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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一個叫禪達的地方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12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鬼吹燈小說:、、、、、、、、、、、、

(團長劇情,一共兩章,不喜可以跳定。)

第一節:跟我打回去

禪達。

日機在城市的上空囂張而又跋扈的橫行著,飛行員注意到了地上的一門防空炮后,操控著飛機靠近,俯沖中,一枚航彈從肚子里飛出,帶著尖銳的嘯音,砸落到了地面。

爆炸聲起。

但落點距離防空炮的位置很遠,操控防空炮的炮組并未因為這一枚航彈的爆炸而放棄自己的使命,繼續發射著炮彈,徒勞而又頑強的打出一枚又一枚的炮彈。

不遠處,幾個衣衫襤褸的老兵看到這一幕后拍手叫好,嚎叫著讓炮組繼續。

受到老兵們的鼓舞,炮組起勁的繼續招呼著橫行無忌的日機,并招呼在日機轟炸下懶得躲避的老兵們幫忙運送炮彈。

老兵們雖然“痞”的很,但對這樣的要求從不拒絕,擼起袖子就開始為頑強的炮組干活。

拉升的飛機再一次盤旋而來,看到它下的蛋未能摧毀這門猖狂的防空炮后,惱火的再一次飛來。

俯沖、投彈。

航彈再一次爆炸,但幸運的防空炮依然挺立。

可航彈掀起的余波沖在了指揮長的身上后,他整個人都木了,一直喊叫的口令在這一刻也停止了,木了大概幾秒后,指揮長奔向了不遠處停放的牽引車。

在指揮長停止了口令后,炮手們很自然的停止了射擊,此時看到指揮長奔向了牽引防空炮的吉普車,炮手們二話不說就撇下了防空炮,跟著指揮長沖上了吉普車。

被喊來幫忙的老兵們懵逼了——好端端的,咋就要跑?

一個老兵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但他還是譏諷著喊:“喂,平日你舍不得讓我們摸一下的炮就這么撂下了?”

又一枚航彈落下,距離防空炮不遠的一處人家遭了秧,在爆炸中化為了一堆的廢墟。

老兵們這才意識到一件事:

日機的目標就是這一門炮,而這幫夠鈤的炮兵,把這這門炮帶到了居民區——可現在,這幫夠鈤的跑了,撂下炮跑了。

而日機還要炸這門炮!

一名老兵的眼睛這時候紅了,狗草的,他老婆孩子就住在這里,這幫夠鈤的炮兵要跑竟然把這么一個要命的玩意留下了?

老兵紅著眼睛沖到了啟動的吉普車前:

“打回去啊!打回去啊!”

見沒人理他,老兵伸手扯住了司機,不準司機啟動汽車。

率先奔逃的指揮長見狀拿出了配槍猛砸老兵的手,其他老兵沖過來跟這群牛逼哄哄的技術兵種撕扯——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了。

指揮長錯愕的看了眼自己的傷口,腦袋一歪干脆利落的嗝屁。

從指揮長手上奪過了手槍的老兵并沒有意識到他剛剛干了什么,他拿著槍,指著這群要跑的炮手:

“打回去!跟我打回去!”

老兵在過去其實跟他們一樣,一直都是跑跑跑,雖然他很能打,但他……從東北一路跑到了滇西。

后來有個人告訴他們:

“跟我打回去!”

他們在緬甸的叢林中,在被日寇追擊中學會了打回去;

后來,他們在南天門上,打了三十八天!

所以,槍殺了防空炮指揮長的老兵對這群跑路的炮手說:

跟我打回去!

在老兵的槍口下,炮手們跟著他重新來到了防空炮前,但沒有指揮長的指揮,他們能做的就是胡亂的開火。

另一個老兵紅著眼,拼了命的射擊,想要打下一架飛機。

唯有如此,才能將功贖罪。

唯有如此,才能保自己的兄弟一命。

可任憑他們怎么努力,任憑他們無視自己的安危,天上的飛機依然囂張的盤旋。

直到云層中己方的飛機掠下,日機才倉惶的逃竄。

可是晚了——剛才跋扈的日機,在西岸被己方的飛機悉數殲滅。

剛才冒著日機轟炸持續開火的老兵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一個直屬于軍部的技術人才,被他們一個普普通通的大頭兵,一槍崩了。

有老兵說:“迷龍,逃吧。”

已經將手槍撇進了彈殼中的老兵一臉的懵。

為什么逃?

我不就殺了一個逃兵嗎?

哦,不對,一個逃官嘛!

逃官和逃兵,咋滴就不一樣?

第二節:恃功自傲、搶械行兇

上校團長站在木然的站在防空炮前,他的不遠處是殺氣騰騰的憲兵。

團長問:“誰干的?”

老兵大大咧咧的回答:“他是逃兵——哦不,他是逃官!”

團長看著老兵,老兵看著團長。

最后,團長抄起了一根胳膊粗的燒火棍,照著老兵就揮了下去。

老兵沒躲,也沒有逃,更沒有去還手。

他只是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團長,不明白自己的長官為什么打自己。

粗壯的燒火棍一棍接著一棍的砸下,老兵被打倒在地卻一聲不吭,任憑自己的長官一棍一棍的打下來,直到他的腿呈詭異的彎曲。

折了。

團長丟下了木棍,在轉身后表情就變得諂媚,他一條狗一樣奔向了不遠處殺氣騰騰的憲兵。

他諂媚的說:

“腿我給打折了,你們能不能先不要銬他?我去師部、我去軍部,好不好?”

說到最后,他用上了祈求的口吻。

憲兵們看著團長,慢慢的點頭。

祭旗坡上,衣衫襤褸的老兵們跟憲兵們對峙著。

憲兵們害怕老兵們監守自盜,私放犯人,但他們又打心里佩服這群死守了三十八天的漢子們,可職責所在,卻不得不仗勢欺人。

老兵們木然的跟憲兵們對峙著,但所有的心神都在望著遠方。

他們在等待他們的團長。

那個帶著上千號死人和十幾個活人的面子去師部求情的男人。

一個被包的跟粽子一樣的人來了,不是他們的團長,也不是他們的兄弟。

因為對方更像是他們的仇人——但此時此刻,他們的仇人渾身纏著繃帶,扛著一挺被包起來的坦克上的機槍。

他說:

“算我一個。”

他的坦克被日本鬼子掀了頂,他僥幸活了下來,而現在的他,拿著拆下來的機槍堵在這里,想用自己的功勛換“仇人”一命。

斷了腿的老兵享受著兄弟們照顧親爹的待遇,然后把玩著不離身的骰子,他說大生小死,但一次次搖出的卻全都是……小。

終于,他們等待的那個男人回來了。

團長沒有去見斷了腿的老兵,只是將自己最看重的兩個手下喊來。

“唐基說……”

“恃功自傲,搶械行兇。”

兩個字,抹殺了老兵所有的功勛。

甚至不需要上法庭,罪加三等的罪名就可以直接斃掉。

夏天說:“他只是一個逃兵啊!”

團長從嘴里說出了一句話:

“軍部陳大員的……侄子。”

如果只是一個逃兵,老兵沒有任何的罪責。

如果對方是一個技術軍官,用炮灰團上千號死人的面子外加十來號活人卑微的面子,可能還有希望。

可對方,是陳大員的侄子。

“日本人是一座山,我們大不了當一個愚公,這山,總他媽是能挖掉的。”

另一個總是被喚作煩了的老兵似笑非笑的說:“可陳大員,是天啊。”

“這天,還怎么挖?”

團長一個勁的踹著石頭,哪怕是腳趾斷了,他都感覺不到疼。

聽到老兵說這天怎么挖以后,團長停止了踹石頭,一屁股坐下后,木然說:

“你們……再看看他吧。”

他們就是一群炮灰,面對天,他們掙扎不了。

夏天說:

“我、我去找找隔壁。”

“隔壁?”

夏天頓了頓:“是一個我的老鄉。”

第三節:四十、八十、一百八

夏天知道禪達有一個軍統的情報組。

他原本是不想跟軍統有一毛錢的干系的,但事關迷龍,還有團長未來的生死,別無選擇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去找軍統。

“不知道我這么做會不會被天打五雷轟。”

在進入軍統的這個秘密據點前,夏天自問了一句后,深呼吸一口氣闖入了進去。

以中尉軍銜當店小二的特工看到沖進來的這個大頭兵后,一邊本能的思索著對方的身份,一邊習慣性的招呼:

“客人,你……”

夏天看飯店里沒有客人,遂直截了當的表明身份:

“我是張長官在美國留學時候的同學,同時還是他的特情——但我的上線出事了,我有緊急情報要轉交給張長官。”

特工莫名其妙的看著夏天。

“我確定你們這里是軍統的秘密據點——兄弟,我的情報十萬分的緊急,我希望你能找你們的上峰出面,將我的情報立刻發給張長官!”

特工決意將此人當做神經病打發:“客人,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懂……”

夏天猛然掏出匕首,在特工本能的躲閃中,將利刃貼在了特工的頸部:

“再說一次,我有緊急情報要發給張長官!”

“住手!”

掌柜的露面了,他打量著夏天: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川軍團……”

“夏天。”夏天自報家門后放開被控制的特工,隨后凝聲道:“若不是十萬分緊急的情報,我不會這么唐突!以張長官的性子,若是知道是你們延誤了軍情,兄弟,你自己考慮吧!”

夏天說罷,便堂而皇之的坐下。

這反應反而讓掌柜的心中難以確定。

他試探的道:“兄弟,你知道的,我這就是一個情報組,沒有權限聯系張長官。”

夏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對方:“你自己決定吧!誤了事,后果你自己負責。”

見此,掌柜的便徑直問:“什么情報?”

夏天淡定的掏出紙條遞給對方。

掌柜的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小錘四十、大錘八十、一百八一杯——四零四。

看不懂,掌柜的直呼看不懂。

但這些數字卻讓他覺得此人所言非虛。

思慮一陣后,他咬牙道:“好,我會轉交給滇緬站,但站本部是否會上報,我就不知道了。”

重慶。

駐印軍和滇西遠征軍在芒友會師的消息傳來,讓致郁的張安平總算從豫湘桂的陰霾中走出來了。

讓他致郁的除了國軍糟糕到讓人崩潰的表現外,還有事情脫離他算計的無助——是他精心布局,讓中國戰區的參謀長跟侍從長的較量中占據了上風,最終讓侍從長屈服,給予了參謀長更大的實權。

但在豫湘桂大潰敗中,美械師、半美械卻被參謀長死死的攥在手中,籌備、展開了對緬日軍的作戰,整場戰役中,美械師、半美械師根本就沒露過面。

雖然日軍取得了戰術的勝利,打通了大陸走廊,但在節節潰敗的戰場上,這種戰術上的勝利終究是無用的,遠征軍的反攻、東南亞戰場上的接連潰敗下,源頭都沒了,大陸走廊的存在又有什么用?

終究是垂死掙扎。

面對著兩支遠征軍在芒友匯合的消息,張安平遙遙向日軍砸去了一個嘲弄,機關算盡又如何?

擱下這份情報,他拿起了另一份情報繼續觀看。

滇緬站么?

張安平快速在腦海中翻譯起了滇緬站傳來的情報,隨后整個人呆住了。

一連串的問號從他腦海中浮現。

小錘四十?大錘八十?一百八一杯?四零四?

銘刻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喚醒,哭笑不得的表情在他臉上浮現。

這特么又是一個搗亂的老鄉!

電文的后半部分表述這是轉過來的情報,對方自稱是隸屬他的特情——放屁的特情,分明又是一個過來搗亂的老鄉!

司哦司么?

張安平手指輕敲桌面,在一陣思索后做出了回電:

滿足對方所有要求。

做出了回電后,張安平心中沒好氣的罵罵咧咧:

說好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結果我遇到的老鄉全都是給我添堵的。

他倒是不怕對方坑自己,畢竟對方的身份是川軍團的一名士兵,挖的坑不至于能埋掉他張世豪!

第五節:人,我們新八十八師保定了!

夏天又一次來到了禪達的軍統情報組。

他越發急躁了——他們這群炮灰和憲兵對峙了兩天,終究沒有剛過憲兵,就在今天早上,得到了命令的憲兵們闖進了他們破爛的營地,在分出了一半人控制了他們后,便將斷腿的迷龍銬走了。

掌柜的、不,應該說情報組長看到夏天后,整個人的臉都黑了。

他現在后悔自己當初怎么豬油蒙了心,怎么就腦子一熱相信了這孫子的鬼話。

什么張長官的特情,什么重要軍情,全都是扯淡。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混蛋大概是跟張長官認識,應該是在美國的同學,但絕對不是張長官的特情,對方之所以找張長官,肯定是為了他那個喚做迷龍的戰友。

自己腦子一熱,怎么就干了這蠢事啊!

組長罵罵咧咧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跟前出現了?我倒了八輩子的血霉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話!”

夏天哼了一聲,強作平靜:

“等你收到電報你別后悔!”

組長沒好氣道:“張長官做事大公無私,怎么可能因為你千里迢迢的干涉這里的事?我說你還是別做夢了,你那個戰友就是活該,一個大頭兵而已,槍殺陳大員的侄子,他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他倒是不敢真的得罪夏天,畢竟是張長官的同學,但他不認為張長官會干涉這里發生的事。

夏天沒吭氣,他早已習慣了國軍內部的這種上尊下卑——大頭兵的命在國軍的眼中從來都不是命,這一點,虞嘯卿算是親自證明了。

組長還想說話,這時候他的“妻子”急匆匆進來了,瞥了眼夏天后,他的“妻子”徑直對組長道:

“張長官電報!”

組長一愣,張長官還真發來電報了?

急躁不安的等待了兩日的夏天渾身一震,忐忑不安的望向了組長,心里一個勁的念叨:

老鄉,給力點,千萬千萬不要掉鏈子,求你了。

組長接過電報,飛速的看完后不由倒吸冷氣,大公無私的張長官,居然回電稱:

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

他用復雜的眼神望向夏天,夏天忐忑不安的跟對方對視,等待最后的宣判。

“你……夏兄,何某過去是有眼無珠,還請夏兄見諒。”

組長的口吻和煦無匹,要不是他還有些節操,這時候就該跪舔眼前的這個大頭兵了。

夏天懸著的心終于徹底的放下。

老鄉真特么是給力!

他深呼吸一口氣,詢問:

“他怎么說的?!”

何組長神色復雜的看著這個大頭兵,心說這可真他嗎是一尊大神啊!

“夏兄,張長官說,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滿足一切要求?

夏天在這一瞬間想猖狂的大笑。

下一秒,他一蹦三尺高:

“還愣著干什么?跟我去救人!”

夏天認為軍統出馬,什么陳大員狗大員,都特么得乖乖認慫。

何組長心說果然是為了撈人!

看著滿懷希望的西天,何組長心里吐槽:

我的天哪,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軍統上尉,你以為我特碼是萬能的?我去救人?

我去送人頭還差不多!

“夏兄,我去不頂事啊!”

夏天懷疑的看著夏組長。

夏組長自然是有心結交對方的,畢竟這可是能直接聯系到張長官的“兇人”,以張長官下達這份電令的態度,此人未來必然是前途無量。

他又豈會得罪?

故而他說:

“我去不頂事,但我們可以找人啊。”

“找人?找誰?”

何組長笑吟吟的從嘴里蹦出來了一個名字:

“新八十八師。”

滇西遠征軍組建的時候,新八十八師毫不意外的被納入了其中。

而在國內戰場上“如火如荼”的上演致郁的豫湘桂大潰敗之際,滇西遠征軍打贏了三場慘烈的戰役:

松山、龍陵、騰沖三大戰役。

在這三場戰役中,新八十八師參與了龍陵和騰沖三大戰役,給滇西遠征軍總指揮一份滿意至極的答卷。

新八十八師師部。

副師長胡國飛正在罵娘——夠鈤的后勤怎么搞的?我師的補給呢?軍部的這幫王八蛋吃屎的嗎?我師連戰連捷看不見嗎?好東西居然優先給隔壁的虞師!

正在罵娘之際,副官急匆匆的進來:

“師座。”

胡國飛怒道:“說了幾次了?喊副師長!”

“是師座——禪達情報組的何組長求見。”

軍中將領通常對軍統是避之不及的,但新八十八師這邊卻是例外,用他們的話說:

他們跟軍統是一家,血濃于水!

不過這也成為了友軍們孤立新八十八師的誘因之一。

胡國飛可不在乎友軍們的看法,老子是偽軍反正,跟你們早就尿不到一個壺里了!鳥你們干毛!

他道:“帶他進來。”

何組長被副官帶進來了,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名普通的士兵,對方穿的破破爛爛,但胡國飛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

川軍團!

南天門上三十八天,胡國飛對這一支由一群炮灰組成的部隊充滿了敬意,如果不是被王八蛋虞嘯卿早早的收編了,他不介意將這群勇敢的士兵收入麾下。

目光從夏天身上收回,他望向了合作了數次的何組長,徑直問:“有什么事?”

何組長先是將電報遞給了胡國飛:“胡師長,您先看看這個。”

胡國飛接過電報,看完后疑惑道:“張長官的電報?”

何組長將夏天推了出來:“嗯——說的是他。”

胡國飛再一次打量著夏天,詢問:“有什么困難你說!既然張長官有指示,新八十八師這邊絕對不會有任何推托之詞!”

夏天望著這一尊和唐基身份一模一樣的大佬,道:

“我有個從南天門上一起下來的兄弟。”

“前天日本鬼子空襲的時候,一個炮組跑居民區防空,后來他們撂下炮要跑,我有個兄弟看不下去去攔他們,爭執中殺了帶頭逃跑的指揮長。”

胡國飛不甚在意:“殺了個逃兵而已。”

在炮灰團眼中是天大罪名的事,在胡國飛眼中,不過是“而已”。

“可他、他是軍部陳大員的侄子。現在軍部執意要斃掉我那個兄弟。”

“我們師、我們師這邊給他敲定的罪名是:恃功自傲、搶械行兇。”

夏天說完,緊張的看著胡國飛。

“恃功自傲?搶械行兇?”胡國飛念叨著這八個字,緊接著嗤笑起來:“這怕是唐基下的定調吧,一股酸巴巴的馬屁味道!”

說著胡國飛猛的站起,一巴掌拍在桌上:“去他媽的恃功自傲、去他媽的搶械行兇!”

“什么時候斃一個逃兵竟然還要被砍頭了?!”

他怒沖沖的望向夏天:

“人呢?”

“在軍部,可能很快就要被執行槍決。”

胡國飛大聲喊道:

“備車!去軍部!”

“警衛連,跟我走!”

“我他嗎倒是要看看,國民政府這天到底是青天白日還是青日白天!”

“這人,我新八十八師保定了!”

(額,一直有一個執念,對團長劇情的執念,還有一章就解決了,不喜的兄弟可以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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