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說我該死,好啊……那個柳若嫄也該死,她也是一個女修!”荷花歇斯底里叫喊著,反正也是死,她不惜多攀咬上一個人。
早先她就懷疑柳若嫄修煉,但一直沒有證據。
但有些事并不需要證據,只要一口咬定柳若嫄是女修,謠言傳得沸沸揚揚,眾口鑠金之下,她必然體無完膚。
荷花恨死柳若嫄。
如果不是她,煥公公不會暴露身份,孫執事仍然是受人尊敬的丹師。
她們三個女修還在皇后身邊假扮宮女,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悠哉自得。
雖然沒有夢想中的榮華富貴,但總比待在天牢里強一萬倍!
但柳若嫄一攪和進來,她們所有的好處全沒了。
皇后倒臺,煥公公和孫執事都被揪出來,她們三個女修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荷花見眾人愣怔著,臉色陰晴不定,她繼續大笑嘶吼著:“柳若嫄,你以為你能躲過去嗎,月仙大陸的女修,注定一輩子被人圍剿唾棄,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眾人的目光都瞟向柳若嫄,都有些疑惑。
但柳若嫄鎮定自若,好像荷花說的人不是她一樣。
半晌,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眸中射出犀利的光芒,“你那點小伎倆,迷惑男人還行,攻擊我一點沒用。你我身份不同,怎可相提并論?你為了活命謀生,不得不依附男人,而我自己有的是錢,足夠揮霍幾輩子,根本不用巴結男人,這就是咱們的差距!”
她沒說自己是不是女修,因為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荷花靠男人活著,修習魅術都是為了留住男人的寵愛。
柳若嫄靠自己的本事,不需要男人養活,也根本不用修煉魅術。
一想她空間里存放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她頓時覺得腰桿都是硬的。
“哈哈哈,你已經跟娘家一刀兩斷,自己有什么錢,還不是要依仗男人?”荷花很不服氣。
“混賬!若嫄是皇族御令衛,每月領的俸祿比丞相都多,她需要靠男人養?”這時輕舞公主從外面進來,厲聲呵斥荷花。
柳若嫄是御令衛的事,皇宮的侍衛們都已經傳遍了,不用刻意隱瞞。
“定云國首富月觀瑢,背后的神秘老板就是柳大小姐,月觀瑢在京城所有的店鋪和宅院,都屬于柳大小姐,誰敢說她沒錢?”云子縉突然插嘴說道。
他用柳大小姐的稱呼,而不用王妃,就是讓人知道柳若嫄沒靠過他。
兩人從成親到和離,柳若嫄確實沒花過靜王的錢。
這件事還讓云子縉郁悶了很久。
眾人驚愕不已,根本不敢相信。
柳若嫄臉上抽搐兩下,這玩笑開得有點大。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搖身一變,變成首富月觀瑢背后的神秘老板了?
說謊不打草稿的嗎,被人拆穿怎么辦?
不過她還是挺一挺腰桿,露出一個鎮定自若的表情。
以她現在的身家財富,跟狗男人固然比不了,但絕對能稱得上京城女首富!
荷花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搖頭。
她對柳若嫄又嫉妒又仇恨,“還不是因為你年輕貌美,能勾引到有錢有勢的男人,讓他們心甘情愿捧著你?這算什么,我年輕的時候還能勾引月仙王呢!”
“噗——”柳若嫄直接嗤笑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像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確實應該鏟除,留著你都污了定云國!”
話音剛落,輕舞公主朗聲說道:“啟稟皇上,這個女修頑固不化,滿口胡言亂語,污穢不堪……懇請父皇頒旨,即刻處死她!”
“準了!”皇帝表情陰冷,“女修荷花進宮圖謀不軌,誣蔑皇族御令衛,判一千刀凌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