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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后,榮志威認真向蔣瑜道別,“阿瑜,很高興認識你,再見!”
蔣瑜珍重點頭,“再見!”
放下所有包袱,榮志威一身輕松離開‘大腳板’,既然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就堅定走下去。
也許有一天,他會超越秦越,不為阿瑜,只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小待鐘室在后門處,是待鐘室和衛生間之間的走道,從待鐘室和衛生間的門邊隔斷。
完全被鄭秀這一幫人霸占,也不能說霸占,因為其他人合不進來。
鄭秀這個人護短,不是她們一幫的人,進小待鐘室,就會被她帶頭給擠兌出去。
久而久之,小待鐘室就成了鄭秀的地盤。
110回來了,她的閑話也回來了。
尤其她從培訓室‘跳樓’的后續,更加精彩。
‘110想出國,金主沒同意,她一怒之下從培訓室跳樓了。’
‘110會氣功,跳三層樓是小意思,難道這三個多月就是跟金主出國去了?’
‘出國了?出國怎么還回來?’
‘膩了唄!被包的女人,有啥好下場?’
‘別胡說,聽說金主又來點鐘了。’
大待鐘室里的議論聲,在門口出現陰影時,停了。
110怎么沒進小待鐘室?來大待鐘室干嘛?
“看吧!我就說我的同事都很好奇我的金主是誰吧?”
蘭先生還好意思來點她的鐘,蔣瑜就叫他見識一下技師圈子。
把門邊沉著臉的蘭先生拽過來,抬手摘下口罩,再把腦袋依靠在蘭先生的肩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嗨!同事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蘭想集團的老總蘭先生,也就是你們非常期待看到的我的老公、我的金主。
怎么樣?我一向敢作敢當,同事們,你們的老公呢?拉出來介紹介紹嘛!
不然,下一次誰點你們的鐘多,誰給你們的小費多,我就把你們和那個客人說成一對了。
胡亂編排說閑話,誰不會?尤其是女人,與生俱來的。”
望著眼前這一對就算有著年齡差,也遮不住各處都非常登對的男女,技師們眼里冒著股股的實質性的羨慕嫉妒恨。
89號阿雪眨巴著眼睛,狀似天真無邪,“110,你不是有秦連長嗎?”
“是嗎?”
蔣瑜撓頭,“我有秦連長?秦連長是我的誰?既然我有秦連長,你們怎么說我的金主還說的這么熱鬧?
把我當成你們這些腳踏兩只船,或者腳踏幾只船的人了嗎?”
“110,鬧什么呢?”
是鄭秀下鐘了,見蘭先生堵在待鐘室門口,她忙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秀姐下鐘啦?”
蔣瑜松開蘭先生的胳膊,“各位同事都在猜測我的老公是誰?我就給她們答疑解惑了。”
“胡鬧!”
鄭秀嗔道,既然不想認蘭家,就別和蘭先生牽扯。
況且,金主一事,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我走了。”
蘭先生輕聲細語道,“110,我會離開一段時間,去找我的記憶,如果遇到難事,就給我打電話。”
“不需要。”
“別逞強,你有我。”
“沒有你的這些年,我也活下來了。”
“110,既有的便利,你為何不抓住?”
“因為不想給你彌補愧疚的機會。”
蘭逸華身子一頓,聲音更柔,“110,你就沒有想要保護的人嗎?”
蔣瑜沉默。
蘭逸華輕嘆一聲,“你現在就是我想要保護的人,我知道是我失職,我知道我不配,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如果我有記憶,事情會不會就不一樣的發展和結果?”
“不會!”
蔣瑜斬釘截鐵,除非蘭先生沒有潔癖,除非盛美卓沒有捉弄人的癖好,
“因為一開始便注定了,我和你沒有緣分。”
蘭先生愣住,阿瑜知道了什么嗎?
蘭先生離開了,大待鐘室里靜悄悄,所有人的呼吸都輕了下來。
110和蘭先生到底什么關系?幾句對話聽的她們抓心撓肺的難受。
鄭秀點著蔣瑜的額頭,“你折騰這一出子干嘛呢?”
所有人的耳朵都豎起。
看到投過的來閃爍目光,蔣瑜道,“秀姐,你辨別一下待鐘室里有多少女孩?多少女人?她們都很喜歡討論這個問題。”
鄭秀身子一頓,“真要這樣撕破臉?”
“別人都當著我不存在,大聲議論我的老公是誰了,我難道還給別人留臉嗎?”
隨著蔣瑜的話,鄭秀看向臉色變幻異常的技師們,冷笑浮上臉龐,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大待鐘室里,沒了。”
大待鐘室里,沒了?
沒了啥?
110問的是女孩和女人,沒的,肯定是女孩了,還能沒了女人嗎?
技師們的目光互相對視,又互相躲閃。
自身結婚生子的技師倒是坦坦蕩蕩。
大待鐘室里徹底安靜了。
“從現在開始。”
鄭秀對著大待鐘室里的技師道,“誰再針對110,別怪我不給她臉,文的武的都奉陪,背后黑人誰不會?”
技師們都像鵪鶉一樣縮著,早知秀姐的眼睛這么厲害,她們怎么都不去嫉妒招惹110了。
早知道成熟俊秀的蘭想集團的蘭先生,這么在乎110,她們就巴結上去了。
現在,說什么都遲了,
秀姐還把大家的遮羞布都撕開了。
把蔣瑜扯進小待鐘室,鄭秀嗔道,“爽了?”
“爽!”
蔣瑜愜意的倚靠在墻上,“秀姐,你的想法是錯的,你不惹事,不代表事不來惹你。
強勢進攻才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辦法。”
鄭秀“……”
這是被秦連長給矯枉過正了嗎?
“你爺爺敢嗎?”
“潛移默化唄!”
鄭秀“……”
確診了,阿瑜被秦連長給掰歪到另一邊去了。
‘大腳板’因110返回的熱度終于緩解了。
蔣瑜每天的點鐘依然很多,她只能回去看爺爺和弟弟,沒時間去州城看酒樓。
秦越給她留了信,叫她放心,酒樓他幫看著呢!
蔣瑜給留了‘多謝’兩個字。
待孫女離開,蔣爺爺把孫女留的兩個字撕了,他不會轉告嗎?
留啥言?多此一舉!
“爺爺?”
蔣瑾驚呼,蔣爺爺警告孫子,“你啥都沒看見。”
“我姐和秦夫子還會碰面的呀?”
“我年紀大,紙條收哪去了,不記得了。”
蔣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