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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出廬山村的路上,肖涵癡迷望著前面的背影,嘴角輕抿如同月牙,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喜氣。
今天自家honey能為自己直面沈心和余淑恒母女,她實在太高興了。
前有他為追求自己放棄去京城守候陳子和宋好,后有今天的局面,肖涵抿心自問:遇到這樣待自己的男人,此生還有何求?
不去管他睡過多少個女人,不去管他和多少紅顏知己糾纏不清,就算有千般無奈和委屈,但此時此刻,他還是那個自己當初愛上的有情郎,他在她眼里是滿分。
事到如今,她不想糾纏他昨晚和余淑恒為什么睡一床的事情不放?因為肯定沒發生關系,這就夠了。
她清楚,有些事情打破砂鍋問到底并不是什么好的策略,反而會在他這里失分。
目前強敵環繞,肖涵知道凡事不能太過,自然點到為止,見好就收。
千變萬變,得失之間,都不如他在一眾情敵面前牽手自己來得如意。這一牽手,讓她把什么都放下了。
他為了自己連勢大的余家都能硬抗,連那么漂亮知性的余淑恒都舍在一邊,還有什么看不開?
還有什么放不下?
何必還要追著他的那些瑕疵不放?
世間又有幾個少年郎,能記得曾經和他花前月下、和他耳鬢廝磨的舊情人?
更何況余淑恒在美貌氣質上全方位不下于自己,更是復旦的大學老師,更是余家的獨生女,更是像個管家一樣幫他鞍前馬后打理著一切。
即使在情感上失去一些,分勻一些給了余淑恒,但他的心依舊還在自己這里,他還念著自己的好、念著自己的情,又有什么看不開?
得到再多,如若失去了他的心,又有什么意義?
思及此,肖涵猛地一個激靈,終于想通了一件事:想通為什么余淑恒遲遲沒有和他發生關系了?估計就是和自己此時想的一樣,沒有得到他的心,又有什么意義?
她暗自嘀咕:這么說,余淑恒野心極大嘛,想得到自家honey的心?想光明正大嫁給他?
肖涵盯看李恒后腦勺,思緒情不自禁飄到了宋好和周詩未那。
宋妤是他的最愛。
周詩未卻曾在靜安寺祈福:愿獨得一人心。
呵!宋妤啊宋妤!周詩禾啊周詩禾!余淑恒這只荒野豺狼就交給你們去應付了,本美人負責和我家honey風花雪月咯。
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出廬山村,李恒帶著她來到了附近一草地,坐下后就拿過她手里的早餐吃了起來。
兩人沒有說話,氛圍安靜極了!
但伴隨著牛肉粉和豆腐腦不斷吃進他嘴里,無聲無息間,情在空氣中縈繞蔓延。
某一刻,李恒口含牛肉,抬起頭問她:「你吃過早餐了嗎?」
肖涵點頭。
李恒問:「要不要吃兩塊牛肉?」
肖涵搖頭。
李恒頓了頓,再開口:「昨晚的事,要不要我詭辯?」
肖涵眉眼彎彎,搖頭。
李恒把嘴里的牛肉吃下去,又夾一塊到口中,嚼吧嚼吧盯著草地說:
「我自私。我貪心。我傷了一個又一個。我和子發生過關系,我一眼愛上了宋妤,我沒有拒絕余老師的追求,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嘴忽然被封住了。
只見肖涵探頭過來,用小小紅唇吻住了他。
李恒呆呆地看著她。
看著她漂亮甜美的笑眼,看著她那秀氣如玉雕一般的鼻子,精致的五官,親昵自己的嘴角,既可愛又迷人。
見他沒動作,肖涵俏皮地小聲控訴:「李先生您干嘛發呆呢?難道是本美人吻得不夠真誠?」
李恒道:「我嘴里都是紅油。」
「知道啦!知道啦!世上這么多女人,也就我不嫌棄您滿嘴紅油啦,給個痛快話,吻還是不吻?」肖涵甜甜一笑,微昂首直勾勾瞅他,滿眼都是鼓勵的神色。
深情對望,李恒緩緩湊頭過去,嘴唇一張一合,忘情地吻她情到深處,肖涵半躺在他懷里,雙手環住他脖子,閉著眼睛,紅唇十分配合他。
李恒也丟下了筷子,抱緊她,貪婪地索取,
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兩人呼吸不過來時,肖涵終是舍得從他嘴里退出來了,臉貼著他臉,溫順乖巧地說:「李先生,我是你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
李恒呼吸加重,抱得她更緊了,「老婆,對不起。」
肖涵閉著眼睛問:「喊我什么?」
李恒說:「老婆。」
肖涵幸福地逗他:「大點聲嘛,我沒聽見。」
李恒加大音量:「老婆!」
「噗~!」
一聲不合時宜的笑聲打斷了兩人的情意綿綿,嚇得肖涵慌忙把頭緊緊埋在他懷里,生怕被人認出了似的。
李恒抬頭,聞聲望去,才發現左前方不知何時來了一群女生,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
認識的,如法學院學妹羅素。
不認識的就更多了,一二三四五,足足有5個。估計是一個寢室集體出動了。
剛發出笑聲的就是其中一個稍胖的女生。
見李恒望過來,稍胖的女生立馬收起笑,連連道歉,「學長,我們是在校園里四處采風拍照,
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
李恒郁悶,這地方也算比較偏僻了啊,沒想到這都被人給撞到了。
他沒做聲,只是看向認識的羅素。
昨晚因為李嫻的緣故,羅素還和他同桌吃過粉面,當即帶頭走向了別處。
羅素一走,其她人立即跟著開溜,腿那個快呀,好怕學長記仇記住了她們的臉。
等到一眾凌亂的腳步聲遠去,肖涵甕聲甕氣問:「走了沒?」
李恒道:「走了。」
肖涵這才抬起頭,用右手勾了勾耳際發絲,笑瞇瞇說:「原來都是一些小蝦米啦,剛才我們就應該繼續接吻的,羨慕死她們這些單身狗。」
李恒聽樂了,抱著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說歸說,地方暴露了,兩人沒好在這破地方久呆,把米粉和豆腐腦吃完后,一同去了春華粉面館。
默契地,他們都沒提現在回廬山村。
李恒不回,是給麥穗騰空間,他不用問也知道麥穗是怎么想的。
肖涵不回,是她懂自己男人的心思,也沒想現在和麥穗公開撕破臉皮。
「姑奶奶唷!嫂子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之前不是才帶走一碗米粉叻?」見肖涵去而復返,缺心眼趕忙迎過來這樣說。
在李恒的這些紅顏知已里,張志勇最怕宋妤、周詩禾和余淑恒,見到這三個,他基本不敢開腔。
缺心眼也怕肖涵,但到底是認識這么多年了,加上肖涵心情好時也會和他以及陽成說會話,自然畏懼感沒那么足。
當然,在缺心眼心目中,肖涵將來大概率會是正兒八經的嫂子,所以格外殷勤。
肖涵清清嗓子,丟一句:「夫唱婦隨。」
「嘎哦嘎哦·」缺心眼發出鵝叫聲,一臉諂媚。
此時9點剛過不久,店里來來往往都是人,四處瞟瞟,李恒神情愣了一下,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吳思瑤。
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是真他媽的小,這都能碰到的?
吳思瑤吃得排骨面,她老早就看到了李恒,不過這女人的注意力不在李恒身上,而是在肖涵身上,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一直在暗暗打量肖涵。
若是沒有那個周詩未的話,我或許可以用身體和真心去拼一拼,不說把肖涵從正牌女友位置拉下馬,但也可以拼一拼李恒的紅顏知已席位,吳思瑤如是想。
她知道肖涵比自己漂亮,但吳思瑤作為同濟大學的校花級人物,自然也有自己的驕傲。只是碰到周詩未后,就失去了心氣,感覺對方能全方位碾壓自己,讓她生不出一絲抗爭的心思。
這也是年初在公交車上見到周詩禾后,吳思瑤減少了去乘坐公交車的頻率的原因。
除非是突然想李恒想的厲害,才來這家春華粉面館碰碰運氣。
沒錯兒,吳思瑤就是聽說了這家粉面館和李恒沾親帶故,她才特意從同濟大學跑過來的。
同伴小聲提醒吳思瑤:「別看了,那肖涵發現你想偷他男人了。」
肖涵確實察覺到了吳思瑤的異樣,隨后淺個小小的酒窩,伸手挽著李恒手臂去了二樓客廳。
上下兩層都是缺心眼的,由于一樓滿是顧客,只能上二樓坐一坐。
待人上樓,面條才吃到一半的吳思瑤忽地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朝門外走。
同伴驚呼:「喂喂喂!你干什么呀,我這碗粉才上來,才開始吃啊。」
吳思瑤沒搭理,自顧自走。
同伴氣急,腳喊:「喂!你說好請客的呢,要不然我大老遠跟你跑過來圖啥子啊,快付錢。」
吳思瑤已經出了店門。
店里的人全都齊齊看向同伴,
同伴郁悶壞了,對缺心眼母親說:「阿姨,我忘記帶錢了,下次給你好不好?」
缺心眼母親面色慈祥地說:「姑娘,沒關系。」
同伴為了取得信用,還偷偷補充了一句:「我同學和那位大作家是舊相識,阿姨您放心哈,我會來付錢的。」
缺心眼母親仰頭望了望天花板,笑說:「好。」
同伴氣急敗壞追出粉面館,追上吳思瑤說:「吳思瑤!你在干什么!我老臉都丟光了啊!你情場失利就拿我撒氣,我要瘋了啊!我要和你絕交!」
吳思瑤自動忽視同伴的話,冷不丁來一句:「你說我使出渾身解數,能不能咬一口李恒的肉?」
同伴伸過頭問:「!你想咬哪?大頭,還是鱉頭,還是腳指頭?」
同伴是學醫的,對人體構造極為熟悉。
吳思瑤有點暈菜,一把打開同伴的腦袋,神情郁悶不已。
同伴問:「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難道因為那肖涵無視你,你就想用身體去爭一口氣?這樣太傻帽了吧?」
吳思瑤反問,「如果有兩個選擇:A,李恒主動和你上床;B,給你一”.」
同伴打斷她的話,連連喊:「AAA!能和李恒上床,還要什么B啊,這樣的極品男有機會誰不想試試滋味?」
說完,同伴問:「女人,你不會真想付出實踐行動吧?」
吳思瑤沒聲,目視前方,快速往前走。
另一邊。
肖涵問缺心眼:「張志勇,春華姐幾月份生?」
張志勇崴手指頭說:「產科醫生講,5月底到6月初。」
肖涵好奇問:「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
張志勇喜不自禁說:「女娃。老夫子花了一個大紅包才從醫生口里得來的消息。」
見他這幅表情,肖涵笑吟吟問:「你更喜歡女孩?」
「那是當然噻,女娃像春華姐多好叻,像我賊眉鼠臉的,不好看。」張志勇搓手,嘿嘿笑,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肖涵清清嗓子說:「不過根據遺傳學,女孩像爸爸的多一些。」
「臥槽!還這樣說法的?」張志勇一臉便秘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李恒拿起一個桔子剝開,塞兩瓣到肖涵嘴里,「行了,媳婦兒你別逗老勇了,男也好,女也好,像誰都無所謂,只要孩子健康快樂就好。」
張志勇問李恒,「老恒,我要是生個女兒,將來給你做兒媳怎么樣?」
李恒繼續喂橘子給肖涵吃,「問你嫂子,她做主。」
肖涵白了自家honey一眼,心說那怎么成嘛,若是女孩長得像缺心眼,那不得虧死了?
肖涵甜甜一笑說:「缺心眼,我還是勸你死了這份心,我將來的兒子肯定跟他爸爸一樣,長相俊美,是個花心大蘿下。你若是不心疼你女兒,就嫁過來吧。」
「我丟!要是像恒大爺,那還是不嫁·」張志勇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恒一只大腳給端翻了。
這二貨只得罵罵咧咧爬起身,彎腰用手打灰塵,只字不提嫁女兒一事。
肖涵看得忍俊不禁,張口又向李恒討要桔子吃。
張志勇不死心,又問:「老恒,女孩真的像爸爸多一些?」
李恒用下巴了下肖涵:「你說我老婆像我岳母娘多一些,還是肖叔多一些?」
張志勇撓撓頭:「嫂子像魏阿姨。」
李恒又問:「你說我二姐,像誰?」
張志勇臉上的苦相不見,改為呼呼笑:「二姐和田姨刮相,老夫就說嘞,女娃怎么可能像爸爸咧,那宋妤,那陳子,那余老師,都像媽媽——”
缺心眼話沒說完,就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勁,于是縮了縮頭,不敢去看肖涵眼睛,忙不迭找個「今天顧客多,我得去幫忙咔」的借口開溜了。
死亡凝視張志勇遠遁,肖涵撇了撇可愛的嘴,「哼哼,逃得倒是快,果真是缺心眼兒。」
李恒眼觀鼻、鼻觀心,不搭茬,不接話。
在粉面館呆了差不多個把小時,李恒帶著肖涵又回到了廬山村。
有些湊巧,剛好碰到李望送了一株銀否苗過來。
這小堂姐比較貼心,還附送了鐵鍬和鋤頭。
肖涵有些開心,圍繞銀杏樹苗轉了一圈又一圈,臨了把鋤頭遞給李恒,脆生生說:「李先生,
麻煩您疼下媳婦,咱們種樹吧。」
「矣,好嘞。」
李恒挽起袖子,接過鋤頭問:「種哪個位置?」
肖涵似乎早有主意,指著原先干枯的銀杏樹,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就這,我還不信種不活「成,聽你的。」李恒點點頭,開始挖坑李望站在邊上問:「你們這院子不小,還要其它花草么?我可以幫你送過來。」
肖涵環視一圈,有些心動,但又想到自家男人一天到晚都比較忙,怕是沒空打理花花草草。再說了,武康路的別墅有1600多平呢,自己喜歡種花草的愿望,那邊完全能滿足。
于是她說:「算了,草皮也挺美的。」
倒是李恒開口:「西南角落可以開一塊菜地出來,堂姐你幫我送點白菜種子來唄。我愛吃嫩白菜苗。」
「可以。」聽聞,李望走了,開車去買白菜種子去了。
整整一上午,李恒在種樹、種菜,肖涵和李望打下手,忙得不亦說乎。
周詩禾和麥穗在27號閣樓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也沒下來湊熱鬧。
倒是后來的孫曼寧和葉寧一直在小聲嘰叭喳喳。
孫曼寧趴欄桿上說:「我敢打賭,這顆銀杏樹活不過半年。」
周詩禾、麥穗和葉寧看向孫曼寧。
葉寧問:「為什么這么說?」
孫曼寧壓低聲音講,「看對面,余老師母親臉上透著殺氣。」
聞言,麥穗、周詩禾和葉寧又扭頭望向25號小樓,此時沈心正在二樓陽臺上看著那一男一女種樹。
葉寧觀察半天也沒覺得有什么,問:「哪里有殺氣了,你盡瞎說,人家面色平靜得很好吧。」
孫曼寧嗅嗅鼻子:「你是個雛,你不懂。老魯有句話說得好,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賭這棵樹活不過半年,就活不過半年。」
葉寧問:「賭什么?」
孫曼寧眼珠子轉一轉,「咱們誰輸了,就當一個月丫鬟。洗衣、做飯、拖地、陪吃陪喝陪睡全包。」
葉寧瞧瞧麥穗,又隔空瞧瞧沈心,覺得麥穗也好,沈心和余老師也好,都做不來這種偷偷弄死這顆樹的陰險動作,很是爽快地答應了。
打完賭,孫曼寧一臉得逞地陰笑,對麥穗說:「喂,麥穗同學!這回你要有點志氣,別給那顆樹澆水啊。」
麥穗和宋妤是一類人,心善,此刻顯得有些為難。她可以不看肖涵面子,但李恒周詩禾彷佛知曉閨蜜在想什么,當即替她解圍,巧笑一下打趣說:「也不是不能澆水,可以多澆水。」
孫曼寧猛拍手掌,「我贊成,這主意好,這主意妙,可以多澆水,麥穗你沒力氣了,到時候我可以替你代勞。」
葉寧聽得不對勁,連忙插話進來:「我反對,你們這是作弊。多澆水不死了?那老娘不輸慘了?」
孫曼寧雙手叉腰,一句話就把葉寧給壹住了:「那你是希望麥穗和李恒好?還是希望肖涵和李恒好?」
「我、我—哎呀媽呀,孫曼寧你個死妮子,給我下套。」
葉寧氣得不行:「我當然是希望咱們穗穗和李恒結婚生子了。其她女人我都不支持。」
孫曼寧伸手拍拍葉寧肩膀,瑟說:「這就對了哈,除了麥穗,其她女人都去球吧!誰敢和咱們麥穗搶男人,老娘鄙視她,一口唾沫胚死她。」
痛快罵完,孫曼寧在心里默默贖罪:宋妤啊,我沒說你啊,你要是嫁給李恒,我也是特別高興的哈;還有陳子,咱們也是好朋友,你也不在這里面;還、還、還有陳麗珺,我也知道你個騷蹄子暗戀李恒的,唉,雖然你命苦沒可能,但你也例外吧,誰叫老娘心軟咧。
葉寧附和:「對!就該這樣,誰敢和咱們穗穗搶男人,真是不自量力呢。」
麥穗被兩女一唱一和,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詩禾不著痕跡警眼孫曼寧,又警眼葉寧,隨后看向隔壁正在種小白菜的李恒,恬靜無聲。
肖涵一邊種樹,一邊留意周邊三大情敵的動向。
不過余淑恒今天沒在外面露頭,而是在客廳看書,等人來修座機電話。
見周詩禾在閣樓上望向這邊,肖涵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句話:愿獨得一人心。
想到這6個字,她心里藏著不快,心道:本美人讓你再做會美夢,到時候我給你當頭棒喝送一份大禮。
同時肖涵瞄了瞄李恒,又在暗想:哎,我也是命苦,若是我會七十二變,真想把honey變成個大豬蹄子,天天拿在手邊啃。自己啃累了就把他變成大猩猩,丟周詩禾床上,嚇死她。
周詩禾這么弱不禁風,嚇一下就成了病秧子了吧,還經得起我家先生的龍鞭伺候嗎?
思著想著,肖涵忽然自己把自己逗樂了,她是親身感受過自家男人那生猛勁的,好比那黃河之水天上來、源源不斷,平常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好嘛。她自己都不行,不信周詩禾能行。
想到行不行的問題,肖涵又把思緒延伸到了內媚至極的麥穗身上,或許,他的這些紅顏知己中,單打獨斗的話,估計就麥穗能對付了。
思及此,肖涵了下眉,抬頭望了一眼隔壁閣樓上的麥穗,真的如同蘇妲己再世,一天比一天美,一天比一天媚,幾乎一天一個樣,蛻化速度超乎想象快。
記得高中時期,麥穗雖然娜多姿有風情,有了頂格大美人的雛形,但明顯還帶著稚嫩青澀,
這也是麥穗在美貌上沒有她和宋妤名氣大的緣故。
而現在幾年過去了,麥穗還是當年的麥穗,卻也不再是當年的麥穗,似乎無形中已經迎來了脫胎換骨,若是如此繼續下去,再過個兩三年,麥穗的美貌真的比不上自己和余老師等人嗎?
再加上那誘惑人心的內媚氣質呢?
沒來由地,肖涵內心突然生出一種危險感,第一次從麥穗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或許,所有人從一開始就錯了,只過分關注宋妤、余淑恒和周詩禾了,忽視了偷偷成長的麥穗。
肖涵暗罵自己男人:真是個大豬蹄子嘛,這都能踩到狗屎運,隨便撿一個女人在身邊,都是這樣的大美人。
今生的肖涵不知前世的場景:麥穗25歲以后,連一向佛系淡然的宋妤都開始了戒備,怕李恒見到麥穗會淪陷,怕李恒會終日賴在麥穗床上不再過問世事。
由此可以想象一下,內媚氣質大成的麥穗是有多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