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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這是何意思?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20日  作者:追風總會瘋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追風總會瘋 | 鎖情扣 
繁星點綴著無垠的天幕,微風拂過,草浪輕搖,草原的夜色如一幅深邃的畫卷。

然而,這美麗的夜色卻無法溫暖玉伽公主冰冷的心。

她獨自站在帳外,望著遠方的天際,眼中滿是迷茫與哀傷。

侍女阿蘭輕輕走到她身旁,低聲勸道:“公主,夜深了,風涼,您還是回帳里歇息吧。”

玉伽公主沒有回頭,聲音有些沙啞:“阿蘭,你說,我這一去,還能再見到這片草原嗎?”

阿蘭心中一酸,眼中已有淚花在閃爍。

“公主,您別多想。大景雖遠,但您是突厥的明珠,大景的皇帝一定會善待您的。”

“善待?”玉伽公主苦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我不過是博魯用來鞏固權力的棋子罷了。博魯為了突厥的利益,毫不猶豫地將我推了出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她的聲音漸漸低沉,帶著無盡的失落和怨恨。

“阿蘭,你知道嗎?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像大景女子那樣,穿上好看的嫁衣嫁給他,而他會保護我,會為我爭取自由。可如今,他卻親手將我送上了這條路。”

阿蘭知道公主口中的“他”是誰,那是大景一位赫赫戰功的戍邊元帥,名叫趙樽。

公主與那位戍邊元帥,在打仗策略上有過無數次交集。雖然他們從未見過面,可公主的心一直無法平靜。

如今,這段情愫注定只能成為遺憾了吧!

“公主,您別怪可汗。”阿蘭輕聲勸道,“他也是為了突厥的子民。大景不僅有趙樽這樣的良將,還有‘花生米’那樣強大的武器助陣。若不和親,突厥恐怕難以抵擋他們的鐵騎。”

玉伽公主痛苦的閉上眼,淚水悄然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我要成為這場權力交易的犧牲品?”

玉伽公主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無奈與痛苦。

都說她是草原上的明珠,是身份尊貴的公主。

可作為突厥的公主,玉伽知道自己在享有至高無上榮譽的同時,也肩負著一個公主應該有的使命。

為了這個使命,為了所有突厥的族人。她不能義無反顧的去追逐自己想要的感情,只能被迫成為權力交易的犧牲品。

誰讓一切都是敵強我弱呢?這是她無法抗爭的命運。

阿蘭知道她在想什么,上前一步,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公主,您別難過。無論您去哪里,阿蘭都會陪著您。我們一起去大景,一起面對未來的日子。”

玉伽公主睜開眼,看著阿蘭堅定的眼神,心中稍稍有了一絲暖意。

她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阿蘭,謝謝你。至少還有你在我身邊。”

抬頭望向星空,心中默默祈禱。

“如果命運真的無法改變,那我只能祈求上天,讓我在大景的日子不要太難熬。還有……希望在大景能夠見到他,而他,也能記得我。”

夜風拂過,草原的夜色依舊美麗,但玉伽公主的心卻如同這無邊的黑夜,看不到盡頭的光亮。

她轉身走向帳篷,背影顯得格外的孤獨。

“阿蘭,我們進去吧!”玉伽的聲音平靜下來,卻帶著一絲決絕,“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只有勇敢去面對。”

阿蘭點點頭,跟在玉伽公主身后,走進了帳篷。

帳篷的簾幕緩緩落下,草原的夜色依舊靜謐,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玉伽公主的命運,也許就在這一夜徹底改變。

第五日午后,仆人們匆匆忙忙將準備給公主的嫁妝,金銀珠寶、珍稀藥材等一箱箱地被搬上馬車。

玉伽公主靜靜地站在一旁,身著一襲華麗的突厥長袍,頭戴鑲嵌著寶石的金冠,面容平靜,看不出任何喜怒,眼中卻隱隱透露出復雜的情緒。

使團很快集結完畢,領頭的使者正是那位年長的部落首領。

因為知道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年長的部落首領才不敢有絲毫怠慢,決定親自出馬走這一趟。

在坐上馬車的那一刻,年長的部落首領回頭深深的看了博魯一眼,然后,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此次出使大景的結果會如何,但他心里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博魯的能力,遠遠配不上他的野心,突厥的前路不知在何方。

遠處,博魯可汗親自來到王庭外,目送使團啟程。

他站在高高的土坡上,望著漸漸遠去的車隊,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希望大景朝,能接受我們的誠意。”

博魯低聲喃喃,目光中帶著一絲期盼與不安。

使團一路向南,將穿越茫茫草原,去往大景。

按照規矩,古代國與國之間的和親,通常是一個復雜的外交過程,這中間涉及多方面的談判和安排。

一般情況下,和親的過程大致包括:初步接觸與談判、達成協議、準備與護送、正式和親。

因此,和親的公主通常不會在初次談判時就隨使團一起前往,而是在雙方達成協議后,才由專門的護送隊伍護送前往。這樣做,是為了確保公主的安全,并顯示雙方對和親的重視。

但博魯可汗不知是年紀太小,不懂這些流程。還是太過于害怕大景朝的“花生米”武器,會很快打到突厥來。

他完全省略了前面所有的流程,讓使團直接帶著玉伽公主和準備好的豐厚嫁妝,一起前往大景。

若是大景皇帝看不上玉伽公主,那突厥就只是求和,送上賠償。

若是雙方和談成功,玉伽公主就可以留在大景,與景帝立即舉行和親儀式。

突厥使團的隊伍,緩緩朝著大景朝的京城駛去,而韓蕾的隊伍已經到了京畿范圍,正在向著京城進發。

韓蕾一行人的馬車在蜿蜒的官道上緩緩前行,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旅途的悠閑,步伐不急不緩,偶爾低頭啃一口路邊的青草。

車廂內,韓蕾倚靠在柔軟的靠墊上,手中握著一部手機,屏幕里正播放著一段特效化妝的教學視頻。

她的目光專注,時不時暫停視頻,仔細研究每一個細節。

車廂內的光線隨著馬車的晃動而忽明忽暗。

韓蕾卻毫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中的膚蠟和化妝刷上。

她先是輕輕將膚蠟涂抹在臉頰兩側,小心翼翼地塑造成圓潤的弧度,接著又在下巴處加厚,營造出富態的雙下巴。

每一次修改,她都會對著小鏡子仔細端詳,眉頭微皺,仿佛在雕刻一件藝術品。

經過無數次的調整和修飾,韓蕾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滿意地抬起頭,鏡中的自己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白皙的皮膚、粗黑的劍眉,圓潤的臉頰、象征富貴的雙下巴,活脫脫一個與魏大寶有幾分神似的富家肥胖小子。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眼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得意與調皮。

他們這一行人,是“無詔不能進京”的重點監控對象。

有了這身妝容,在京城的一個月,他們就可以來去自如了。

哪怕她就是大搖大擺的站在景帝面前,景帝也絕不會想到,“他”就是應該待在窮鄉僻壤的蒼州王妃。

弄好妝容,韓蕾的心情比之前輕松了許多。

她靠在車窗邊,望著窗外漸漸遠去的田野,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長樂郡主為了能與趙樽長相廝守,竟不惜下藥謀害他人,心機深沉,絕非善類。

而冠軍侯為了斬斷女兒的癡念,更是狠辣無情,竟派死士刺殺趙樽,其手段之毒辣,令人不齒。

她要如何在不牽扯到蒼州、不傷及無辜的前提下,“問候”到冠軍侯一家呢?

更重要的是,她和大字隊的兄弟們必須全身而退,不能有任何閃失。

冠軍侯的蘇家家族在京城中權勢滔天,家族子弟多為武將,手握重兵,勢力龐大。

若用狙擊槍直接射殺冠軍侯,雖然精準,但“問候”的范圍未免太小了點,韓蕾覺得不滿意。

而且,一旦開槍,狙擊手的位置便會暴露。

冠軍侯身邊高手如云,要調動京城兵馬,也是分分鐘的事,他們想要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能的。

若是改用機槍,威力固然大增,即便被發現了也無所謂。但機槍的掃射勢必會傷及到無辜百姓,這也是韓蕾絕不愿看到的。

那,她究竟該如何做呢?

韓蕾將頭輕輕靠在車廂壁上,閉目沉思。

車廂內一片寂靜,只有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許久后,她突然睜開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她輕輕敲了車壁,外面傳來了大一隊長的聲音。

“姑娘,有什么事嗎?”

“大一。我們進了城后,不先去有家客棧了,先到‘醉仙釀’去喝酒。”韓蕾淡淡的說道。

“好嘞!”

下午時分,夕陽的余暉灑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映出一片金黃。

韓蕾一行人終于抵達了這座繁華的都城。

京城的街道寬闊而整潔,兩旁店鋪林立,招牌高掛,行人絡繹不絕,車馬喧囂,處處彰顯著帝都的繁華與熱鬧。

大字隊的幾個兄弟,以前都在北關戰場上拼殺,連蒼州都沒走出過,這還次是第一次來到京城。

他們騎著馬,跟在韓蕾的馬車后,一路上東張西望,目不暇接。

京城的繁華景象讓他們大開眼界,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

“京城果然不一樣啊!瞧這街道,比咱們清水縣寬了不止一倍!”一個兄弟感嘆道,眼睛不住地往兩旁的店鋪瞟去。

“可不是嘛,你看那綢緞莊,門口掛的布料,光看著就覺得貴氣!”另一個兄弟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店鋪,嘖嘖稱奇。

“哎,你們看那邊,那是什么樓?怎么那么高?”有人指著遠處一座高聳的建筑,好奇地問道。

“那是騰云樓,京城最有名的酒樓,連陛下都經常光顧。不過,現在還算不算有名,就不知道了。”

韓蕾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來,帶著幾分笑意。兄弟們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他們早就聽說過騰云樓的名聲,沒想到這次竟然有機會親自去見識一番。

韓蕾也不知道楊海波和唐小童,把醉仙釀開在什么地方,讓大一隊長在路上找人問了路,不多時,一行人便來到了醉仙釀的門口。

醉仙釀的門頭氣派非凡,高大的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醉仙釀”三個大字,兩旁還掛著紅燈籠,顯得格外醒目。

“姑娘,咱們到了。”

大一隊長勒住馬,抬頭看著那氣派的招牌,心里暗暗咋舌。

除了知道世家的產業遍布大景以外,韓蕾在清水縣的項目,他們已經覺得是超大手筆了,不輸于世家。

他沒想到,韓蕾在京城竟然有這么大的產業。

這醉仙釀的規模,比起清水縣的同福樓,不知要高檔了多少倍。

韓蕾掀開簾子,輕盈地跳下馬車。當看清她的新造型后,大字隊的兄弟們卻愣住了。

眼前的韓蕾,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穿著一身華麗的綢緞長袍,頭發束于頂,腰間系著玉帶,頭上戴著一頂精致的公子帽,儼然一副富貴胖公子的模樣。

“姑……姑娘?”大一隊長瞪大了眼睛,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這……這是……”其他兄弟也面面相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韓蕾見狀,忍住笑,故意壓低了嗓音,問道:“怎么樣?還可以吧?”

“啊,可以可以。”

“太可以了。”

兄弟們這才反應過來,在路上時韓蕾就告訴他們,所有人都要換裝潛入京城。

他們也換上了韓蕾準備的綢緞衣衫,扮作富家公子的朋友和隨從。

但他們沒想到,韓蕾的換裝竟然是如此的徹底。不但身型樣貌完全不同,就連性別都變了。

“咳,咳。”韓蕾假咳了兩聲,端著富貴公子的架子說道:“記住,從現在起,你們得叫我公子。不能姓韓了,就……暫時姓魏吧!”

兄弟們互相看了看,雖然有些別扭,但還是很快適應了過來。

“是!魏公子!”

大一隊長率先應聲,其他兄弟也紛紛笑著改口。

韓蕾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先在附近找家客棧把馬匹和行李都安置好,就進來找我,咱們一起喝酒吃肉,順便探聽些京城的八卦消息。”

“是,公子!”

兄弟們齊聲應道,隨即牽著馬匹,朝附近的客棧走去。

韓蕾目送他們離開,隨后整了整衣冠,邁步走進了醉仙釀。

剛進門,迎面就撲來一陣酒香和喧鬧聲。

酒館里人聲鼎沸,正是上客的高峰時段。

韓蕾微微瞇了瞇眼,目光掃過滿座的廳堂,對這樣的客流量很滿意。

這時,正在忙碌的唐小童快步迎了上來,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聲音清脆響亮。

“這位客官,您幾位?”

韓蕾看了他一眼,心中暗笑。唐小童果然沒認出她來。

她故作隨意地抬了抬手,聲音低沉:“五位。”

“五位。”唐小童唱和了一聲,隨即笑容不減,“您這邊請,咱們這兒有雅座,保準您坐得舒服!”

韓蕾搖了搖頭,指了指角落一張不起眼的小桌:“就那兒吧,清凈。”

唐小童順著她的手指看去,見是角落里那張偏僻的桌子,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笑著點頭。

“好嘞!客官您這邊請!”他一邊引路,一邊回頭招呼道,“小二,趕緊給這位客官上茶!”

韓蕾跟著他走到角落,坐下后,目光依舊停留在唐小童身上。

唐小童忙不迭地給她倒茶,動作利落,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客官,您先喝茶,稍等片刻,我這就叫人來給您點菜。”

韓蕾點了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唐小童。

她看著他轉身又去招呼其他客人,腳步輕快,聲音洪亮,臉上始終帶著熱情的笑容。

無論是面對衣著華貴的富商,還是粗布衣衫的普通客人,他都應對自如,既不顯得諂媚,也不失禮數。

“這小子,倒是長進了不少。”韓蕾心中暗想,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不一會兒,小二過來為她點菜。

韓蕾點了豐盛的酒菜,便繼續坐在角落里,靜靜地觀察著唐小童的一舉一動。

她看著他穿梭在酒館里,時而為客人倒酒,時而與客人談笑風生,忙得腳不沾地,卻始終不見一絲慌亂。

“唐小童!”一個醉醺醺的客人突然高聲喊道,“再來一壺酒!”

“好嘞!馬上來!”唐小童應聲而去,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手腳麻利地為客人斟酒。

韓蕾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暗點頭:“看來楊海波沒少費心思教他。這小子,再在京城歷練幾年,見見世面,以后絕對是一把好手。”

她正想著,大字隊的兄弟們也尋了進來。韓蕾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們過來坐。

“韓……魏公子,這地方可真好”大一隊長笑著坐下,壓低聲音道,“這地方熱鬧,消息靈通。”“大家都別客氣,隨便吃。”韓蕾點頭,目光依舊落在唐小童身上。

幾個兄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是唐小童,不由得有些疑惑:“魏公子,您這是……”

韓蕾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那個小子,就是上次偷我們酒的那個,現在是這家店的掌柜,你們覺得怎么樣?”

幾個兄弟聞言,目光也落在了唐小童身上。

“這么年輕?”

“不錯,挺能干的。”

“京城這地方,魚龍混雜,他能在這兒站穩腳跟,不容易。”

兄弟們紛紛對唐小童評頭論足。

唐小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回頭朝這邊看了一眼,見是幾個陌生的客人,便笑著沖兄弟們點了點頭,繼續忙碌去了。

隨著夜幕降臨,酒館里燈火通明,客人越來越多,酒館里的氛圍也越來越熱鬧,仿佛整個京城的喧囂都聚集于此。

韓蕾他們的桌上擺滿了來自現代的下酒小菜。

香辣花生、蒜香雞爪、五香牛肉干……這些新奇的小吃在京城里前所未見,自然引得酒客們贊不絕口。

大字隊的兄弟們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快朵頤,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這是他們在清水縣同福樓,都吃不到的美食。

然而,韓蕾的心思卻并不全在酒桌上。

她的耳朵微微豎起,仔細捕捉著周圍酒客們的交談聲。

醉仙釀里人多嘴雜,三教九流皆有,但能來這里消費的,大多都是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的談話中,往往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們聽說了嗎?北關駐軍元帥曹雄被兩位將軍同時參了一本,說他謊報軍情。”隔壁桌的一個中年男子壓低聲音說道。

“可不是嘛!可奇怪的是,陛下不但沒有懲罰曹雄,反而還訓斥了兩名將軍。這是何意思?”另一個酒客接口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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