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突……
趙傳薪言出必踐,摟響了手里的深淵M1913。
眾人開始跑。
深淵M1913火舌噴吐下,一條條生命被收割。
兩條腿跑不過子彈,深淵M1913的彈匣太深了,深到讓人絕望。
深淵M1913的材質太特殊,怎么打槍管都不會紅。
清空600彈量,趙傳薪換上個深海沉積物打造的彈匣,繼續掃射。
直到所有人肝腦涂地,面前沒有能站的起來的。
他叼著煙在一地的死傷中默然穿行。
動了槍,便驚動了荷槍實彈的人。
一群穿著統一制服的人將他包圍:“放下槍,立刻放下槍……”
趙傳薪充耳不聞,繼續走。
砰砰砰,砰砰砰……
子彈被絕對領域攔截。
趙傳薪毫發無傷。
武裝人員瞪大眼睛,直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傳薪舉槍:“該我了!”
突突突……
誰開槍他掃射誰。
他頭不轉,眼不看,但掃誰誰死。
身體都給打黏糊!
趙傳薪慢慢橫推。
無解。
前方出現了個鋼鐵大家伙。
轟鳴聲中,履帶壓著馬路緩緩前行,遙遙的停下,調教炮口對準趙傳薪。
轟……
趙傳薪向一旁閃現,態度不變,繼續走。
轟……
他向另一旁閃現,繼續走。
轟轟……
打不中,根本打不中。
“這不可能!”
“人怎么能躲過炮彈?”
反而被趙傳薪靠近后,趙傳薪隨手一劃。
嗤……
鋼鐵堡壘上方的炮管被趙傳薪割成兩半。
嗤……
割掉另一口炮。
旁觀者倒抽一口涼氣,看的手腳發麻。
這還是人么?
事情鬧大了。
趙傳薪連廢三個坦克,直走到廣場。
他叼著雪茄負手而立,靜靜地等待。
人倒是越來越多。
但沒人敢上。
不多時,有人排眾而出。
“趙將軍,是趙將軍么?”
普天之下,有這份本事的僅有一人——戰神趙傳薪。
趙傳薪彈了彈煙灰說:“你不夠格,談不了,換主事的來。”
待會兒,一個女人出現了。
此人年輕時貌美,面由心轉,后來面相變得愈發歹毒。
歹毒,但要分對誰。
此時,趙傳薪就站在她面前。
說實話,她很忐忑。
她色厲內荏問:“趙傳薪,你想做什么?別忘了你當初的承諾。”
趙傳薪手指頭掐著煙指著她:“你他媽的還知道有承諾?趙某只是老了,但還沒死。”
她表情一滯:“你把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如果你胡鬧,你擁有的財富將毀于一旦!”
按照她的行事風格,或文或武,被斗者根本扛不住。
但面對趙傳薪,這些招數統統失效了。
笑話。
你跟趙傳薪講文斗武斗?
趙傳薪能把你斗的魂飛魄散!
她不大了解趙傳薪,于是靈機一動,覺得用財富威脅趙傳薪比較靠譜。
趙傳薪被她的愚蠢逗笑了:“呵呵,我的財富早已實現自由,它甚至不在我的賬戶里。還有點別的手段么?”
有人在女人耳邊嘀咕幾句,女人心里一緊——我焯,趙傳薪夠狠吶,所有財富都捐獻出來了,那偌大的家業,他怎么舍得……
女人沒招了,臉色陰晴不定。
她開始緩緩后退,想要躲起來。
此時,趙傳薪手指頭扒拉著,一把把金刀飛出,四面八方將她包圍。
趙傳薪告訴她:“老子縱橫捭闔,能被你這等貨色給嚇到?殺你比殺一條狗還簡單,焯尼瑪的。”
她氣炸了,也嚇壞了。
都說趙傳薪會法術。
如今在這廣場上,她終于見識到了。
那金刀距離她眼睛只有一厘米。
但凡再進一步,她兩眼就會被刺瞎。
她不敢動了。
有人對趙傳薪喊:“快收了你的妖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今天,事情可大可小。
視女人生死而定。
但旁人嘰嘰歪歪,趙傳薪可不慣著。
他沖那人一笑:“既然你喜歡裝逼,今兒我就讓你顏面掃地!”
那人愣神功夫,趙傳薪閃電般出現在他面前,快成了殘影那種。
此人震驚的時候,趙傳薪已經到了,抬腿橫掃,此人被掃倒在地,趙傳薪拎著此人的腿,好像拿著一把掃帚一樣在地上來回掃。
此人的臉在地上來回摩擦。
滋滋滋滋……
“原來是這樣的顏面掃地……”
“誒……太殘忍了……”
“這得多大力氣,才能拎著大活人來回掃地……”
趙傳薪拎著此人,和拎著一把笤帚沒什么區別,輕松的很。
女人因為被金刀挾持不敢動,甚至不敢眨眼,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隨從在慘叫聲中,臉皮一點點的蹭在地上。
一片殷紅。
過了一會兒,此因的臉皮太薄,實在沒臉活下去,終于咽氣。
廣場上到處是倒抽涼氣的聲音。
“嘶……”
“嘶……”
女人也倒抽一口涼氣。
趙傳薪丟了沒臉的人。
女人心里一緊,因為趙傳薪閃電般的竄上前。
女人周圍的衛兵表現的十分有趣。
他們既想積極表現一下,想要靠前護衛。
但懾于老趙的威壓,又不敢上前。
于是一副進退維谷的猥瑣樣。
趙傳薪抬手一巴掌,將一個衛兵扇的倒飛出去。
隨著倒飛,還伴隨一聲骨裂聲,這人倒地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嘶……”
一巴掌打死人!
趙傳薪來到女人面前,露出思考的神色。
女人心臟狂跳。
她知道,趙傳薪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殺她!
此時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女人忽然大聲道:“趙傳薪,你,你放過我,我什么都答應你……”
平日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女人,此時嚇的尿了褲子。
殺人不過頭點地。
但傳聞,趙傳薪會讓敵人生不如死。
據說他活扒過一個軍閥的皮,還套在了木雕上,那木雕至今仍跪著呢。
再看看顏面掃地那位,果真就如此。
女人怕了。
趙傳薪一抬手指頭,金刀在女人臉上劃過。
嗤……
“聒噪,我讓你說話了么?”
趙傳薪不悅道。
女人也挺有剛的,臉被劃破了,卻愣是沒開口痛呼。
她趕忙閉嘴,等待趙傳薪做出命運的抉擇——她的命運。
約么過了十多秒。
廣場上靜默了十多秒。
趙傳薪終于做出決定。
他一揮手,金刀飛回,被他收起。
他用夾煙的手,按住女人的腦門說:“取你狗頭,只在我一念之間,你要切記這點。”
女人不敢點頭,只是急急的眨眼,表示同意。
趙傳薪繼續道:“你輕點嘚瑟,但有下次,我教你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
女人繼續眨眼。
見狀,趙傳薪不屑的嗤笑一聲,他腳下一登,人倒著向后飛掠,兩次之后,他飛上了天,消失于眾人視線當中。
他終究留了一線。
女人冷汗涔涔,臉色青紅不定。
旁邊姓王的男人問她:“此事就這么算了?”
“要不你去對付他?”
“我?我不成的。”男人嚇得連忙擺手。“或許可以找世外高人……”
現在他反倒要去找牛鬼蛇神了,也不打倒人家了。
女人幾近崩潰,她歇斯底里:“誰有他高?找高人畫符咒死他?”
這件事造成了巨大的轟動。
許多頭腦發熱的人這才恍然:趙傳薪還沒死。
人家只是金盆洗手,隱退江湖。
但你敢惹他,就得承受他的怒火。
有些連親爹親媽親媳婦都下死手的人,待見了女人的崩潰的反應后,忽然如醍醐灌頂般清醒。
趙傳薪給許多狂熱的腦子陡然降溫。
需要加密的那種。
海子里的那些人聽完始末都沉默了。
他們依舊拿那人沒辦法。
炸彈不死,也不定時。
蓋爾·拉塞爾45歲,頭發依舊烏黑濃密,眼睛湛藍如初。
趙傳薪每天強制她辦公23個小時,權當進行社交活動。
其余時間,蓋爾·拉塞爾繪畫、做園藝、陪趙傳薪、教臧美靈繪畫或者大家一起做做運動等等。
離開聚光燈的她無疑是快樂的。
她總有種感覺——本來自己竟度過糟糕的一生,或許早早的結束掉生命。但她遇見了趙傳薪,便逆天改命。
這些年,她給家中寄了幾次錢,希望能改善他們的生活,但從來沒回家探望過。
她母親格拉迪斯打小有個明星夢,但從未照進過現實。
當有了蓋爾后,格拉迪斯就覺得她可以將女兒培養成一個明星。
蓋爾一天天長大,綻放驚人美貌。
鄰居紛紛贊嘆:“你女兒太美了,就像電影明星。”
格拉迪斯心里一動。
好好好,這下可以圓夢了。
那時候,蓋爾每天拿著木炭在地上畫畫,從不與人接觸,異常羞怯。
當格拉迪斯操縱女兒將她推到聚光燈下時,蓋爾在日記中寫:我被痛苦的自我意識所控制,我覺得我的內心緊縮成一個結,然后臉和手就會變得濕漉漉的。父母說,你叫人啊!但我張不開嘴……如果我不得不遇見新的人,我恨不得立刻轉身逃跑。當我家里來客人時,我會躲到鋼琴下面……
后來,趙傳薪幫她擺脫了這些。
她心里逐漸變得正常。
但她仍然不喜歡與人接觸,依然熱愛繪畫。
她如今事業有成,有愛的人每日陪伴,有大把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沒什么比這更完美。
她的畫許多年前就參展了。
她已經賣出去了十多幅畫。
雖然賣畫的錢與她正常收入比微不足道。
這樣快活的日子在曉風拂月里周而復始。
她最近又給家里寄了一筆錢。
她父親死了,母親和哥哥還在。
她希望母親能過的好些,雖然母親強迫她當明星。
這天,她驅車帶著畫去參加畫展。
到了畫展沒多久,她開心的表情凝固,她看到了哥哥喬治·拉塞爾。
喬治·拉塞爾露出了“總算讓我找到你”的笑意。
“蓋爾,好久不見,我好不容易才根據匯款地址找到這里。”
“喬治,你來這里做什么?”蓋爾·拉塞爾緊張道。
她的家人留給她的回憶中全是緊張的情緒。
喬治·拉塞爾聳聳肩說:“我想來見見我的妹妹,順便告訴她媽媽病的厲害,她需要錢,很多錢。蓋爾,我離了三次婚,手頭實在拮據……”
蓋爾·拉塞爾從包里掏出一摞鈔票:“這里有一千塊,我只帶了這么多,全都給你帶回去吧……”
一千其實不少。
沒幾個人出門會隨身帶這么多現金。
但她真不差錢。
“你跟我回去看看吧,媽媽也想你了。你回來跟我們一起,我們也能過的輕松一些。”
蓋爾·拉塞爾后退一步:“這些年,我給的錢差不多有一萬五吧,加上這一千,難道還不夠么?”
之前她瞞著趙傳薪給家里寄錢,后來被干飯戳穿。
當時趙傳薪就告訴她這未必是好事,現在看來應驗了。
“蓋爾,跟我回去一趟吧……”說著,喬治·拉塞爾往前邁了一步。
蓋爾·拉塞爾想起她17歲的時候,父親、哥哥和母親因為家境窘迫逼她與派拉蒙簽約的場景。
她轉身就跑,邊跑邊說:“你走吧,回頭我會給你寄錢……”
喬治·拉塞爾在后面緊追不舍。
蓋爾·拉塞爾更慌了,當年的恐懼彌漫心頭。
此時一輛車疾馳而來,在蓋爾·拉塞爾橫穿馬路時將她撞飛。
喬治·拉塞爾懵了,雙手抱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妹妹倒在血泊中蠕動。
蓋爾·拉塞爾想去摸自己的手包,但手哆嗦的厲害,幾次都沒能成功。
司機下車蹲下查看她的傷勢,擋在了她和手包之間。
蓋爾·拉塞爾鼻孔開始流血,她覺得天旋地轉。
她聽到司機帶著哭腔喊:“幫幫忙,快來幫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蓋爾·拉塞爾感覺很不好,她嘴唇囁嚅。
司機見她想說話,急忙將耳朵湊過去。
就聽她說:“告訴他,謝謝他,我愛他……”
說完腦袋一歪,陷入永久長眠。
趙傳薪去認尸的時候,司機也在。
司機哭喪著臉一直向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買糕的,我發誓,她突然沖過來……”
趙傳薪沒理會司機,他掀開布,摸了摸蓋爾·拉塞爾的臉頰說:“你笑的時候更美,告訴你了,要記得帶吊墜。”
吊墜在她的遺物中,裝在手包里。
因為阿拉巴馬州的治安變好,銅眼吊墜又比較沉重,所以她平時將吊墜裝在手包里。
如果她能及時聯絡趙傳薪,趙傳薪是有辦法救活她的。
趙傳薪走出停尸間,點上煙問司機:“你鎮定一些,說說當時的情況。”
說完又給他遞了一支煙。
司機吸了一口才停止哭泣:“是這樣,我見路上行人不多,車子開的很快。忽然她沖了出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對了,她臨死前跟我說——告訴他,謝謝他,我愛他。”
趙傳薪覺得自己遭到了詛咒。
他垂著頭半晌不說話。
“她為什么跑?有人在追她么?”
“對,對,我差點忘記了。”司機說:“在她倒下之后,有個男人過來翻她的手包,我阻止了他,他爭辯說他是她的哥哥。她哥哥豈能不顧她死活去翻她手包?我很憤怒,就要和他扭打,他丟下手包逃跑了……”
趙傳薪以手扶額蹭了蹭。
司機悄悄往旁邊挪了挪,因為他忽然感覺這人像是在冒冷氣,好像要殺人。
趙傳薪一直不同意蓋爾·拉塞爾給家里匯錢。
他告訴她:“你用一點血滿足不了鯊魚,只會引來鯊魚。”
善良的蓋爾從小被父母和大哥洗腦,讓她情不自禁的匯錢。
趙傳薪就讓她將匯款地址改到別處,省的家人找上門。
結果她就在參加畫展的地方匯款。
錢都是她賣畫賺的。
她想用這種方式向家人證明:即便我不當明星,也一樣能照顧家人。
卻要了她的命。
葬禮時,臧美靈哭的快昏闕過去。
她倆關系是極好的。
蓋爾·拉塞爾雖年長,但卻是小孩子性格。
兩人是忘年交。
葬禮還沒結束,一個一米八左右的醉醺醺的男人和一個老太太出現在墓地。
他們搖搖晃晃來到蓋爾·拉塞爾墓前,男人推開牧師,引得一眾人側目。
趙傳薪冷眼看著,掏出雪茄點上。
約翰·帕特森對隨從說:“拉走這人。”
隨從上前,卻被這男人一拳打的趔趄。
男人吼道:“我是她哥哥,喬治·拉塞爾。睜開你狗眼看好了,我是他哥,這是她母親。”
隨從不明所以,心里這個屈,一拳算是白挨了。
畢竟人家剛死了親人,沒理由阻攔。
格拉迪斯哭道:“孩子,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你為什么要逃走?你要是好好待在好萊塢,也不會發生這種悲劇……”
她半截埋黃土了,卻還在做好萊塢夢,不明白女兒究竟想要什么。
喬治·拉塞爾伸手撫摸墓碑:“你一定是被人蠱惑了。放心,我會找那人算賬。”
他起身,回頭朝參加葬禮的人吼:“我妹妹的公司,現在由我來繼承。誰是管事的,站出來說句話。”
路易斯·龐琦的經理人不屑道:“埃莉諾是董事長不假,但她只占很少一部分股份。”
“胡說,我聽說那公司是我妹妹一手創建……”
他伸手想要去揪經理人衣領。
然而手腕被人擒住。
趙傳薪淡淡道:“大家往后退退。”
此話一出,所有人后退。
喬治·拉塞爾驚訝的看了趙傳薪一眼,覺得此人威信十足。
格拉迪斯佝僂著身體上前,想要去抓撓趙傳薪:“放開我兒子……”
趙傳薪反手一個大耳瓜子抽過去。
老太太直接倒飛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眾人嘩然。
約翰·帕特森喊道:“信,別沖動……”
喬治·拉塞爾用另一只手,照著趙傳薪的臉來了一拳。
趙傳薪巋然不動,喬治·拉塞爾卻感到好像一拳打在了銅墻鐵壁。
趙傳薪這些年積累的所有憤怒,終于爆發。
嘎巴。
喬治·拉塞爾的手腕被捏的粉碎。
趙傳薪一個頭槌下去,喬治·拉塞爾額頭凹陷。
趙傳薪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
砰砰砰砰……
喬治·拉塞爾起初慘叫兩聲,后面再無聲息,只剩“砰砰”的撞擊聲。
約翰·帕特森和律師斯坦利·杜卡門從后面抱住趙傳薪。
所有人都嚇壞了。
趙傳薪松開手,喬治·拉塞爾的尸體軟塌塌滑落在地上。
趙傳薪后退一步,輕輕推開約翰·帕特森和斯坦利·杜卡門,然后朝臧美靈招招手。
“傳薪,你,你受沒受傷?”臧美靈怕了,又非常擔心趙傳薪。
“奶,你二十歲了,我讓斯坦利運作,將我們的股份全部轉移給你。”
臧美靈懵了。
這些年趙傳薪在她身上花費的錢不計其數。
吃穿自不必說,她還在上學期間,趙傳薪就給她買寶馬車。
但這些還是沒法跟路易斯·龐琦集團媲美。
周圍人議論紛紛。
紛紛朝臧美靈投去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才二十歲,二十歲的小姑娘,就得了一家價值數億美元的公司?
臧美靈不知所措:“我……”
趙傳薪指著喬治·拉塞爾的尸體道:“看見了吧,看到蓋爾的下場了吧?你可以對你的家人好,但是當他們只會給你拖后腿的時候,就必須將他們甩開。”
律師斯坦利·杜卡門低聲對趙傳薪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
他的意思是:你已經殺人了,首要解決的是先免死。
趙傳薪打斷律師,繼續對臧美靈說:“路易斯·龐琦交給你,你不要有壓力。就算公司倒閉也無妨,至少讓你得到歷練。你20歲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
說完,趙傳薪笑了笑對眾人說:“感謝諸位前來,你們別怕,這人叫喬治·拉塞爾,是埃莉諾的哥哥。當日他追趕埃莉諾,埃莉諾才出了車禍。我本想找他來著,這傻逼自己送上門了。這是他必然的下場。”
說完,他對斯坦利·杜卡門說:“走,我們去打電話報警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