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奪嫡第一百五十五章 柳暗花明復又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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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柳暗花明復又暗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貓鈺欽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貓鈺欽 | 紅樓奪嫡 
156.第156章

156.第156章

第156章柳暗明復又暗

楊淳一進來,就給涂承鈺帶來了一個比較震驚的消息。

“王爺,呂知縣的兒子呂世澤還有幕僚康業回來了。”

“真的?”這個消息太突然,讓涂承鈺感覺有了不真實。

楊淳說:“王爺,下官親眼所見。”

涂承鈺正在發愁怎么去找這兩個人呢,一轉眼人家自己就回來了。

感覺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幫助他一般。

涂承鈺高興的說:“他們兩個是怎么回來的?是一起回來的嗎?”

楊淳說:“王爺,這二人確實是一起回來的,根據他們所說,他們從別人那里聽說了呂知縣的事情,便一起趕回來了?”

這話聽的,讓涂承鈺有些不解,他問道:

“呂夫人不是說,這位康先生告假回家了嗎,怎么會和呂初旦的兒子在一起,而且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從呂初旦死亡的消息傳出去,到現在也才大半天時間,他們是如何這么快知曉的?

并且呂夫人也說,他兒子跟著那些書生跑到別處游玩去了,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回來。

面對此問,楊淳說道:“對于這個問題,下官也詢問了律師制度跟隨小廝,據他說,這位康先生是受邀參加文會,昨天便來到了東湖縣,他還說他們昨日就在城外的寺廟中歇息,所以才能這么快回來。”

這么一解釋,倒是說的過去。

不過也間接的證明,康業昨天就已經在東湖境內。

這么巧合的時間回來,再加上那塊玉佩,足以證明在呂初旦死亡這件事上,他有很大的嫌疑。

但是也要注意的是,康業能在聽到消息之后,敢跟著呂世澤回來。

要么他不是兇手,要么就是他有辦法洗脫嫌疑。

無論哪一種,都不利于快速查案。

涂承鈺從一開始就想找到這兩個人,現在他們既然來了,總要見一見再說。

因此,他不顧全文緯遠途而來,就帶著他急匆匆又返回縣衙。

到了縣衙,只聽得哭聲一片。

想必是呂世澤這位呂家的長子來了,又引得全家人傷心不已。

這是人家的傷心時刻,涂承鈺也不能做這個沒眼力見的人。

所以他待在縣衙前院,一直等到堂內的哭聲消失,才讓守在門口的衙役前去稟報。

涂承鈺這位王爺再一次前來,呂家人依然不敢有所輕慢。

全家人擦干眼淚,就趕緊出來迎接。

在出來的這一群人中間,涂承鈺一眼就看見兩個陌生的面孔。

一個中年書生,一個青年才子。這兩位想必就是康業和呂世澤了。

等他們行完禮,涂承鈺直接問道:

“這位康先生,你昨晚在何處?”

康業知曉面前的是肅王,也能猜到肅王在調查呂初旦死亡的情況。

所以當他聽到涂承鈺開口就問這樣的問題,顯然是將他當做嫌疑人了。

康業對此顯示的很驚訝,他錯愕的看了看涂承鈺。

又轉頭看了看呂夫人,似乎想要詢問發生了什么。

可是在此時此刻,呂夫人卻低著頭,裝作沒看到康業詢問的眼神。

從呂夫人的反應來看,她沒有將涂承鈺等人懷疑康業的消息說出去。

由此來看,呂夫人也算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

這種種情況,讓康業覺得其中必然發生了他不知道的情況。

所以他很謹慎的回答:“回王爺,草民應邀前來參加文會,于昨天下午到達東湖城外的積香寺,之后一直待到今天,這件事世澤可以為我作證。”

涂承鈺聞言轉頭看向呂世澤,他點點頭說道:“康老師昨天一直都和學生等人在一起。”

有呂世澤的證明,自然也能減少對康業的懷疑,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

畢竟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要分開的,說不定康業就是在睡著之后,悄悄跑到城里來殺人的。

所以,涂承鈺直接拿出證據問話:

“康先生,你認識這塊玉佩嗎?”

在說這話的時候,涂承鈺讓楊淳將收起來的那塊玉佩拿出來。

康業看著楊淳手中的玉佩,脫口而出:

“王爺,這塊玉佩正是在下的。”

既然他認,那就好說了。涂承鈺接著問:“既然是你的玉佩,為什么會出現在呂知縣的手中?”

康業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倒是一旁的呂世澤有些驚慌失措。

他大聲的喊道:“怎么會這樣?”

一邊喊著,一邊還在腰間和衣袖中翻找東西。

呂世澤詭異的行為,引得大家驚詫不已。

呂夫人滿臉擔憂的說道:“澤兒,伱這是怎么了?”

呂世澤哭喪著臉說道:“娘,這塊玉佩應該是在孩兒身上,它怎么會在父親手中。”

這個消息無疑是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原本以為呂初旦死死抓住的玉佩,是留下來兇手的線索。

沒想到最后這個線索卻指向他的親兒子。

呂夫人顯然有些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轉變,她不可置信的說道:“澤兒,你在說什么?”

呂世澤說道:“娘,康先生的玉佩原本是在孩兒身上。”

呂夫人問道:“怎么會在你身上的?”

呂世澤說道:“這是父親的意思,在康老師歸家之前,父親就讓孩兒和康老師互換了隨身的玉佩。”

“孩兒怕將先生的玉佩損壞,一直帶在衣服內側,所以您沒有見到。”

呂夫人聞言,看向康先生說道:“事情可是如澤兒所說的這般?”

康業點點頭說道:“果真如此。”

說完他還從腰間解下另一塊玉佩,遞到呂夫人面前,繼續說道:

“夫人,這就是公子的玉佩。”

呂夫人自然也是認識呂世澤的玉佩的,所以接過手稍微一看,就已經確認了。

既然玉佩不是從康業這里丟失的,那么他的嫌疑也就暫時可以洗脫了。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出現,呂世澤身上的玉佩是怎么出現在呂初旦手中的。

涂承鈺問道:“呂公子,你可還記得,身上的玉佩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呂世澤一臉懊惱的說道:“學生記不起是什么時候丟失的,只記得昨天下午在積香寺見到康先生的時候,玉佩還在身上,當時學生還給先生看過。”

康業聞言,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

那么就是說,是昨天有人從呂世澤身上拿走了這塊玉佩的。

可是呂世澤也說了,這塊玉佩他是放在衣服內里的,別人想要拿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必須是和呂世澤關系親密,能夠近他身的人。

想到這里,涂承鈺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康業。

這個人道倒是完全符合這個標準。

一來他和呂世澤關系親密,二來他清楚的知道玉佩放在呂世澤身上的什么位置,三來他也知道換玉佩的內幕。

涂承鈺能想到的事情,別人自然也能想到。

此時,估計有很多人,在偷偷的觀察康業這個人。

相比大家偷偷的觀察,呂世澤這個小年輕就有些稚嫩了。

他在想到這種可能之后,竟然名目張膽的看向康業。

這樣的眼神,自然讓康業很是難受,就在他快要發飆的時候。

呂世澤卻是搖搖頭說道:“不會是先生的,肯定是別人從我身上拿走的玉佩。我要仔細想想。”

說完,他不顧大家的眼神,自顧自的走到一邊,真的閉上眼睛思考起來。

他這樣認真的樣子,別人倒是不好打擾。

所以涂承鈺一群人,只得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在那里轉圈。

就在涂承鈺快要等不住的時候,呂世澤突然睜開眼睛,他大聲的喊道:

“是柴蘇文,一定是他。”

能在關鍵打你時候,想到是誰從他身上偷走玉佩。

讓呂世澤又高興又傷心,糾結的神情,仿佛將整張臉扭曲。

看到他這個樣子,涂承鈺趕緊讓他冷靜下來,然后問道:

“這個柴蘇文又是何人,你怎么確定就是此人拿走了玉佩?”

呂世澤經過好一會,才平復心情,然后說道:

“王爺,柴蘇文是學生最要好的朋友,我二人同窗學習,又一同考取功名,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對我。”

雖然不能憑借這些,就說明這個柴蘇文殺了呂初旦。

但是當他最好的朋友,和他父親的死亡關聯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鐵打的漢子,也不免難過,何況這樣一個年輕人。

雖然他很難過,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調查兇手。

涂承鈺問道:“他是怎么從你身上拿走玉佩的?”

呂世澤說道:“昨天夜晚,我等在積香寺外居士院談詩論文,席間學生一不小心喝多了酒。”

“當時是他送學生回的房間,在回到房間之后,也是他幫著學生脫下外衣。”

“在這個過程中,他還有意無意摸了幾次學生的衣袖腰間,當時學生雖然不甚酒力,但是腦子尚且清醒。”

“還問他是不是在找什么東西,他就笑著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藏了文會上抄來的時文。”

“對我等考生來說,那些已經考取功名之人寫的時文,對我等有很大幫助,一般在文會上有人寫,我等都會抄來觀摩。”

“所以他這樣說,學生也就沒有在意。現在想來,他并不是為了找時文,而是為了找到學生的玉佩。”

聽了呂世澤的話,這個柴蘇文確實有嫌疑。

涂承鈺就問:“那么你可知道,這個柴蘇文現在在何處?”

呂世澤說道:“當時聽到父親出事的消息,我和康先生還有柴蘇文從寺廟借了毛驢,一起往回趕。”

“不過在趕路的途中,柴蘇文漸漸掉隊了,我和康先生進城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

“當時以為他跟不上,現在想想他有可能是故意落在后面,然后逃跑了。”

怎么又是這個樣子,剛剛有一點點線索,相關的人又消失了。

如果柴蘇文真的和呂初旦的死有關,那么這么長的時間,足夠他跑的無影無蹤。

況且,要是幕后布局的人心狠一點,他完全可以在柴蘇文逃跑的過程中,將他殺人滅口。

要是真這么做的話,以現在的手段,基本上不可能再找到幕后之人了。

不過,此時也要死馬當做活馬醫,總要派人搜捕一番才能甘心。

因此涂承鈺問道:“你和柴蘇文相熟,一定知道他加在哪里?還有他平時會去哪些地方?”

呂世澤立刻說道:“柴蘇文的家學生隨身的小廝也知道,如果王爺要派人去他家,可讓小廝帶路。”

“不過以學生看來,柴蘇文肯定不會跑到城中家里來。他反而有可能躲在城外。”

涂承鈺問:“他如果躲在城外,會去什么地方?”

呂世澤說道:“學生曾聽別人說過,說柴蘇文家在城外有一家世交好友,是本縣的富商吳有為,學生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他跟吳有為家有來往,但是想來不會是空穴來風。”

聽到吳有為這三個字,涂承鈺心頭不由的一跳。

吳有為可是挑起鹽工叛亂的案犯,他身上的問題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沒想到在這里卻又牽扯到了。

吳有為這個人一心想替別人背黑鍋,嘴硬的跟什么似的。

涂承鈺正發愁怎么撬開他的嘴呢,沒想到在這里又找到了方向。

若是呂世澤說的真的,柴蘇文家和吳有為家真是世交。

說不定能利用呂初旦死亡的事情,將柴家人帶來審問,說不定就能從柴家口中,找到一些攻破吳有為的方法。

想到此處,涂承鈺不再耽擱,他當場就安排抓捕柴家人。

由于之前蘇玄寶去過吳有為家抓人,那么這一次去吳有為碰運氣抓柴蘇文的任務,依然還是交給他。

蘇玄寶有了活干,那么剩下去城中圍捕柴家人的活,就交給楊淳了。

原本一類抓人的事情,都是交給全旭的,可是此時全旭在碼頭上守家。

那么就只能讓楊淳能者多勞,去走這一趟了。

這兩人領命,自然是不敢耽擱。

當即就點齊人馬,朝著各自的目的地前進。

等他們走后涂承鈺又問了呂世澤一些問題,同時也從康業等人口中,打聽了一下柴家和吳有為家的關系。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從吳有為和柴家的關系當中,或許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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