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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王妃,你可還有什么話說?”見蘇衾衣臉色發白,蕭景則唇角笑容深深,他不著痕跡的伸手勾住蘇衾衣肩膀,將女子往自己懷里帶,湊到她耳邊低語:“這件事只有本王可以保住你,詛咒皇上,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弄不好還會牽連家族,衾衣,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將軍府全府上下因為你自己……滿門抄斬……”說著他做了個滅的手勢。
蘇衾衣立即甩開那人的手,冷笑,“單憑銀針就斷定是本妃所為,未免太兒戲。”她后退幾步,眉眼染了笑意,“更何況,若是真出了這么大的事,皇上不親自過問才奇怪,怎么會輪到譽王?”
“還不笨。”蕭景則目露精光,“不錯,本王發現那娃娃,還未告訴父皇母后,不過若將這個娃娃呈給父皇,你猜會是什么模樣?”
蘇衾衣搖了搖頭,“本就與之無關,難道譽王還打算將本妃屈打成招?”
“也未嘗不可。”蕭景則拍了拍手,之前的幾個侍衛便走了進來。只見他長袖一揮,“將涼王妃給本王抓起來,順帶給她準備些有趣的東西。”
“你們敢動本妃!”蘇衾衣瞪大眼眸,立即掏銀針想反抗,可手往銀針包放置的地方一摸,哪有銀針包的影子?
她立即看向蕭景則,是他?
侍衛們將蘇衾衣制住,整個人捆綁在木架上,雙手雙腳分別捆綁在木架上。
“蘇衾衣,本王跟你陽關道你不走,自己一定要往奈何橋上跑,本王也無能為力。”蕭景則伸頭在蘇衾衣額頭上印上一吻,女子馨香叫他心猿意馬。
為何早沒發現蘇衾衣竟是這樣的人間尤物?
現在發現也不晚。
“本王從不強迫人,只要你松口肯為本王做事,肯委身于本王,那這娃娃的事兒,本王便替你瞞下來,如何?”
“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盤!”蘇衾衣冷笑幾聲,這一世的蕭景則似乎心急了不少,這么快就露出狐貍尾巴了。
“衾衣,這樣對你沒有壞處,跟著皇叔你能得到什么?”蕭景則循循善誘,完完全全的勢在必得,他揉了揉蘇衾衣滑膩的臉蛋,瞇眼輕笑,“本王就是日后的皇帝,可以許你皇后之位。”
“譽王當初對青兒也是如此說的吧?”蘇衾衣看著他,并未閃躲。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蕭景則捏著她臉的手忽然用了力氣,“青兒那賤婢與你說什么了?”
“可憐青兒死都在維護你,譽王倒是好,一個賤婢輕而易舉就給打發了。”蘇衾衣臉被他捏的變了形,“譽王找人侮辱她時可曾想過那是個一心一意為你的女子?”
蕭景則看她像是看玩物,忽然厭惡的松開手。
“你跟那些女人也沒什么區別,無趣。”
隨后他一個眼神,侍衛便提了鞭子過來。
蕭景則握在手里,最后問了一次,“本王耐心有限,只問你到底妥不妥協?”
蘇衾衣輕輕一笑,忽然覺得就算蕭衍對她也是別有用心,都無所謂了。
一鞭子狠狠落下,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出一絲一毫叫聲。
與此同時的彩云快急瘋了,夜里想進來給小姐蓋被子,沒想到手剛碰到床,人就不見了。
她急匆匆的闖到書房去找蕭衍,被初一攔住。
“主子休息了。”
“休息什么休息!我家小姐不見了!”彩云急得像是熱鍋螞蟻,“小姐若是出了事,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初一為難的皺起眉,“主子已經休息,王妃或許心情不好出去散步了。”
“我散你個大頭的步!”彩云氣的直跳腳。
隨后,書房的門忽然打開,一身月牙白長袍的蕭衍出現在門口。
“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