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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你來黑風山做客?”風云澈滿臉驚詫的看著蘇衾衣,他不認為蘇衾衣和這個寨子的寨主有交情,便唇語與她無聲交流:“可是他威脅你了?”
蘇衾衣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他沒威脅我,當真是我自己自愿跟過來的。”
“自愿卻不愿與我說?”風云澈眸中的光淡了不少,像是想到了什么,惡狠狠的回眸盯著乘風。
“吊眼梢的,蘇姑娘都說了自己是自愿的,老子勸你收起這個眼神。”乘風視線輕佻的繞著風云澈掃了一圈,忽然笑的沒個正形,“你模樣倒是也不錯,不過就是這吊眼梢不怎么好看。”
風云澈聞言,袖中忽然甩出個又像匕首又像峨眉刺的霧氣,那武器尖上還帶著倒刺,上面泛著深紫的顏色,是個自帶毒的武器。
乘風從未見過這么詭異的武器,當即哈哈一笑的抽下纏在腰間的長鞭,眉眼含笑,“可是要比劃比劃?你這武器是什么東西?老子從未看到過。”
“話真多。”下一刻,風云澈便身法詭異的沖乘風攻了過去,快準狠,根本不給乘風揮鞭子的機會。
兩人互相過招,很快就打到了庭院外。
蘇衾衣見狀立即跟了出去。
從未見過風云澈如此狠厲的模樣,招招干凈利落,那武器的走向和攻擊方式都和尋常武功招式不同,幾乎是一揮手就能將乘風要甩出去的鞭子給打回來。
原本還抱著調笑意味的乘風見狀也立即正色的應對,這男人是真想殺他!格老子的!
從一開始,風云澈就占據上風,仗著武器精巧別致和詭異的身法,乘風越是想拉遠距離,他便越靠近,近戰武器碰上遠處才能發揮實力的長鞭,頓時威力便大了數倍,很快乘風一個不察就被風云澈劃破了手臂。
“媽的,你來真的?”乘風摸了摸自己戴著的眼罩,輕功躍起迅速往后退,揮手就是一記狠辣的長鞭。
風云澈見狀偏頭躲開,足尖互相踩踏后速度極快的靠近乘風,這次的目標是那男人的喉嚨。
蘇衾衣看穿風云澈的攻勢,立即甩手飛了數十根銀針,風云澈余光見銀針飛來,虛空輕功轉幾圈堪堪落地,手執武器不解的看向他身后的蘇衾衣。
而乘風看準時間一鞭子將風云澈腰卷起,長鞭上的倒刺深深刺進風云澈身體里,引得男人低吼一聲,武器挑開鞭子后退好幾步才棉簽的站穩。他一身銀白色的長袍此刻血跡斑斑,胸口的衣襟處都破了。
乘風再要抽他一鞭子,蘇衾衣立即快步跑過去攔下他,“你們要拼命出去拼,別在我眼前礙眼!”
“是這吊眼梢的先對我下的毒手。”乘風摸了摸被劃破的匕首,上面的肉隱隱有腐爛趨勢,當真是帶毒的武器。
“你若不大放厥詞侮辱人家,他會動怒?”蘇衾衣伸手就在他眼罩上狠狠給了一拳,反正也是個沒眼睛的,打一下不妨事。
乘風冷不丁的被一拳擊中,疼的蹲下身子來回跳腳。
“你可有事?”蘇衾衣轉身查探風云澈傷勢,被對方閃身躲開。
他睨了蘇衾衣一眼,面色鐵青,將武器收起來便一言不發的往大門口走。
“這就走了?不是來救人的嗎?人沒救走,傷了個屁滾尿流就跑了?”乘風蹲在地上揉眼睛還不忘抬頭譏諷風云澈。
風云澈依舊是沒動作,很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