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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劉太尉將于今日蒞臨他忠實的潁川郡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14日  作者:浙東匹夫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浙東匹夫 | 舍弟諸葛亮 


闞澤帶著和張飛、徐庶談判成功的條件,回到了上蔡城,第一時間就把談判結果告訴了負責守城的凌統。

孫權已經跟著程普的第一批撤軍船隊跑了,還有幾個曹操派來的、負責輔佐孫權的都尉級別部將,也跟著一起跑了。所以如今城內的防務就是凌統一言堂說了算。

凌統此人并無智謀可言,只有一腔血勇,以及一份剛毅果敢的性情。所以聽說談判結果時,還有些猶疑,擔心張飛或是徐庶有詐。

“張飛答應讓我們安然撤軍,就真會讓我們安然撤軍么?徐庶也算以狡詐多謀著稱。會不會是騙得我軍士氣低落、無心守城,人人都想奪路爭逃,然后他才隨后掩殺、甚至半路埋伏,殲滅我軍?”

面對凌統的這個問題,闞澤還是敢打包票的:“徐庶雖多謀,但張飛素來豪勇,又以劉備名聲為重,他應該不屑于為此下劣之事。

劉備信義之名播于天下,垂二十余年矣,他得有多珍惜這名聲?以張飛對劉備的了解和忠誠,不至于為了這點小利做這種事的。

相比之下,我軍倒是該擔心執行談判條件時,是否會被敵軍抓住把柄、給他們落下名正言順攻擊我軍的借口。畢竟要是給他們找到口實,說是我軍不遵守談判條件在先,那他們就能名正言順不再履約了。

所以我軍撤退時,說好了該放棄的東西,還是老老實實放棄吧。說好了只讓程老將軍的船隊接兩趟、兩天之內撤完,就一定要做到。來不及帶走、運力不夠的,該放棄就放棄,切不可因小失大、給敵人遞把柄。”

凌統被闞澤這么一提醒,內心也不由有些羞愧。因為他一開始確實想著“反正敵人也可能不守約,那我們也不守約,能夾帶就夾帶”。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確實不能授人以柄。

凌統倒也痛快,直接爽朗認錯:“既如此,我自會嚴格約束部曲,德潤先生盡管放心。后續如果還要與敵交涉,就全靠先生了,我只會治軍。”

兩人計議已定,就按談妥的條件開始準備全面撤軍。程普的運力不足,很多東西注定帶不走,凌統也大大方方封存了。

此后一兩天內,倒也沒有什么意外。凌統和已經退到定穎縣的孫權,原本還擔心敵人撕毀談判條件,最后發現張飛、魏延很克制,他們也就放心了。

十月底的時候,凌統和闞澤終于帶著一萬多人的殿后部隊,安全撤出上蔡。在定穎略微盤桓休整兩三日,又分批撤往后方的郾城。

如此一來,曹軍在汝水方向的防線,一口氣往后撤退了九十里地,接連放棄了上蔡、定穎兩座縣城。

這一帶畢竟是中原腹地,原本經濟發達,人口稠密,所以縣城之間的距離都很近,普遍也就四五十里,連退兩縣也才九十里。

至此,曹軍也徹底失去了汝南郡境內的最后領土,直接退到了潁川郡境內——郾城是潁川郡最南邊的縣城,剛好處在潁川和汝南的郡界北側。

孫權狼狽退到郾城后,也不得不向駐守該地的曹真請罪說明情況,與之會師合兵。

按照曹操陣營之前的戰略部署,整個豫州方向的防務,都由曹仁抓總負責。

曹仁本人坐鎮許縣,既要兼顧潁川、汝南,也要管東邊一點的陳、譙之地。

曹仁往下,分轄曹真、孫權、徐晃等悍將。其中曹真負責潁川,孫權負責汝南。

徐晃一開始負責陳、譙方向。但后來因為劉備軍從越來越多的方向發起進攻,徐晃也被調走去別處堵漏了。

所以此時此刻,當孫權敗退下來時,他身后就只有曹真直接接應,大后方還有曹仁這個頂頭上司問責。

曹真和孫權級別相當,他倆一個是曹操的侄兒一個是曹操的女婿,資歷也在伯仲之間,所以談不上誰壓制誰。

見孫權丟失土地,曹真內心只是略感鄙夷,同時也覺得孫權貪生怕死、不肯為朝廷出死力。不過他明面上倒是沒有對孫權撕破臉問責。

兩人相見之時,曹真只是冷冰冰地寒暄了一陣,問起敗退的軍事細節:

“仲謀兄何以敗得如此之快?上蔡、定穎二城,加起來只撐了二十日。如今張飛直逼郾城,我軍要想阻擋張飛夾擊我軍的桐柏山防線,就只剩這最后一個屏障了!若是再有失,只怕許縣就要直接暴露在敵軍兵鋒之下!”

曹真這番指責,外行人乍一聽或許不好理解。不過對照著地圖看一下就很直觀了。

郾城往北,只剩強、臨潁兩個縣,就到許縣了,這是許縣最后的要害門戶,再往北那倆縣其實是湊數的,軍事上并沒有什么險要可守,再想守就只有直接守許縣本身了。

這一點,后世的戰例也可以證明——歷史上南宋時岳飛從淮西北伐、要收復汴京,在郾城大捷之后,金兀術就知道自己軍事上已經守不住汴京了。只能指望打政治牌,靠秦檜殘害忠良殺了岳飛。汴梁和許縣雖然不在一個位置,但豫東平原的地理形勢都是差不多的。

另一方面,郾城又剛好處在汝水的一個分叉口上,由此順著汝水干流逆流而上,可以到襄城。而從郾城轉入汝水的支流滍水和澧水,又可以抵達定陵、昆陽和葉縣,從背后把曹軍的桐柏山防線捅破。

(注:汝水的支流澧水,和荊南湘江的支流澧水不是一條河,但重名了。可能古人取地名太隨意了,都不知道查重。)

正因為郾城如此重要,孫權的失敗已經讓曹軍失去了最后的外圍屏障,曹真才不得不急。

面對曹真的指責,孫權也只好盡量給自己找借口,強調敵人的強大、更兼徐庶奸計歹毒,并非他不用命。

“……我又何嘗不想為朝廷死戰到底!但徐庶用奸計破了程老將軍的水寨,我軍再不撤,水陸兩路都有可能被敵軍徹底團團圍死,到時候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為了保住兵馬,我才不得不撤退的!”

孫權大致把情況如是分說了一遍。

可惜這番說辭,卻沒能得到曹真的完全諒解,他依然語氣冰冷地說:“仲謀兄,你我份屬同僚,我無權責難你,是非曲直,自有后將軍乃至丞相決斷。

但你說魏延靠著徐庶奸計、破了程普水寨,你就不得不立刻撤退,這未免兒戲了些吧?以上蔡城之堅固,死守一個月做不到么?

哪怕被圍了,就不能指望我們援軍救你?哪怕做困獸之斗,負隅死戰,也不至于退得如此之快!你憑什么斷定我們不會盡力接應、救你?憑什么斷定我們不會再籌戰船?

而且你們突圍,為什么沒有燒城、為什么要把剩余物資留給張飛資敵?”

孫權被曹真這么一問,頓時有些語塞,但內心也是極為憋屈。

曹真這番話,理論上確實是對的,但也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

是,他孫權就算有徹底被圍的風險,也確實可以選擇固守待援。

但他這不是不相信友軍能救他嘛!

曹真是什么段位?就算不指望曹真,指望曹仁,曹仁就能擊退關羽張飛的進攻了?

孫權心里明鏡似的。

這種事情只能指望自己啊,哪能把生死交給友軍。

可惜,孫權偏偏沒法正面反駁,也不能公開撕破臉說“我不信你能救我”,所以只能是想盡辦法先認錯認栽,另找借口開脫,總之就是非常憋屈。

而上蔡、郾城這邊的最新情況,也第一時間上報到了許縣的曹仁那里,隨后又報到雒陽的曹操處,上面自然也會有定論的處理意見。

總而言之,此時此刻,在郾城戰場這邊,曹真和孫權,難免因為敗仗的歸責問題,生出一些裂痕。

曹真也未必就是要找孫權的茬兒,但他必須盡量撇清自己,強調自己“如果知道孫權被圍,一定是會全力救援的”。在官場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不爭取,別人把臟水潑到你頭上,那就百口莫辯了。

就好比后世某個姓張的將軍,他躲在孟某崮死守了,那最后敗戰的罪責肯定要歸見死不救的李某霞。但如果他跑了,李某霞絕對是第一個跳出來咬他一口的,會強調“他要是不跑,我絕對會救他”。

反正已經沒法證明的事情,說大話撈功勞誰不會啊?這跟孫權、曹真的私人交情沒有關系,純粹只是官場的趨利避害。

曹營內部因為退兵和丟棄軍需物資資敵的事兒扯皮、出現裂痕的同時。

張飛和魏延、徐庶,可是一路高歌猛進。

他們穩穩占下上蔡后,很快恢復了城內秩序,又分兵繼續北進,三天之內接收了被敵軍主動放棄的定穎,又行兩日,便逼到了郾城城下。

郾城這地方,三面環水,東面和北面是汝水干流,南面是汝水的支流澧水,只有西面有些丘陵高地,沒有被河水圍繞。

張飛自南而來,所以戰船可以直達郾城的城南,與城池隔河相望扎營。后續還可以繼續往上游迂回、分兵在澧水北岸登陸、在郾城城西另扎一營,以圍攻此城。

大軍抵達之后,張飛便召集魏延、徐庶問策,想看看后續戰事如何推進。

尤其是徐庶之前和他說過,放孫權全軍撤退、后續就有施展離間計的操作空間。張飛性子急,見現在到了郾城,就想讓徐庶兌現他的設想。

徐庶聽了,也不由有些好笑,但面子上還不好表露,只是微笑著安撫張飛:“右將軍何必如此焦急?自古豈有指望離間之策立竿見影的?有些東西可遇不可求,只能先埋個引子,等時機成熟,自然可以發動。

但眼下,曹仁、曹真對孫權系降將的不信任,還沒積累到那種程度,我們還是先看看,如何破郾城,或是假借欲破郾城的姿態,順便做點別的。只要我們在戰場上越來越順利,敵軍內部的矛盾自然會越來越激化,這事不用急的。”

張飛聞言也稍稍冷靜了下來,沒再追求立刻兌現離間計的收益。他穩了穩思緒,轉而問道:“那元直覺得,我軍可以‘假借欲破郾城’的姿態,順便具體做點什么呢?”

徐庶這幾天隨軍北上的途中,應該也是一直有在想這個問題,所以此刻并不用猶豫太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辭,便把自己的新計劃合盤托出:

“郾城位于汝水之南、澧水之北,我軍在南扎營,完全可以假裝要繞去郾城城西、登陸扎營,圍攻郾城。實則繞過城池之后,在上游立營并大量囤積物資、船隊,然后直接繞過郾城,撲向葉縣。

葉縣對面就是主公和諸葛令君駐兵的博望了。博望和葉縣,分別控制了桐柏山谷道埡口的南北兩側。一旦我軍奔襲威脅葉縣,曹軍的桐柏山防線就會徹底崩潰,主公從南陽郡往西北進攻的主力,就能被直接放進潁川平原。

到時候,無論是郾城還是許縣,都無險可守,曹軍只能選擇以重兵集團與我軍相持,再也不可能以少量兵力牽制我軍重兵。”

徐庶一邊說,一邊讓侍衛拿來地圖,在圖上指點給張飛看。

汝水到了郾城附近,因為上游來水有分叉,所以汝水上游水量很小,河面也并不寬闊,難以通過大船。作為支流的澧水就更窄更淺了。這里越往上游越靠近桐柏山山區,連艨艟都開不了了,只能行駛走舸一級的小船。

所以,郾城這個位置,平時因為剛好南北都臨河,是足以卡斷航道的。曹軍甚至都不需要像之前上蔡那樣、夾河立營,在城池的河對岸搞水寨才能掐斷航道。

在郾城這邊,不用對岸水寨配合,光靠城樓,就能徹底封鎖河面。走舸這樣的小船也都沒有上層建筑,從城外經過時,城頭直接放弩箭都能壓制住小船。

更何況如今已經十一月初了,越到冬天河流越是枯水,可以航運的河段就越是淺窄。這也是孫權和曹真覺得守住郾城就能卡死張飛進軍路線的把握所在。

但是,按照徐庶說的這番安排,孫權和曹真死守住郾城,似乎就只能起到卡死張飛直接北上許縣的通道,但卻沒法卡死張飛轉向西邊背刺葉縣的通道。

張飛的部隊,先擺出一副要圍攻強攻郾城的姿態,然后在澧水北岸的郾城城西立營,實際上運到城西那些物資,后續卻不一定是用于強攻城池,可以直接挪用,沿著河繼續往上游攻。

當然,即使曹軍相信了張飛沿著城下運物資是為了攻城,而不是別的目的,曹軍也是會盡量阻擊、騷擾的。遇到張飛的船隊從城外河面上過,能放箭殺傷還是會盡量放箭。

所以這對張飛的戰術基本功依然是個非常嚴峻的考驗,需要張飛實打實做出一些配合性的牽制攻勢。

比如在郾城的其他方向也搞點小動作,吸引守軍的兵力和火力,讓城南逆流行船的那支部隊少承擔點壓力。

其中的具體細節,徐庶也沒法教張飛了,徐庶畢竟不是直接領兵的將軍,對于戰術并不是很專精。他也不可能跟演義里那樣,連“八門金鎖陣”這種虛構的陣法都能破,那只是羅貫中之類的文人想象。

張飛也就沒為難人,只是跟魏延私下里商議了一下,就把這個具體的“假裝攻城,實則繞城”的戰術計劃做了出來,隨后就分頭準備執行。

此后數日,張飛的部隊很快高效調度起來。

數百艘艨艟在郾城東側的汝水河面上活動,甚至還有試圖用殘破的艨艟直接連綴架設浮橋的,擺出要從東邊直接跨河強攻郾城的姿態。

還有一些破舊的艨艟,還被張飛直接拉來搶灘坐沉在郾城東門外的河灘上,還運來了大批藤盾、木質陣屋之類的掩體和工事,還有張飛麾下的弓弩手每日依托這些防御設施和城頭的曹軍對射,騷擾壓制,讓曹軍不得安寧。

這種姿態,還真就把孫權和曹真給蒙住了。因為這種渡河直接攻城的事情,理論上也不是不可行。而且恰恰因為郾城東北南三面都是河水,這三個方向上,城池是沒有護城河的,就指望自然河流當護城河了。

而自然河流又不可能真的直接貼到城墻根上,城墻外總要留出多則一箭之地、少則數十步的空地。如果敵軍直接用船沖灘坐沉發起登陸,還真能直接利用這片空地組織起強攻。

畢竟正常的護城河跟外界水域是不通的,敵人的戰船不可能直接開進護城河。但汝水卻是自然河流,敵人的戰船直接就能開進來,從這個角度看,汝水的防御效果還不如護城河呢,如果敵人有絕對的水軍優勢。

孫權和曹真當然也不想看到這一幕,就勒令之前已經敗了一場的程普,再找機會反擊,把登陸的敵人干掉,把敵人的灘頭登陸場陣地破壞了。

程普原本是打得過魏延的,但在上蔡水寨時慘敗過一場、實力大損后,就完全不行了。但任務又不能不執行,程普只能是放棄白天正常進攻的嘗試,改為夜間偷襲。

可惜,魏延的提防似乎很嚴密,還有徐庶提醒,程普在敵軍臨城后的第四天,嘗試夜襲被敵軍識破,最終再次敗退。

程普的兵力折損雖然不多,但這一戰,也愈發堅定了孫權和曹真覺得“張飛就是想先強攻打破郾城”的想法。

而張飛的疑兵之計還不止上述這一手。他另外還有派出數以千計的部下騎兵,沿著汝水東岸,直接北上騷擾。破壞郾城和許縣之間的曹軍控制區,制造了極大的聲勢和混亂。

尤其這種事情,三年前張飛就做過一次,只不過當時沒有滲透深入到那么遠罷了。所以曹軍遇到情況也不疑有他,只當是張飛又故技重施了,對此很是重視。

身在許縣的曹仁,也為此派加急使者來郾城,向孫權和曹真問責,了解郾城前線的近況,要求他們務必守好郾城這個許縣最后的門戶。

還嚴令他們“哪怕郾城被張飛團團合圍,也決不允許自行撤退,一定要相信朝廷主力會救援他們,決不允許再次出現之前上蔡城那樣的情況”。

孫權和曹真接到曹仁的嚴令,也愈發誠惶誠恐,同時也多少影響了他們的判斷。

最終孫權和曹真對城南航道的封鎖越來越不重視,兵力也被大量抽調到其他更吃緊的方向上。張飛和魏延夜里分兵貼著城南的澧水河道、用小船搶運物資到上游,孫權和曹真就算發現了些端倪,也只當張飛是想從城西進攻郾城。

事實上,張飛也確實有在郾城城西立營,并且在營中囤積物資。

如是運作了數日后,隨著張飛腳跟越站越穩,他終于決定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十一月初十這天,張飛留下魏延負責郾城戰場這邊,他自己親率兩萬余人,沿著澧水往西奔襲。

奔襲所需的物資,自然都是靠提前運到郾城城西大營囤積起來的那部分維持。

換言之,那批物資一開始是打著“圍攻郾城所需軍需”的旗號囤的,但囤完后實際上卻被張飛挪用了,是用于奔襲西邊上游的葉縣的。

有了張飛這樣的猛將奔襲,葉縣方向的曹軍自然是難以抵擋。不過兩天時間,張飛就奔到葉縣,把城池圍了起來。

要攻破葉縣雖然不容易,但葉縣方向的曹軍,也并不是都躲在城里的。

還有一部分當地的曹軍,是在城西南的桐柏山谷埡口駐扎、曹軍因為這幾年跟劉備軍的相持、要防止劉備軍越過桐柏山,在當地山口有筑造關卡。

張飛抵達的時候,劉備親率的從南陽郡進攻潁川郡的大軍,其實已經嚴陣以待、從西南邊的博望縣方向,往葉縣這里進攻了多日了。

劉備那一路的先鋒,正是黃忠,那也是兇悍無比的猛將。

所以桐柏山埡口關卡里的曹軍,等于是正面剛剛頂著黃忠的猛攻,血戰了五六日了。

如今,背后又被張飛奔襲掏了菊花。

偏偏徐晃也不在葉縣,之前另有變故被調走了。

曹軍指望一些史書都不曾留名的無名下將,想靠一座關卡擋住黃忠和張飛的前后夾擊,那不是癡人說夢了么?

所以,葉縣之戰,實在沒有什么細節值得贅述的,在張飛繞后奔襲到位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張飛和黃忠合力前后夾擊,兩天之內就擊潰了桐柏山埡口關卡的曹軍守兵。隨后黃忠就被放了進來,和張飛合兵一處,再攻葉縣城池。

葉縣的守軍一看劉備本人的旗號都親自殺到城外了,還有諸葛亮為輔,張飛、黃忠打先鋒,葉縣守將直接就嚇尿了,當場放棄抵抗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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