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讓你修長城你把匈奴滅了?第七十七章 你干嘛~!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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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干嘛~!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7日  作者:只求敬亭山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只求敬亭山 | 大秦:讓你修長城你把匈奴滅了? 
月光清冷。

蘭林劍不理會身旁阻攔勸說的少年。

拖著瘸腿不斷向中軍大營奔去。

可還未能走出這片小營地。

便被迎面回來的包曲撞見。

沒有多說一句話。

包曲冷聲道。

“你還想去哪?”

“大軍馬上就要動身遷移,在穹廬內等著吧!”

“來人,帶林劍將軍回去。”

蘭林劍卻是面色焦急。

“不能等了!”

“現在就要走,那嬴軒隨時都有可能再次來襲。”

可包曲本就反感抗拒的心理又怎么會輕易相信。

冷喝一聲。

“那是重騎!”

“就算他們人受得了,馬受得了嗎?”

“何況你以為我們不想走?”

“數十上百萬各部族的牛羊不要了?”

“丟在這里送給秦人當作軍糧?”

包曲狠辣的看了蘭林劍一眼。

俯到耳邊。

“不要覺得我需要你活著保命,就可以肆無忌憚。”

“我能名正言順的讓伱小腿受傷,就能再次廢掉你的大腿。”

“滾回去等著!”

話語說完,不等蘭林劍再多說。

兩側將士便及其粗魯的蘭林劍駕回了穹廬里。

蘭林劍內心焦急,不斷大喊。

“不能再等了。”

“要走,必須要走啊。”

可兩側守衛的將士,卻是面無表情,根本不做理會。

而此刻,那大軍中心處。

左谷蠡王正與麾下最后一名二十四長單獨商議。

原本這名二十四長算不得他的心腹。

此人在冒頓還未弒父前,便忠于冒頓。

之后也是因為這層關系才一步步被提拔到這個地步。

但此刻左谷蠡王已經是無人可用。

包曲和蘭林劍到底為何能活下,他摸不清楚也不敢再冒險。

看著面前的二十四長,左谷蠡王面色悲痛。

“那嬴軒欺人太甚。”

“殺我族人、占我圣山,更是祭祀羞辱長生天!”

左谷蠡王咬牙切齒。

“我左部必須要反擊。”

而那二十四長也早就氣憤填膺立刻應聲。

“當是如此啊!”

“王!”

“那秦人在圣山祭祀的消息已然散開,族人將士皆是羞憤難耐。”

“若此次我們不做些什么,不止是我左部子民,就連所有胡人的自信都會消亡殆盡。”

“從此之后,只怕見到秦人都會低上一頭!”

“此乃斷絕我胡人根基之舉,那秦人何其惡毒。”

“我等必須要報復,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用一場大勝才能洗刷!”

左谷蠡王露出了一副很是欣慰的神情。

走上前重重拍了拍二十四長的肩膀。

“沒錯。”

“所以,我決定向他們復仇!”

二十四長眼睛一亮。

“王,將士們在等著呢。”

“您說如何做!”

左谷蠡王瞇起眼睛。

“那大秦長公子的重騎既然不可敵?”

“那我們就不跟他打。”

“他將十萬大軍,調遣到了狼居胥山。”

“搶占我們的領地,可他不知道,大漠也是有道路的!”

左谷蠡王面色兇狠,回身滿是鄭重的看向二十四長。

“他嬴軒竟然放棄一切防御,那我們又怕什么?”

“我要你帶上部族所有騎兵。”

“帶上所有馬匹。”

“繞行大漠,奇襲那些圍困榆多勒城的三郡大軍。”

話音落下,二十四長本興奮的表情卻猛然僵住。

“所有?”

“那可是最后的五萬騎兵將士,若是帶走部族可就只剩下數萬步兵保護了?”

“若是那秦人貪婪,繼續深追您怎么辦?部族老弱婦孺怎么辦?”

可左谷蠡王卻是毫不在意。

“今夜,我就會帶著剩下的族人毫不停歇的趕往姑衍山。”

“只要到了山上就地駐守,秦人的重騎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數萬步兵,也完全足夠。”

左谷蠡王回身。

神色嚴肅的看向二十四長胡巴。

“我將左部最后的力量交于你。”

“將最后的希望交于你。”

“無論無何,你必須為我左部洗刷屈辱。”

“與丘林氏合力絞殺三郡大軍后,你們再沿著雁門深入。”

“記住!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胡巴略微一愣,這與上次的命令有所不同。

但緊接著,他便忽略細節,雙手猛然握緊。

沒想到,左谷蠡王在最關鍵的時刻,竟然會將如此重任交于自己。

胡巴大聲回道。

“請王放心!”

“就算是戰死,末將也必讓秦人,付出血的代價。”

“讓他們永遠記住,我胡人圣山不是他們能染指的地方!”

左谷蠡王猛然點頭,隨后大手一揮。

身側將士便帶著王印與胡巴一同離去。

看著胡巴的身影,左谷蠡王神色凝重。

“只有這樣,才能吸引大秦注意力。”

“讓左部的潰敗對西域戰場的影響降到最低。”

“現在,只希望那丘林氏的大軍還都健在,能夠完成奇襲。”

“否則,我實在無顏再見單于。”

就在五萬騎兵,準備馬匹想要離開大軍營地之際。

那遠處的包曲也發現了這一情況。

有些焦急的前去詢問。

在得知命令后,心中一冷。

頓時明白。

就算自己解釋的再好。

蠡王還是放棄了自己。

哪怕將如此重任交給一個外人,也不再相信自己。

日后只怕不知是他,就連部族都會逐漸被排斥在左部權利的中心。

以往享受的待遇只怕全都會慢慢剝離。

包曲面色惱怒,這全都是蘭林劍的原因。

若是他不潰敗成那等模樣。

自己也無需去探查,就更不會被圍而不殺!

包曲深吸一口氣,猛然轉身趕回外圍營地。

找到軟禁蘭林劍的穹廬。

氣勢洶洶的沖了進去。

蘭林劍正向勸說他們立刻離開。

看到包曲去而復返還以為他醒悟了。

急忙上前,可誰知包曲抬腿便是一腳。

中心不穩的蘭林劍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

“別再亂叫了。”

“蠡王已經將所有的騎兵都派了出去,要向大秦復仇!”

“但卻沒有通知你我一句。”

“還不不清楚嗎?”

“你現在說的話,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相信。”

“甚至連我都被你牽連,受到蠡王懷疑。”

“就算你回到蘭氏,回到王庭。”

“也再不會像以往一樣。”

“只要大秦不滅,你這一生都會被防備,懷疑!”

包曲面色狠辣的將所有怒氣都發泄在蘭林劍身上。

他此刻再沒把這個人當作蘭氏第一戰將,再沒在乎他一絲一毫的身份。

肆無忌憚的想要沖上去毆打,撒氣。

可又是一腳踢出,還未來臨。

便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擋下。

蘭林劍面色凝重的看著包曲。

“你說蠡王將所有騎兵派了出去?”

“那大軍怎么辦?”

“剩下的族人怎么辦?”

包曲眼睛瞪大,似是不敢相。

對方竟然還敢還手。

不做言語一拳便揮了下去。

“砰!”

又是沉悶的一擋。

蘭林劍僅僅是半跪在地。

雙手便擋下了包曲所有的襲擊。

包曲怒急,蘭林劍卻是焦急。

眼看他不回答。

那抓著鞋靴的右手猛然向后一拽。

左手松開拳頭,以小臂作刀猛然劈在包曲膝蓋側面。

頓時,一聲慘叫響起。

鉆心的劇痛這才喚醒了包曲的記憶。

對方說是蘭氏第一戰將,那不過是蘭氏向外的謙虛。

單于在位,他們又何敢稱胡人第一。

可蘭林劍早就在胡人中,以個人能力碾壓了所有將士。

這才得到了一個蘭氏第一,也是人人認同的頭銜。

包曲冷汗直流。

半劈叉的趴伏在地,捂著右腿神色又驚又怒。

而蘭林劍卻是冷聲道。

“你砍我馬匹傷我小腿,我都可以看在蠡王的面子上不理會。”

“但我問你話,必須要回!”

此刻,那個叱咤胡人部族的第一神射手好似回來了。

霸氣的眼神,冷漠的言語,讓包曲猛然清醒。

他一時有些慌張的說道。

“我們連夜撤向姑衍山,只要上了山,重騎沒了發揮余地,剩下的步兵也就足夠防守族人了。”

話語說完,包曲卻看到了身后跟著的兩面將士。

頓時面色及其難看。

在麾下面前如此丟盡顏面。

包曲羞憤難堪。

而蘭林劍卻是心驚。

“那跟到姑衍山之前呢?”

“若是秦人追上了怎辦?”

包曲此刻卻根本沒心情理會蘭林劍。

他摸著已經毫無知覺的小腿。

神色逐漸扭曲。

猛然大吼一聲。

“蘭林劍你找死!”

“給我廢了他!”

“砍斷他的四肢!”

身后兩面將士急忙上前。

可蘭林劍卻心知不好,只怕蠡王還是認為秦人不會再來。

蘭林劍現在只想去攔下離去的騎兵。

顧不得理會包曲,抓到身旁的木棍便要離開。

可兩面將士已然上前,一副要將他按倒的樣子。

包曲還在呼喊。

“來人!給我來人!”

眼看事情就要失控,蘭林劍頓時大喝。

“你的腿沒有廢掉,只是暫時失去了知覺。”

可現在的包曲什么也聽不進去。

他擺弄著毫無反應的小腿。

凄慘大喊。

“抓住他,砍死他!”

兩面守衛“噌”的一聲抽出刀劍。

蘭林劍心知不好,這樣下去,別說勸說蠡王,自己都可能性命不保。

就在這時。

營地外忽然傳來驚呼。

“唉!”

“那怎么這么亮?”

緊接著就有人大喊。

“不好!是銀甲!”

“是秦人的銀甲重騎來了!”

頓時整個營地開始混亂。

人們瘋狂開始逃竄。

可不到幾息時間,地面便開始震動。

嬴軒駕馬在前。

身后重騎浩蕩。

這是他們最后的備用馬。

為了防止左谷蠡王再次派兵試探狼居胥山。

哪怕將士們已經有些疲憊嬴軒也要再襲殺一次。

他十分清楚,只有將左谷蠡王打的徹底膽寒。

從此再不敢南望。

才能保證狼居胥山的安全。

剛才借著云層遮擋,陰暗的視線下,重騎已然是沖到近前才被發現。

嬴軒沒有帶領重騎沖擊中軍。

而是猶如一道閃電,將大軍一塊區域劈下。

趁著混亂,在這片區域內大肆屠殺。

胡人將士那本就被銀甲重騎殺破了的膽子。

如今在大營中更是沒有絲毫還手的勇氣。

一個個只知道抱頭鼠竄。

將士們仿佛收割稻草般,一刀刀揮下。

不多時便將這片區域化作血域。

嬴軒看著清理的差不多的戰場正準備離去。

卻忽然聽到二牛大喊。

“公子。”

“蘭林劍也在這里!”

嬴軒一愣,回身看去。

卻見蘭林劍此刻正被兩面將士持刀脅迫。

包曲像瘸子一樣,一只腳跟著他們亂跳,拼命想要逃離這恐怖的場景。

嬴軒駕馬上前。

看著慘笑不已的蘭林劍。

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是和他有仇嗎?”

“怎么每次見你,都被他威脅?”

蘭林劍悲慘一笑。

剛才,自己怕包曲發瘋,主動放棄抵抗。

想讓他帶自己去見蠡王。

可誰知道,包曲竟然真的差點殺了自己。

若不是重甲鐵騎沖殺到近前。

說不得現在自己便已經身首異處。

蘭林劍再次感受到了無力,他好似永遠孤身一人。

說的話沒人信,做的事沒人幫。

所有人都在排斥防備他!

可他何時做錯過什么?

蘭林劍心中苦楚無處訴說。

包曲回身,看著圍過來的重騎。

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再次出現。

他訕笑著對著嬴軒。

“我手里有他,你不要過來了。”

“我現在就帶他走!”

嬴軒默不作聲,只是看著蘭林劍搖頭。

包曲頓時松了口氣。

撐著木棍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可他剛將后背露出。

嬴軒右手一擺,身側二牛便遞上了一柄重弩。

抬起,瞄準,射箭!

“嗖!”

“噗!”

嬴軒驚嘆,大秦的弩果然方便好用。

包曲卻是滿臉驚恐的回頭,他的胸前,那強的箭矢透體而出。

包曲嘴巴微張,似是想要質問嬴軒為何?

那兩面將士也驚恐的抬手,真的想帶走蘭林劍。

幸好四周圍上來的將士早有準備。

“嗖嗖!”

又是兩箭將其清理干凈。

嬴軒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蘭林劍,微微一笑。

“他對你不好!”

“我幫你殺了他。”

“若是哪天左谷蠡王也這樣。”

“你告訴我!”

嬴軒對蘭林劍眨了下眼。

正準備調轉馬頭。

蘭林劍卻是大喊。

“你干嘛!”

他滿臉的苦楚與悲慘。

聲音帶著哭腔。

好似個女人般幽怨。

“你到底想干嘛啊!”

嬴軒哈哈一笑。

回身看了眼帶兵趕來的左谷蠡王,一牽韁繩,暢快的駕馬離去。

只留下蘭林劍一人,癱跪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

他掃視四周,內心已然崩潰。

人們本就對他是否反叛心有懷疑。

現在連唯一一個能幫他的包曲也被殺了。

這哪是幫他,這是生怕他不被左谷蠡王玩死。

還不如直接將他抓走了痛快。

這次別說別人了。

就算是他是左谷蠡王,都不會放過自己。

果然。

等左谷蠡王帶兵來到跟前。

看著血海一片,只剩下蘭林劍一人完好無損。

雙眼幾乎冒出血來。

他咬緊牙關,死死看著蘭林劍。

眼中的怨恨與殺意已然不加掩飾。

沉默良久,才說出一句。

“將蘭林劍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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