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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城人民以為精品店快要關張時,家里的母親和妻子鬧起來了。
“兒咂,給錢!老娘要買香胰子和洗頭水去,隔壁那老騷貨跑到老娘面前甩著她那幾根毛,非說香的王老頭都多看她幾眼,”
兒咂“……”
我爹還在,您想讓誰多看您幾眼?
“相公,你聞聞人家香不香?香吧?可惜那香胰子沒了,聽說還有更香的洗頭水,洗了之后,頭發能香上一旬。”
相公“……”
一旬?12年嗎?要是能香個12年,給你買也不是不行。
男人被女人鬧騰,還不敢不給錢,不給的話,他們就別想出去打麻將。
一天不打麻將就手癢心癢的男人,只能心疼的把最近贏的錢都拿出來,帶老娘妻子去買會員卡。
賣貨就賣貨,非搞什么會員卡?多此一舉!
啥?沒有會員卡也可以進店了?
那還搞啥子進店需知?多此二舉!
男人一邊嫌棄,一邊帶著老娘妻子進店,不用買會員卡太好了,節約了一兩銀子。
一進到店里,八只眼睛都看不過來。
各種精美的,他做夢都不敢想的漂亮物品,就那么擺在透亮的架子上。
伸手想拿起來看看。
手撞在了什么上面。
頓時惹來了眾多目光,一位系著‘瑜越精品店’圍裙的男伙計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客官,我們的物品全都鎖在了玻璃柜里,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叫伙計來給您拿。”
被男伙計這么一說,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更多,男人感覺臉上有些發熱,太沒面子了。
“我,我買洗頭水。”
“洗頭水在這邊,客官請往這邊走。”
洗頭水,從小小的一包到大大的一桶,還分什么花香型和果香型,每種香型又分多種。
還有男人和孩童專用型。
聽的男人雙眼冒蚊香。
但他聽到了關鍵詞,會員價。
所有物品,只要購買了會員卡,就會減掉兩成的會員價,同時還會在會員卡里積攢分數。
十文錢一分,100分就可以換價值100文的物品。
如此算來,相當于又減去一成。
若經常來精品店買物品的話,好像是買個會員卡劃算。
他如今每天都約牌搭子出去打牌,若是別人買了會員卡買了精品店的物品,他卻沒買的話……
若是牌搭子用了男人洗頭水,他沒用的話……
若是牌搭子買了精品店其他物品,他沒買的話……
正想著,就見一個牌搭子走了進來,身邊同樣跟著老娘和妻子……
男人跟著男伙計去專門的收銀臺買會員卡。
會員卡買好了,男伙計又告訴他,“客官要往會員卡里充銀嗎?”
男人“……”
套路來了?他可不上當。
剛要拒絕,就聽男伙計道,“客官,五兩銀也可以充,贈送您500文,等于又少了一成售價。
您若覺得不劃算,可以不充。”
五兩銀也給充也贈送,為何不充?反正最近贏了好幾兩銀,都給老娘和妻子花!
一大桶洗頭水一兩銀,老娘和妻子各一桶,他來一瓶五錢銀的就可以了。
一塊香胰子100文,老娘和妻子各一塊,他也來一塊。
買完洗頭水和香胰子了,抱著來了就好好看看的心理,繼續看。
然后,老娘看中了閃閃發亮的簪子,二兩銀。
不買不行!不買,老娘就要當眾罵他不孝子!
妻子看中了閃閃發亮的發夾,也要二兩銀。
不買不行!不買,妻子就準備一哭二鬧三上吊!
精品店不能進!進了就要家破人亡!
而他自己,卻看中了一把叫做折疊刀的物什,十兩銀。
不買不買不買,我就是看看,堅決不會惦記著這個破物什忘不掉的!
嗚嗚嗚……
快走!快走!
剛充的五兩銀加贈送的五錢銀全沒了。
就剩下積分了,積分還要等次日之后才可以使用,這是讓他再來的信號呀!
不能來!不能來!
沒贏夠十兩銀,堅決不能來。
還沒等他開始贏錢呢!他的牌搭子拿出折疊刀炫耀給他們看,說花了八兩銀買的。
草!這個牌搭子不但也買了會員卡,還把他的心頭好買走了。
諸如此類之事,在州城無數人身邊上演。
精品店,繼敗家子酒樓之后,成了州城另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店鋪。
而在南海縣城,一個叫做‘舌尖上的美味’的酒樓,正常開業了。
啥叫正常開業?
就是按部就班,鳴放鞭炮,舞獅慶祝,揭下招牌上的紅布,老板娘恭恭敬敬的請大家捧場。
捧場?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酒樓,憑什么讓他們破費?
吃瓜群眾準備散去,卻見酒樓里抬出一張桌子,桌子上一個大碗,大碗里三個大骰子。
這是要仿最近風頭正盛的敗家子酒樓?
柳達拱手道,“感謝各位父老鄉親來參加酒樓開業儀式。
本酒樓有兩大特色。
一,菜品與州城敗家子酒樓的相同,價格卻是敗家子酒樓的七成。
二,每天都會有擲骰子中獎游戲,今日是初八,擲到八點的客人,可免費享用一份酒樓特色小吃。
酒樓特色小吃有兩種,一種是與州城敗家子酒樓一樣的生煎餃,一種是本店獨有的特色蒸腸粉。
擲中的客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去排隊等待,每位客人只能選一樣。
本店的選桌方式與其他酒樓相同,本店擲骰子中獎游戲每天都有,把當天的日子作為中獎號碼。
每天的幸運客人為二十名,一種特色小吃十名。
二十名擲滿,中獎游戲結束,沒擲滿,就持續到酒樓當天打烊時結束。
今天開業,幸運客人為一百名,請大家自覺排隊。”
當即,擲骰子的隊伍就排了起來。
有免費的玩和吃,不排隊的是傻子。
至于菜品與敗家子酒樓相同這一點,待他們品嘗到生煎餃再做評定。
望著排長隊的人群,柳達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蔣主子說了,只要他表現夠好,就會調他去少爺身邊做事去。
為什么是調,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少爺夫人與蔣主子關系不一般。
回到502,蔣瑜大大松了口氣,三個多月,她終于把酒樓徹底開起來了。
太不容易了,那邊的效率就是比現代這邊慢。
州城地下室的防盜門和保險柜都已經安裝到位,而她家的地下室才澆筑負二層的內柱和墻體。
地下室的事情全歸秦了,反正秦自己可以來回,她要開始掙錢了。
沒錢,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