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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8章 一個時代過去了(劇終)


更新時間:2025年01月17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趙傳薪是當過神皇的人。

戰同盟,弒割裂之地諸神,滅符文之城新皇。

他一人獨攬中土與詛咒沙漠兩地大權。

可還是那句話:他不喜歡干這事兒。

他掌權的目的是回家。

現在他回來了。

趙傳薪點上一根煙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幾點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對方樂了:“你說說看。”

趙傳薪和他詳談半晌。

最后,趙傳薪強調:“臚濱府、鹿崗鎮兩地就像我的家鄉,如果這兩地遭殃,趙某不惜付出生命代價也要討個公道!”

他說的擲地有聲,語氣森然。

“好,我答應你就是。”

或許是對方看不透未來,或許是對方急于求成,也或許是趙傳薪的許諾太誘人。

總之,對方很痛快。

接下來的事,趙傳薪不管了。

他結束了一場本該發生的鬧劇。

少死許多人。

隔岸與大地連在一起。

從未分開過。

趙傳薪當初爭取回來的土地也保住了。

結果比原本更好。

至少此時他是這般想的。

解決此事,趙傳薪去了港島。

英鬼還沒走。

港島一直處于兵燹的陰云下,百姓瑟瑟發抖,生怕一夜醒來,遍地黃衣。

他們已經習慣了英鬼。

他們不想黃衣鬼來此禍害當地。

好在,趙傳薪回來了。

趙傳薪將鬼打服了。

趙傳薪手段之酷烈,多半人是拍手稱快的。

反而有些英鬼,在報紙上陰陽怪氣,說趙傳薪太殘忍,不人道云云。

“號外,號外,趙炭工殘忍殺二十萬鬼俘虜……”

報童在街頭揚著報紙。

他冷不防撞在一個人身上,被彈了回去。

報童懵逼抬頭,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嘴里叼著雪茄,看著一處破敗的院落發呆。

“先生,你……”

趙傳薪瞥了報童一眼。

報童打了個寒戰。

他雞皮疙瘩起栗。

此時,有幾個醉醺醺的英鬼,一腳踹開了那座院落腐朽的大門。

“這里空了好久,我看中了這里,想要拆了這里,建一棟房子,你們怎么看?”一個英鬼叼著煙說。

另一個英鬼笑嘻嘻道:“你能買下地契?”

“笑話,布政司署長諾曼·史密斯是我姐夫,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日鬼完蛋了,現在這里可是好地段,未來還大有升值空間……”

報童見身前的高大男人,忽然邁步繞過他,朝幾個英鬼走去。

英鬼正得意洋洋,忽然見一個高大的華人男子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盯著他。

英鬼一手拎酒瓶,一手掐煙,歪著頭問:“你看什么?信不信我教訓教訓你?”

趙傳薪一伸手,英鬼手中酒瓶不受控制的脫離手掌,飛入趙傳薪手里。

趙傳薪橫掄酒瓶。

咔嚓。

酒瓶碎裂。

英鬼頭破血流。

“啊……”

“我要殺了你……”

趙傳薪握著瓶嘴的玻璃斷茬,猛地刺入英鬼脖頸,橫著一剌。

嗤……

血紛紛揚揚向外噴灑。

另外幾個英鬼身體一抖,忙哆嗦著去掏武器。

趙傳薪扭了扭脖子,伸手扒拉著,一把把金刀飛出。

周圍行人紛紛駐足,與報童一起圍觀這血腥一幕。

“出人命了……”

“有人殺洋人……”

“啊,是什么妖法?”

金刀飛舞,來回洞穿血肉。

另外幾個英鬼身體強瘡百孔,痛苦的倒下。

此時,圍觀者才知道害怕,尖叫著四散奔逃。

趙傳薪看了一眼動都不敢動的報童,從他的老宅開始游走,開啟金華術尋找英鬼。

他用金華術,先從老宅開始,企圖搜索港島的每一塊土地。

有一個算一個,英國鬼子無所遁形,趙傳薪不放過任何一人。

不多時,警察來了。

有英鬼,也有英鬼的華人狗腿子。

金刀在陽光下金光閃閃。

血花在陽光下紅燦燦。

砰砰砰……

“啊……殺人啦……”

警務處處長托馬斯·金帶隊前來,拿著喇叭對趙傳薪喊:“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用的是什么邪惡武器,立刻住手,否則……”

趙傳薪人影一閃,電光火石就到了托馬斯·金面前。

托馬斯·金的聲音戛然而止。

趙傳薪一揚手,托馬斯·金的腦袋被一把金刀洞穿,其余金刀四散,周圍警察甭管是印、英、華,在鋒利的金刀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不堪一擊。


趙傳薪殺的天昏地暗,大道快磨滅。

他殺的街道上血流成河。

港島人口稠密,因為驚恐四散奔逃,許多處發生踩踏事件。

趙傳薪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住手,你這個屠夫,我是教堂的……”

趙傳薪抬手。

嗤……

“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抬手。

嗤……

“謝特,不關我的事……”

嗤……

英鬼軍聞訊而來。

少將莫德庇推測來人是趙傳薪。

他很是吃了一驚。

按理說,趙傳薪此時應當是和他們同一陣線的,怎么調轉槍口對付他們來了?

這不科學。

他調動部隊,做好最壞打算,帶上了各種輕重武器去包圍趙傳薪所在街道。

莫德庇甚至不敢露面,他派人企圖和趙傳薪講道理,先接洽一下再說。

“趙司令,我是準將瓦利斯,我能問問你為什么對我們發起進攻?”

趙傳薪伸手,金刀飛回。

他將被血浸透的外套脫了,甩到一旁。

衣服落地時,上面的血濺的到處都是。

這一幕看的瓦利斯心驚膽戰。

趙傳薪掏出個饅頭塞嘴里嚼著嚼著咽了下去。

他說:“我也想問問,你們為什么殺我妻子?她有什么錯?”

瓦利斯懵了。

對他而言,古麗扎爾之死實在微不足道,況且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他根本不記得。

當然,這事兒也不是他干的。

瓦利斯不敢胡亂回答,他急忙找人問詢。

這期間,趙傳薪坐在一輛小汽車引擎蓋上旁若無人的吃饅頭。

很快,瓦利斯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

當初,英鬼視玄天宗為眼中釘肉中刺。

玄天宗為工人出頭,一直跟英鬼當局對著干來著。

所以,英鬼派人刺殺李光宗。

恰逢古麗扎爾去打聽趙傳薪消息,被殃及池魚。

此事是機密。

瓦利斯硬著頭皮撒謊說:“趙司令,你妻子之死,與我們無關……”

趙傳薪豁然起身,將一半饅頭丟了。

他深吸一口氣:“老子要你們所有英鬼來給古麗扎爾償命!”

他驟然分身三十,本體帶頭沖鋒,神行。

瓦利斯首當其沖,被趙傳薪一記光刃斬為兩段。

砰砰砰……

塔塔塔塔……

轟……

步槍,機槍,迫擊炮等等齊齊開火。

莫德庇已經向中原的主宰者發去電報,同時將發生在港島的事情報告回國。

主宰者收到電報后大吃一驚:“趙炭工,他怎么敢……”

趙傳薪答應他,不再屠戮鬼俘虜。

然而趙傳薪轉頭就去了港島屠戮英鬼。

無差別屠戮。

他急忙給數地發電報求助。

趙德福告訴他:“我豈能管的了我叔?”

孫彥光告訴他:“愛莫能助,怪只怪英鬼當年的惡行!”

主宰者急的像是熱鍋螞蟻。

莫德庇焦灼的等待,半天沒得到回信。

他額頭的冷汗不停的流。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外面響起爆豆的槍聲,旋即房門被暴力破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踱步而入,抬手間,將莫德庇的一個護衛喉骨捏碎,連著喉管一起拽了出去。

另一個護衛像是爛泥一樣,嚇得癱軟在地上。

莫德庇踉蹌后退:“趙傳薪,你想干什么?你這樣干,我們日不落帝……”

“日你媽!”趙傳薪在拳鋒壓縮盜天機金鐘罩。

一拳轟過去,金鐘罩爆開。

莫德庇的腦袋好像被大錘砸過的西瓜四散爛掉。

紅的,白的,濺了護衛滿臉。

護衛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趙傳薪直殺了三天三夜不合眼。

英鬼的軍艦聞訊,只匆匆的載了些逃難的軍民便離開港口。

他們看著維多利亞港在視線遠去,剛松口氣。

此時,一架黑色飛行器在海面疾馳而來。

趙傳薪跳出五代游龍,在戰艦上軍民眾目睽睽下,分身三十將戰艦包圍,光刃切割。

塔塔塔塔……

步、機槍將一個個分身打散。

當掃射到趙傳薪本體時,趙傳薪卻巋然不動,任憑金屬風暴如狂風暴雨。

直到將戰艦切割下沉。

“上帝啊,救救我們……”

趙傳薪冷冷一笑:“耶穌也救不了你們,我說的。”

趙傳薪鑿沉了所有英鬼的軍艦。

英鬼國聞訊,各種威脅電報一封連一封,有的發到了成都,有的發到了延安,有的發到了臚濱府,有的發到了鹿崗鎮。

英鬼國駐鹿崗鎮領事大衛·薩克松找到趙德福,趙德福告訴他:“威脅我?你威脅我有什么用?這么跟你說吧,當初你們殺趙司令妻子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今天?”

大衛·薩克松辯解說:“首先,那不是我們英國所為。其次,那場刺殺行動,顯然是針對李光宗,而非趙傳薪的妻子。最后,就算報仇,他難道要殺幾萬人么?”

趙德福冷笑:“殺幾萬人,對他而言很稀奇么?”

大衛·薩克松馬上想起趙傳薪殺了幾十萬戰俘。

他握緊拳頭:“我們日不落和鬼國不同。”

“哦,那你選擇吧,他要么去港島,要么去倫敦,總之,他必然要將憤怒發泄出去才肯作罷。港島有我們自己人,所以他才沒用極端手段,否則那里早被夷為平地了。”

趙德福和列國一樣,認為趙傳薪手中還有那等大殺器,可以直接抹平一地。

其實趙傳薪就那一枚而已。

大衛·薩克松豁然起身:“你們這是在挑釁。”

“錯,是我叔在挑釁。如果你再敢跟我咆哮,別怪我沒警告你,我會將你的威脅告訴我叔,他一定會去倫敦。”

大衛·薩克松威脅不成,頹然坐下,開始苦苦哀求。

趙德福心如鐵石,不為所動。

其實也不是他鐵石心腸。

就像他說的,他管不到趙傳薪頭上。

趙傳薪已經不是當年的趙傳薪,不是你說幾句軟話就好使。

在港島,趙傳薪七天七夜才封刀!

趙傳薪在維多利亞港立了個石碑,上書:今后但有踏足此地的英鬼,殺無赦!

此事造成全世界轟動。

第一,英鬼是抵抗法某斯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仗還沒打完呢。

第二,白鬼們向來更重視白鬼們的性命,而不是亞洲人。就好像他們后來時常提起小胡子對猶太的暴行,卻幾乎不會提起鬼國在南京的暴行。

鬼人死就死了,死絕了也沒啥。

但他們白鬼死這么多?

這太血腥,太殘暴了,這不可饒恕。

他們開始口誅筆伐。

他們開始游行示威。

他們沸反盈天的叫囂。

可任憑他們怎么叫囂,英鬼國正俯不為所動。

譴責歸譴責,但倫敦不能落得鬼京那個下場。

七日后,趙傳薪殺完。

他親自給英國做了回復:下次動手傷害我家人前,先確定老子已經死了,現在給我消停點,不然下一個就是你們。

英鬼國沒再給回復,也沒有給民眾一個說法。

他們無能為力。

此后五年,大局已定。

趙傳薪所有努力成果均守住。

這時候,另一位大員找到趙傳薪,語重心長的對他講了一番話。

“趙先生,你當初提的條件,我們都答應。但是,為了大局,為了穩定,為了國際聲譽……”

對方看著趙傳薪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說不下去了。

連他都覺得過分。

趙傳薪彈了彈煙灰道:“這么多年,趙某從未入鏡留下一張照片!除了我這一把胡子,恐怕也沒幾個人認得我。無非把胡子一剃,隱姓埋名而已。”

對方尷尬的笑了笑:“不止是隱姓埋名,以趙先生之能,唯恐無風三尺浪……”

趙傳薪愣了愣:“我懂了。但請記住你們的承諾。”

他們這不單單是要自己隱姓埋名,甚至要自己離開這片土地。

趙傳薪不但殺了幾十萬的鬼俘虜。

他更殺了數萬英鬼。

在西方人眼中,趙傳薪和小胡子是一個級別的劊子手。

現在世界塵埃落定,到了另一個不見血的戰陣交鋒。

趙傳薪的存在,阻礙了上面的發展。

那大員趕忙說:“一定!”

對方沒料到當年不可一世的趙傳薪,竟然這么好說話。

趙傳薪好說話,不是因為他們,而是為了兒孫。

他雖身強體健,但內心已經垂垂老矣,到了盼望稚子候門的年齡。

失去的已經失去,該殺的都殺了,老趙的人生失去了焦點。

他將所有裝備塵封于和平學院的秘境當中。

本杰明·戈德伯格這個院長還要繼續當下去。

和平學院新星月分月留下,趙傳薪的那一半新星月帶走。

姚冰的小伙伴們留在了和平學院,本杰明發的秘境通行證漸漸增多。

和平學院產生了一個與世界不同的科技樹分支,并且內部流通有星月圖案的金幣作為貨幣。

后來,和平學院成了一個傳說。

尼古拉·特斯拉去世了。

死前,他遺憾的告訴趙傳薪:“可惜,我的與外星人溝通的設備沒造完呢……”

趙傳薪拍拍老伙計肩膀:“看你要死了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來自于未來。未來,會有許多人稱呼你為神一樣的男人。”

尼古拉·特斯拉愣了愣:“好,好的很。”

然后溘然長逝。

趙傳薪帶著干飯和趙念真去了荷蘭。

此時,德國已經撤出荷蘭。

威廉明娜因為一直號召人民抵抗德國,直到荷蘭脫離魔爪,所以回國后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被稱為——抵抗之母。

回來后,她將王位傳給了趙錦繡。

所幸威廉明娜年紀越大,平衡術練的越勤,尤其是駐顏平衡術。

她身材沒有走樣,皮膚很好,但臉上有了皺紋。

“趙錦繡,叫你媽過來吃飯。”

凱瑟琳娜·威廉明娜·趙不情愿的用荷蘭語說:“叫我凱瑟琳娜,不要叫我趙錦繡,我不喜歡。”

趙傳薪臉色難看:“小癟犢子我削你你信不?”

“呵呵。”趙錦繡冷笑:“荷蘭崇尚自由,誰也別想剝奪我的自由。”

“滾。”

趙傳薪惱火。

干飯學會了中控符文4級,比趙傳薪還高一級。

另外它學會了真視符文2級,食化符文7級。

它為了養生,開始操縱傀儡自己動手做飯。

威廉明娜坐在主位,趙傳薪反而居次席。

吃飯時,威廉明娜笑吟吟道:“伊森,你天天在這里陪我,難道不寂寞嗎?”

“怎么會呢?”趙傳薪齜牙道:“咱們白頭偕老。”

趙錦繡做了個干嘔的動作。

威廉明娜又問:“趙念真呢?”

“跑出去玩了。”

“你也太慣著她了,會寵壞的。朱莉安娜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都35歲了,還能壞到哪去?”

“不結婚?”

“她說,她是仙人掌六十年開一花。”

吃完飯,趙傳薪陪威廉明娜騎自行車散步。

在街頭,他們看到了趙念真和她的閨蜜逛街。

威廉明娜忽然說:“伊森,我很高興你陪著我,以前,讓你陪著我是一種奢望。后來我漸漸地習慣了。”

其實趙傳薪還有個女人,莎拉·威爾斯多蒂爾。

她們娘倆被弗萊迪·帕維特接到了紐約,住在伊森莊園。

并非每個女人都對老趙一往情深。

莎拉·威爾斯多蒂爾就沒等趙傳薪回來。

她將趙山河丟給了弗萊迪·帕維特,自己走了。

趙山河被弗萊迪·帕維特帶大。

應趙傳薪要求,弗萊迪·帕維特給趙山河找了中文老師,讓他從小學習漢語。

相當于趙山河是被弗萊迪·帕維特拉扯大的。

弗萊迪·帕維特終生未娶,老家伙很耐活,到現在還龍精虎猛,并且沒有禿頂,一頭白發銀燦燦的。

一眨眼,連趙山河都三十歲了,前幾天還給趙傳薪打電話,漢語說的很流利。

日子過的四平八穩。

趙傳薪在海牙開了個鋪子,專門賣手工藝品擺件和首飾。

他坐在高腳椅上,眼睛望著窗外,可手里的活卻沒停。

工藝簡單,創意難。

一對男女走進店里。

男孩不情不愿:“你拉我來這里做什么?”

“看看唄,多漂亮啊。”女孩來到展柜前:“哇,你看看這枚戒指,真漂亮,上面的七顆鉆石像雪花。果然,這個叫冬日綺境,真漂亮。老板,這枚戒指要多少錢?”

趙傳薪看都不看:“500塊。”

“啊?這么貴?”女孩咋舌。

正在這時,店門被推開,威廉明娜走了進來:“伊森,陪我去買水果。”

一對年輕女人忽然驚訝道:“您是王太后?”

威廉明娜笑了笑。

年輕男人看看威廉明娜,又看看趙傳薪,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第二天,趙傳薪在距離自己鋪子一公里外,便用金華術察覺鋪子門口圍滿了記者。

他扭頭和干飯往回走。

“汪汪汪……”

“有記者,恐怕無法經營了。”

他回去跟威廉明娜說了情況。

威廉明娜對王位很上心,即便她已經退位。

她說:“伊森,要不你出去旅游散散心吧,你竟然能在一個地方待上一整年,我非常震驚。”

趙傳薪秒懂。

他又被驅逐。

好好好,小老太太,你眼里只有你閨女的王位是吧?

趙念真早想離開,她一點都不喜歡高高在上的妹妹。

爺倆決定帶著干飯坐船去美國。

出走的時候,無人相送。

此時天光正好,東風放紙鳶,稚子疾走追黃蝶。

趙傳薪回頭看了一眼努爾登堡,忽然想起當初抱著威廉明娜在屋頂縱躍看日落的一幕。

活著活著,他好像走不出回憶了。

趙念真抱著老趙胳膊:“爹,你就別留戀了,人家怕你影響名聲,況且你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咱爺們浪跡天涯去。”

趙傳薪咧嘴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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