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初一聞言立即放下心來,下一刻他皺起眉頭,“只是屬下一直看著他,周圍并未有可疑人出現,怎么會在關窗戶的一瞬間,那人就來了呢?”
蘇衾衣抿了抿唇瓣,半晌開口道:“只怕出現的那個人功夫極高,在你之上,所以他可以掩藏氣息,叫你發覺不到。”
“這客棧住進來前,屬下已經跟掌柜打探過,沒有多少住客且都是些普通商人百姓,別說武林人士,就連那種三角貓功夫的游俠也沒有。”初一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怎么藏在門外將這男人給殺了的呢?
蘇衾衣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無妨,死就死了吧,若是這人活著也不肯老實交代,活著也跟死了沒分別。”只是這組織的殺手竟然能傷的了蕭衍,也是極為厲害了。
若不是蕭衍身上還有毒沒清,恐怕再多的人都不會是他對手。
“未免夜長夢多,我們先趕路。”蕭衍道,他看向蘇衾衣的小腹,“你可還難受?”
知道蕭衍說的是什么,蘇衾衣臉頰一紅,立即甕聲甕氣的低了腦袋,“不難受了,我們可以繼續趕路。”
三人將尸體處理好,那風云澈才打著哈欠的姍姍來遲。
他張口說話略微沙啞,咳嗽好幾聲才恢復正常,便嗔怪的瞪了蘇衾衣一眼,“昨夜你若是給我一杯水,我也不至于嗓子干成這樣。”
蘇衾衣剛想問他喉嚨,這人就自己交代了,算是打消她心底疑慮。
“你自己不去小廚房倒水,偏偏看上我屋子里的水,是何居心?”她擰著眉瞧他,挑釁味十足。
“這剛要殺手刺客又是黑天,我哪敢自己一人去小廚房倒水?”風云澈將自己膽小說的倒是迷之自信,“若我真出了事,你們怎么和邊戍交代?”
“你出事就出事,又不關我們事,有什么好不好交代的?”蘇衾衣斜了他一眼,“是邊戍主動求和,不是我們放過了邊戍,你需要明白這點。”
被蘇衾衣噎的說不出話,風云澈只得作罷。
幾人在客棧休整片刻,便立即策馬西去。
一路又經過了不少城鎮,按著原計劃是應該歇腳的,但蕭衍并未叫停,而是帶著幾人繼續趕路。
“哎呦,涼王,咱們還不休息休息嗎?我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往前走了十幾里地,風云澈徹底不動了,立即翻身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什么風度溫度,還是舒服最重要。
蘇衾衣騎著馬到了他跟前,“王子是不是太沒用了?我們是騎馬趕路,又不是人腿走,馬都沒累,你倒是喊累了。”
“我能不累嗎?又不是你們這種武夫,習慣了風餐露宿。”風云澈抿著唇瓣淚花閃閃,他攤開掌心,那細嫩的掌心已經被韁繩勒出痕跡,有的地方甚至泛著紫色。
看來是真累得不輕。
初一撇了撇嘴,“還真是個錦衣玉食的,邊戍不是崇尚蠻力嗎?這么個王子竟然嬌弱的連個姑娘都不如。”
“你生不到金湯匙的環境自然是覺得我樣樣嬌弱,擺明了就是眼紅。”風云澈不甘示弱,瞪著眼睛的吼回去。
初一聞言瞪圓了眼,還是除去王妃之外第一個有人敢這么跟他嗆聲,左右不過是個邊戍王子,他就是動手了又怎樣?
見蕭衍并未制止,初一便提著劍朝風云澈過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眼紅你了?分明是你自己嬌弱耽誤大家趕路,要跟著的是你,可不是我們求著你跟著的。”
風云澈見狀,立即紅了一雙眼,忽然撲上去就雙手遏制住初一喉嚨,嘴里嚷嚷著,“我我我我……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