煥發生機,有些則仍然回天乏術。

徐永生并不氣餒,堅持穩步推進。

每日里生活看似枯燥,但他樂在其中,只覺頗為充實。

先前積累三塊“智”之龜甲后,徐永生成功掌握儒家絕學豳風箭。

而現在,累計已經養成四枚“仁”之玉璧,兩把“義”之古劍和兩方“信”之印章后,徐永生開始修習另一門儒家絕學,五噫歌。

這門絕學,是當初從朔方回來,他獲準進入學宮典籍廳書閣四樓時挑選的。

徐永生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漸漸掌握其中竅門。

和止戈為武、正氣歌等儒家絕學相似,五噫歌這門絕技,看起來不那么武學。

所謂“噫”,乃是發聲感嘆。

施展這門絕學,儒家武者腳下邁步的同時,配合詩歌詠誦,并不直接出手。

腳下浩然氣入大地。

歌詠浩然氣振長空。

如此一來,上下相合,直接引動周圍土地震蕩起伏。

徐永生練習之下,身體周圍四方大地微震,頓時有土石一同隆起,向外如墻可以拒敵,向內掩埋可以陷敵。

他初學乍練,五步走完,只起一層土石。

如果繼續修行,越發熟練,那就是一步一陷,一噫一陷,五步走完,歌詠結束,里外五層土石一同阻擋敵人或者包圍敵人。

而隨著武者個人修為提升,相關規模會越來越大。

徐永生一邊修習這門絕學,一邊也不停思索自己掌握的其他武學如何與之配合。

他默默修煉,在這個春天,大乾皇朝整體環境看上去也相對平穩少許。

“河東、平盧那兩位,突破至武圣境界了啊!”

一日,學宮博士廳里,四門學公房內,王闡感慨:“距當初,大約一年出頭的時間吧,看來先前早準備妥當,到了一步之遙的階段,只等最后時機。”

徐永生微微點頭。

此前幽州郡王張慕華和平洲郡王李崇文身死后,遞補上來的人,便是他們各自的副手。

李崇文的副手調任河東成為節度使。

張慕華的副手調任平盧成為節度使。

云州郡王林修轉任河北節度使,同時以武圣之身,隱約節制尚未成為武圣的新任平盧節度使。

靈州郡王謝巒則同樣節制尚未成為武圣的新任河東節度使。

眼下河東、平盧新人都更向上一步,成功臻至二品境界,北疆連同東北方向,如今看上去又是四位武圣坐鎮的局面。

謝巒、林修不復先前那般強勢,不過這一年多以來,朝廷諸般賞賜都不曾少過,仍然可算榮寵之至的模樣。

不過自張慕華、李崇文死后,到現在,異姓郡王人數仍然保持在八個。

兩位新晉升二品武圣可以獨當一面的邊帥,當前都還沒有正式封王。

先前剿殺張慕華、李崇文的功勛已經封賞,令二人修為、職權都得以更進一步。

想要異姓封郡王,他們都還需要一場大功勛。

這也是從前謝巒、邵樂水、林修乃至于張慕華、李崇文都曾經走過的道路與流程。

“類似這樣只差一步的三品大宗師,應該還有?”徐永生若有所思。

王闡微微一笑:“當然有,甚至,不是一個兩個。”

他似是忽然換了話題:“我也打算開始為五品到四品之間的正心典儀做準備了。”

徐永生聞言,看向對方,就見王闡一如既往神態平和。

就徐永生所知,王闡從六品到五品,已經有些年頭了。

光從徐永生認識對方開始算,就已經超過四年時間,四年前王闡就是學宮五品助教。

準確說來,在那之前,王闡修成五品境界其實便有段日子。

曹朗之前,王闡便是東都學宮近年來最年輕的五品助教。

他在五品停留的有些久。

公房內當前只得他們二人,王闡迎著徐永生的視線,微微一笑:“相關歷練,我前幾年已經完成,之所以沒參加學宮的正心晉升典儀,是因為我想在外面找找看有無其他收獲,可惜,沒有找到。”

徐永生聞言,心中霎時波浪起伏,但卻沒有特別意外,更多的感觸是: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五品到四品,三品到二品,是兩個大坎?”徐永生輕聲道。

五品到四品意味著宗師層次,三品到二品意味著武圣層次,這一點世人皆知。

徐永生言下之意自然不在這里。

聯系先前和王闡談論兩位邊帥新晉為武圣,他此刻印證的猜測在于,江湖上打滾的人不提,朝廷體制內的人晉升,與朝廷乃至于乾皇有很大關聯。

此前其實便知道,幾位封疆大吏很難當真作反,他們晉升武圣都同乾皇息息相關,是乾皇以自身和山河國運幫助他們分擔走火入魔的風險。

如果作反,不說一定不行,但后果和風險都需要自己承擔。

而現在看來,不只是高境界,只要是走軍方或官方的路線,連低境界武者都受影響。

同時,通過縣學、州學、武學宮一路走來的儒家修行者,分明也要受影響。

所謂忠君報國。

天下英才,盡入吾彀中……

“四品以下都罷了,從四品宗師境界開始,走朝廷規制內正統培養路線,參加一道道晉升典儀,那條條框框會越來越多,想要違背,代價越來越大。”

王闡笑笑:“我自然沒有當反賊叛逆當今陛下的念頭,只是生來討厭類似條條框框,所以這幾年一直在尋找跳出圈外的儒家晉升典儀,可惜到現在都只有一鱗半爪,不成章法。

大好時光,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蹉跎,所以就還是在學宮這邊晉升好了。”

徐永生聞言,面不改色,心中卻響起警鈴。

對王闡來說,或許還可以回來學宮這邊,但對他來說,相關事卻至關重要。

“世家大族有自己的祖地文脈,所以這方面受制很小?”徐永生輕聲問道。

王闡頷首:“是啊,哪怕是在學宮求學的世家子弟,這方面受限也遠小于我們。”

徐永生:“大乾武學宮和世家傳承之外的方法,肯定是有的?否則別人不說,唐影、嚴芷君等人日子就不好過。”

王闡:“有當然是有的,只是難尋找,不過……唐影具體如何卻不好說,她本是學宮出身,但如今看來已經頗為自在,可能是另有機緣,從而抹消了相關制約。”

徐永生輕輕頷首。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類似少數特例倒也不算出奇。

但自己不能將希望寄托在這種先上車后賴票的方式上。

因為必須考慮到,如果一直找不到抹消朝廷制約和隱患的方式,賴票不成功呢?

所以,應該像王闡那般先尋找打從一開始就不上車的辦法,自家另找私家車。

只是這樣的辦法肯定也稀少,王闡停在五品專門找了幾年沒有收獲,如今終于不打算再繼續拖了。

“河北,山東,還有江南,有興趣的話主要去這三片地方找找看吧。”王闡笑道:“我那里有些相關資料,晚些時候帶給你。”

面對王闡,徐永生沒有否認自己的心思。

雖然已經同是學宮講師,但他此刻仍然向王闡一禮:“多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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