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示愛第125章三個月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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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三個月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25日  作者:曲朝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曲朝 | 越界示愛 



吃過飯,銀行有活動,溫仰之帶云欲晚去暗地視察。

溫渭也想去看看,但跟過去就發現在不顯眼的地方。

云欲晚安靜站在溫仰之身邊,溫仰之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他怎么弄她她都溫溫柔柔地笑。

溫仰之看起來一派平靜,冷峻又漠然地站在那里,唯一的就是攬著云欲晚的肩膀。

但是手一直不老實,面無表情地捏捏云欲晚的嬰兒肥,摟著她腰的時候在她腰上摩挲,揉揉她手臂上的軟肉。

不知道為什么,溫渭感覺自己兒子和死流氓一樣。

還好這個位置員工看不見。

溫仰之的手就沒有離開過云欲晚身上,上樓的時候手也搭在她后背。

看他這死樣,溫渭這下完全確信是溫仰之追的云欲晚了。

溫仰之要回銀行處理事情,云欲晚收到祝弄璋信息,問她要不要去party。

云欲晚閑著也是閑著,干脆讓司機掉頭。

到了祝弄璋在淮海中路的老洋房,地中海風格,雙子樓,庭院開闊,已經停了六七臺豪車。

明顯是早有人到場。

她一來,祝弄璋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下樓去迎她。

見祝弄璋突然下樓,大家都在拱形落地窗前往下看,就看見祝弄璋下來接云欲晚。

“怎么把云欲晚叫過來了?”

“看來真不能說她了,弄璋擺明要給她撐腰。”

“其實如果婚約是早就定下的,也沒什么吧。”

云欲晚被接上來沒多久,江應聿就在樓下停車。

不知道剛剛發生過什么的云欲晚,進了洋樓也只是友好對人。

祝弄璋帶她去酒室坐。

有個女孩的視線落在云欲晚脖頸上,她戴的還是那條黑珍珠項鏈。

云欲晚剛坐下,那個女孩就有意無意笑著:“上次祝家的宴會后就沒見過你了。”

雖然不記得這位是誰,云欲晚和氣道:“好久不見。”

對方的圖短,連鋪墊都懶得鋪墊太多,就圖窮匕見:“這條項鏈好像已經見你戴過一次了吧?”

言外之意,小家子氣,品質這么普通的黑珍珠,戴了一次又戴,好像沒見過什么好東西一樣。

而且還在朋友圈炫耀。

那個女生晃了晃高腳杯,笑著:“你是很喜歡嗎?”

云欲晚真誠打敗陰陽怪氣,笑得璀璨又天真:“是啊,這顆黑珍珠是我哥哥潛海去撈的,我很喜歡。”

本來對方還想繼續陰陽,話一瞬哽死在喉嚨。

在場的人震驚到失聲。

親自…下海去撈。

溫仰之撈的?

黑珍珠有多難撈,大家多少都會有耳聞,這顆黑珍珠竟然是溫仰之撈的。

眾人一瞬才恍然大悟。

難怪她如此愛不釋手,別說是溫仰之撈的,就算是普通男朋友親自為自己潛海去打撈黑珍珠,都足夠表達真心,讓人感動。

因為黑珍珠最好的地方,是有鯊魚的。

更何況她男朋友是溫仰之。

換成在座任何一位,只怕比她更張揚,誰敢想十萬億身家的人冒這種險去為自己撈一顆做首飾的珍珠?

就因為黑珍珠意味著甜蜜快樂?

祝弄璋看在場人的反應,一瞬舒服了,微微揚眉露出笑意。

這些人會陰陽云欲晚,無非就是因為嫉妒,覺得云欲晚的門第這么低,甚至可以說她根本沒有門第,完全配不上溫仰之。

都覺得憑什么。

她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云欲晚憑什么當琴姨的女兒?

但只要知道這個位置本來就非她莫屬,這種不平衡的心態就會被擊破。

在座不少人其實都想攀上溫仰之,有男有女,但溫仰之不隨便和人交朋友,更不隨便交女朋友,突然一個毫無根基的人闖進來拿走了他們一直想得到的,不平衡難免。

祝弄璋讓調酒師調了一杯甜味濃烈的新加坡司令給云欲晚,坐在眾人中。

云欲晚喝了一口,就有人從后面捏了捏她的嬰兒肥,清朗的男聲響起:“小孩子也喝酒嗎?”

癢癢的,云欲晚伸手揉了揉臉,回頭一看。

是江應聿。

他難得穿西服,卻是BOLD70年代的松弛版,里面不是襯衣是薄高領毛衣,西服不是黑色是棕色,解開所有西服扣,里面的身材在毛衣裹身情況下一覽無余,平坦又有些微肌肉線條的起伏。

一看就像個海歸的花花公子。

難以捉摸但處處留情,女人都想和他有一段的氛圍。

尤其笑起來,長酒窩深深凹進去,顯得多情。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

云欲晚揉著臉吐槽:“別捏我,以后臉越來越大。”

江應聿好脾氣笑著:“這個五官放在大餅上也是大美女。”

她一瞬得意起來,揉著臉暗爽。

也是。

為了顯得不刻意,江應聿順帶拍了拍一個和他熟的男同胞的臉。

對方立刻捂臉:“手這么欠呢。”

溫仰之下了班回家,卻發現云欲晚不在家里。

他進房間里的書房,坐在書桌前,靜靜看著那三瓶玻璃珠。

npd的戀情維持時間,普遍也就三個月。

而且npd的出軌概率極高,幾乎是百分百,因為沒有邊界感,還會和異性朋友不清不楚,甚至會拿伴侶和其他異性朋友做比對。

這點他已經見過,他說江應聿送給她手機殼的時候,她很自然就說了誰叫你不送我。

如果有某個時刻,其他異性做得比他好,哪怕一直以來他都很好,做得相當多,也會讓她產生比較的心態。

做npd的伴侶會比選擇其他伴侶要痛苦。

其實他想賭,但怕賭不起。

而另一邊,云欲晚在party上左右逢源,眾人卸下一開始的偏見和她交流,都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算和善好相處的。

快結束的時候,江應聿開口:“我送你回去,順路,我也要過北外灘。”

云欲晚樂呵呵地開后座車門:“不用了,有司機。”

祝弄璋扒拉著車窗看她:“到家給我發消息。”

隨即她又曖昧地笑笑:“要是你和溫仰之太忙,就不用發了。”

沒注意到身后的江應聿笑意微褪。

云欲晚在車里揚了揚手:“拜拜~”

車駛出庭院,江應聿還站在原地看。

祝弄璋半玩笑半認真道:“走了,還看什么,看也不是你的。”

車一路駛回溫園。

溫仰之起身,路過衣帽間,卻看見她首飾抽屜里多了條月季手鏈。

云欲晚不喜歡戴手鏈,曾經他以趙琴之名送給她手鏈,她也只是興高采烈戴了一天,就沒有再戴。

他故作無意問起,她說戴手鏈很束縛,所以收起來了。

所以他撈回黑珍珠的時候,沒想過做手鏈。

云欲晚噔噔噔上樓,打開門就到處找溫仰之,發現他在衣帽間,她從后面跑過來抱住他。

“你在干嘛?”

溫仰之淡淡道:“看你多了條手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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