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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便有舞姬跑中央獻舞。
“玉奴國真是好享受,行軍打仗竟然還跟著舞姬。”初一驚的手里筷子都要掉了,呆愣愣的瞧著那些穿著暴露的舞姬。
阿穆爾聽見初一的話,立即爽朗大笑,“這些不是什么舞姬,都是我后院的姬妾。”
初一回頭看看他,視線在落在面前十幾個女人身上,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姬妾……都能帶來打仗?
“初一兄弟,有沒有你看得上的?要是有,你隨便選,今晚上叫她去服侍你。”阿穆爾給了初一一個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看的初一頭皮都發麻。
“主帥,您的姬妾還能隨意的跟人走?”初一尷尬的抓了抓頭發,視線往自己主子身上看,他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阿穆爾拍拍手,其中幾個舞姬就停下動作蓮步婀娜的到了幾人面前,先是齊齊沖阿穆爾行禮,結束后便坐到初一身邊去,摟脖子抱腰就坐過來了。
“哎哎哎……男女授受不親!”初一立即推搡,可都是些穿著暴露的女子,碰到哪都不合適,又是阿穆爾姬妾,若是問起罪,他五個腦袋都不夠砍的。無奈之下,初一只得向蕭衍求助,“主子……主子快救救屬下!”
“初一兄弟大驚小怪,中原不是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的這些姬妾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服侍你一晚上不吃虧的!”阿穆爾喝下一杯酒,大笑的伸手摟住身邊的木心珠吻住對方唇瓣,將口中酒水渡到女人口中,旖旎又曖昧。
蘇衾衣皺起眉頭,轉眸看看被女人環繞著的初一,腦子這時候也清醒了不少,她銀針出手,直接將那些女人刺中穴道擊倒。
初一解脫,小狗似的眼神感激的看向蘇衾衣,還是他家王妃好啊,說救就救。
“中原王妃好功夫!這是什么功夫?怎么這么快就將我的姬妾都擊倒了?”阿穆爾瞪大眼,滿眼都是驚訝色。
蘇衾衣冷冰冰的在阿穆爾臉上一掃而過,“主帥沒看到初一不喜歡這些女人靠近嗎?喜歡做花下鬼你自己去做,莫要為難我們涼王府的人。”
見蘇衾衣冷著臉,阿穆爾臉色也冷了下來。
“我是在招待他,怎么就成為難他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初一喜歡那些女人了?都是你自己的姬妾還要送出來陪客人。”蘇衾衣并未膽怯,反而直勾勾的盯住阿穆爾,“玉奴國的風俗我們中原人融入不進去,不喜歡也不想要,主帥如果真有心,倒不如與我家王爺好好商議殺敵大計,而不是坐在這酒池肉林,活該你之前吃了幾次敗仗!”
“混賬!”阿穆爾是粗人,哪能聽蘇衾衣這么直白露骨的話,當即便丟了酒樽站起身來。
蕭衍見狀立即按住蘇衾衣手,將女子護在自己身后。
阿穆爾與蕭衍對視,火氣硬生生的消散一半兒。
“王爺就是這么管教自己女人的嗎?男人說話做事,哪有女人插言的權力!”阿穆爾礙于蕭衍,對蘇衾衣再惱火也只得憋在肚子里,可聲音已經冷漠下來了。
“本王的王妃說的沒錯,為何要管教?”蕭衍薄唇掀了掀,毫無溫度的話從唇中溢出,“中原的女人不需要管教,主帥似乎管的有些多余。”
阿穆爾氣結,“王上請你們過來是助我玉奴國打仗的,不是跑來興風作浪!”
“興風作浪四個字不會用就別亂用。”蘇衾衣仗著蕭衍在自己身后撐腰,立即探出個頭來繼續道:“我們是助玉奴國退敵不假,但你現在卻用自己姬妾來羞辱我朝大將,是何居心!我看興風作浪的是你阿穆爾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