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陸淮不再多問,他緊緊盯著那出口,將手放到靠在墻上的木板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流昀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陸淮和林知清的視野當中。
但那白發男子緊隨其后,同江流昀的距離不足兩步。
陸淮是第一次見到那個白發男子,他將手中的凳子腿握得更緊。
“清兒,陸兄,他來了!”江流昀喊完,深吸一口氣,咬牙加快了速度。
就在他沖出來的那一瞬間,林知清和陸淮對視一眼。
就是現在!
他們迅速將那塊木板往下壓,可卻沒能壓到底。
一只極瘦的手卡在了木板之下,正緊緊抓著江流昀的腰帶,并且還在不斷掙扎。
江流昀被他拽得腳步踉蹌了一下。
變故陡生,三人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接著!”混亂當中,林知清迅速丟出了自己的匕首。
江流昀接住匕首,迅速割斷了自己的腰帶。
可他按住了自己身側的短劍,卻忘記了插在身后的笛子。
“笛子!”林知清大喊一聲。
掙脫束縛的慣性讓江流昀的身體往前走了幾步,待他反應過來去撈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笛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那只正在掙扎的手的不遠處。
那只手仿佛有感應一般,迅速在地上摸索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摸到笛子了。
“陸淮,你頂住!”林知清松開了木板,朝著那笛子撲去。
拿到了!
她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容,可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
她抬頭一看,笛子的另一端,那只手正不斷往里拽,她的身體也隨之往前移動。
“知清!”
“清兒!”
陸淮和江流昀同時叫出了聲。
“快放手!”陸淮壓緊了手下的木板,一絲一毫也不敢放松。
江流昀也快步上前,壓住了木板的另一端。
他怕林知清被那只手拽進去。
林知清心中雖覺得可惜,但跟一支笛子比起來,她自己的安危明顯更重要,于是利落地松開了手。
笛子瞬間被白發男子的手拉了回去。
他掙扎著想抓什么,而是一直將自己的手往回縮。
“撲通!”
木板一下子就合上了。
整個庫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只有林知清手上的紅痕提醒著他們方才發生的一切。
“清兒,你的手可有大礙?”江流昀一臉擔憂地問道。
林知清活動了一下手腕,從地上站了起來:“無礙。”
“我們趕緊離開這兒,我心里總是不太踏實。”
林知清方才沒有反應的時間,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了,立馬開始思考起來。
比如說,那白發男子怎么突然就醒了。
林知清懷疑因為是自己動了那箱子里的信件。
如今看來,劉邙說不準給那白發男子下了心理預設。
譬如說,拿了信件的人如若出了密室,白發男子便會自動醒過來。
這一條比較符合目前的情況。
除此之外,那支笛子也讓林知清隱隱覺得有些不放心。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
被催眠的人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剛才那白發男子的手臂被狠狠壓住,卻一點痛感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沒有意識。
四個人!
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