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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憑什么她要死?就因為她腦袋價值三千兩黃金?
“也是,干你們這一行肯定不會說出雇主信息。”蘇衾衣笑瞇瞇的看著那男人,“但是你知道嗎?你不說雇主信息我們以后也會查得到,但左右任務失敗你都是要死的,若是禍及全家的話……”
“你敢!”那男人瞬間臉色就變了。
看來那組織對已死的殺手是不予處理的,怕就怕那些任務失敗還好好活著的。
蘇衾衣賭對了。
“你若是說了,我就想辦法將你家人轉移走,你們下半輩子都不需要發愁。”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拋出橄欖枝,“你既然來刺殺我,想必很清楚我身份,要保下一個人對我來說簡直太容易,不如你考慮考慮,是聽我的安排,還是帶著你們全家去死。”
男人盯著蘇衾衣,不再說話了。
“我給你時間考慮,明早給我答案。”蘇衾衣也沒想逼他,只是若不查出懸賞背后的人,那她以后豈不是都要提心吊膽的?
從房間出來,她就碰上了閉著眼打哈欠像是夜游神一樣的風云澈。
“你不好好在房間睡覺,又跑出來作甚?”蘇衾衣擰了擰眉頭,自下而上的打量著他。
“這不是口渴想喝點水,房間里沒水,我想去你那里蹭一杯。”風云澈笑嘻嘻的眨眨眼,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蘇衾衣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王子,你是不是對我們身份有什么誤解?半夜三更的跑到女子房間討水喝,像話嗎?”
“自然是不像話,但我實在懶得下樓去廚房找了。”風云澈傻兮兮的沖蘇衾衣笑,視線落在她背后關緊的房門上,“你們抓到的黑衣人,審訊出來了嗎?”
“沒,嘴嚴得很。”蘇衾衣搖搖頭,“我這不知道我自己的頭還能值三千兩黃金,真是麻雀啄了馬屁股。”
風云澈沒聽明白蘇衾衣的話,眨眨眼瞧著她。
“什么意思?”
“開了眼了!”蘇衾衣冷笑幾聲,“沒什么事你就回去吧,這里有初一看著,那黑衣人插翅難飛。”
初一那廝平日里沒個正經,但一旦正經起來還是很靠譜。
風云澈睨了那房門一眼,最后垮著臉慘兮兮的哼哼幾聲,“我好不容易來的,就讓我走,蘇衾衣你真沒人情味。”
“滾滾滾,趕緊滾回去睡覺,天亮還要趕路。”蘇衾衣小腹又翻江倒海的疼,她捂著腹部驅趕風云澈離開后,自己返回新廂房休息。
天一亮,客棧里就響起初一的驚叫聲。
蘇衾衣正在房間里給蕭衍換藥,聽到初一聲音,兩人對視一眼。
等他們趕到時,就看到昨夜抓到的活口已經死了,那人瞪大眼的坐在椅子上,腹部插著一把彎刀,正是這男人自己的武器。
“怎么回事?”蕭衍皺起眉,視線一掃掃向跪在地上的初一。
“屬下最后一次看的時候還好端端的,就窗子被風吹開的功夫,回頭他就死了。”初一半垂著腦袋,天地良心,他當真看守此人看守一夜,哪知道關窗戶的功夫人就死了。
蘇衾衣上前幾步查看傷勢,瞧那彎刀的走向,似乎是被人從遠處拋過來的。她回眸看看門口方向,大抵有了結論。
“來人是從門口飛了一把彎刀將他殺死的,不關初一的事,風大吹開窗子,聲音能掩蓋住門外腳步聲。”蘇衾衣嘆了口氣,伸手將那男人瞪圓的雙眼閉上。
本以為可以從此人口中得知雇主的,看來是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