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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乘風說的那般,整個寨子都養成了不吃早膳的習慣,蘇衾衣被迫的餓了一早上肚子,一到中午也不管什么羞不羞恥,直奔著食桶過去搶飯,甚至是一股腦的將腦袋扎進食桶里,撈了不少肉。
“大哥,咱們這么折騰涼王妃,那……涼王來了會不會找咱們寨子不自在?”二把手擔憂的看看勢如猛虎的蘇衾衣,尷尬的咽了咽口水。他可記得最開始蕭衍那個殺神來的樣子,一劍一個人,誰都擋不住他。
乘風聞言雙手環肩,半點不在意,“那又如何?人我給找到了,蕭衍感謝我還來不及,有什么資格找不自在?”他看著蘇衾衣現在的樣子十分滿意,甚至還點了點頭,“女人要那么賢良淑德作甚?狗屁的用都沒有!”
二把手聽他這么說,不敢再說話了,眼睛看向蘇衾衣,還是心有余悸的縮了縮脖子。
蘇衾衣整日在寨子里無所事事,也沒有地方給她研究藥物,她干脆就對外宣稱是睡大覺,實際直接回房間開了空間去瞧醫書。
許久沒摸醫書,有的上面都掛了灰,記得上次還是和蕭衍一起進來,蘇衾衣看著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唇角勉強的勾了勾,便動手將桌子給收拾干凈。桌面上還放著她為了醫治蕭衍毒而找的資料,好幾次都差點直接睡在空間里,已經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不過現在怕是用不上了……
蘇衾衣勉強的笑笑,一用力將書合上,渾身像是脫力一樣的癱坐在椅子上。
她以為自己會不在意,可無論怎么想方設法,始終都在意那個人,以至于根本忘不掉那天晚上的一幕。
此時的天黑了,蘇衾衣安靜的看著醫書,忽然聽到門外有動靜,一伸手收回空間,安分的躺在小榻上假寐。
下一刻,房門忽然被打開,一連串沉重的腳步聲飛快的朝蘇衾衣過來,并無殺意,甚至還伸手推了推她。
蘇衾衣故作剛醒的模樣睜開眼,瞧見面前人時愣住了。
“風云澈?你怎么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風云澈一伸手將蘇衾衣拉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那日在客棧莫名其妙的就被擄走,害我擔心你!”說著便伸手在她頭上狠敲了一下。
蘇衾衣咂咂嘴,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半推半就的被乘風帶走的,她眸子轉一圈,立即推開對方搭在自己頭上的手,“你怎么進來的?寨子看守森嚴,你進來應當不易。”
“這土寨主的確有兩把刷子,我讓銀釗去吸引人,才找了個空子來尋你的。”風云澈不由分說的扯了蘇衾衣的手腕便要走,“此地不宜久留,那寨主八成是尋仇,若是將對涼王的氣撒在你身上……你上次是不是炸了他的營寨,那……”
蘇衾衣還沒等和他解釋,房門就又開了。
“有大門不走你飛檐走壁,輕功是不錯啊。”乘風嬉皮笑臉的出現在門口,視線在兩人面上一掃而過,“早就覺得你小子是藏拙,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
風云澈下意識的就將蘇衾衣護在身后,“你想如何?”
“風云澈,你誤會乘風了。”蘇衾衣哭笑不得推開風云澈,“我是自愿跟來的。”
風云澈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蘇衾衣,“你自己跟來的?”
“都是老朋友,有什么不能跟,這里山清水秀……”夸贊的詞怎么都說不出來,她只得悻悻地咽下去,繼續道:“我是來做客的,可不是被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