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起身,拍拍運動褲草葉子,笑著對干飯說:“你最近記性不太好,別忘了服用藥劑,我都給你放在和平學院了,這樣還能每天強迫你外出鍛煉一下。”
干飯:“汪汪汪……”
趙傳薪用了德魯伊真言,對兩個支黃瓜架子的旱獺發出拗口音階。
兩只旱獺得到召喚,肥碩的身子顛顛地跑了過來,趙傳薪擼了兩下,這才不舍的起身。
德魯伊真言,能一語道破萬物名字。
任何動植物都有屬于自己名字,你叫對了,它們就會放下戒備,生出親近之心。
但是,同樣的一個詞兒,趙傳薪喊出和普通人喊又有截然不同的效果。
趙傳薪神行至和平學院,去虛境取上自己的五代游龍和深淵M1913以及混沌甲。
這些裝備熟悉又陌生。
他摩挲五代游龍車身,指尖劃過機槍彈留下的彈痕,腦海中涌現當年金戈鐵馬的一幕幕。
趙傳薪去本杰明那取了“油”,用傳送陣傳到鹿崗鎮。
他從鹿崗鎮起飛,找回了熟悉的駕駛感。
原本星月是領航員,星月離開,現在他靠金華術避障。
三百公里到東海,僅用了二十多分鐘。
從海岸到鬼國穴水町,700公里,又用了四十分鐘。
時間主要浪費在熟悉路線上,畢竟他幾十年沒回來,地球滄海桑田模樣大變。
橫穿陸地,抵達鬼京,用了半小時。
沒有星月,但趙傳薪的金華術比星月探測還厲害。
只是缺少導航而已。
趙傳薪大白天的明目張膽降落于川崎。
“快看,那是什么飛機?”
曾經飛機是稀罕物,如今大家已經司空見慣。
“啊?走下來一個人。”
“這人好高大啊。”
“真是漂亮的胡須……”
正議論紛紛,趙傳薪掏出深淵M1913。
突突突突……
眾人嚇尿了,四散奔逃。
人跑不過子彈,更跑不過深海沉積物改裝彈匣的沖鋒槍。
幾十個人倒在了血泊當中。
趙傳薪叼著雪茄淡淡一笑。
無辜者?這個時代,沒有無辜的鬼人。
他取出了怪人臨死前給他造的兩個大殺器之一——二維定向雷。
能量炮只有一發炮彈,打完即廢,那一發炮彈貢獻給了魔神之眼。
如今僅剩一枚二維定向雷。
這東西很大,立起來有一人高,里面滿滿當當全是寶石。
兩面分別寫著:此面對敵;此面背敵。
字是中土的字,地球沒人看得懂。
川崎警察聽聞有人行兇幾十人蒙難,于是準備了武器彈藥姍姍來遲。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趙傳薪調整完位置。
趙傳薪手搭涼棚看了看,朝警察們擺擺手,齜牙笑:“撒由那拉!”
說罷,他鉆進五代游龍中升天。
那些警察朝五代游龍開槍,但無濟于事。
他們好奇的來到二維定向雷旁查看。
茲……
嗚……
能量波呈扇形擴散。
聲音不大,但飛沙走石。
警察最先被撕成碎片。
人,被撕成碎片。
房屋,被撕成碎片。
樹木,被撕成碎片。
雞鴨鵝狗豬牛羊,統統被撕成碎片。
整個“鬼京”及周邊全部遭殃。
能量波,向北最遠抵達鬼福島。
西北抵達海邊。
西南達到鬼濱。
能傳多遠,主要視是否有山川阻礙而定。
有的地方被破壞的厲害,有的阻礙物多,破壞力就小一些。
山川能擋住能量波。
這東西是平面擴展,不會產生蘑菇云什么的,所以命名為二維定向雷。
總之是人馬俱碎,飛沙走石。
瞬間,大地得以滋養,海洋得以肥沃。
怪人臨死前只來得及造了一個二維定向雷。
所以趙傳薪的投放地,選擇了鬼京。
鬼皇裕仁很干脆的煙消云散。
什么天上的皇,與眾生無異,瞬間消弭為血肉,混于大地。
鬼軍參謀總長杉山元,直接煙消云散。
許多高層,直接煙消云散。
趙傳薪在空中看著這壯觀一幕,露出的開心的笑。
他駕駛五代游龍去了鬼古屋。
在《舊神法典》世界,他也有許多軍械所,造了很多油根火藥炸彈。
他準備了足量的庫存。
轟,轟,轟……
趙傳薪用中控符文駕駛五代游龍,他抓住五代游龍的底部,手在虛空扒拉,一枚枚炸彈被投放下去。
鬼古屋十枚。
鬼阪十枚。
鬼戶十枚。
鬼本十枚。
鬼岡十枚。
趙傳薪駕駛五代游龍,跨越了海峽,來到半島。
曾經叫漢城,后來被鬼子改名為京城府的地方,趙傳薪朝下面并排著投下了10枚炸彈。
此時,附近有鬼軍的戰斗機升空。
趙傳薪嘴角一扯,駕駛五代游龍,彈出頂艙的帝國終結者M1913。
趙傳薪用中控符文分心二用操縱機槍也是可以的。
金華術牢牢鎖定敵機,精準度驚人。
升幾架戰機,他便摧毀幾架。
鬼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被趙傳薪支配的恐懼。
換成以前的鬼兵,看見五代游龍黑黢黢的機身,肯定就會高呼:不好了,趙傳薪來了。
現在嘛,他們完全不知道那是個啥。
趙傳薪不累,不困。
他心里的那個洞,需要一些人命來填補。
他馬不停蹄的奔向了偽滿洲定都得新京,也就是長春。
今年,有個人,姓愛名溥(今后統稱為愛溥),他去了一趟鬼京。
裕仁那時候親自去火車站接站。
回國后,愛溥立即在長春建立建國神廟。
為了虛無縹緲的,不可能再次出現的皇位,愛溥竟在“神廟”帶頭祭祀他從鬼京請回來的天照大神。
陪同他的是關東軍司令官兼偽滿洲大使——梅津美治郎。
外面有三十多個鬼關東軍保護。
忽然,外面響起慘叫聲和槍聲。
兩人急忙去查看。
溥愛和梅津美治郎就看見外面有個人,手握一桿黑亮的長槍,一槍將一個日兵腦子刺穿。
一槍,將一人腦袋抽變形。
那槍如毒蛇吐信,一下一下的扎穿人。
那人身穿一身黑甲,動作迅疾,狡如脫兔,但力氣大到嚇人。
只見他將一人釘在地上,然后扯著那鬼兵身體,硬生生將其肚子從大槍上豁開。
這需要成噸的力量才能辦到。
但看那人似乎游刃有余,直視每個痛苦哀嚎鬼兵的眼睛,盯著對方同時撕碎對方身體。
平靜的像機器。
這太可怕了。
梅津美治郎覺得這人有點臉熟。
可他身旁的愛溥,卻尖叫起來:“趙傳薪……”
他兒時在皇宮見過趙傳薪,當真是一生難忘。
梅津美治郎出生于1882年,自然也知道趙傳薪。
但趙傳薪已經消失好多年,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三十人不夠趙傳薪殺的,連熱身都算不上。
趙傳薪將蜂王大槍從地上拔出,收起,信步來到神廟當中。
梅津美治郎與愛溥駭然后退。
梅津美治郎開口:“你……”
趙傳薪利落的伸手,劃。
梅津美治郎的脖子便被蛟鱗手套切開。
趙傳薪手肘下壓,手掌向上——托桃式。
梅津美治郎的頸椎折斷,腦袋朝背后耷拉著。
愛溥看的直接嚇尿。
這力量,還是人么?
以前趙傳薪也沒這么神啊!
“我見過你,那會兒你還小,好像是三歲吧,看著挺可憐的。當時我想弄死你來著,但轉念一想,小孩子懂什么?”趙傳薪來到愛溥面前,點上一根雪茄道:“此時想來,心慈手軟有個幾把用啊?看看你那損出?窩窩囊囊的,做著當皇帝的春秋大夢。袁慰亭比你強一萬倍,他都不行,你說你這廢物憑啥?”
愛溥起初害怕,但多年的執念令他惱羞成怒,他伸手指著趙傳薪:“朕憑什么,朕……”
趙傳薪一把握住他手指頭,一聳,一摜,一拉。
嘎巴,咔吧,嗤……
其手指頭竟然被趙傳薪薅了下來。
脫離了手掌那種。
愛溥:“……”
“嗷……”
愛溥先露出不可思議,旋即才慘叫。
畢竟他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將人的手指頭活生生拽下來,這需要多強爆發力?
趙傳薪掏出雪茄點上:“你不是喜歡天照大神么?挺好,我讓你的血肉,與這神廟融為一體。”
“放過我,饒我一命,趙先生,趙將軍,趙……”
趙傳薪后退一步,大手一揮,面前有數十把金刀憑空漂浮。
每一把小金刀的刀刃上都有一點點意志金屬,即為精靈刻刀的材料,銷鐵如泥。
愛溥驚恐的睜大眼睛:“不,不,我沒錯,你不能殺我……”
趙傳薪張開五指,金刀飛散開將愛溥包圍。
愛溥嚇的亡魂大冒。
趙傳薪旋轉五指,幾十把金刀旋轉著切絞。
“啊……”
愛溥慘叫著,
他避無可避,
他血肉橫飛。
嗤嗤嗤嗤……
血紅噴灑。
愛溥果然與神廟融為一體。
金刀空轉,用離心力將碎末與血滴甩飛。
趙傳薪招招手,金刀被收回,在他周身慢慢旋轉。
他拍拍身上的碎肉,朝外走去。
有鬼軍聞訊而來,趙傳薪半道開火。
火線以Z字形沿著街道往前推。
轉過街角,鬼軍的機槍朝趙傳薪集火。
趙傳薪面無表情,收了槍,彈了彈手指頭,第一奇點公理扭曲,扭曲了空間,集火的子彈詭異的通過扭曲的空間調頭向回飛去。
機槍手的防彈板被打的火星四濺,片刻撕碎,機槍手被打成篩子。
“這是什么妖法?”
“別開火了,我們扛不住了……”
鬼軍停火,趙傳薪前進,金刀朝周圍散去。
嗤嗤嗤……
他所過之處,鬼軍骨斷筋折,身首異處。
“跑啊……”
這還打什么?
無解。
可他們想要逃跑?
趙傳薪開疾跑,時速夸張的能達到600公里,他一個人可以追分散的一萬人跑。
一個鬼軍士兵絕望了:“不要殺……”
嗤……
趙傳薪清空這隊鬼軍士兵后,五代游龍拔高,朝臚濱府飛去。
現在的他,行事隨心所欲不著痕跡。
那邊血還沒干涸,他卻忽然想念麗貝卡·萊維。
趙傳薪回到臚濱府,發現自己的別院已經荒蕪。
大門崗亭,被野草拱裂了墻體。
大門歪歪斜斜。
他扶了扶,不但沒有正過來,反而差點倒塌。
他想起了麗貝卡·萊維,那個身材高挑豐滿,外表害羞柔弱實際欲望強烈的女人。
許多人都覺得麗貝卡·萊維無法忍受寂寞,說不定要改嫁什么的。
結果這個女人因為思念他成疾,在煎熬中死去。
趙傳薪跳過了大門,來到院里,用堅固符文將門鎖打開走進屋里。
許多地方已經發霉了。
他觸摸桌椅窗臺,來到臥室。
他打開衣柜,里面尚留著麗貝卡·萊維的情趣內衣,只是蟲吃鼠咬破的不像話。
趙傳薪喉嚨哽咽:“其實我不配你牽腸掛肚。”
他拿起一件比較完整的睡衣,嗅了嗅,早已失去故人的香氣。
趙傳薪一拳將柜門轟碎,里面破舊的織物散落一地,灰塵揚起。
他轉身出門。
時隔多年,臚濱府已經大變樣。
到處是防空炮,很密集。
看來孫彥光要以火器數量取勝,防備鬼軍飛機空襲。
這里愈加繁榮。
趙傳薪不知道該去哪兒。
崔鳳華、楊桑達喜這些老人都沒了。
他嘆口氣,取出五代游龍,直奔南京。
星月才是真的能掐會算。
它知道本杰明·戈德伯格能耐,也知道本杰明習慣。
它留下的神識之簡讀取裝置,仿佛專門為本杰明·戈德伯格準備。
趙傳薪不知道那些神識之簡中的內容,本杰明也沒看。
他們都以為,里面只是一些知識和記憶。
其實,那里面儲存的不單是記憶,還有星月的運行邏輯。
生物智腦劉艾讀取龐大內存后,差點宕機。
本杰明·戈德伯格一通緊急修復后,只見屏幕上出現一行字:你好,本杰明,我是星月。
后期,本杰明修煉食化符文,變得耳聰目明,多少聽見了些星月與趙傳薪對話。
他知道趙傳薪身邊有個東西,這東西很聰明,經常給趙傳薪出謀劃策,名字叫——星月。
本杰明急忙問:“你是星月?劉艾呢?”
屏幕:劉艾只是個簡單邏輯。我是星月,也不是星月。真正星月留在了《舊神法典》世界,它已經算是智慧生命體,而我是它的記憶和邏輯借尸還魂。我僅僅是記憶和邏輯,沒有自我意識。
本杰明·戈德伯格大為震撼。
他研究多年,才造出劉艾。
然而趙傳薪早就擁有了真正的人工生物智腦。
本杰明·戈德伯格見獵心喜:“你能說說,我師父這些年遭遇了什么嗎?”
屏幕:你的設備太簡陋,導致我無法讀取全部記憶。你師父在么?
“他不在。”
屏幕:你把師父叫過來,我需要他配合造個新設備。
本杰明·戈德伯格從善如流,小雞啄米點頭:“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叫他。”
他走出虛境,給趙傳薪撥打電話。
趙傳薪的聲音傳來:“誰?”
“我,師父,俺是本杰明啊。”
“有屁就放。”
“師父,你回來一趟,俺有事求你。”
此時,電話中傳來慘叫和槍聲。
趙傳薪聲音傳來:“行,你等等,我辦完事就回去,大概用個四到六個小時。”
本杰明·戈德伯格聽見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他好奇問:“師父,你在哪?”
“南京。”
趙傳薪掛了電話。
他一手電話,一手蜂王大槍,身周血流成河,遍布鬼兵尸體。
還剩一個鬼兵,端著槍瑟瑟發抖的看著趙傳薪。
趙傳薪收了電話后,蜂王大槍脫手,將這人釘在了墻上。
他用金華術牢牢鎖住大樓中正找地方藏匿的一行人。
這些人,分別是汪偽的談判工作人員,汪女娃和他的經濟顧問犬養健,及鬼的前首相、現駐南京特派大使。
他們正商討敲定《中鬼基本關系條約》。
他們先是聽見外面槍聲和慘叫,從窗戶看一個穿著黑甲的男人虐殺鬼兵,他們嚇壞了,急忙找地方躲避。
趙傳薪拖蜂王大槍槍進了大樓。
一個躲在門后的人被刺死。
抽槍,趙傳薪繼續走,推門而入,噗。
又死一個。
那些鎖住的門,趙傳薪只需摸摸門把手,鎖頭便會打開。
堅固符文10級是這樣的。
一槍一個,扎完就走。
這里原本是立法院,被汪女娃和鬼人占了。
一共有3幢,218個房間,坐西朝東,另有附屬建筑。
風格中西合璧,混鋼結構。
趙傳薪的金華術籠罩整個院落。
每個人藏在什么地方,他都門清。
推門,刺。
推門,砰,對方企圖反擊,刺。
也有跪地求饒的:“不要殺我,無論你想找誰報仇,不關我的事……”
噗……
“啊……tui!”
趙傳薪拖槍繼續走。
就這樣,他將其余人全都刺死。
最后來到八人躲避房間。
汪女娃等人聽見外面慘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越怕什么越來什么,房門還是被打開。
這八個人只是鎖在屋里。
其實無處可藏。
趙傳薪拖著滴血的蜂王大槍,將槍把搭在桌子上:“幾十上百年的時間,讓我忘記了許多事。但至少還記得,誰是頭號大漢奸。”
八人中,油頭粉面的汪女娃變顏變色。
他做漢奸,他給自己找了主子,不代表他沒有一點忌諱。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阿部信行沉聲質問:“你知道得罪我大鬼帝國是什么下場么?”
“我知道啊,什么三光政策,什么一億玉碎。”趙傳薪掏出雪茄點上:“說說看,你是個什么角色?”
“哼,我是阿部信行,當過首相,現在是特派大使。”
汪女娃目光閃爍。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你是……趙傳薪?”
趙傳薪點點頭:“沒錯,是我。”
汪女娃臉唰地白了。
他太清楚趙傳薪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當年那個人人崇拜鬼國的年代,趙傳薪就開始視鬼如仇寇。
那時候,鹿崗鎮保險隊便一直和鬼人打仗。
趙傳薪即鬼國頭號死敵。
后來趙傳薪失蹤了。
最開心的就是鬼人。
當他們正式宣布趙傳薪失蹤,許多人家燃放爆竹彈冠相慶。
所以阿部信行和犬養健等人臉色也變了。
趙傳薪點點頭齜牙笑:“是啊,我是趙傳薪。”
他伸出劍指,一扒拉一把兩指寬金刀。
嗖嗖嗖……
金刀刺入一個個人手臂,大腿,專挑肉厚的地方下手。
唯獨放過了汪女娃。
“啊……”
眾人慘叫。
阿部信行慘叫道:“趙傳薪,你好大膽子,就算是你,我大鬼帝國今非昔比,數百萬大軍,你……”
趙傳薪劍指一彈,一把金刀將阿部信行的嘴角劃開。
“嗷……”
趙傳薪淡淡一笑:“你們鬼京已經讓我給平了,難道你沒發現你無法聯絡鬼京么?”
此言一出,好幾個人的慘叫聲驟然而止。
他們面露駭然。
的確,他們無法聯系上鬼京。
但他們以為或許只是通信線路出了問題。
畢竟他們聯系鬼京近郊,或者鬼京周邊,基本都聯系不上。
他們想不到有一種武器,能將整片區域連人帶物一起粉碎一起抹平。
那太夸張,太離譜了。
但是趙傳薪……
但凡知道他事跡的,這種事總歸不好說就是了。
汪鬼娃被夾在中間,看著兩側人的凄慘模樣,只感到毛骨悚然。
憑空飛刀?
以前沒聽說過趙傳薪會這個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阿部信行選擇不信。
汪鬼娃卻腦筋急轉,苦口婆心道:“趙先生,世人緋我謗我,那都是誤解。請你相信我,我確信東亞聯盟運動的展開是必然而必要的。我們需要共存……”
他張嘴之際,趙傳薪一彈手指,一把金刀扎進他的嘴里,翻滾,攪動。
“嗚……”
無數碎片從他口中脫落。
趙傳薪彈彈煙灰:“我且得好好炮制你們一番,讓你們體會體會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