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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反應不及的時候便被蘇譚兒殺了,她隨意將侍衛尸體丟棄掉,大大方方的掀開簾子走進去。
反正圍場早就進了刺客,有人死也再正常不過,蘇譚兒一點也不擔心尸體被人發現。
掀開簾子走進去,她被眼前景象驚呆了。
營帳里面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花花草草藍天白云,甚至還能聽到鳥叫聲。
蘇譚兒被眼前景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沿途怎么找蕭景則都找不到,卻在兩旁瞧見各式各樣的草藥。
沒走幾步,蘇譚兒便警惕的躲在稍微長得高一點的植物后,她瞧見了蘇衾衣。
只見蘇衾衣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翻著書,而她周圍被草藥包圍,都是些蘇譚兒從未見過的。
她記得蘇衾衣的娘是個江湖郎中,可從不知蘇衾衣會有這么個地方。眼前場景叫蘇譚兒應接不暇,不知道如何理解這超脫在外的時空。
她安靜的藏著,蘇衾衣安靜的研究醫書。
半個時辰后,蘇衾衣收起空間回到營帳,蘇譚兒則是被隔絕在營帳外,還是她剛才停留的地方。
她立即扒開簾子一角,清楚的看見蘇衾衣拿著剛才在神秘空間里取出來的藥,正站在桌前認真的搗碎,而她旁邊放著的儼然就是剛才看的醫術。
蘇譚兒震驚的揉了揉雙眼,在確認眼前看到的都是真實景象后,一個邪惡念頭頓時在她腦海里升騰。
若是她能得到蘇衾衣的這些草藥和醫術,甚至是隔絕現實的那個時空,是不是她也可以成為醫術卓絕之人,是不是她也能得了太后皇帝的垂青?那譽王妃不就是她囊中之物?
如此想著,蘇譚兒便瞪大眼的瞧著蘇衾衣給蕭景則醫治,目不轉睛。
蘇衾衣并未察覺到有人在外面盯著,她將草藥搗碎后敷在蕭景則傷口上,草藥霸道藥性引得蕭景則頻頻蹙眉,蘇衾衣趁著草藥勁兒上來,銀針扎在他另一側手腕上,快準狠的握住箭用力一拔。
“啊……”蕭景則終于忍不住的低吼出聲,睜開眼看見蘇衾衣的臉后又昏了過去。
拔箭帶出來的血落了蘇衾衣一臉,她抬起袖子擦了擦,趕緊給蕭景則手腕的傷口止血消腫,又纏了好幾圈的白布。霸道的藥性與毒似乎融合了,將那毒性給磨滅了七七八八,蘇衾衣給他號脈,見他心神平穩后,這才將他腰腹包扎起來。至于小臂骨裂算不得什么,夾了幾塊木板等著愈合便可。
做完這些,天已經漸暗,蘇衾衣垂眸看看臉色蒼白的人,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行軍床上躺著小憩。
蕭景則還未脫離生命危險之時,她必須一直看著直到那人醒過來。
躺在簡易床上,她睜著眼許久無眠。
而站在營帳外面的人也毫無倦意。
蕭衍看著營帳緊閉的簾子,垂在身側的拳頭微微的握緊幾分。
事發之后,蘇衾衣果然沒第一時間來找他,反而急匆匆的去了營帳。果然,蘇衾衣根本還是之前的樣子,什么與他一樣一起重生,根本不可能發生!說到底,她還是一直追著蕭景則跑,甚至連糾纏著要嫁給他都是與蕭景則一同策劃的陰謀!
那個女人從始至終對他都不是真心真意,別說真心真意,連出自本意都不是。蕭衍實在猜不出當前他的地位能帶給那兩人什么,以至于叫他們如此惦念。
“主子,夜里風大,回去歇著吧。”初一瞧見蕭衍孤身站在營帳外,嘆了口氣,“您還受著傷呢!”
王妃也真奇怪,明明王爺也受傷了,她卻一直在譽王的營帳里不出來。
蕭衍抬頭看了一眼天,聲音輕飄飄的,不帶溫度,“是啊,我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