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六百四十三章 方延軍有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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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方延軍有事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30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陳益打算過兩三天再走的,但是和兩家子父母吃完飯回家后,他接到了來自方延軍的電話。

印象中,方延軍極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只要打了絕對有事。

電話內容很簡單,希望他明天坐飛機趕到帝城見面。

其他的,就沒再說了。

掛掉電話,陳益看著自動鎖屏的手機愣在那沉思,剛好方書瑜從洗手間出來。

“怎么了,誰的電話?”方書瑜倒水,詢問道。

陳益放下手機:“爺爺的電話。”

“爺爺的電話?”方書瑜回頭看向陳益,“說什么了?”

陳益:“就說讓我明天回帝城見面,什么事不知道,我也沒問啊。”

方書瑜拿著杯子走了過來,將其中一杯溫水遞給陳益,有些無語:“怎么能不問呢,這么著急讓你回去,肯定有急事吧?”

陳益輕輕點頭:“那……估計是。”

方書瑜無奈搖頭,拿出手機正要撥號,陳益看到后阻止:“你干嗎?”

方書瑜理所當然:“問問啊,問問啥事。”

孫女給爺爺打電話,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地位再高也是自己的爺爺,親人。

陳益:“算了,問出來也沒用,明天去了就知道了,而且爺爺沒有主動說,應該是在電話里不太方便。”

方書瑜想想也是,聽從陳益意見,打開了某個APP:“我給你們訂機票,明天不是周末,應該很寬裕。”

你們,自然指的是秦飛五人。

陳益走了,特案組全體也得跟著走。

“嗯。”陳益點頭,腦海中回想方延軍剛才在電話里的語氣。

對方一向比較穩重,但這次能聽出一絲絲急切,應該是出了點事情。

方延軍的關系網比較復雜,人際關系遍布帝城,所以猜是很難猜到的,至少可以確定肯定不是方家的事,因為方家人除了他自己以外都在陽城。

別是裴英武出事了吧?那個人算是方延軍最為親近的下屬之一了。

陳益想了想,閑著也是閑著,便給裴英武發了個微信,他有裴英武的聯系方式。

裴英武回復很快。

有病?大晚上抽什么風?

陳益樂了,回復:沒事,想裴哥了。

為了防止裴英武瞎猜自己遇險,瞎猜剛才的話是暗號,他還發了一張剪刀手自拍照,鏡頭把方書瑜也給裝了進去。

僅僅一秒鐘,裴英武:……滾。

他應該一直在盯著屏幕,可能真的在考慮陳益是不是遇到險情了準備救援,沒想到是抽風。

陳益放下手機。

既然和裴英武沒關系,那就不知道了,明天見面再說。

睡覺之前,陳益讓方書瑜別和方松平提這件事,既然方延軍沒有給方松平打電話,作為小輩沒必要去節外生枝。

機票定在了第二天上午,九點二十分出發,大概十點左右能到帝城,再打車趕到方延軍那里,十一點之前差不多。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中午的午飯要和方延軍一起吃。

特案組其他人就不用去了,帶著不方便。

“等見了爺爺問清楚,別忘了和我說一聲。”

翌日一早,方書瑜給陳益收拾行李,提醒道。

收拾行李這件事她已經習慣了,不愿讓自己的丈夫插手,可能是想為陳益多少做點什么吧,自從懷孕離開了工作崗位,雙方交流和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刑警就這樣,十天半月見不到人如家常便飯。

父親是警察,自己也是警察,方書瑜肯定能理解,但偶爾還是需要自我調節。

“知道了。”

陳益擁抱方書瑜,隨后拉著行李箱擺手開門離家。

再回來,就是過年了。

特案組集合,沒有知會任何人,開車到了機場,將車輛停在停車區。

陳益不差這兩個月的停車費。

“組長,這次回帝城有新案子嗎?”候機廳,蘇盈詢問。

特案組,顧名思義就是辦理特大案件,或疑難積案,或下到地方指導工作,但何世榮并沒有為特案組提供太多卷宗。

幾十年來,全國范圍內的懸案肯定不少。

當然,何世榮有自己的考量,不能無腦的把特案組推到一個個積案前沿,有些案子保密性很高,有些案子就算是特案組恐怕也無能為力,畢竟找到嫌疑人只是第一步,定罪才是最重要的。

嫌疑人鎖定,訴不上去又有什么用呢,徒增內耗,徒增輿論。

所以,何世榮不可能把所有卷宗全部擺在特案組面前,這輩子也查不完。

陳益如實回答:“我沒有收到消息,到帝城回歸崗位再說吧,看上面怎么安排。”

蘇盈點頭。

飛機很快起飛。

十點。

帝城。

特案組一行人走出機場,陳益將行李箱給秦飛,而后找了個理由和眾人分別,獨自打車向方延軍的住處趕去。

在此期間,他給方延軍去了電話,確定了此次行程。

來了嗎?陳益來了?

“還有別人?”

掛掉電話前,陳益聽到了方延軍身邊有外人講話,從聲色判斷年齡也不小了,應該和方延軍差不多。

可以判斷,方延軍突然把自己召回,應該和這位老人有關。

是這位老人有事求助,找到了方延軍,于是方延軍給自己打了電話。

陳益預感,這次估計是要當回私家偵探。

無所謂,自己爺爺的吩咐他肯定要聽,讓干嗎就干嗎。

出租車在很遠處停靠,陳益下車步行來到了方延軍家。

裴英武就跟吉祥物一般站在門口,看到陳益后當即發問:“昨晚你犯什么神經病?”

陳益呵呵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想你了。”

裴英武上前把陳益箍住,兩人像多年未見的哥們一樣往里走,前者邊走邊說話:“想我了?你覺得我信嗎?說實話,到底犯什么神經?”

陳益反問:“爺爺找我啥事?”

裴英武:“不知道啊,哦對了,屋里還有兩個人,是方先生的老戰友,你態度好點。”

“兩個?”陳益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昨晚爺爺打電話讓我來帝城,我也不知道啥事,以為和你有關呢,就發個微信問問你是不是有難。”

裴英武黑下臉:“你是不盼著我一點好啊!咒我啊!”

說完他心中又有了暖意,對方到底在第一時間擔心了自己,就是感覺怪怪的。

“裴哥吉人自有天相。”

“嗯……誒?這也是咒我吧?”裴英武反應過來。

說話間到了正廳,裴英武停住腳步。

“進去了啊鸚鵡,有時間一起喝酒。”陳益擺手,給對方起了外號,其實這不能算外號了,本號。

裴英武點頭,沒去在意對方的稱呼為何突然發生改變,叫裴哥叫英武都無所謂。

進了房門,陳益看向沙發位置。

方延軍坐在那里,右手邊還坐著兩位老者,從樸素的外表看不出什么,但那銳利帶有殺氣的眼神,詮釋了早年的崢嶸歲月。

認識。

陳益確定自己見過,記憶追溯到和方書瑜結婚的時候,這兩位老人來了婚禮現場。

當時,他們要了自己的聯系方式,方延軍還說年輕人就該多接觸接觸。

“好像一個姓洪,一個姓邢?應該沒記錯。”陳益在腦海回憶,臉上露出后輩該有的靦腆笑容,“爺爺。”

方延軍招手:“小益啊,來來來坐。”

三人都有些嚴肅,陳益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小。

待陳益坐下后,方延軍介紹:“這兩位你還記得吧?叫洪爺爺和邢爺爺就行。”

果然。

沒記錯。

“洪爺爺。”

“邢爺爺。”

兩人點頭。

陳益打了聲招呼便不再說話,等待下文。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最終決定讓方延軍開口:“小益啊,你應該猜到叫你來有事,很簡單,找兩個人,越快越好,發揮你百分之二百的能力,盡快找到。”

陳益目光微動:“失蹤嗎?”

方延軍點頭:“對,你洪爺爺的孫子洪瀚陽和邢爺爺的孫子邢子恒,在三天前失去了所有消息,手機關機,蹤影全無。

我們昨天聊了聊,這件事不能拖,不能等十天半月之后再把你叫來。

現在我都覺得有點晚了,應該二十四小時后就給你打電話的。”

三天?

陳益明白了。

正常來說,成年男性失蹤二十四小時可以要求警方立案,但出事的概率其實不大。

三天,對成年男性來說不算長,誰閑著沒事會對成年男性下手?劫色不可能,劫財風險又很大,所以這類人群屬于相對安全群體。

舉例來說,在陽城的時候他和同事閑聊,聽過三起成年男性失蹤案,最終經調查發現三個人組團嫖娼被抓了,沒敢和家里說,那個時候還沒有通告家屬的規定。

要是家屬不報警,說不定從拘留所出來后能編個理由糊弄過去,比如突然出差什么的,領導還收走了手機嚴格保密。

不管合不合理,反正不能承認進拘留所了。

陳益:“多大年齡?”

方延軍:“洪瀚陽三十五歲,邢子恒三十二歲。”

陳益:“三天有什么收獲嗎?”

邢老爺子和洪老爺子當然有自己的人脈,不知是否得到了相關情報。

“沒有。”說話的是洪老爺子,他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擔心,“兩個孩子關系很好經常在一塊,我們發現電話不通后才開始找人,該問的都問了,全不知道他們去了哪,手機定位顯示最后出現的地點是北洲塔城。”

連電話都定位了,看來是真沒辦法了。

北洲,塔城,差不多是國家最北方,當前月份溫度差不多在零下二十度左右。

那里也不是什么旅游城市,兩人大冬天跑塔城干什么?

算是失蹤案吧。

陳益感慨這有熟人就是好,可以讓警部特案組組長親自尋人。

“塔城……應該不會出意外吧?”他心中想著。

記得塔城那邊的地理環境比較惡劣,除了溫度極低,周圍還都是雪山和荒野,房子白菜價,無人區面積很大。

“兩人什么工作啊?”陳益繼續詢問。

工作的問題,方延軍大概解釋了一番,孫女婿不是外人,所以他說的比較直白。

洪瀚陽和邢子恒都在某央企工作,職位很高待遇也很高,但不是管理崗位,比較清閑,不用管事。

簡單來說,有了人,才有的崗位,他們個人時間很充裕,想去單位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陳益:“沒結婚?”

“沒有。”

陳益:“也沒女朋友?”

“沒有。”

聽到這,陳益對兩人形象有了初步刻畫,就是脫韁的野馬不受束縛,女人只會影響奔跑的速度。

理解。

生在這樣的家庭,他們對人生的追求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就拿方書瑜來說,她如果不干法醫想輕松點,理論上方家可以為她安排任何想去的崗位。

“小益,已經三天了,你洪爺爺和邢爺爺很著急,你看?”方延軍道。

話音剛落,洪老爺子突然開口:“小益,我給你一個團,一定把人給我找到了!”

陳益當即呆住:“給我什么?一個團??”

方延軍阻止洪老爺子繼續說話,看向陳益:“你不用聽他的,他是著急了,需要什么你盡管提,當務之急是找人,時間拖久了不是好事,我怕出意外。”

陳益想了想,道:“那我問的再直接點?”

方延軍:“盡管問。”

陳益:“就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塔城干什么嗎?”

方延軍搖頭:“暫時沒問到。”

陳益:“兩個人平時有沒有做過非法勾當?”

方延軍一愣,下意識轉頭看向戰友。

兩位老人不樂意了:“你啥意思啊??”

有爺爺撐腰陳益自然不怕,既然要查,那就得問明白:“有些大院子弟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現在雖然是三代了,但恰恰越年輕膽子越大,祖蔭和家庭教育導致他們什么都敢干。

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有少部分涉毒,這些不是秘密吧?

我說句受害者有罪論的話,若非意外情況,他們會無緣無故失蹤嗎?”

陳益絕不相信這些軍三代單純,他們所接觸和經歷的事情,往往超乎普通人的想象,這是兩個層級的人,從日常生活到教育工作到人生一切,全方位無死角不互通,在電視劇里你都別想看到。

所以,對查案來說,知道的越多,找到兩個人的概率越大。

這是為了找人,不是針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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