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斤連忙緊挨著小七月,開始害怕起來。
小七月也朝他靠了靠。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車里的黑衣人連忙掀開馬車簾子朝外面趕車的黑衣人問道:“怎么回事?是到河邊了嗎?”
趕車的黑衣人慌張回道:“還沒有到,只不過這馬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走了。”
車里的黑衣人十分不耐煩的兇道:“你對著它的肚子再來幾下,不就能走了!”
趕車的黑衣人委屈道:“踢也踢了,打也打了,都沒用,這馬兒好像中邪了一般,就是不動!”
“呃我就不信了。”車里的黑衣人氣沖沖地從馬車上跳下來,大步走到馬身旁,舉起鞭子朝馬兒抽去。
馬兒也不是真的一動不動,受著痛的時候還是會掙扎,不過都是在原地踏步,絲毫沒有想要跑起來的跡象。
這讓黑衣人不免著急起來,揮著鞭子越打越很。
馬兒被打急眼了,長長睫毛,眨巴眨巴,鼻孔里急促地呼著氣,隨后猛地抬起腳朝黑衣人的命根子踹去。
黑衣人直接被踹得往后摔了數米,倒在地上痛得嗚嗚直叫。
某些東西也就這么廢了。
馬兒見著他那模樣,好似來了興致,甩了甩黑亮的毛發,一個躍起,掙脫了韁繩。
“不好了!馬要跑了!”
其他黑衣人連忙上前去牽馬的韁繩。
馬兒抬起后蹄子又朝他們踹去。
也不知是這個馬兒太厲害,還是這幾個黑衣人運氣不好。
那馬蹄子踢命根子是一踢一個準。
很快這群黑衣人都躺在地上,一邊捂著下面一邊嚎嚎直叫。
等著這群人爬不起來。
小七月便偷偷解開了自己和小六斤身上的繩子,從馬車上跑了下來。
馬兒瞧著他們出來了,一改方才兇悍的模樣,跪著馬蹄子蹲了下來。
“六哥,我們快上馬。”
小七月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六斤拽上了馬。
馬兒等著他們都坐好后,轉身朝平陽縣里奔去。
顧尤亭的人馬正巧也追來了,跟著小七月他們撞個正著。
這把他們一群人都給驚呆了,兩個還未滿四歲的小娃娃居然騎著一匹馬回來了。
馬兒還十分懂事的蹲下身,讓兩小娃娃下來。
顧尤亭驚訝之余,連忙翻身下馬,將小七月和小六斤接了下來。
小六斤受驚不小,一下抱著顧尤亭不肯松開。
小七月相對淡定一些,她朝著縣里的一個方向看了良久,隨后跟著上了顧尤亭的馬,緩緩朝縣里趕去。
與此同時。
張府附近的一個宅子里。
姚小姐得意洋洋笑道:“那兩孩子我今天晚上幫你解決了。”
“解決了?什么意思?”張老爺連忙問。
姚小姐緩緩笑道:“自然是送走了。”
張老爺神色漸漸好些,“送走容易,若是有人查起來該怎么辦?”
姚小姐往他懷里靠了靠,說道:“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要是真的查起來,他們也只會查到曹四小姐身上來,她啊,就是我們的替死鬼。”
張老爺聽完她的話,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其實他也不是頭一次知道她這這么狠毒,可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不一樣,以前覺得她哪兒都好,可今天他竟覺得這女人惡心,惡心到看著就想吐。
為了她家的家業,他強忍著這股惡心,與她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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