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沒有去問,便徑直道:「之前王爺就吩咐過的,這一位,王妃娘娘可以隨意處置。」
慕卿歌勾起嘴角笑了起來,抬眸看向王煥志:「哦?隨意處置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煥志冷汗都要下來了,經過之前的事情,他已經徹底明白了,慕卿歌是真的會弄死他。
他不要死。
他急急忙忙朝著赤霄喊著:「我要見寧王,你幫我轉告一下,我要見寧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他,事關他的生死。」
「我知道很多他關心的事情,真的,你只需要讓他來見我,我絕對不會讓他后悔的。」
赤霄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低聲詢問著慕卿歌:「王妃娘娘還有什么需要嗎?」
「沒有了。」
「那屬下先退下去了,屬下就在門口守著,王妃娘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我。」
「好。」
石門再次被合上。
王煥志眼中滿是絕望,轉過眼卻就看見慕卿歌從一旁拿了一把形狀有些奇怪的匕首。
火光之下,那匕首閃爍著寒光。
「你想要做什么?」
「你別過來啊!」
慕卿歌抬起頭來看向王煥志:「是慕言靜說的吧,可以把人的皮整個剝下來,做成孔明燈。」
「你前世不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孩子的嗎?」
「我孩子經歷過的痛苦,我當然想要讓你也嘗一嘗了。」
王煥志眼中滿是驚恐:「不要,不要。」
可是他被綁在架子上,怎么掙脫也掙脫不了。
慕卿歌舉著匕首走到了他面前:「我剛剛瞧見這匕首下面寫著是剝皮用的,但是我也不知道這究竟要怎么用,我也沒有用過。可能手法不是太好,也許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我之前看過,說如果是想要剝下一整張皮的話,最好是先從頭上破一個口子,打一個孔,然后往里面灌一些水銀。」
「水銀比較重,就會往下流,這樣一來,水銀就會將皮和肉給分開,到時候再剝皮就比較容易了。」
王煥志渾身都在顫抖著,額頭上臉上已經完全被冷汗給濕透。
他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后悔,后悔那天回來之后,在街上聽見有人喊慕卿歌王妃,他忍不住開了口。
現在他完全落入了慕卿歌的手中,沒有地方逃,也沒有地方躲。
慕卿歌真的會殺了他。
他剛剛死過一次回來,他想要好好活著。
即便是再死一遭,他也希望自己可以痛痛快快,最好沒有什么痛苦的去死。
而不是這樣。
前世的時候,他怎么就聽了慕言靜那個小***的話呢?
慕卿歌目光掃過他不停發顫的雙腿,和洇濕的褲子,還有額上不停流下來的冷汗,眼中笑意更濃了幾分。
「就是可惜了,提前準備那么多的水銀實在是有點不容易。」
「且水銀有毒,我沒什么經驗,萬一一個不小心沒用好中了毒,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所以我決定,一點一點的剝皮。」
「就是可能麻煩了一點,也可能取下來的皮就不那么完整了。但也沒有關系,不完整也沒什么的大礙,到時候我叫幾個繡功比較好一些的繡娘縫在一起就好了。」
慕卿歌嘴里說著話,下手卻毫不客氣,匕首徑直刺入王煥志的肩膀。
「啊!啊啊!痛痛痛!」
慕卿歌笑了一聲,眼神中卻滿是癲狂:「痛嗎?比起上一次如何?」
「比起我女兒承受的痛,又如何?」
「這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慕卿歌將匕首拔了出來,將王煥志的衣裳往下拉了拉,看了一眼那傷口,眉頭輕輕蹙了蹙,似乎有些不滿意。
「好像有點深了。」
「我果然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這剝皮好似還有點難。」
「雖然有繡娘,好像也不能夠弄的太碎了,不然皮太碎了,繡娘拼接起來也實在是麻煩。」
「或者直接連著一層肉一并給削下來?」
「但是連著肉一起削下來的話,似乎做成孔明燈就不那么透光了?」
「但也沒關系,可以先削下來,然后再讓人一點一點把多余的那一層肉給剔除了。」
王煥志渾身顫抖著,慕卿歌說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是在剜他的心臟。
他只覺得心全然提了起來,渾身簡直控制不住地發抖,甚至連尿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你就是個瘋子,瘋子!」
他喃喃自語著,慕卿歌真的瘋了。
慕卿歌抬起頭來,朝著他露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我是個瘋子嗎?我若是瘋了,那也是被你和慕言靜一起,還有你母親一起,給逼瘋的。」
「你可以試試,一個瘋子,可以做出什么事情來。」
慕卿歌話音剛落,就聽見石門再次被打了開來。
慕卿歌轉過頭朝著門口看去,就看見厲蕭出現在了門口,施施然走了進來。
「在做什么?」
王煥志見到厲蕭,什么也顧不得了,只連忙喊了起來:「寧王爺,你救救我。」
「她要殺了我。」
「我是重生回來的,我前世比慕卿歌多活了一年多,我知道很多的事情,有很多是關于你的。」
「我保證,我知道的事情,對你會十分重要。」
「我可以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
厲蕭卻也沒有看他,只走到了慕卿歌身邊攬住了慕卿歌:「在做什么?」
慕卿歌笑了笑:「在想,怎么將這個皮給剝下來?」
「我剛剛下刀,好像重了一點。」
「我在想,要不要連帶著一層肉一起剝下來。」
「可若是帶著肉一起的話,可能他就失血過多而死,只剝皮的話……我聽說剝皮技術好的,只將皮給剝了,人還能活著,然后就可以再將手腳砍了,做成人彘。」
厲蕭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慕卿歌笑了起來:「他已經瘋了,整日說自己是重生回來的。我想著,將他做成人彘,也死不了,應該就不會再重生了吧?」
「看他還能怎么編。」
厲蕭頷首:「怎么能夠讓王妃臟了自己的手呢?王妃想要剝皮,我叫人來替你做了就是。」
「也好,我之前沒做過,實在是做不好。」
「先皇后沒有死!」王煥志聽著兩人的話,終于什么都顧不得了,只厲聲高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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