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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安無語的看了蘇衾衣一眼,“王妃……”
“好好好,我這都是題外話。”蘇衾衣連忙咳嗽幾聲,看向黑衣人正色道,“誰派你們來的?為何要行刺我?”
對方分明是知道她溜出宮,專門挑了這個時間段過來行刺的。若不是今日夢安堅持要送她回宮,只怕現在她便是不身首異處,也要狠傷一次。
黑衣人被扣押著抿唇不語,大有一副寧可死不肯說的樣子。
夢安冷眼的瞧了黑衣人一眼,沒人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幾乎是在夢安抬手的一瞬間,那黑衣人便立即身子蜷縮的蹲在地上,大顆大顆冷汗順著額頭滾滾落下,身子更是如同篩糠似的發抖。
“若不說,你便長此以往,死不了也活得不快活。”夢安聲音冰冷,俊秀的臉與往日全然不同,藏了一股子肅殺之氣。
果然,黑衣人還想硬扛一會兒,但實在耐不住渾身說不出來的滋味,便躺在地上大口喘粗氣,“我說,我說……”
夢安看了蘇衾衣一眼,視線又落在黑衣人身上,“說。”
“是……玉離公主。”黑衣人顫顫巍巍的說完,便一張一合的喘著粗氣,“救救我,救救我……”他全身如同被螞蟻啃咬似的又癢又疼,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一樣的疼,幾乎再折騰一段時間就只有進的氣兒了。
蘇衾衣和夢安俱是一驚,夢安反應過來,便半蹲下身子雙指扣在男人的脖頸上狠狠一按,那黑衣人便瞪大眼的斷了氣。
“夢安公子就是這么救人的?方才不是說了留他一命?”蘇衾衣好笑的瞥了他一眼。
“我若不出手,最后他任務失敗回去復命也難逃一死。”夢安抿了抿唇瓣,“王妃有空挑夢安的毛病,不如想想如何得罪了那位瓊明國的公主。”
蘇衾衣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你知道玉離公主啊……”
“入京那日引得全程百姓都過去看,如此盛名我若是再不知道,這謫仙樓怕是開不下去了。”夢安斜了他一眼,便示意手下人將尸體抬走,這才走到蘇衾衣身邊,“王妃是如何得罪了那位?”
蘇衾衣聞言努努嘴,半晌不咸不淡道,“若是得罪也是她得罪了我才對。她看上了我家王爺,想以身相許。”
皇宮。
“豈有此理!這等事王妃你還能忍得下去?”雪妃立即拍案而起,臉都跟著微微發紅,顯然是氣得不輕。
蘇衾衣左右看看,連忙伸手扯住雪妃衣袖,“娘娘稍安勿躁,您急什么?”
“能不急嗎?她這可是光天化日的謀害皇嗣!”雪妃咬牙切齒的抓了個梨子狠狠咬了一口,“本宮看王妃你就應當去太后跟前告她一狀,可不能就這么忍著了。”
蘇衾衣慢條斯理的整理下衣領,隨后唇瓣含笑的摸了摸下巴,“娘娘以為此事當真是玉離公主所為?”
“不是她還能是誰?”雪妃擰著眉頭,“刺客不是已經交代了嗎?除了公主還能是誰?本宮瞧著她就是惦念涼王妃之位,想在此之前將你除掉。”
“若玉離公主會如此想,那可真是個蠢笨之人。”蘇衾衣搖了搖頭,看雪妃的眼神帶了點憐憫,“臣現在算是明白為何娘娘當初會被人三番兩次坑害了。”
因為雪妃根本就是心無城府,說白點就是沒腦子。
“為何?”雪妃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她若是和王爺兩情相悅,就是臣再如何阻撓也成了定局,若是她對臣寬宏大度,或許還能博得個好名聲,哪怕最后占了涼王妃之位也不會有人說閑話。臣想著玉離公主犯不著如此莽撞行事,更何況皇上皇后如今還一邊倒的幫著她,臣若是公主,決計不會想出如此蠢笨的法子。”蘇衾衣繞過雪妃的第二個問題,直接解了她的惑。
“王妃的意思……是有人栽贓嫁禍?”雪妃眸子倏地亮了亮,謹慎的將身子往前湊了湊,“可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