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她是楊士林的小姑子?”依鳳澈對鳳敏的了解,她不會任人唯親到如此程度。
鳳儀搖了搖頭,“當然不僅如此。女皇不愿動她是因為他們江家曾經救過昭定太后。”
“怪不得......”昭定太后是她與鳳敏的父后,深受先帝敬重,江家曾因救駕有功被賜予免罪金牌。
“不過若是平城這些事情真與江家有關,就算她們曾救過昭定太后女皇也不會輕饒了他們。”
鳳澈點了點頭,看向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蔣大夫,她的兒子被劉釗女兒玷污后投河自盡,為什么又和劉釗站在了一起。
蔣大夫抬頭迎上鳳澈探究的的目光,“景王可是在想為什么草民會容劉將軍在此吧,其實草民并不是很相信是劉小姐害了青禾,昔日在軍營也見過劉小姐,是個知書達理之人,待人恭敬,彬彬有禮。”
“萬一是個衣冠禽獸呢?”鳳澈剛出聲,劉釗的目光不禁一沉。
蔣大夫搖了搖頭,“青禾與劉小姐也是認識的,而且.......青禾雖然沒有跟我說起,但是這孩子天天給劉小姐做飯送衣服的,連我這老婆子都看出來了青禾是喜歡劉小姐的。于是我便找到了劉小姐想說一下提親的事,但她告訴我待青禾只有姐弟之情,不巧青禾剛好聽見,回來后是大哭了一場。
劉小姐之后就與其他人訂了婚,我家青禾也與我一個老友的孩子訂了婚。而且當日在府衙送出來只有青禾的尸首,他們說是被劉小姐侮辱后投井自盡,我心中感覺不對想要再問清楚,可那關山只一口咬定是劉小姐做的。”
劉釗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憤恨之色,“關山以這件事威脅我,若是我不順從與她便將小女交由滕州府查辦,小女在平城我尚且能在獄中庇護她一下,若是去了滕州府只怕......所以我只能假意屈從。”
聽了這么久,鳳澈也大概是聽明白了,不論是蔣大夫之子還是變相征收稅賦、變賣軍營戰馬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與關山脫不了關系。只是這事牽扯太大,她不好私自處理,誰知關山背后是楊家還是江家呢。
“此事背后牽連深廣,兩位先寫一份口供給我,我帶回朝中給陛下看后再做打算。”
鳳儀原本以為鳳澈打算自己處理,剛要出聲提醒,見她已經打算好了,也略感欣慰,自己這位皇姐終于不用自己替她操心前后了。
蔣大夫家中有紙筆,也不用出外采買,兩人寫了足足半個多時辰,大約十幾張紙,紙上所記載的事無巨細也更罄竹難書。
鳳澈只粗粗看了幾眼,便折起來小心的貼著胸口放在了衣襟內,鳳儀好奇寫了些什么,但見她一臉沉重,也暗暗不做聲了。
不知不覺間,太陽西下,落日余暉宣泄進整個山谷。劉將軍將所有事說出來后也輕松了不少,她本軍營中還有事,跟鳳澈匆匆道別后便趕回去了。
夏木重正好找蔣大夫給祖母拿些治風寒的藥,皇甫璃雪心善,掏出身上唯有的一些散碎銀子給了夏木重和蔣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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