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般若心經》歸屬接引教主控制,《小般若心經》歸屬準提教主控制。
張學舟親自測試修行,終于分辨出了兩種《般若心經》的區別在哪兒。
這無非就是控制方不同。
張學舟無暇顧及江齊跟著撿便宜,而是簡單敘說了《般若心經》的弊端,又涉及修行時所面對的問題。
《般若心經》確實缺了內容,也只有兩位教主才能補缺。
而在兩位教主補缺的同時,他們腦域會混入兩位教主的念力,從而導致形成施展咒術的引子,也就存在被操控的可能。
“若不能找到完整的內容,那我以后需要再欺騙接引教主兩次才能修行到位!”
類似于神魂顛倒控獸術的經文部分的后患放在一邊,張學舟還是很想壯大精神力量。
張學舟很清楚烏巢修行般若心經的水準,對方不曾躍過神通境《般若心經》的門檻,張學舟才能欺騙成功。
他有助推《般若心經》修行向上的九珍酒,但張學舟沒有速成境界的能耐,難于在短時間內實現目標,時間長久后必然穿幫。
只要接引教主召見烏巢,而烏巢又展示所學,他就是板上釘釘必然會被發現。
“我們修行到神通境水準止步行不行?”江齊忐忑發問。
“你可以停止修行規避麻煩”張學舟點頭道:“我個人是想盡可能向上走幾步!”
“圣子,你為何孜孜不倦追求修行《般若心經》”帝后開口問道:“小成不足以用嗎?”
常人發現修行內容有弊端是江齊的反應,會停止修行后盡可能減少接觸,而張學舟則是有明確的目標,顯然是知曉《般若心經》有不可取代的好處。
帝君皺眉頭思考,而帝后則是想知道原因。
“小成水準差了一些”張學舟點頭道:“我發覺般若心經能將我們逸散的神魂力量束縛到一起,從而維持神魂難散!”
“神魂難散?”
“如果能踏入頂峰水準,哪怕被人殺死也不會魂飛魄散死亡!”
張學舟點點頭,又敘說了自己的猜測,示意《般若心經》存在不可取代的作用。
西方教兩位教主玄功造化,精神力量和手段在三界屬于第一,但這并不意味著其他修士沒有接觸精神力量,諸多修士同樣能理解其中的奧妙。
“這么說?”
帝后眼睛發亮,只覺六世輪回之法、陽魄化形術、般若心經組成了一個怪圈,也不斷完善著第二世的完整性和成功率。
張學舟不通曉六世輪回之法,江齊不知陽魄化形術,兩人知道奧妙,但不知道全部的奧妙。
作為綜合歸納的第三方,帝君和帝后所站的位置最高,也最知曉這意味著什么。
“我們要去拜訪接引和準提嗎?”帝后開口問道。
“你信接引和準提的話嗎?”
帝君問了一句,帝后一時難于回答。
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利益,又或是將這兩人逼到絕路,接引和準提所說的任何內容都有可能存在瑕疵。
一旦沿著這兩人所說的方向修行向上,或許在《般若心經》踏入頂峰時就會遭遇反噬,從而變成西方教的一份子。
“不說接引和準提,我們昆侖有哪道術是完完整整貢獻出來放在那兒的”帝君道:“我閑了這么多年才將那些典籍的疏漏補了大半,這世上就沒有誰會將自己所學吐露給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要留一手!”
“文的不行那就動動武,正好我朱釵被毀也想發泄一番怒火”帝后發氣吐聲道:“仙庭搞了大陣進行防患,西方教可沒什么遮擋,直接殺過去就是了!”
“不急!”
帝君擺擺手,示意謀求只能循序漸進,沒法這么粗暴上門搶。
而且帝君依舊需要觀測和研究,張學舟會四處跑,江齊則是沒法跑,也正好讓他用來研究《般若心經》。
除了修行,西昆侖還需要接觸仙庭、西方教等勢力,從而劃定規則,這其中還有諸多事情交織,不能簡簡單單用殺戮來解決問題。
不動手的西昆侖也就罷了,一動手必然漏老底。
在沒有足夠把握前,帝君不會冒然做粗魯舉動的事情。
他示意帝后稍安勿躁,此事必然徐徐圖之處理到位。
有他們出面,張學舟和江齊修行不是問題,但帝君和帝后修行才是大問題。
接引和準提或許看不上張學舟和江齊,控制不會有多明顯,但面對帝君和帝后送上門時必然動歪心思。
“圣子,你湊如此多珍果大藥,這都要釀成酒嗎?”
帝君在心中算計了一番,將一些事情暫緩放下時,又指了指四周。
“對”張學舟點頭回道。
“般若心經速成不需要如此多九珍酒”帝君道:“常人的身體也難于承受如此多九珍酒!”
“說到這個九珍酒,到時還想請老師陪我去一趟凌霄”張學舟道:“我修行的陰陽家境界術可以用九珍酒和萬壽果托底,借這些大藥入唯我境有九成概率,但破境選擇二次神通時還需玉皇陛下助力忘卻所學術法,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神通,又想得老師昊天鏡觀見舊影進行記憶恢復!”
“你擇神通的風險很大!”
帝君沒有對張學舟的境界術尋根問底,畢竟他過往就知曉張學舟的境界術非常強,強到昆侖諸多典籍都難于替換。
這也造成了張學舟在大漢王朝尋覓機緣。
相較于過往,當下的張學舟修行境界術似乎走到了一條極限的死胡同。
如果動用如此多大藥只能踏入唯我境,真我境的修行資源對張學舟意味著是一個天量,哪怕將昆侖搬空也湊不出十之一二。
未來的事情讓帝君沒念頭,但張學舟所面臨的記憶忘卻和復蘇則是近期需要面對的事。
帝君可以和玉帝見面彼此友好洽談,從而充當張學舟的護道者。
但帝君確實沒把握防住玉帝動手腳,他的昊天鏡也不一定能將張學舟完整地拉回來。
“修行要這么賭嗎?”帝后皺眉道。
不論是張學舟所修行的境界術,又到般若心經,再到修行選擇術法神通,帝后覺得張學舟每一步都是面對高風險。
一次賭博有概率贏,但連續賭博必然會有輸的那一天。
帝后第一次覺得‘人先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靠譜,這仿若像是在篩選,只有一些命很硬的人才能賭到頭。
張學舟或許會失敗,又或許會成功,而他們這種賭性沒那么大的人哪能一路贏下來。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