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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飯后,一家人在城樓上看煙火。
陸源看著父母,又看了看趙蒹葭,等人。
歡歡在他懷里指著遠處的煙花不住的驚呼。
此刻,幸福似乎具現化起來。
等到煙火散去,陸靈芝提著歡歡離開,這姑侄倆好的穿同一條褲子。
李無憂跟夏寧眼巴巴的看著陸源。
趙蒹葭不動聲色的挽住了陸源的手,仿佛宣誓主權一樣,小聲的在陸源耳邊道:“這是相敬如賓的一環!”
陸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隨即對兩女道:“你們倆,跟上!”
趙蒹葭一挑眉頭,“什么意思?”
“你愿意跟著,就跟著。”陸源也沒解釋,回到養心殿,他平日里大多居住在此。
許是喝了酒,陸源心情也不錯,“無憂,跳個舞,寧兒,唱一曲!”
說著,讓人撤掉屏風,鉆進了浴桶之中。
駱冰也幽幽嘆了口氣,拿起擦澡巾便過去給陸源搓背。
夏寧唱的是戲曲,李無憂特地換了一身衣服,跳了起來。
陸源享受的直哼哼。
唯有趙蒹葭站在一旁,坐立難安。
她既不會跳舞,也不會唱曲兒。
她心一橫,想去幫陸源擦澡,但是想到上一次陸源趕她離開,便心生顧忌,“駱,駱姐,讓,讓我來吧!”
駱冰遲疑了片刻,笑著摘下了擦澡巾,“陛下喜歡力道大一點。”
趙蒹葭點點頭,告訴自己,既以有了答案,就不用再矯情了。
陸源可以對她好,自己更應該加倍對他。
“我幫你擦澡!”她蹲在浴桶邊上,看起來有些忐忑。
“你不行,我還是喜歡駱姐替我擦!”陸源趴在浴桶邊上,駱冰急忙遞過去一顆大棚種植的葡萄,“陛下,凡事總有過程,要給娘娘成長機會。”
陸源斜睨了趙蒹葭一眼,也不再說話。
駱冰急忙使了個眼色,趙蒹葭深吸口氣,伸出了手。
不過,那夏寧唱著唱著就不對勁了。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云飛了半天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
“這這這......這唱的都是什么呀!”趙蒹葭面紅耳赤,夏寧聲音軟糯,唱起來莫說是男人,就連她聽了都覺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在看李無憂,舞姿全變。
夏寧唱到哪兒,她的手就跟到了那里。
一開始還好,到后面,那妖嬈的舞姿,看得她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沖動,但是她生生忍住了。
駱冰也聽得口干舌燥的,只得壓下心中的躁動,喂陸源吃水果。
要說她這位陛下,自律,節制,但偶爾也有放縱的時候,這一放縱,她這個過來人,都看的渾身發軟,每次睡醒,都畫地圖。
在看那李無憂,也是衣衫亂舞,她本就很美,那極致妖嬈的身材,就算是女人看了都羨慕。
此刻,她走到了陸源的身邊,陸源抬頭竟不見她的臉。
夏寧唱罷。
李無憂附身刁住一個水果,送到了陸源的嘴邊。
趙蒹葭猛地一使勁,陸源嗷一下的叫了出來,“疼疼疼,誰讓你這么用力的?”
趙蒹葭立馬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是你喜歡力道大一點呀!”
“你那是大一點嗎?你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陸源嫌棄的撥開了她的手,“以后別給我擦了,駱姐,以后禁止她給我擦澡!”
駱冰無奈的看著趙蒹葭,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吶!
李無憂道:“陛下,奴來伺候您吧?”
陸源點點頭,隨即靠在浴桶里,閉目養神。
李無憂入水。
夏寧也忍不住了,“陛下哥哥,寧兒也來!”
陸源微微抬手,夏寧便心領神會,摘掉束縛。
這偌大的浴桶,哪怕入了三人,也絲毫不顯得擁擠。
趙蒹葭看的面紅耳赤。
駱冰全程不敢看,一直看著房頂發愣,但是耳邊的聲音,卻讓她渾身發軟。
“荒淫,昏君!”
趙蒹葭攥著拳頭,這下她總算知道陸源什么意思了。
“不對,他故意的,我要走了,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趙蒹葭這么想,隨即鼓足了勇氣道:“我也來!”
陸源睜開眼睛,“免了,浴桶太小,容不下你!”
“我是豬嗎,這么大的位置,容不下我?”趙蒹葭氣鼓鼓道。
李無憂跟夏寧噗嗤笑出聲。
這個狗男人,存心氣她!
“不許下來,以后不許你靠近浴桶。”陸源警惕的看著她。
“不靠近就不靠近!”趙蒹葭氣鼓鼓的坐在一旁,抻著下巴,瞪著陸源,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好一會兒,陸源心滿意足的起身。
兩女急忙拿來浴巾將陸源裹上。
她們二人雖然互相不對眼,但經過駱冰的調教后,已經乖巧很多了。
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不知羞恥!”趙蒹葭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駱冰扶額,“趙妃娘娘,您不過去?”
一句話,趙蒹葭坐蠟了。
因為此時,三人已經上榻,她難道要在這里坐著守一夜嗎?
而駱冰在問完這句話后,也拿出了小本子準備記錄。
“陛下,奴最近特地鍛煉了大腿,用的是那個大腿鍛煉器,您檢查檢查,成果如何!”李無憂大大方方的展現自己的美麗。
陸源檢查了一番,“不錯,鍛煉很到位。”
李無憂聽到陸源夸獎也是高興不已,隨即道:“陛下今天可想看奴表演繩藝?”
夏寧聽后,也是不甘示弱的道:“陛下哥哥,寧兒最近一直在苦練口技,你不想檢查檢查寧兒的成果嗎?
還有一字馬,下腰,我都會了......”
陸源點點頭,“別急,夜還長,一樣一樣展示。”
說著,他對駱冰道:“駱姐,我要就寢了,把閑雜人等趕出去!”
駱冰苦笑起來,看著糾結的趙蒹葭,“陛下,這里沒有閑雜人等!”
趙蒹葭攥著拳頭,聽到‘閑雜人等’四個字,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沖到了床邊,“她們會的,我也會,有什么了不起的,干嘛陰陽怪氣的。”
但是說完后,她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心虛的不行。
單獨已是極限,難道要跟李無憂,夏寧一起文藝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