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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云雷二圣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1日  作者:想見江南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想見江南 | 我以科舉證長生 
薛向青睞慕容玉,是因為知曉慕容玉家學淵源,定然有真材實料抖落。

可落在旁人眼中,渾不是這么回事兒。

所有人都在想,是不是因為慕容玉上次送了萬年鐘乳,才讓明德洞玄之主格外青眼。

這樣發展下去,慕容玉豈不要獨占鰲頭。

眾人暗暗評估著,是不是自己也應當加大投入。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陣光一陣撲閃。

下一瞬,風暖城高聲呼喝,“有人破陣,諸位前輩當心。”

蘇緘默催動陣盤,遮掩陣法散開。

護陣之外,道道攻擊余波,撞在大陣上,陣光渙散。

此間護陣,設計規格極高,幾乎所有人都出力了。

足以防住大規模攻擊,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攻擊余波,便打得大陣搖搖欲墜,怎不叫眾人心驚。

“是鐘老魔!”

一人橫空掠來,正是當初駕馭青龍,和眾人爭鋒的元嬰老魔鐘離眛。

彼時,薛向以《師說》名篇,上演單手降龍神通,才壓服了鐘離眛,逼得鐘離眛拔除了禁錮青龍的蠱樁。

自此后,鐘離眛便再未來過,沒想到,今日又至。

還這么慘,被兩大元嬰圍攻,打得白袍染血,只余招架之力。

“明德洞玄之主,可記當年承諾否。”

鐘離眛高聲痛呼,氣喘吁吁。

他衣袍已經破碎,鮮血滲透了布料,身后灑落的血跡在陽光下愈發顯得慘烈。

“什么承諾?”

薛向暗暗思索,想不起來了。

忽地,水下波濤翻涌,青龍憤怒吟嘯襲來。

薛向想起來了,當初承諾鐘離眛拔除青龍體內的蠱樁,便算欠鐘離眛個人情。

他當時就是隨口一說,看鐘離眛這架勢,分明是當真了。

“鐘老怪,敢和我云雷二圣爭寶,你是取死有道。”

一聲斷喝,兩道虹光劃破天際,穿透云層,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狠狠地沖向鐘離眛。

虹光才至,沖擊波已經炸上護陣,再度打得陣光四散。

下一瞬,兩道身影顯現。

一人身伴玄霆,著一襲黑色長袍,袍角隨風飄動,身上帶著強烈的雷電氣息。

長發如亂絲般豎立,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

一人著一襲火紅的長裙,裙擺隨風起舞,猶如一道火焰在空中飛舞。

火焰環繞在她周身,仿佛沒有任何事物能夠觸碰到她的氣場。

此女眉眼如刀,氣質冷傲不容侵犯,雙目如同燃燒的烈焰,炙熱而充滿壓迫感。

兩位元嬰大佬冷冷注視著護陣內的眾人,氣息如山岳壓頂,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他們的氣場所扭曲。

“云雷二圣,天吶,久聞他們去了不可知之地,怎么還在此間。”

“前輩當心,雷澤、凌云,一御雷,一控火,神功通玄,乃是神國有名的散修大能。”

“傳聞此二人極為孤傲,很難相處。”

薛向暗道麻煩,他自家事自家知,哪有實力和元嬰老怪爭鋒。

“爾等何人?”

雷澤厲聲喝道,猛地一揮手,天空驟然暗了下來,一道玄霆劈下,閃電如鞭,抽打在護陣上,打得護陣猛烈搖晃。

鐘離眛一邊瘋狂往口中塞著丹藥,一邊指著薛向高聲道,“此為明德洞玄之主,文墟福地主人,對鐘某有指點提攜之德。

二位,東西我已經讓給你們了,你們依舊窮追不舍。

不得已,貧道只好請你們來見貧道尊長。”

初見面時,即便薛向用師說硬控了青龍,鐘離眛也是倒驢不倒架,最后悻悻離去。

此刻,他一口一個尊長,將明德洞玄之主的地位高高捧起,好似兩人關系多么親近一般。

“蘇小友,放開大陣。”

薛向朗聲說道。

他何嘗不想躲在被子里發抖。

但眼下,不是退縮的時候,一旦退縮,人設就崩塌了。

裝高人,享受巨大收益的同時,自然要背負頂級風險。

他也看出了,這護陣防不住雷澤和凌云兩大元嬰老怪。

這兩位若當真下死手,護陣遲早崩盤。

與其坐等人設崩塌,不如放手一搏。

“前輩當心,此雷云二圣非同小可。”

“是啊,有大陣,我等尚可周旋,若是放開,恐怕危險重重。”

眾人紛紛勸阻。

薛向淡定擺手,“諸君,待大陣放開,或可自去,老朽為救青龍,確實欠鐘小友一個人情。

當此之時,正該償還。”

此話一出,海面上,青龍悲鳴不止,攪得海面蕩起十余丈浪花。

“我愿與前輩共同對敵。”

慕容玉慨然說道。

広德輕輕扯他衣袖一下,慕容玉朗聲道,“前輩說的好,成仁取義,如是而已,我有何懼?”

“雷云二圣也非是亂殺無辜之人,若真敢放肆,我們聯手,加上鐘離眛,還有前輩,未必便輸了他們。”

眾人皆不好明著戴上貪生怕死的帽子,薛向越讓他們逃命,他們越拉不下面子。

蘇緘默無奈,只好操縱陣盤,放開大陣。

陣光一閃,大陣開啟,獵獵天風吹來,眾人沒有心曠神怡之感,反倒加倍壓抑。

雷澤和凌云也吃了一驚。

當鐘離眛喝破“明德洞玄之主”身份時,兩人殺意便收斂了。

畢竟,能繼承文墟福地的,都是老牌強者,除了極個別的子承父業,基本都是元嬰強者。

身處不明之地,而遇強敵,他們再是兇悍,也必須小心應對。

直到此刻,薛向主動放開大陣,兩人心中警惕拉到極點。

“道友何意?”

雷澤盯著薛向,看不出薛向深淺。

薛向道,“我欠鐘小友一個人情,二位小友既然找他麻煩,我便代他接下這麻煩。”

“尊駕是文墟福地之主,莫非要仗著文墟福地與我二人為難?”

凌云冷聲說道,長裙飄起,火焰閃耀。

“言重了,老朽已好多年不曾與人動手了。”

薛向道,“這樣吧,二位小友大可沖老朽出手,若是老朽接不住,二位可自行其事。

若是老朽接下二位的攻擊,二位便賣老朽個面子,就此離去如何?”

薛向沒別的辦法了,擒龍故計,或可重施。

“好大口氣。”

雷澤勃然大怒。

自他入元嬰以來,還不曾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托大。

凌云眼波閃動,“鐘老怪奪寶是罪一,毀我大陣是罪二,勞我二人遠征是罪三。

三樁罪名,你接我二人三招便可。

前提是,你須得放開文墟福地禁陣,我們可沒興趣跟文墟福地的禁陣硬扛。

當然,你若覺得不公平,也可以選擇幫手,我們無所謂。”

凌云最后這句話,純為試薛向的深淺。

若他當真要請人幫忙,證明這位明德洞玄之主也沒多么高深本領,那就不足為慮了。

“我等合力,代前輩接你們一招。”

慕容玉朗聲道,“諸君,前輩待我等不薄,此,正該我等報效之時。”

“慕容小友所言極是。”

倪全文朗聲道,“我等合力,未必就接不住一招,有不愿出手的,暫且退下。”

當此之時,便有誰再不愿意,也不好開口。

眾人計較已定,在倪全文的主持下,很快聚成八方風雨陣。

眾人紛紛激發靈力,在倪全文操控的陣符的作用下,各種散落的靈力如編織靈織品一般,被一股股收束起來,編入一張巨大的靈力網中。

陣光迅速變化,迅速變化成六邊形,光輝交錯,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防護罩。

防護罩外閃耀著神秘符紋,符紋沿著陣壁流轉,帶著一股浩瀚的力量。

“有滄瀾學宮的人,此八方風雨陣,是滄瀾學宮壓箱底的法陣之一,以聚陣迅捷,防御威能廣大著稱,雷兄,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凌云低聲道。

雷澤灑然一笑,如魔王一般的堅硬肌膚上,雷霆流溢。

他傲立當空,目光如劍,死死盯著護陣。

雷電在他的身后洶涌而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能將一切劈開的恐怖力量。

雷澤雙手微微舉起,輕輕一揮,天空中的雷電瞬間匯聚成一條巨龍,盤旋在他周圍。

他雙目緊閉,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風雷動蕩,聚齊一種無法抗拒的氣場。

突然,雷澤猛地睜開眼睛,頭頂忽然坐起一個眉目舒朗的嬰孩,嬰孩雙手猛地往前一推!

雷霆之力瞬間爆發,他身前忽然現出一個黑洞,剎那,仿佛天地間所有的電光都被黑洞吸入,立時電閃雷鳴,炸響于虛空。

“十方雷耀!”

黑洞之中,忽然撲出一道金光,金光瞬間化作一道恐怖的雷電巨柱,直撲大陣。

海面被這股力量攪動,波濤翻滾,激起百丈浪花。

天際烏云密布,雷聲轟鳴,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被這一擊扭曲了。

遠處的山嵐也在這一刻劇烈震動,山巒顫抖,巨石紛飛。

轟!

巨大的沖擊波,如重錘一般鑿在眾人胸口。

電光四射,光芒刺目,雷霆炸成無數條光帶,交織在一起,盤踞在八方風雨的護陣陣光之上,燒得劈啪作響。

下一瞬,整個護陣像紙一樣被撕裂,陣光四散,劇烈的沖擊波讓場地瞬間陷入混亂。

空氣中雷鳴不斷,眾人如斷線的風箏,紛紛倒飛出去,鮮血狂噴。

“元嬰面目清晰,這,這是元嬰中期。”

“這便是元嬰中期大能恐怖的威能么?”

“太恐怖了。”

眾人才站定身形,便議論紛紛,人人面色慘白。

眾人便是再看好明德洞玄之主,此刻也不免心中打鼓。

“本座只用了八成功力,若真要本座動用全力,你們這些小輩,能活下來幾個?”

雷澤長發如瀑,迎風飛舞,雷霆之力游走于發梢,仿佛雷王降世。

“接下來該我的了,雷兄留手,已經算你們見面禮了。我的炎炎之火,明德洞玄之主你是親自來領教,還是繼續讓這些蝦兵蟹將擋槍。”

凌云面容清秀,卻噴吐出如玄冰一般的言語。

“我來。”

鐘離眛站在風中,身形搖晃,鮮血不斷從他嘴角溢出,染紅了他破碎的白袍。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體驗了。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縈繞心間,一種暖流在鼻間和眼眸中來回蕩漾。

他確信明德洞玄之主當日承諾,不過是托詞。

他絕沒想到,今日當他要求明德洞玄之主兌現承諾之時,明德洞玄之主沒有任何猶豫便接下了。

他更沒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時間。

這一盤散沙一樣的結丹強者們,竟已結成鐵板一塊。

而締造這一切的,正是那個自稱老朽的明德洞玄之主。

“憑你?”

凌云輕聲笑道,“一路奔逃,你可曾接下過一招半式?”

“出手吧。”

鐘離眛緊咬牙關,話音還未落下,身體已經再次劇烈顫抖,幾乎站立不住。

鮮血再次從他嘴里噴出,染紅了他整個人。

“你雖死不足惜,但本座也不屑趁人之危。”

凌云冷然一笑,轉視薛向,“明德洞玄之主,你怎么說?”

薛向道,“老朽來吧。

先前不是說三招么,還剩兩招。

依老朽之見,不必麻煩了,二位一起上吧。”

“大膽!”

雷澤怒極。

凌云氣得花枝亂顫,指著薛向道,“你這是找死。”

薛向大手一抓,文墟臺內,十一顆文墟珠遙遙飛來,他心念再動,文墟臺禁制解開。

一陣光影閃動,洞窟前的大陣放開,天風撲面,他衣衫獵獵。

薛向盤膝坐了下來,溫聲道,“老朽已經很多年不曾與人動手了,也不愿再造殺孽。

二位小友,你們盡管出手,不必手下留情。

只一條,不管老朽能不能接住,二位和鐘小友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依你!”

雷澤心中隱隱佩服。

“好氣魄!”

凌云朗聲道,“多少年了,你還是頭一個不讓我討厭的對手。

你可當心了,本座的炎炎火,一旦發動焚盡金鐵。

雷兄的玄雷正法,乃抽煉雷霆真意。

我二人合力,雷火交加,便是元嬰后期也必須暫避鋒芒。”

“多謝二位見告,發招吧。”

薛向淡然說道。

隨著他的意念,十一枚文墟珠化作金色文氣,漂浮在文墟福地之中。

雷澤站立空中,身形挺拔如山,眼中閃爍著雷霆般的光芒。

他的雙手高高舉起,掌心閃爍著紫色的雷電。

天際的云層忽然變化,黑暗翻涌,宛如一只龐大的怪獸,從中噴吐出肆虐的雷霆。

一聲低沉的咆哮從雷澤的喉間發出,他的雙掌猛地一拍,天際的雷電頓時匯聚成一條巨龍,帶著撕裂一切的力量,朝著薛向撲去。

巨龍蘊含著無盡的破壞力,空氣被點燃,雷鳴聲震天動地。

幾乎在同一瞬間,凌云也出手了。

她裙擺如火焰般飛舞,火光在她周圍旋轉,映照得她的身影猶如火神般威赫。

她右手微微一揚,指尖的火焰迅速匯聚,形成熾熱的火焰柱,似乎連空氣都被燒烤得變形。

火柱傾倒,如巖漿噴發,化作怒龍億萬,飚射向薛向。

雷龍與火龍,如兩股滔天洪流,一同席卷而來,發出驚天的轟鳴。

空中,雷龍與火龍交織成一片耀眼的光華,形成一股摧毀一切的力量,似乎一切生命在這一擊下都變得微不足道。

“前輩!”

“當心啊前輩!”

不知多少人高聲痛呼。

只有親身經歷過雷澤的恐怖攻擊,他們才知道那是何等毀天滅地的力量。

然而,雷澤自言當時只用了八成力量。

眼下,對付明德洞玄之主,顯然是盡了全力。

更何況,還迭加了另一位元嬰大能的攻擊。

火雷雙攻,威力還要更上層樓。

這已經不是陣法能防住的了,個人武力在這毀天滅地攻擊之下,根本難以濟事。

薛向安坐如松,身形不動,仿佛席卷而來的雷龍、火龍,與己無關。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深邃如古井,輕聲開口,溫潤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悠遠的力量,“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

隨著第一句的誦出,金色的文氣在空中凝聚,化作一絲絲輕柔的氣流,圍繞著他流轉,形成道道光墻,死死擋住率先撲來的雷龍。

幾乎剎那間,光墻便即崩壞。

“是文章,是文章。”

“怎么是談論花草。”

“這怎么行,怎么擋得住此等攻擊。”

眾人議論聲未歇,光墻徹底崩碎。

薛向后文已出,“文晉公獨愛菊。自魏周來,世人甚愛牡丹。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雷龍的龍須幾乎要舔著薛向的衣袍,恰在這時,文墟洞內的金色文氣瞬間蕩漾起來,化作一道光墻,竟死死將雷龍攔出洞外。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天,這是什么樣的文字。”

“只此兩句,君子之性,定矣。”

便在這時,汩汩金色文氣聚成一朵潔白的蓮花。

蓮花的莖葉如輕柔的絲線般舒展,不急不躁,仿佛在迎接天地的清氣,帶著不可侵犯的力量,傲然立世。

光墻再度被雷龍抵破,它不顧一切的撲向蓮花。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

隨著薛向的繼續誦念,蓮花的莖葉變得愈發繁盛,那一根根纖細的莖葉散開,似乎有無盡的生命力。

它們如同靈蛇一般,一圈一圈地纏繞住雷龍的龍身,越來越緊,越來越牢固。

雷龍的怒吼聲瞬間微弱,它那強大的力量竟無法再突破這股文氣所顯化出的束縛。

“好一句‘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君子之格定矣。”

慕容玉激動地指著驟變的天象喊道,“震動天象,這是文生道德級別的文章啊。”

“前輩真乃曠世真儒。”

眾人議論聲中,雷澤和凌云也各自變色。

兩人想過各種可能,唯獨沒想過遇到了儒家近乎圣賢一般的人物。

他們見多識廣,雖非走的文氣修行之路,但薛向展現的是什么樣級別的大儒威能,兩人心知肚明。

“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此句一出,蓮花的根莖中,突然伸出一條條細絲,柔韌且堅韌,輕輕地吐出,猶如一條條神秘的藤蔓,直撲向條條火龍。

那一條條火龍在蓮花的藕絲纏繞下,漸漸失去了力量,它們的烈焰不再炙熱,甚至開始逐漸熄滅。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

牡丹,花之富貴者也;

蓮,花之君子者也。

噫!菊之愛,文晉公有聞。

蓮之愛,同予者何人?

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薛向誦罷,文氣聚成的蓮花,散發著圣潔的光輝。

遠處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無邊絲雨,涓涓匯入江河。

雷電和火焰激起的狂暴氣息突然變得安靜,空中仿佛彌漫著一股清新而溫和的氣息。

四周的天空漸漸亮了起來,白云散開,陽光從云層中透射下來,灑在薛向的身上,照亮了那朵異象蓮花。

眾人目瞪口呆,雷澤和凌云也愣在當場。

良久,凌云沖薛向拱手一禮,“前輩如此修為,晚輩敗得心服口服。”

她一生倨傲,從不服人。

但適才,火龍被蓮花絲線牽扯之際,她的靈力也被絲絲束縛了。

若是薛向動了殺機,是可以牽著火龍之力,也將她卷入蓮花之中,悶而殺之的。

雷澤甕聲道,“能敗在文生道德的文章之下,雷某深感榮幸,前輩高風亮節,晚輩佩服之至。

我二人與鐘離眛的糾葛,就此一刀兩斷。

他日,前輩若有召,只需著人去雷火山傳訊,我二人必至。”

說罷,二人身化虹光,瞬息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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