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瑤送我的?”凌汐笑了。
大女主妹妹又開始放大招了!
原文的設定里,凌汐無腦蠢到像是腦袋里灌了個太平洋,水到CPU短路。
她都和暴君嗯哼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被反下藥的事,還在作死的和大女主作對。
而凌心瑤每次都扮豬吃虎,利用凌宰輔和三個哥哥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間,成為京城的大笑話。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盒子里是一個驚世駭俗的玩意。
前世的她,還拿著那個東西去找凌心瑤的麻煩,結果不出所料,丟人現眼的是她凌汐。
“小姐,要打開看看嗎?”花蘿好奇的很。
“不!你把這個禮盒送去給父親,就說這是我轉贈的禮物,彌補父親大人在我房間摔下凳子的歉意。”
凌宰輔回內宅的路上,腦子里來來回回重復著凌汐說過的那些話。
凌家滅門!兒子全死!!尸體喂野狗!!!
這幾條信息,隨便拉出一個都夠炸裂的。
不知道是他瘋了聽到的幻覺,還是凌汐真的未卜先知,能預知到未來的事情。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間,沒了方才的激情,唉聲嘆氣的坐在椅子上。
新納的黃姨娘攀上他的背,嬌滴滴道:“老爺,剛才還沒玩完呢,您就走了,要怎么補償妾身啊?”
凌宰輔心焦氣躁,不耐煩的將她推開:“起開!”
“老爺……”
他剛要爆火,陡然想到凌汐提過小奸夫一詞,看著黃姨娘的眼神瞬間陰狠起來。
黃姨娘被他的表情嚇住了:“老爺,你干嘛這樣看妾,怪嚇人的,妾害怕。”
凌宰輔定定的看了她許久,斂下心神:“我是突然想起來,這些天要出趟遠門,想帶著你又有些不方便……”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妾可以女扮男裝,”黃姨娘想到了什么,嬌嗔道:“對,妾正好有身男裝,老爺您稍等,妾換給您看。”
她拋了個媚眼,去換衣服。
凌宰輔心正亂著,花蘿來敲門,行禮后呈上禮盒。
“老爺,這是大小姐送您的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
“回老爺,禮物是二小姐送給大小姐的,但是大小姐沒有打開看,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讓奴婢把禮物送來,說是您剛才在她的房間摔了一下,是她做女兒的不是,所以借花獻佛,用二小姐的這個禮物,彌補她心里的虧欠。”
花蘿一口氣說完凌汐的交代,生怕自己背錯了一個字,還在腦子里又過了一遍。
“大小姐說,老爺一定要收下這個禮物,否則就是她做女兒的不是了。”
凌宰輔想起剛才出門時,花蘿手里確實抱著這么一個盒子,接過來后隨手打開:“告訴你家大小姐,就說……”
下一秒,他僵硬的老臉騰的充血,比猴屁股都紅。
“老爺?”
好奇怪啊!
老爺怎么像是見了鬼一樣?
盒子里是什么?
花蘿好奇的扭頭去看:“這里面……”
“啪噠”
盒子迅速蓋上,凌宰輔惱羞成怒:“你看什么?還不回去!”
“砰”的一聲,轉身關門。
花蘿吃了個閉門羹,險些撞到鼻子:“老爺怎么那表情?二小姐究竟送了個什么給大小姐?”
凌宰輔感覺血往腦門沖,渾身燥熱,焦躁的將盒子扔到床上,推開窗子。
盒子跌開了,露出一抹鮮紅。
黃姨娘恰好出來,看到那抹鮮紅,好奇的將東西拿出來,瞬間嬌羞不已。
“呀,老爺,你真壞,竟然拿這個東西給人家……”
她邊說,邊把那個東西展開,在身上比劃著。
“老爺是要妾穿這個嗎?”
這是一件艷麗的薄紗兜兜,簡單來說,就是古時候女子的情趣內衣。
在那個時代,這樣的衣衫只有青樓女子會穿,哪家的官眷小姐敢穿這個玩意?
別說穿了,就是有這個東西都是大逆不道的不守婦德。
凌宰輔本來是開了窗戶透氣的,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鐵青,連忙將窗戶又關上。
“大半夜的,你拿那玩意做什么?還不快放下。”
“老爺不是給妾準備的嗎?”
“……”凌宰輔被懟的啞口無言,老臉一會子醬紅,一會青紫,嘴唇都氣哆嗦了,可就是回不了一個字。
他能怎么說?!
難道說這是二女兒送給大女兒的禮物?
等會!
凌心瑤為什么要送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給姐姐??
黃姨娘越比劃越開心,笑著在凌宰輔的臉“吧唧”一口,高興道:“妾這就換給老爺看。”
凌宰輔本來是想奪回衣服的,但是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計劃,遂道:“暫且先別穿了,我現在就要出門,三五天后才能回來,等我回來時,你再穿給我看。”
黃姨娘的表情剎那變的很怪:“老爺現在就要出門嗎?這么急?”
“嗯,剛收到的消息,立刻出門。”
凌宰輔喚來孫管家,叮囑了幾句,讓侍衛蔣飛套馬車。
蔣飛一頭霧水:“老爺,咱這大晚上的去哪?”
凌宰輔閉上眼睛,握緊拳頭:“西郊,水壩。”
半夜三更,位于郊外的水壩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蔣飛按照指示停好車,找個地方坐著打瞌睡。
兩個時辰后,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蔣飛警覺的跳起來,等看到駕車的人時,懵了:“孫管家?”
孫管家停下馬車,三兩步跳到凌宰輔的馬車上,臉色難看的要死:“老爺,抓到了,是后花園的花匠。”
蔣飛還在疑惑時,聽到孫管家的馬車里有女人的嗚咽聲。
他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黃姨娘?”
黃姨娘穿的很妖艷,像是穿了衣服,又像是沒穿,他只看了一眼就鼻血直流。
而在黃姨娘身邊,花匠沒穿衣服,被繩子捆成白斬雞,已經完全嚇傻,哭都不會哭了。
孫管家道:“老爺猜的沒錯,您走了不過半個時辰,這小子就翻進了院子,我們沖進去抓了個正著,您看,怎么處理?”
凌宰輔冷道:“送他們上路!”
孫管家答應一聲,招呼了跟來的家丁,將黃姨娘和花匠拖出來,分別捆上大石頭,從壩口扔了下去。
“老爺,您放心,跟來的家丁都是簽了死契的,全家老小都在咱們手里,沒人敢把這事說出去。”
凌宰輔陰狠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道他們兩人是何時的奸情?”
“老爺,奴才發誓,用全家人的性命發誓,奴才真的不知……花匠說,他和黃姨娘就一次,這是第二次……老爺,您是怎么發現的?”
來時的路上,他也八卦的問過其他家丁,都說沒發現花匠的黃姨娘的事情,都好奇凌宰輔是如何知曉的。
凌宰輔悶聲,身影隱于暗中,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奸情,最沒腦子的凌汐是如何知道的?
——難道,她真的有過人之處,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