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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皇宮大亂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05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第316章

第316章

第316章

“在我們金州府的地界之外,即使是大周都城汴京,老百姓們都已經活不下去。大周朝連連征戰,庶民苦困無出路,國運顛簸之下,又有誰能獨善其身。”林老聲音悲絕,“殿下,除了政治考慮,您也要考慮還在苦苦求生的汴京城數百萬的百姓啊——您早一日統一天下,也早日結束戰亂,讓老百姓過上安定的生活。我大周的百姓,實在是再禁不起國運顛簸了啊——”

徐振英心口發沉,有些出神,雙目呆滯。

她似乎坐在那里,可目光卻不知飄向了哪里。

良久,聽到她說:“再容我思考一個晚上。”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徐振英手底下的一些高層都知道了汴京城的情況,來勸說的人前后來了十幾波,都被江永康一人擋在外面。

徐振英書房內的燈火不熄,他們也不愿意走。

徐振英這邊,主戰主和的人都有,但還是主戰的聲音占據上風。

畢竟只要北伐,這從龍之功幾乎唾手可得,天下穩定,四海歸一,這可是千古難逢的絕好時機!

封侯拜相,建功立業,近在眼前!

就連周厚芳、曲敏和常遠山,他們在秘書辦里,向來就比旁人更鎮靜,更沉穩,可眼下,也有幾分亂了心智。

明小雙他們站在外面,走也不安心,留下也沒用,最后還是在府衙等候區候著。

這萬一徐振英有什么想法,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于是,府衙門口平日接待老百姓的窗口,此刻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

明小雙唉聲嘆氣,一臉愁容,“你們說…殿下會不會選擇現在北伐?”

周厚芳理智分析:“東面的戰場是有些不穩定,還有兩個府城拼死抵抗,地方豪強也一直給我們使絆子,可這些都不是要緊的事情,殿下手底下能人眾多,我不信沒有能清理北方戰場的人。”

“那殿下還在猶豫什么?如今汴京城大亂,皇帝死了,文武百官肯定鬧得不可開交,正是北伐的好時候啊。”

“也許…計劃提前,殿下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吧?”

明小雙聞言,冷不丁笑了,“我跟著殿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殿下手足無措的時候。殿下是我見過心智最堅韌之人,她若是猶豫,定然是因為沒有想到萬全的辦法而已。”

林老湊過來,“你的意思是,殿下心里是想北伐的,只不過還沒有解決趙毅的問題,因而才有些拿不準?”

明小雙突然大笑一聲,“唉!我著什么急。殿下是我們這里最聰明的人,她肯定是在想辦法,我著急有什么用,還不如殿下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老冷笑,“這個就叫不妨千古做純臣!”

明小雙摸著腦袋,“是是是,都一個意思。”

周厚芳卻道:“殿下…怕是也在擔心鳳兒姑娘吧。”

提到鳳兒,明小雙明顯臉色暗了下去。

鳳兒啊——

真叫人揪心。

眼看所有人都等候在外面,時不時有細微的聲音傳來,江永康干脆令人將府衙的大門也關了,完全隔絕外面斷斷續續的聲音。

而后他又吩咐自己的兩個親衛官:“別讓任何人進來。”

他這才大踏步的走進。

青年男子著一身長衫,褪去了鎧甲的江永康,顯得有幾分儒雅。

他本就讀過書,可渾身卻又有疆場的殺伐之氣,平日里又不茍言笑,因此手底下人總是躲著他走。

可此刻,他斂了身上所有的戾氣,仿佛眸光都變得柔和,就連敲門的動作都那般溫柔。

江永康敲了敲門,屋內的人沒有反應,直到他說了一句:“是我。”

屋子內沉默片刻,隨后還是請他入內。

江永康推門而入,刮起一陣細風,甚至還夾雜著夏日的涼爽。

徐振英長幾上的書翻動了幾頁。

女子的眸光清冷透亮,像是高山上的積雪,帶著不可直視的雪白以及刺骨的涼。

江永康也不講究,也不行禮問安,反而是徑直走進屋內,隨后又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徐振英的身邊。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這樣兩人獨處的時光很是難得。

他們一個在金州府,一個在沙場,漸漸的,似乎成了兩條平行線,只有僅存的書信聯系。

可是這樣坐著,彼此都覺得很是安心。

徐振英覺得,這才是伙伴的力量。

江永康將茶杯輕輕撥過去,“喝點水。晚上你米水未進,餓不餓?”

徐振英搖頭,嘆氣。

“不是你說的,再難再險,都不能虧待了自己。有人奮斗是為了建功立業,有人奮斗是為了一日三餐,有人奮斗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可是究其根本,都需要一個好身體支撐。”

徐振英無奈的笑,“眼下真吃不進去。”

江永康無奈投降,卻懶洋洋的坐在椅子里,說起了自己今日的晚餐:“說起來,我今晚倒是吃了馮嬸給我做的一碗雞湯面,那雞湯熬了一個多時辰,還放了些許當歸,有淡淡的藥香。熬得上面一層薄薄的油,雞肉入口即化,一抿就能脫骨,再撒一點翠綠的蔥花點綴,熱騰騰的,渾身都出了汗。再搭配一碗涼涼的綠豆沙,瞬間覺得什么爭霸天下、什么建功立業都不重要了,都不如我今晚的那碗雞湯面。”

徐振英靜靜的聽他說完,她心里自然知道江永康是勸他吃飯,她笑得無奈,可卻也是心中一暖,“那…還有雞湯嗎?”

江永康微微一笑,眼底有一絲得逞的笑意,“當然有。我讓馮嬸煮一碗來。”

隨后他便出去叫面,很快,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端著那晚香氣四溢的雞湯面走了進來。

江永康還用筷子將面挑起來,吹了吹,才將筷子遞到她手里,“慢點吃,有點燙,我還讓馮嬸放了一小塊冰,但怕失了香味,你先嘗嘗。”

徐振英接過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江永康便坐在旁邊,替她重新斟了一碗茶放涼,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說這話,“你…是不是有些害怕?”

“怕什么?”

江永康抬眉,“我想也許你跟我一樣呢。就是那種近鄉情更怯吧,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十年平定東西,最后再北上。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其實我這心里也是惴惴不安。明明曾經夜以繼日追求的東西,已經近在眼前,這心里反而恐懼居多。”

“有一部分。”徐振英吃得很慢,她一邊吃,一邊理順自己的思路,“也許你說得對。當然,我也很擔心鳳兒。我怕他們抓了鳳兒,作為跟我談判的籌碼。”

江永康沒料到有這一節,登時有些驚訝。

他知道,徐振英這個人重情重義,當初為了一個李引章就敢獨自去賊窩,后來又為了李招娣情緒低沉了許久,若是鳳兒有事,怕是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我知道時機難得,我卻還是想要找一個更為穩妥的辦法。”

“好,我們就按照你平常說的,用數據來說話。”江永康慢慢引導著她,“現在我們已知的情報是鳳兒下落不明,那么就有好幾種可能。一種是最糟糕的,鳳兒已經落到了周重手里,要么她已經死了,要么就是半生不死的活著,等待著被周重當做籌碼拋出。”

江永康的聲音暗啞低沉,似乎漸漸撫慰了徐振英那顆有些焦躁的心。

她也漸漸理清思路,“第二種,周重沒有抓到她,那么她去哪里了?”

“有沒有可能被周衡的對家半道劫走了?你再說說,咱們汴京城的情報網是怎么被發現的?”

“我哥哥的信上并沒有提及,但我估摸著能這么精準的抓住我們的人,我們自己的內部說不準有內奸。”

聽到有內奸,很明顯江永康臉色變了。

徐振英笑:“怎么,你以為我們內部是固若金湯鐵桶一塊?”

“我只是覺得…我們的思想工作做得這般緊密,竟然還是有人會出賣我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世上沒有挖不倒的墻角,只看你的利益有沒有給對。再者說了,也許內奸是受人威脅不得已而為之,什么情況都會有。”

“那徐慧鳴他們呢?”

“我哥應該安全無虞,否則他不會給我發這封密信。此刻他應該躲在汴京城的哪個角落,著急的想辦法救鳳兒吧。”

“殿下。”江永康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你實話告訴我,你之前猶豫,是不是不希望發生正面硬碰硬的戰爭?”

徐振英抿唇。

江永康立刻知道自己猜對了。

徐振英…她果然是不想大軍出動血肉相碰。

回顧以前,那都是火器打頭,他們打一些零碎的游擊戰。可是面對汴京城,不說北境的二十萬大軍,還有五萬禁軍,周勉手中還有五萬私兵,這三十萬人,難免不了正面戰場上血肉相搏。

戰爭,就意味著死亡。

而這是徐振英最不希望看到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求和平的方式,或者死亡最低的方式來攻城略地。正因如此,你才一直致力于研究新型的武器,一直致力于用懷柔的經濟手段收服他們。我們的士兵傷亡率也是最低的。打了這么多年仗,我們傷亡還不足大周朝的三分之一。殿下,你已經做得足夠多,足夠好了。”

江永康的聲音輕輕柔柔,卻有又一種讓人心安的力量,“你要知道,只要有戰爭,就會有流血和死亡,我們避免不了。”

徐振英面露痛苦,“可我很貪心,我想保住每個人的性命……我是不是不配做一個掌權者?若我發動這次戰爭,那么將會有幾十萬人死去。我知道皇權之路不好走,注定是頭破血流白骨累累的一條路,可是我有時候也在懷疑,我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自己的權勢,還是真的為了改變這個世界,讓所有人都過上好日子?我很害怕…害怕我不知不覺成為了權勢的奴隸。”

“殿下,你不要自我懷疑。”江永康抓著她的手,男人的手很熱,像是火爐一般,“戰爭和死亡無法避免,而且沒有你,也會有其他人,歷史的塵埃落到每個人身上都是翻天覆地。可只有你,只有你能結束這亂世,只有你掌權以后能約束自己,只有你能帶著所有人發展壯大。殿下,你要相信你自己,如果你做得都不夠好,難道要我們指望周家人嗎?”

“殿下,我知道,你不喜歡權力,其實你喜歡的是小富即安。你沒有成為權力的奴隸,你是在為這世間所有人而奮斗。有些人注定要犧牲,那是時也命也,這孽債算不到你頭上!如果真有陰曹地府,這些人命…我江永康來背!”

“我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有陰曹地府。不過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徐振英深深嘆氣,卻也笑得無奈,“你說得對,周家人…確實不配。我也沒有成為權力的奴隸,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

徐振英緩步起來,推開了窗戶,呼吸著外面初夏的涼爽空氣,她的眸光逐漸變得堅定。

真是可笑,事到臨頭了,怎反而會猶猶豫豫?

最開始在嵐縣的時候,她是多么堅定的想要改造這個世界?

難道真的是近鄉情更怯?

沒錯,她早就對自己說過,只要是造反,總會有人死亡,包括她自己。

她不可能庇護所有人。

她,徐振英,注定是結束亂世的那個人!

徐振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隨后轉頭看著江永康。

她的頭發被輕輕吹起,月色迷離,籠在她的頭上,她猶如在圣光之中的神女一般高不可攀。

“江部長,讓我們來結束這亂世吧!”

汴京城,皇宮內。

伴隨著周重的死亡,皇宮內的氣氛可謂是劍拔弩張。

周重春獵離奇死亡后的第十天,皇宮里仍然不太平,大批的禁軍在后宮和城內翻來覆去的查找,說是要抓兇手,可是到現在兇手還不見蹤影。

即使東境全面淪陷的消息還沒有傳到京城來,敏銳的人已經察覺出來變天的氣息。

這天下,或許真要變了。

后宮里人人自危,太監宮女們全都低著腦袋,連眉眼官司都不敢打,走路也是悄然無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殺雞儆猴。

而正是多事之秋,幾個后妃的宮殿更是緊緊關著,只有禁軍頭領帶人一輪一輪搜查的時候才會開啟。

敬嬪的宮殿內,這搜索的人剛剛離開,汪秋霜便迫不及待的屏退左右,隨后來到一處青簾遮擋的小暗室之中,她很小心謹慎的敲了敲門。

三長一短,這是她和上峰之間定下的暗號。

里面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隨后小門從里面被人推開。

這是一處供奉香火的小佛堂,僅僅能容納一人。

當時鳳兒恰逢皇后娘娘召喚,又身份暴露,后宮中大同社的三十多個人只怕她落入周勉之首,互通消息通力合作之下,鳳兒才來了一個人間蒸發,險險的撿回一條性命。

最后他們決定將人藏在敬嬪這里。

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搜查。

汪秋霜將人小心的扶出來,“徐社友,他們已經離開了。眼下搜索了好幾輪,皇城內外戒備森嚴,怕是短時間內要委屈你了。”

說實話,當初眾人要把鳳兒藏在敬嬪這里時,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

向往金州府是一回事,向往建功立業是一回事,可是真的赴蹈湯火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是另一回事。

如今皇帝死了,汴京城內風聲鶴唳,她汪秋霜只想明哲保身,保下這條小命來。

可是無意之中,她聽到羅太監叫此人徐部長。

汪秋霜的心思立刻發生了變化。

姓徐啊。

金州府那位女大王也是姓徐,難說兩人之間沒有聯系。

汪秋霜打算豁出去一回!

因此她才點頭接了這燙手山芋。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是兩天一小搜查,三天一個大搜查,雖說都是打著尋找殺害周重兇手的名義,可汪秋霜為人機敏,自然察覺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怕是眼前這位身份不得了,才引來周勉如此大范圍的追捕。

她汪秋霜這回,真是要孤身過鋼絲了。

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萬劫不復!

鳳兒身子嬌小,很艱難的從小佛堂里面爬了出來,“現在外面有沒有什么新情況?”

“沒有,還是那樣,自從陛下死了以后,情勢就這么僵持著。”

“皇后那邊呢。”

“皇后帶著太子和公主殿下呢。”

鳳兒搖頭,“皇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汪秋霜立刻就明白了,倒抽一口涼氣道:“您是說,太上皇會對他們動手?”

“也許殺人滅口,也許帶走太子,叫她們母子分離。”

汪秋霜憤憤道:“陛下還尸骨未寒呢,好歹是天子,喪事竟然辦得如此潦草!他不許我們去哭靈也就算了,現在竟迫不及待的對孤兒寡母下手!”

汪秋霜著實氣憤,元淳皇后雖為主母,卻從不似其他主母般,對待妾室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相反,元淳皇后總是說她們可憐,對她們多有憐惜,平日從不曾克扣他們用度,是真心實意把她們這些后妃當做姐妹看待。

如今陛下死了,太上皇就迫不及待的對皇后動手,她們同樣都是后妃,難免生出同仇敵愾之感。

這一次是皇后,下一次怕是就輪到她們這些宮妃了。

“周勉應該一直以來的野心都是做皇帝。當年推周重上位,也不過是因為那些舊臣們反對得厲害。這些年他排除異己、掌握兵權,將朝堂清理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周重退位的時候。只不過這皇帝退位嘛,總沒有幾個能活著退位的。”

敬嬪心中暗暗吃驚。

這就是金州府的女人嗎?

口口聲聲直呼皇帝名諱也就罷了,甚至三言兩語就將汴京城好幾年的風波和緣由看得清清楚楚,這份敏銳,真是罕見。

敬嬪有種慕強心理,聽見鳳兒這樣說,立刻無意識的將自己身段放低,甚至隱隱以鳳兒為尊,“那社友,眼下我們該怎么做?”

鳳兒略一沉吟,“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見到皇后娘娘?”

敬嬪一臉為難,“皇后的鳳棲殿被太上皇的人嚴密把守著,我們早已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人,怕是更難以見到。”

“那可否傳遞消息?”

“我可以試試。”

“那好,我寫個條子,煩你交到皇后手里。”

汪秋霜很想問是什么樣的條子,可又覺得不太好問,這心里就更是七上八下。

可是事到如今,已沒有轉圜的余地。

周重死得離奇,說是春獵的時候被冷箭射中而亡。可汪秋霜有直覺,這件事和周勉脫不了干系。

眼下周重已死,皇后娘娘尚且不能保全自己,更何況她這么一個不受寵的宮妃。

說個不好,還得去給陛下殉葬。

汪秋霜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

她如今才二十多歲,正是身強力壯之時,憑什么要她去死?

她不想死。

她想活著。

她甚至還貪心的想走出這四四方方的宮殿。

都說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她汪秋霜愿意為了生命和自由而堵上這一回!

似乎也知道自己躲在這里,帶給了這位宮妃無盡的麻煩,鳳兒笑著拍了拍她的肩,“汪社友,別怕。說句不好聽的,你們的皇帝已經死了,你沒有出路,只有跟著我,才有一線生機。你應該知道,周勉不會放過你們的。”

汪秋霜笑得勉強。

她又何嘗不知這個道理。

哪兒需這位徐部長來敲打她?

而此時此刻,鳳棲殿的宮門被人從外面粗魯的踹開,隨后如魚灌水般進來了大量的禁軍。

領頭的便是禁軍的余將軍。

他身著銀色鎧甲,手持長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猶如重鼓敲在宮人們的心上。

甚至,鳳棲殿內無一人敢象征性的攔一欄。

這位余將軍生得孔武有力,高大威武,一腳便能踹飛一個太監,他們著實是不敢為了一個失勢的皇后冒這個風險。

忠心,也是需要代價的。

元淳皇后的宮門就這么被人大喇喇的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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