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后的良心第九十六節 有趣的客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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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節 有趣的客人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晨風天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晨風天堂 | 北宋最后的良心 


第98章有趣的客人

說歷史,趙佶不行,講政務,趙佶不行。

若是說到吃喝玩樂,書畫琴棋……

此時,趙佶展示了絕對稱得上宗師的一面。

“細薄白紙,唐時就是上等貢品,唐時經絲綢之路,這種紙賣到幾萬里之外地方去,名揚天下,自……”

趙佶從這種紙的歷史,再到名聲,再到工藝,講的頭頭是道。

講完,趙佶晃著手指,指了指桌上的紙,再指了指梁莘。

梁莘立即起身:“這就去,重辦。”

“重、從重的辦。”

趙佶喜歡這種紙,特別是這種紙有看上去有一種絲綢的感覺,吸墨性強等優點。

有趙佶的允許,殿前司五千兵馬,隨時可以調動。

問題是,當真需要這么多人嗎?

梁莘很懷疑。

找到呂文聰,梁莘簡單把事說了。

呂文聰回答:“永興軍路只有兩府,其余的都是州、兩府分別是京兆與河中。河中府有廂軍在冊兩萬人,實際上有多少,未知。莘哥兒若有心河中府,就請潘家派一丁,侍衛親軍中,多是老勛貴家的子弟,調他們二百人。”

“懂了。”

話說到這份,梁莘若再沒聽懂的話,這交情就只有喝酒的交情了。

呂文聰說的很清楚,要收拾就連鍋端。

從河中府上上下下,再到廂軍,順便也查一下鄉兵,文官武官,無論是誰,連鍋端就是了。

梁莘已經想好。

給朝堂上正面的解釋就是王有忠信中所寫的,李格非那一大堆彈劾,而后殿前司護送西北勞軍御酒,路過河中府。

自己呢,再給王有忠討一份詔命,巡查河中府。

對了,再有一招。

梁莘沖著呂文聰一拱手,便轉身離去。

呂文聰倒是不在意這些虛禮,他知道梁莘即將問了,那么這五千兵馬就一定能派,自己這會回去,聯絡幾個交好的,這一次是肥差。

梁莘又回到宮中。

沒去找趙佶,而去了尚宮局。

找到大尚宮,直言,請尚宮局支援三十人,若有閑的人多,五十人也行。至于是什么事,梁莘簡單提了幾句,也請大尚宮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但官家震怒,還是要講的。

這次河中府之行回來,自然會有一份辛苦錢送到尚宮局的。

從大尚宮處離開后,樹下尚衣尚宮站在那里,梁莘走了過去:“藍尚宮。”

“校檢安好。”

兩人相互客氣了幾句之后,藍尚衣說道:“關于稅賦營查了幾家絲綢行,我親自過去看了,他們確實有低買高賣,以次充好的事實,小商從荊南運來的絲料,依當下行情,他們壓價到了一半,確實有些欺人。”

聽完藍尚宮的話,梁莘問:“想出宮,或是說,經常出宮走走?”

“是。”

梁莘嘆了一口氣:“宮外,也非善地,宮內這里待久了,宮外怕許多事情都會超出尚宮的認知,更何況許多職司并高的宮人。”

藍尚宮:“這宮里,亦是腥風血雨之地。”

梁莘思考了幾分鐘:“我來安排,等時機成熟,我再來和大尚宮,以及幾位尚宮商議。”

藍尚宮曲身一禮:“謝過。”

梁莘回禮后便離開,走了沒幾步梁莘又回來了:“藍尚宮。”

“校檢還有事?”

“有興趣寫話本沒?”

藍尚宮點點頭:“有,但我文采不及,尚宮局下屬阮司言,許多年前,其父問罪,她入宮中為宮女,熬了這些年……可算才女。”

梁莘回答:“等我忙完這陣子,有勞藍尚宮代為引見。”

藍尚宮施禮,梁莘回禮,就此告別。

藍尚宮剛才的話沒說完,事實上,那一個宮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熬了那么多年,她算好的,屬于隨嫁入宮,入宮就比普通的宮婢身份高,也更有機會在尚宮局往上走。

那些犯官家眷、小邦進貢、普通人應征入宮的,才是最下層的。

最可憐的,還屬于那些年齡很小,就被父母賣入宮中的。

梁莘回家,準備回王京玉那院去。

在這個時候,實在沒什么娛樂活動,梁莘打算當一個作家,這次準備抄的電視劇,是穿越前香江電視《宮心計》。

如果那位阮司言寫的好,就再抄金枝那部戲。

一邊想,梁莘一邊往王京玉那院走,梁忠小跑著過來攔下梁莘:“主上,有客到,從仆役走的小門那邊遞的帖子。”

梁莘接過帖子:“看來,是很有趣的客人?”

梁忠回答:“反正,看著像,但肯定不是宋人,也不是高麗人,也不像是遼人。”

“花廳擺茶。”

“是。”

確實有客到,兩個年輕人,穿著宋人的衣服,這兩人看起來,倒也很像是宋人。

見了面,其中一位倒還會大宋的禮節,另一位就是一扶胸,然后很直接的說道:“我們窮,備不起能打動你的禮物,但我義弟說,我們有誠意,誠意便是重禮。”

梁莘看的清楚,另一位滿臉的尷尬。

很顯然,這話并不是用來當自己面講的。

梁莘大笑:“請坐,吃了沒,沒吃我吩咐備酒菜。”

“沒吃。”

“備宴。”

坐下之后,那位看著與宋人差不多的說道起身:“我義兄粘沒喝。”

“粘罕!”梁莘真個給震驚了:“完顏宗……維,?”

“是,依宋語可以讀。”

梁莘知道,粘罕二字就是金語中‘漢人’的人意思。

梁莘問另一位:“沒請教。”

粘罕說道:“我義弟,名壹。”

“粘……一液?”梁莘感覺這名字很神奇。

“不,我本就是漢人,本姓崔。落難蒙義兄救助才保下性命,叫我崔壹便可,粘壹也可,完顏壹也沒問題。”

這時,酒席已經擺上,梁莘給兩人倒酒:“請,滿飲。”

“好酒。”粘罕是一個很直的人,簡單而直爽。

梁莘酒量不行,粘罕用大碗。

雖說依梁莘的記憶,北宋亡了,面前這個人就是死敵,但此時,梁莘卻相當欣賞粘罕,看似直爽,卻是一個心細的人。

完顏宗翰,梁莘看的清楚。

此人,很強,無論是在統兵能力上,還是做人,都相當的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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