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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參星商辰各天涯 隔世姐弟故情殤2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1日  作者:尹小君  分類: 言情 | 幻想時空 | 古典仙俠 | 重生 | 陰謀 | 懸疑 | 尹小君 | 娘親害我守祭壇 


阿寧強忍怒火,憋住聲音低沉道:“她真的在這里嗎?”

攬月點頭道:“你姐姐她正抱著你,即便你看不見她,難道一丁點也不曾感覺到嗎?”

阿寧一怔,身體僵直在雨中,看表情是在試圖信任攬月的話,嘗試感知槐月的存在。

攬月于心不忍,又說道:“我知道你盜五鳴扇是因五鳴扇的扇面乃槐月后背人皮所制。”

阿寧震驚,馬上重現兇狠之相,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五鳴扇秘密之人,當年都應已被我殺盡。”

“看到的啊。令姐傷勢極重,想來生前受盡折磨,雖不知是如何導致的,你不愿講,我們也不多問。只是看令姐對你的疼惜戀愛尤甚,大約也不想你日日為她嗔忿懸心。”

“你真的看得到她?”阿寧再問。

“言盡至此,隨你信不信皆可。我們要離開了......”攬月無奈地嘆息道。

“等等!”阿寧道。

但是攬月和秦寰宇再沒停留,徑直離開了亂葬崗,僅留阿寧一人在那里呆望著掌心的避水珠發出一聲歇斯底里地哀嚎。

今夜九江燁城雖風雨大作,但閬風山上卻是惠風和暢,星河璀璨,殷昊天獨自置身在清露霏微的桂海中,靜靜仰視夜空。

一個頂圓額廣,耳厚眉長,目深鼻赤,唇臉如丹的道人疾步跌撞而來,喘息未定便急急問道:“我聽姏老婆子說那幾個孩子捎信兒回來了,怎樣,丫頭下山這些日子以來怎樣了?”

殷昊天緩緩回過頭來,遞出一張靈道符給云牙子,笑道:“喏,都寫在這里了。”

云牙子迅速抽過那張靈道符,埋頭瞧去,只見靈道符上共有四行簡單的文字,書曰:“已抵燁城,不日赴會。如料暗中藏疑,弟子必加小心。”

云牙子張口罵道:“這都寫得些什么玩意,丫頭的事情一件未提。我說你平日里能不能少教點兒道術劍法,多讓這些孩子們學學寫信,盼了這么多天,怎的就傳了這么寥寥幾個字回來!”

殷昊天背身仰天而笑,一臉輕松之狀。

云牙子急道:“我說你這人怎的沒心沒肺,丫頭她頭一遭離開靈臺下山,你就一點兒不擔心嗎,還是不是親爹了?”

殷昊天笑道:“伯陽兄,我的女兒,你的徒兒,論內外丹術,世上再無超越你我之人,你我一同悉心教導多年,她身懷何種技藝,難道還需擔心嗎。”

云牙子道:“是!這丫頭內外丹力皆具,可是自小身體孱弱修習不得劍術,架不住不得防身啊,這還不是你非得弄回來的那四個娃娃給害的。”

殷昊天道:“那也是無奈之舉啊,伯陽兄以為我與瑤兒心中不痛嗎。難道就由得血珠霍亂人間而不顧嗎,何況看管血珠本乃瑤兒職責,若不是當年求著陳兄改了瑤兒的星盤,瑤兒也不能隨我離開隅谷祭壇在人世間恩愛逍遙多年,正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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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那刺顏一人承擔祭壇重責,才被人鉆了空子,故而祭壇被炸,那刺顏死,瑤兒自責哀婉不已,一直認為是自己的失責。”

云牙子道:“話是這么說,但你們這輩只顧得自己逍遙,憑什么讓丫頭替你們償債。聽說過‘父債子償’,如今卻見了‘母債女償’,哼,丫頭生出來難道就是為了彌補你們的失責的嗎?”

殷昊天道:“唉,伯陽兄,你訓斥的對。我知你是心疼月兒,但如今尋不到玉鈴下落,能抑制血珠的也只有月兒,不然為何尋你這位丹圣替月兒做師父。”

云牙子鼻中輕哼一聲,罵道:“老滑頭。既然現在已知血珠投入了那四個娃娃之中誰人的身上,你想如何處理?難道還得繼續每月耗損我丫頭的身體,取她腕間之血?你這做父親的可以狠心,我這做師父的還不答應吶!”

殷昊天道:“不然伯陽兄有何高見,殺了他?”殷昊天故作詭秘的抬手作刀,比劃了一個砍劈下的手勢。

云牙子喉嚨腫發出嗚咽呢喃的猶豫聲,輕咳兩聲,聳眉說道:“我、我可沒這樣說啊......那孩子看著也不是那么討厭......”云牙子仍是口硬心軟。

殷昊天看著云牙子瞇著眼睛舒展笑容,說道:“有丹圣在此,那孩子也未必只有走上一條死路。”

“怎的,不忍心了?不過也是,畢竟是你自小帶回來養大的,又有這般蓋世之才,難怪你會舍不得。想來那孩子即便沒有血珠在身,應該也是卓絕之輩,真是可惜了。”云牙子由衷感慨道。

殷昊天道:“伯陽兄若亦如此惜才,又何須惋惜,救他一救便是。”

云牙子吃驚地揚頭看向殷昊天,說道:“老滑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殷昊天神采奕奕,樂滋滋道:“我記得大約百年前于紫泥海時,伯陽兄心生不忍,曾在令弟欒仲陽手下搶出龍魚族一對姐弟性命,雖后來所托非人,但曾經為那個男孩子......”

“你是說剖丹?”云牙子臉色都綠了,立刻搖頭拒絕道:“不可不可!我耗盡一聲精研醫術,煉化九轉金丹,可你們修習內丹術之人若想剖丹哪有這么簡單,紫泥海那個小男孩之所以能在剖丹后存活下來,不僅僅是倚靠我的醫術和金丹,大多靠得都是他新仇舊恨疊加起的血海深仇,他那一份刻骨崩心的切骨之仇支撐著意志,就是這份執念反而成就了他的性命。而你這徒兒可不一樣啊,自小跟著你這師父無憂無慮生長修習在閬風仙境,哪里來的這份執念能夠化作意志,可以足夠讓他在剖丹后維持性命,而且據我觀察,你這徒兒性情冰冷孤傲,對事物極為漠然,想來對這世間也不會有多少牽絆。所以如果你想令他將血珠剖出,那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反正據我觀察他若每月朔日這樣持續下去,丫頭的血液也未必能夠繼續壓制了,遲早都是被血珠奪了身體、失了意識。”

殷昊天笑道:“誒,伯陽兄,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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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萬變,不可端倪,沒準這孩子能另有一番命數也不定啊。”

云牙子瞥了眼殷昊天,無奈地嘆息一聲,草草應付道:“但愿吧。”

云牙子忽然想起秦寰宇他們下山的前一日,秦寰宇在丹陽殿里還固執的對云牙子說過“定要以己之力壓制炙熱真氣”,那毅然決然的樣子云牙子尚歷歷在目,只是秦寰宇根本不清楚,這是絕無可能做到的。

云牙子只是暗自想著并沒有說出來,畢竟秦寰宇對攬月的感情深淺如何,能否足以令他克制血珠的魔性,云牙子都不能肯定。

若說秦寰宇命數里能有什么變化,那殷昊天一定沒有想到,會是源于他唯一的女兒,那個一直被殷昊天藏在清露霏微的女兒。

云牙子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殷昊天道:“看靈道符上所說,丫頭他們果真是被人跟蹤了,你不會還能繼續坐視不理吧?你說會不會是江湖中有人知道了這四個孩子的秘密,你好好想一想,當年你自三花莊里換了四個娃娃回閬風的時候,可有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殷昊天終于不再笑,深思片刻后,鄭重答道:“并不曾有人知曉,那村里的人避世隱居多年,封閉了村子唯愛求仙問道,并無人通曉外面之事,更何況是血珠與玉鈴。”

云牙子道:“那會不會是三花莊里的人對外講過四個娃娃降生時的異象,被有心之人探知?”

殷昊天氣定神閑,笑道:“伯陽兄,你放心便好,三花莊的村民是出不了環村那道界河的。”

云牙子道:“哼!真是服了你了,丫頭冰清玉露出凡塵,如今卻逼得身涉江湖,你竟還能笑得出來,想來你這做父親的還沒有我這一做師父的殫精竭慮。”

殷昊天戲謔云牙子道:“是是是,伯陽兄所言皆是。怪我還得在外打理閬風事宜,比不得伯陽兄日日教導月兒,我這個做父親的都自愧弗如。不過人心懸反覆,天道暫虛盈,世間盛衰消長興亡本就無常多變,我倒是試過了想將月兒藏起在清露霏微永不世出,但躲過了一次、兩次,終不能護她永生。伯陽兄這么疼愛小女,也不見你自己生一女來,都知道姏婆與你二人有意,不如就做個伴。”

“哼!”

云牙子知道殷昊天在拿自己開涮,這個老滑頭總是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就窺得自己與姏老婆子之間的情誼。

云牙子道:“你少戲謔于我倆,我和姏老婆子都這把年紀了,也指望不上似年輕人那般情愛,不過是躲開世事紛亂在靈臺相互做個伴兒而已,我二人早就視丫頭如同自己家的閨女,論起疼愛還真不輸于你。”

云牙子說完,把那道靈道符重新塞回到殷昊天的手里,轉身離開。

“誒?伯陽兄哪兒去啊?”殷昊天知道聽到姏婆之事后云牙子害羞欲逃,在身后假癡戲笑道。

云牙子甩甩手,將一側垂眉拋在身后,頭也不回道:“回我丹陽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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