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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沒料到這人會來這么一出,出于身體機能反應,劍出鞘便是虛晃了風云澈一下,想將他逼退,誰知那人竟然不閃不躲,硬生生的吃了初一一劍。
若不是初一劍收回的及時,恐怕就不是劃傷手臂這么簡單了。
“哎呦,涼王,這就是你們中原的待客之道!”風云澈皺起眉捂著胳膊哀嚎,比那清晨啼叫的公雞還聒噪。
蕭衍擰起眉頭,探手一指算是隔空打穴,風云澈就說不出來話了,只能瞪圓眼睛的干張嘴不出聲。
初一見主子沒怪罪自己,樂顛顛的收了劍。
蘇衾衣湊到蕭衍跟前,伸手掰過那人手指來來回回的看,嘖嘖稱奇,“說書的嘴里的功夫原來是真的啊?”
“什么?”蕭衍瞧瞧她,沒明白意思。
“隔空打穴啊!王爺你方才就這么唰的一下,風云澈就不能說話了。”說著,蘇衾衣還學著蕭衍模樣伸手指虛空的一比劃,模樣滑稽。
蕭衍抿唇輕笑幾聲,大手在她頭頂摸了摸,“你想學?”
“想倒是想,我又沒內力,還是扎扎針算了。”蘇衾衣聳聳肩,余光瞥見坐在一旁吹傷口的男人,眸色忽然認真起來,“他這樣一直跟著我們,算是好事壞事?”
“何為好何為壞?”蕭衍問。
“王爺難道不覺得自從他出現后,咱們身邊總是危機四伏的嗎?”蘇衾衣抿著唇角,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次,你不需要當百次。”蕭衍輕聲道,“你或許敏感了些,只是此人的確不簡單,你離他遠些。”
“怕什么?他生的又沒有初七好看。”蘇衾衣眸子一轉,就打趣蕭衍一句。
蕭衍聞言臉色又黑了。
他們是臨時休整,晚上便留宿在山林里,一到了半夜,山中就響起各種野獸的嚎叫,引得風云澈鬼吼鬼叫了好幾次,就又被蕭衍給點了啞穴。
前半夜蕭衍守夜,后半夜初一守。蘇衾衣蓋著衣裳靠在樹下休息,倒是睡了個好覺。
深夜換守夜了,初一握緊長劍提防周邊,蕭衍半瞇著眼假寐,時不時替蘇衾衣整理下衣裳。
風云澈這時候湊過來沖蕭衍指了指自己喉嚨,用表情表示自己不會再大吼大叫了。
解開穴道,他就盯著蘇衾衣一陣瞧。
“有什么好看的?”蕭衍不悅的擰了擰眉。
“我也奇怪,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中原應該一抓一大把,何以涼王將她護成珍寶?”風云澈眨眨眼問道。
看吧,連別人都看得出來他將蘇衾衣護的如珠如寶,可是偏偏這個小傻蛋自己不知道。
蕭衍如是想著,眼底氤氳溫柔色,又給她蓋了蓋衣裳。
“涼王可知,一旦人有了軟肋,就再也不能戰無不勝。”風云澈眸子偏轉落在蕭衍身上,話有些陰陽怪氣,“將軟肋弱點暴露出來,您就不怕傷筋動骨?”
蕭衍神色淡淡,仿佛是在和風云澈討論天氣似的語氣,“那又如何?我有暴露弱點的傾向,就有護著軟肋的實力。”
風云澈聞言忽然大笑出聲,“好一句有護著軟肋的實力,涼王可知晚上那些殺手出自哪里?”
蕭衍看著他,靜待下文。
“聽雪閣。”風云澈聲音一出,蕭衍臉色頃刻就變了。
想過無數江湖組織,唯獨將聽雪閣遺漏了,只是蕭衍想不通,能讓聽雪閣出手的畢竟是付了巨大代價,就算是銀錢也足夠買下一座城池。
究竟是什么人雇傭這樣一群殺手對蘇衾衣窮追不舍?
兩人話音剛落,林子里就傳出野獸的嘶吼,緊跟著還有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那聲音不是幾只,而是一群。
風云澈立即朝蕭衍方向靠了靠,害怕極了,“涼王,這……這好像是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