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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琛睥睨何勛,“婆婆媽媽什么勁兒,我女兒燙手?”
何勛吭嗤,“沒抱過,不會,掉了賠不起,你找你的趙太太。”
趙言琛四處看看,“她喝醉了,人哪兒呢。”
趙言琛和陸小緹,兩個都是貪玩的,在家族內眾多兄弟姐妹中是最小最受寵的兩個,沒什么感情的時候,被迫聯姻,你看看,一開始完全看不上對方,這陪伴著年年日日,感情也就出來了。
說來反轉,沒有孩子前,趙言琛是最不上心的那個。有孩子后,趙言琛反而成了港城模范丈夫。
好一段時間里,圈里人都認為林煙和閔行洲好像也該又去領證了,但是沒,記得了,她那戶口本在海里。
兩個真打算談一輩子戀愛不成。
兩個就喜歡這種刺激。
曖昧過頭的刺激。
那晚中年男子是想在石油能源取得PM集團的合作,閔行洲眼界太高,給拒了,中年男子想了辦法約到林煙。
這還是公司里藝人不小心給引薦的。
叫陳權興,北城一家井控機械設備民營企的老總,北城那邊蠻顯赫的陳家,早年入贅做機械發家,人要攀閔行洲拿到合作。
一開始還好,給林煙送的東西多數是翡翠,林煙全退了。
陳權興神色一冷,讓人把東西收回來,“我挑的種色怕是入不了你的眼了,改天,改天我一定親自給你換一件,你都喜歡什么類型的,我那邊有熟人能給你拿到最上等的原色。”
“不勞煩陳董,我都不喜歡,當初就是出席活動的配飾,別誤會。”
陳權興打量了林煙幾番,這身段兒,這韻味兒,聲音時不時一股子戲班子出來的嬌糜調兒。
港城財閥原喜歡這款不經摧殘的嫩花柳兒。
她在財閥身邊愛,那夜宴會,財閥帶在身邊照顧,她人還是昏昏欲睡的樣子,財閥談一半就牽回家。
“林小姐,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那個項目關乎我企業的生死存亡,我知道閔先生不是什么好施樂善的人,我還是想試一試,我目前太需要這個機會。”
寫字樓高處的落地窗,林煙面向外面的藍天白云,“他要是有心想合作,你根本不用求上我,兩分鐘他能簽完了。關于PM集團的問題我沒有決定權,又不是過家家哄女人。”
陳權興抬手摸了摸后梳的頭發,打了發蠟映在玻璃窗上頭上的光線無比亮,“可你沒試,我相信我能比其他家做得好。”
“指點江山的是閔行洲,不是我,很難理解陳董為什么在公事上非要找上我幫忙,我還有事,陳董自便吧。”
陳權興神色不太好,伸手和林煙握了握轉身離開。
再后來陳權興再送什么有趣的,林煙都沒收,陳權興沒再約,掛電話那會兒態度都變了。
有人求閔行洲,最近總時不時先來林煙這頭打探,被迫找上林煙時,事兒本來就沒戲了。
他們不懂,但林煙懂。
晚上睡不著,閔行洲開會沒回來,林煙給他收拾東西時,電腦有個加密文檔,手癢,她輸入6個7,還真看到了,幾張他年輕時候的照片。
擂臺上,比劍,武士長劍,他全黑色的緊高領劍服,黑色軍戰靴,身型偉岸挺拔,站在那兒筆直如雕塑。
蠻年輕,25?26?分明濃顏系的五官和姿態鋒芒畢現,典型的隨性灑脫又渾身烈性,那時候的閔行洲完全演繹了什么是權和貴養出來的公子哥。
他似沒發現被拍,濃眉下一雙如墨的眼睛看著手里的劍,眼神確實比同齡人犀利太多。
林煙盯著就笑了笑,有些后悔錯過那時候的閔行洲。
年輕驕矜,恣意風發,是不是更好睡他?
反過來去想,那時候的閔行洲也絕不會跟女人玩真心。
“在看什么。”
燈開了,一道聲音不疾不徐響起,安靜中沒顯得擾人,反而格外是有蓄力的磁碟放音機。
林煙沒發現閔行洲是什么時候進房間的,手指微滯,摘下藍光眼鏡,看向他,“看到你的照片。”
閔行洲解著皮帶扣,甩落間搭在沙發上,他側身看著她,從容鎮定地抻著襯衣袖口,“我的?”
疑問。
林煙轉著電腦,“你的電腦里,我無意中看到的。”
他走過來,壓了壓眼眸。
林煙指著照片,“你那時候幾歲,就這么顛倒眾生。”
他緩緩開口,“8年前。”
在上頭的基地訓練營,挨他老子送進去的。
他老子安排的。
林煙訝了訝舌,23歲的太子爺這么成熟了么,比同齡人差距太多。
她一開始覺得25都覺得低了,還能更低。
“你為什么不選文庭伯父給你預選的仕途。”
閔行洲望了她半響,眸里的芒光頗有幾分意味深長,“那還能遇到你么,我和你之間,一個在京都,一個在港城,井水自此不犯河水。”
林聞岐會把她交給誰保護?顧家?陸家?何家?
不可能是易利頃。
閔家這頭總不能也這么遠的給他指婚?
林煙手撩了撩發,故作吃味兒,“那沒我林煙什么事了,京圈處處是名媛。”
閔行洲倒也沒說,閔行洲待在那邊的時候,要是趙醫生肯放猛料,那真是處處是。
到底,港城這朵不堪折摘的小白花更深入人心。
閔行洲仍舊沉穩的姿態,“還看到了什么。”
她手指滑動圖片,臉上沒什么表情,“還有,你帶文小出海騎馬的照片。”
鉑金造的鏈子就在閔行洲手里,文小被簽在海里,淺藍幽綠的海水,墨綠皮的文小,文小開心得要命。
夕陽余韻下,倒是閔行洲,胸口至頸脖那一片膚色都是紅潮,像剛從哪個銷金窩、哪處妖精堆剛混出來,還不太清醒的怠墮。
分明,閔行洲一向波瀾不驚著名,在聽到林煙說話后,看到她不起伏的情緒,沉默了一會兒。
他抵了抵腮,“別誤會。”
林煙愣了一下,驀然間笑出聲,手撐著額頭帶著審視的眼光打量閔行洲,“呵,太子爺急了,我沒誤會我都沒問,你急著解釋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么被她先發制人了呢。
閔行洲望著她,嗤笑一瞬,“別潑臟水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