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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沒想到風云澈竟然還有臉來找她,而且是大包小裹的來找她。
她微微抬眼,眼神淡漠的在他身上一掃而過,“這是何意?”
“我是來與你道歉的。”風云澈提著東西靠近蘇衾衣,見對方警惕的和他保持距離也并未生氣,便與她保持一定距離后站定。
“與我道歉?我不知道王子有什么事需要和我道歉。”蘇衾衣繼續冷眼瞧他,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風云澈勝在臉皮夠厚,他哈哈哈的笑了好幾聲,將手里提著的籃子推過去,“過去的事不提也罷,但我這次來當真是和你道歉的。”
“我要是被你殺了,難不成你還要到閻羅殿去找我道歉?”蘇衾衣雙手環肩,很顯然,她并不是很接受風云澈的道歉。
風云澈苦笑一聲,“我早晚都跟著你們回京當質子,若是在背地里藏小心思只會對我自己不利,對整個邊戍不利,這點我還是能分清楚的。”
“是嗎?王子能想清楚還真是奇跡。”蘇衾衣皮笑肉不笑,依舊是那副輕慢的模樣。
“我承認自己的確是對你下過殺手,但那根本就不是誅殺令,是我的部下銀釗憎恨中原,便自作主張的下了命令。”風云澈說了半天,最后頹然的低了腦袋,“銀釗下的與我下也并無區別,若是你還惱我的話,回京之后隨你如何折騰便是。”
“誰稀罕折騰你?你以為你是誰?”蘇衾衣皺起眉斥責一句,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落下那人推過來的籃子,通過氣味傳播她能聞到,是草藥的味道。
風云澈看了蘇衾衣一眼,見她表情有所松動便立即站起身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改日再來繼續道歉!”
說完還不等蘇衾衣反應,風云澈就一溜煙跑出去了。
蘇衾衣盯著那籃子的草藥,最后害死沒忍住的掀開,又是各式各樣的草藥,有的空間里有,但草藥不嫌多,蘇衾衣便是這樣,能積攢多少草藥便是多少草藥,多多益善。
這時初七不知從什么地方躥了出來,眼底冷漠的看著營帳門口的方向,“王妃可是信了風云澈所說?”
蘇衾衣和初七算是過命的交情,所以私下里經常會幫蘇衾衣辦些事,他口風比較緊,蘇衾衣從不擔心會被蕭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無妨,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任務。
“誰說我信了?只不過不想可惜了這一籃子的藥材。”蘇衾衣笑笑,“有白撿的藥材不要,那不是傻子嗎?”
初七皺起眉,銀灰色的瞳仁有些擔憂,“屬下只是擔心他來者不善。”
“我早就知道不善了,但在沒露出狐貍尾巴之前,我們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嗎?”蘇衾衣蹲在地上越瞧藥材便越開心,唇角笑意不減。
初七抿緊唇瓣,“屬下只是擔心……”
“無妨,他想做什么就盡管做,我接招便是。”蘇衾衣回眸看看初七,眸中精光畢現,“你知道的,除去玉知九之外,最讓我懷疑殺了阿穆爾的人便是他。”
初七聞言便不再吭聲,安靜的守在一旁。
“他若是想算計我,只怕我還躲不過去,倒不如靜下心來瞧瞧,那人到底要做什么。”蘇衾衣靈光一閃,沖初七勾了勾手指,“我有件事需要你去查一查。”
玉知九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蕭衍,虛弱的抬手在太陽穴上按了按,嘴角卻是不可控制的上揚了弧度,她就知道蕭衍一定回過來看她的。
這人根本就放不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