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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以為她是不想像她母親那樣一生服侍許多人,結果下一句木心珠的話還是震碎了她的同情心。
“老爺英勇無雙,人生的也很俊朗,能服侍老爺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不希望離開他。”木心珠話說的真誠,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愛意。
蘇衾衣看著她,一陣語塞,半晌才試探性的問道:“你可是愛他?”
“我當然愛他,我愛我服侍過的每一個男人。”木心珠提起這個還忽然有些自豪,便給蘇衾衣講了不少她服侍男人的秘訣,聽的蘇衾衣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故事講完了,蘇衾衣腦袋都覺得有些發疼。
“你對阿穆爾主帥癡心不改,我倒是想知道,他身邊有多少姬妾?”蘇衾衣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整個軍營里能看到的女人都是老爺的姬妾。”木心珠掰著手指數了半天,給了個大概數字,“大概有三十多個。”
“三十多個?”蘇衾衣這次喉嚨都跟著疼了,但是看木心珠的樣子,并未有半點不適應,相反還有些自豪。
若是蕭衍王府后院也有這么多美人的話,蘇衾衣恐怕是要瘋的。
“大家和睦相處,人多也熱鬧。”木心珠彎了彎唇瓣,笑瞇瞇的。
算了,玉奴國的風俗果然和中原不一樣,蘇衾衣沒辦法認同,甚至聽上去都覺得腦袋疼。
男人們商議好國事,阿穆爾便籌備了晚宴,此時天已黑,眾人圍著篝火落座,阿穆爾站起身介紹完蕭衍,由著將士們一片歡呼聲過后,才推上來整整五只的烤全羊。
“玉奴國別的沒多少,羊肉管夠!”阿穆爾端著酒樽沖蕭衍一抬手,“敬王爺一杯,祝我們玉奴國旗開得勝!”
蕭衍沒說話,抬起手臂虛空與阿穆爾酒樽一撞,喝下杯中酒。酒中有股氣,蕭衍當即皺了皺眉頭。
“王爺,這是我們玉奴國特色的羊血酒,入口微腥,但回味甘甜。”阿穆爾哈哈一笑,接過身邊木心珠遞過來的羊腿咬下一大口肉。
羊血酒?蘇衾衣好奇的拿了酒壺倒一杯,剛要湊到嘴角,就被蕭衍伸手擋下。
“我就喝一口。”蘇衾衣乖巧寶寶似的眨眨眼。
“半口都不可,出門在外,你莫要飲酒。”蕭衍不由分說的抽走蘇衾衣手里酒樽,轉而尋了杯茶水放在她跟前。
“吃羊肉就是要配上酒才美味,你給我茶水算什么啊?”蘇衾衣憋了一口氣,見蕭衍不理會自己,又打起風云澈酒樽的主意。
風云澈面無表情的喝下羊血酒,眉頭都沒皺一下。
“好喝嗎?”女子聲音將他喚回神。
風云澈低頭看看被子里還剩一星半點的羊血滴,這才皺起眉頭,“見鬼,這什么東西?”
“羊血酒,剛才看你喝的那么起勁,給我嘗嘗。”蘇衾衣獵鷹的眸子瞇起,一伸手就抓過風云澈面前酒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仰頭便是喝了一大口。
蘇衾衣饞酒卻酒量不好,在京城還有彩云能攔著,可是出了京城,除去蕭衍便沒人能攔住她喝酒。
微微腥的酒水下了肚,蘇衾衣臉色忽然變成青色,立即扭頭哇哇哇的吐了出來。
“什么東西,好難喝。”她用力的咳嗽,感覺快把膽汁吐出來了。
蕭衍聽到聲音,立即騰出一只手在她脊背上來回輕撫,只是礙于阿穆爾一直抓著他說話,不然蕭衍早就帶蘇衾衣離開了。
風云澈剛抬起的胳膊在蕭衍伸手的剎那倏地停下來,最后頹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