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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蘇衾衣都處在小憩和清醒兩種方式之間,床榻上的蕭景則只要有一點異動,她就立刻起身去查探傷勢。
蕭景則傷的不輕,需要全程有人在旁邊看著。蘇衾衣隨身沒帶藥,要醫治他就只能開空間,所以她唯一的辦法就是親自守著蕭景則。
從空間拿了替換傷藥后,蘇衾衣坐在床邊彎腰給他換傷藥。
剛拆開結扣,一只手倏地抓住她手腕。
“是你?”蕭景則嗓音沙啞,眼神毫無光彩。
蘇衾衣先是一愣,隨后才猛地抽回手腕,揉了揉被他抓疼的地方,“譽王你受傷了,本妃不過受皇后之托前來救治。”
盯著蘇衾衣美艷的臉蛋,蕭景則眼底鋒芒一閃而過,他垂眸睨了一眼腰腹上翻滾皮肉的傷口,立即倒吸口涼氣,“不是說要給本王換藥?為何還不動?”
蘇衾衣瞥了他一眼,聲音淡淡的,“是譽王你自己大驚小怪的,與人無尤。”說著,她抓過一旁鋪好草藥汁的白布,輕輕的蓋在蕭景則傷口上。注意到那人看自己猥瑣的眼神,蘇衾衣皺了皺眉,手掌貼在傷口處狠狠的一用力。
“嘖……”蕭景則低吼一聲,看蘇衾衣的眼神包含怒意,“蘇衾衣,你要殺了本王嗎?”
“誰叫譽王眼睛到處亂看?本妃是告訴譽王自己要潔身自好,不要總盯著別人。”蘇衾衣悠閑的在他腰腹上打了個結,抬頭莞爾。
蕭景則沒說話,看她的視線逐漸復雜。
最開始沒發現蘇衾衣有這么能說會道的一張嘴,今日領教過,他竟然覺得新鮮有趣。這是蘇譚兒以往從未帶給自己的感覺。
剎那間,蕭景則覺得能將這姐妹二人都收入懷,似乎很不錯。
蘇衾衣不知道短時間蕭景則就變了自己的計劃,仍在兀自給他清理傷口。
過一會兒,蕭景則見蘇衾衣要出去,立即叫住她。
“你去何處?”
“本妃只是負責給譽王治傷,還犯不著去哪兒都要與你說明吧?”
“你知道的,本王受了傷,如果想喝水想做其他的事,身邊沒有人可不行。”蕭景則貪婪的視線定格在蘇衾衣因為起身而歪七扭八的衣服上,那衣服勒出女子姣好身形,胸口那處渾圓飽滿,像是亟待采摘的果石榴。
蘇衾衣厭惡極了他的眼神,立即轉過身背對那人。
“譚兒姐姐關心譽王,聽聞焦心的不得了,不如本妃去喚譚兒姐姐進來……”
“啊……”
蘇衾衣回頭,瞧見一跟頭栽在地上的蕭景則,那人只一只手撐著地面,另外一只斷了的小臂撐不動分毫,稍稍一動便是滿頭大汗。
“幫幫本王……”蕭景則臉慘白慘白,額頭上大滴汗珠滾落,因為大幅度的動作,他腰上纏的白布也被鮮血殷紅了。
整個人瞧上去十分脆弱。
蘇衾衣不為所動,僅僅掃了一眼便要掀簾出去。
“衾衣,你過來扶本王一下,難道你想讓本王傷口惡化嗎?”蕭景則見她要走,心急的立即拔高嗓音。
蘇衾衣腳步頓了頓,這人說的也有道理,早治好她也就不用留在這里伺候了。
如是想著,她嘆口氣,旋身回到蕭景則身邊,一伸手按住那人肩膀,將他攙扶起來。正要將他放置在床榻時,蕭景則猛然發力,單只手不知碰了蘇衾衣什么地方,她身子酸軟一下,一陣的天旋地轉,人就被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