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女:我靠木工當工部尚書第195章 做官篇3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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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做官篇3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淺紫的澀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淺紫的澀 | 重生農女:我靠木工當工部尚書 


扶曉就看見了,灶口被大木頭塞的滿滿當當,嚴嚴實實的,空際都沒有火能生起來就怪了。

而且那些大木頭都沒有干透,是沒地方放又為了避開雨水,姜長安特地放在角落里推積的,這都能被翻找出來?!

也就算了,這些都還有被水澆過的痕跡!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啊!這樣的木材是能拿來燒火的嗎?!

扶曉的火氣咻咻地向上竄的高高的,沒多久又咚咚地掉下谷底。

啊,那種貴公子怎么可能會燒火,沒燒掉廚房真是祖宗保佑。

扶曉認命地進行清理。

隔壁的陶家也是三間泥巴房,但比扶家的要深,前后能隔出整整五個房間。

又有陶生的日常護理,看著就牢靠,比扶家的危房好太多。

酒缸就放在雜物間里,靠著墻碼成兩層。

古代能裝兩百斤的缸是真的很大,還非常的厚實,目測能有一百來斤。

“小一妹妹,放著我來扛,你一小姑娘可別傷著了。”

酒缸是綁好草繩的,陶生剛要搬起來,就見姜長安走進來。

雖然知道姜長安力氣大,但也太瘦了,真怕有個閃失,陶生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沒事,這是我的強項。”姜長安說著,一手拎起一個缸就走,跟提著兩個幾斤的小酒壺似的輕松。

陶生目瞪口呆,哪怕見識過幾次,但每次他都適應不來啊!

緊接著,又一個高高的身影進來,把低矮的房間顯章的更矮了。

“公,公子,這缸有百來斤…”陶生哆嗦著,差點就要喊著,您就別添亂了吧!

燒著廚房還不夠,想打碎酒缸?

尊貴的公子哪是干活的料喲!

李書深好冷著沒吭聲,一把端起酒缸就退出去,腰桿一樣挺的直直的。

哪怕沒用內力,百來斤的東西男人就扛不動了?

關乎尊嚴,是男人就不能慫!

陶生再一次瞪圓了眼。

這,這貴公子跟以往見到的都不一樣,他明明還病著呢,但對姜長安的事還挺上心的樣子。

知恩圖報,想來是個好人吧?

陶生拍了拍臉頰醒醒神,才背起沉重的大缸。當然是異常輕松的,畢竟這是他干慣了的活計。

姜長安將酒缸提到溪邊,洗凈,順便還帶了大半缸的水回來,都放在了廚房門口。

李書深有樣學樣,這次倒真的幫上了姜長安的忙。

“大生哥,你把缸放在溪邊就行,等會我自己來洗。”

背得動容易,但不一定好洗,姜長安可不會為難好人。

“哎,好。”看姜長安確實輕松,陶生也沒有再堅持。

如此來回幾蕩,酒缸總算弄完,擺滿了小半個院子,盛清洗液膏的器皿總算解決。

陶生連口水都沒喝就回去了,當然扶家也沒什么好水能喝。

到時候清洗成品做出來,就送他們家用吧。

廚房里,扶曉也把方方面面清理整齊,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也是費了老大的勁了。

“你燒火?”姜長安進門就說,雖是疑問,但經過濃煙事件后,這活兒只能扶曉干。

“哦。”扶曉乖乖的,也不知道姜長安有沒聽到張癩的話,但愿意使喚他應該是沒生氣吧?

可她又一直淡淡的,跟新來的男妖精那位公子的關系,更好。

扶曉有時覺得委屈,有時又覺得自己活該。

“燒兩個鍋。”一鍋熬,一鍋蒸。

“你去后院溪底挖些行黑泥來,要很細膩,沒沙子的那種,要個幾十斤,可行?”

李書深啞然,挖泥巴倒是沒問題,但用泥巴加入配方真的沒問題嗎?

“好。”到時候自己先試試效果好了,她的臉已經不能再毀了。

李書深毫不猶豫轉身就去執行命令,無條件地寵溺著。

姜長安又跑去左邊的人家,她還缺一樣東西。

“青姐,跟你借點東西。”隔著籬笆就喊。

左邊人家只有三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姐,脾氣很冷。

帶著她五歲的兒子小杰,還有她的跛了腳的啞巴娘。

兩人主要靠刺繡為生,繡的每一副繡品無不精美絕倫的,價值很高,能掙不少錢。

聽說她們縣里有很硬的關系,經常見兩個鏢師一樣的高大男人來看望。

所以,哪怕她們只兩個弱女子帶孩子過活,村里也沒人敢輕易招惹。

青姐五年前來的村子,那會正大著肚子,生活諸多不便,幾乎有事都是扶大東幫襯的。

特別是生孩子那會兒,要不是扶大東及時請來穩婆,估計這娘倆該一尸兩命了。

所以,青姐對姜長安姐弟還不錯。

奇怪的是她們的日子過得很節省,省到穿打補丁的粗布麻衣,吃的也清湯寡水。

最近卻買了不少精米,還是姜長安給她提回來的,因為小杰生病了。

姜長安要借的就是精米,清潔劑材料的一部分。

精米在扶山村都是少見的,沒的賣,不然姜長安也不會為難人。

總歸早點還回去就是,她也不全拿走,應該沒關系吧?

青姐很快就出來了,望著姜長安也沒說話,她向來的話都很少。

“想借你家精米,過兩天就還,除了小杰吃的,希望你都借給我。”她手上估計還有個三十來斤,姜長安希望能借到三十斤。

啊!好窮啊!開局就要腆著臉到處向別人借東西,看她理所當然的模樣,又有誰看出她的窘迫了嗎?

別人借了還好,要是不借?!媽~噠!這樣的災難扶司令沒碰到過啊!

青姐盯著姜長安看好久,可能想在她臉上研究個洞出來。

然后一聲不吭轉身進屋。

哎!這到底借不借呢?

報應!姜長安曾經的高冷被別人的反光鏡折射回來,瞄準了自己。

啊哈哈,確實是胡鬧些了哈。她一小孤女張口就借金貴物件,太不應該,太…

姜長安想轉身回去的時候,就見青姐拎了個袋子出來,費了老大力氣,差點拖不住。

柳暗花明?喜笑顏開?姜長安辦不到。

她暗暗松了口氣,輕松越過兩家的竹籬笆墻,到青姐跟前,接過她手里的袋子,道聲:“多謝。”

對著這么個惜字如金的人,姜長安也啥詞好說的,直接回饋吧。

“等等。”咋滴?反悔了?

那是不可能的。

青姐回屋沒一會又出來了,這次手里端著個大碗,里面裝著六個熱乎的煎餅,香噴噴的。

姜長安肚子咕嚕地叫囂起來。

啊!是很晚了,太陽都下山了哪,餓是應該的。

“謝謝姐!”真心誠意的,不是姜長安善變,而是美食在她心中占據第一位!

青姐面無表情地回去了,這次真就沒再出來,還聽到了她鎖門的聲音。

姜長安回到廚房,李書深剛好回來,三人分吃了煎餅,連個半飽都沒有。

當然沒半飽的這人只是姜長安而已。

好在屠夫送來了幾斤肥肉,扶曉拿來煉了油,豬油又剛好是姜長安要用的。

扶曉憋了一天,欲言又止,又不敢開口。

姜長安一整天都在霍霍金貴物件。

陶家的缸,青姐家的精米,現在老大一盆油也要拿去禍害。

攤開那么一大攤東西,到底要干啥?說什么清潔劑什么的,她幾時會這些?都不用考慮失敗的后果嗎?!

姜長安變了。

但扶曉不敢深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說出口,這個人就真的沒了吧。

他一個人也許真的過不下去,扶曉興致索然,悄咪咪地撫摸著衣袋里的銀子。

是屠夫送來的,一旦給了姜長安,恐怕就捂不熱了,要不,晚幾天?

“用油渣蒸點飯吧。”后來,扶曉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反正蒸的都是花,哪怕串了味也是香的。

姜長安與李書深面面相覷,用油渣蒸出來的不還油渣么?為什么會變成飯?飯不是米蒸的嗎?!

直到,兩人看見扶曉抓了幾把米分別放在三個碗里,每個碗又放了幾塊油渣,加了少量水,放到了鍋的底層。

啊!油渣飯就是油渣飯,為什么要說用油渣蒸出飯呢?

飯食真是博大精深啊!

“其實也不難。”投其所好,姜長安是個饞丫頭,李書深決定去買本食譜回來,好好研究研究。

姜長安立即對李書深伸出大拇指,她就沒整明白,畢竟飯食在星際是斷了層的文化遺產,她見識太少。

“厲害了兄弟!”

不管姜長安是真心夸他或是調侃,李書深都是高興的,更加確定了學廚藝的決心。

“那我便學廚藝,日后專做飯給你吃,可好?!”

他其實是拿她當小白鼠吧?不考慮廚藝的天賦,初學總有失敗的時候吧?

沒天賦,那做出來的都是黑暗料理。

會不會被毒死?

偏偏人家是專門做給她吃的,那份真心是好的。

“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姜長安弱弱的抵抗了一下。

“我可以的!你不用擔心,就從燒火開始學習。”李書深興致勃勃的。

隨他去吧。

姜長安起身,去磨精米,整理其他材料,然后進行調配等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去做呢。

物理化才是自己的專業,駕馭起來得心應手。

夜色漸起,華燈初上,扶家廚房里的熱鬧才剛剛開始。

扶曉燒火,一邊叫著李書深。

不得不說,小小的燒火都是一門學問。

做什么飯菜燒怎樣的火,怎樣控制火候收放自如,也都是有門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做飯的人都會燒火的秘訣,反正李書深就很服氣扶曉這一點。

三人吃了別樣的蒸飯,接下來全是姜長安的主場。

材料多,要做的品種也多,但姜長安一點都沒有腳忙腳亂。

她記性好,速度快,要不是制作的工具跟不上,他們也不用忙到后半夜…

第二天,直到辰時,扶家的門才被人從內里打開。

扶曉打著哈欠推開門,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睡到兩個時辰?

但他必須起床了,畢竟是要做飯的人。

隨即,姜長安的房門打開,出來的卻是李書深。

別多想,他只是死活不肯睡扶爹的屋子。

然后,就見姜長安施施然地從扶爹的屋里出來,睡哪不是睡?扶爹的床還更大呢!

姐弟倆日常都有做房間打掃,他們私心里都盼著扶爹扶娘有回來的一天。

兩人見了姜長安,就想起了昨夜她整的那些東西,皆是渾身一震,瞌睡也跑了大半,更多的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走,一起去看看?”姜長安揮手,她也好奇,沒有精密的設備,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廚房的門一打開,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各種清新淡雅的花香,讓人感到如沐春風。

只見一排排綠色的竹竿被吊在架子上,竹竿是生的,是昨天夜里姜長安和李書深連夜進山砍的。

每一根都有手那么粗,每節竹子有三寸左右長,劈掉一小面,就成一個模子。

那是后來姜長安覺得做成液體不方便,自己用可以裝在大的罐子里,但量多一下子用不完也會過期變質。

要是賣出去成本就高了,得燒好多堆瓷器,不符合目前自家的經濟狀況。

那就都做成肥皂吧,除了牙膏。

洗頭洗澡洗臉洗衣的都做成了香皂。

將缸里的成品液倒進竹節里,靜置了一晚上。

此刻,竹節里的液體早已凝固成固體,用手一按。

硬了,還挺凝實,這就是成品:“成了!”姜長安滿意的勾起嘴角。

一排排的竹竿,每一根裝同一種顏色,里面黃的紅的白的綠色的都有,就,很新奇!還壯觀!

特別那兩缸牙膏!淡藍色的,有薄荷的涼,有竹的清香,流膏狀,色澤誘人…

這在炎熱的大夏天里,誘惑力不要太強!真的只是用來刷牙的?不能吃嗎?!

只見姜長安舀了一小勺出來,拿柳枝挑起兩顆豆那么大的,送進嘴巴里開始刷牙。

來回刷幾下,泡沫就出來了,然后泡泡就變得越來越多…

啊!他剛才還想吃來的?!扶曉嚇了一跳。

李書深就淡定多了,畢竟牙膏前世他就用過,也是安樂城產出。

說是前世,其實也就在幾天之前,感覺還歷歷在目。然后李書深也折了段柳枝,跟著姜長安依葫蘆畫瓢。

嗯,比他用過的質量差了點,可能是姜長安第一次做的,技術還不夠成熟?

“一般。”姜長安也下了定論,心想等下次再做,要先準備好設備等相應的工具。

眼下就先這樣吧。

刷了牙,姜長安用柴刀將竹竿一片片劈開,倒出里面的香皂。

都是些大小且長短不一的形狀,有點怪異,但堆成堆還是很可觀的。

“下次做成方塊,再印些花或字在上面。”

現在的造型真是一言難盡。

“別有一番風趣。”特別是自己參加了制造全過程,李書深怎么看怎么喜歡,感覺自己的雙手都充滿了神奇。

扶曉學著姜長安用牙膏刷了牙,神奇的體驗讓他久久都回不了神。

牙齒清爽,口氣都變香了,扶曉沉浸在奇妙的感覺中,一邊燒火熬粥,一邊看姜長安與李書深忙碌。

他們將同一顏色的香皂碼在一個酒缸里,每個顏色的作用都不一樣,比如淡黃色的香皂是洗臉的,粉色的是洗頭的,白色洗衣…

每個顏色都裝了兩到五缸,收獲不錯。

扶曉從沒見過這么奇妙的東西,也不知道若是拿去賣值多少錢?

姜長安碼好香皂,就開始規整廚房,器皿該洗的洗,該扔的扔,沒一會廚房就變得煥然一新了。

用了皂水洗,前所未有的干凈。

用香皂洗了個戰斗澡,當然包括臉和頭發,姜長安此刻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這種時候,靠著躺椅,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聽歌看戲,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此了吧?!

姜長安覺得,這一天應該很快到來,目前呢,她還欠一屁股債。

“大娘!青姐!快來,拿布袋來!”首先要對債主好,姜長安站到院中間,一通吆喝。

第一個回應的是爽快的陶大娘,就很好奇扶家在搞啥名堂,她一向覺淺,幾乎一晚上都能聽到隔壁的動靜。

好在今天她沒下地,姜長安一叫她就出來了:“干啥呢姜長安?”

想借布袋用?厚道的陶大娘回屋掏來了個大大的干凈麻袋,急忙跑來扶家。

姜長安:倒也不必那么大。

青姐也來了,她的袋子要小很多,但也是自家最大的袋子。

“我在隔壁都聞了一晚上的香味,姜長安你在倒騰啥呢?”

扶家的香味更濃郁些,陶大娘吸著鼻子,怪好聞的。

“做了香皂,也拿幾塊給你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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