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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行洲抱她到懷里,擁著她吻,手指拂過她已經發紅的眼尾,這樣的紅像把鉤子,勾進了他的心尖。
沉溺她的床上,著迷她的美麗,教她謀路,同樣心疼她的不由自主,也想讓她無憂無慮。
他說,“沒生氣,你太難教。”
林煙輕輕笑,“是你教的東西不在我的認知。”
閔行洲是清楚,也想讓她知道皮毛,省得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別人欺負,即使這樣的事在港城總歸不會發生。
可若是真被欺負受了委屈,哄她的還不是他出手,發覺她這個人是很會得寸進尺的,越寵越嬌。
“看你好學上進的樣子,想教唄。”
“那你繼續說吧,聽著就是了。”她勉勉強強。
閔行洲不樂意了,“不說,休息。”
林煙勾住他腦袋往下拉,開始有話問,“那跟我說說,你怎么讓趙家往紐約政府交稅?”
他沉默了一會兒,“尤璇,她那邊買房沒交稅。”
林煙耷拉眉目,“是打算一年就找人幫她交一次?”
“不會。”他輕輕哄,“她的事不能影響我,刷的MasterCard是我給的。”
他知道林煙多心,他不隱瞞,得承認,不然她又該不開心了。
卡是以前就給尤璇,他具體還給了什么,記不清了。
“好大方的太子爺。”林煙有些裝傻充愣,“還真的是,跟過你的女人天底下誰都不能去踩一腳。”
閔行洲手指溫柔落在她唇角的傷口,“你不要因為別的女人失措不安,不許生氣,不許亂想,你才是我想得到的,我決定和你在一起并沒有考慮太久,所有都是順著本能行為走,把你留在身邊陪伴,就不能委屈了你。”
補償這樣的字他覺得不對,任何事補償都補償不回原位,縫縫補補是破爛。重啟,往新的走。
林煙看著他,“我知道你心里有過她,愛過她,其實大家都知道,她更愛你,我們也知道,病進了醫院非要你去,非要驗證一個結果,我能知道她的歇斯底里和驚慌失措,你就像是她的光,可突然照到我身上。她也是因你抽煙喝酒傷神進的醫院,那時我們都在猜都在害怕你一定會去看她的,可是很意外,你沒去可你也放不下她就此出事,閔行洲啊閔行洲,怎么說呢,你不止多情,你分明又冷血。”
一開始不對等的感情里,中間橫著一個尤璇,她是有多看得開呢,又是如何看開的,不想去糾結他們舊情的過往。
是從他陪她體檢嗎,還是橫在江北大橋的法拉利拉法,還是他陪在身邊就像現在。
同樣,她無法去否定他給自己的偏愛。
林煙補充,絲毫沒有矯情,“我和你兜兜轉轉都過來成這樣的關系了,感情嘛還能怎么辦,我也不擔心她又能卷土重來,經歷多了,不痛不癢了,她看起來也沒打算再搞你了,她是放不下,可你這么一個人我們又能怎么辦呢,你決定的事誰也破不了規矩,她情愿在你面前留有點最初的印象。”
他低頭,“沒了。”默默攬住她的肩膀,小聲,“沒她。”
她在他懷里晃了晃上半身,“同志思想覺悟長進。”
“但是我也想買房了。”
“嗯。”閔行洲無奈發笑,“你挑。”
林煙有些不要臉的說出土味情話,“買你的心房。”
閔行洲被林煙這番作怪的惡趣逗笑了,抱著她起身,表情玩味,“我們去房間里面,親自挖出來給你住。”
不知道這樣曖昧的戀愛談得多久,男人女人最開始淪陷交往那刻情思綿綿、互挽手臂都沒分寸。
這份激情的你儂我儂,林煙是溫柔的,是依賴的,是感性的。閔行洲是成熟過重的男人,撩撥女人甚至不用出手過就已經是自帶天賦的皮相和地位,以前在多少場男歡女愛磨練過來了,,他驚心動魄。
他走了心使得他在床上所攜帶的那份曖昧,一息一仰間性感得要命。
只是他們之間誰也沒提未來怎么走,沒提結不結婚,她總想偷偷問楊醫生要左炔諾做事后措施之后,閔行洲那方面就謹慎多了。
那藥終歸對女孩子身體不好。
可他謹慎又如何,幾乎夜夜日日笙歌,林煙太清楚閔行洲的質量。
總歸是有不安的顧慮,她覺得閔行洲是想要個孩子做下一任繼承人了,閔家歷任族輩上上下下加之閔行洲私人的產業,國外銀行存的,多少數不清億的家產這不要七八個子孫出來培養接班人真說不過去了。
他閔行洲,還是一脈單傳出來,位置坐得穩穩當當。
不過,膩膩歪歪的模樣她和閔行洲都是私下來,外人面前,正事面前,他又好正經。
正經到什么程度呢,西裝一絲不茍,會議一個不落下,煙少抽,身上很少帶尼古丁味兒,這讓他半夜回家時,林煙都懷疑不是閔行洲。
沒煙草味,但黑檀木矜貴老沉的香氛更具男性魅力,散著從頭到腳的高級欲。
可是有點病,突然喜歡他身上的煙味。
因為,夠野。
愛沾給她。
他的壞,不多,偶爾不經意的,偏這點不是徹頭徹尾的壞,腦子里出現閔行洲說過的一組詞。
———夜晚,酒店,落地窗
晚上,閔行洲帶她出去包場吃飯時,整個人都懶洋洋地趴在他胳膊。
林煙坐在一邊看他應酬,真不怪外面的人看不透他,他笑時深意里往往是寡淡和不屑,放在人群堆里,都沒人壓得住他的氣場。
那位恭維的中年男子總是學不會適可而止,觸了閔行洲的底線。
閔行洲冷漠扭頭,“不談。”
不急不緩朝她伸手,林煙放下手里的小扇子,微微望著他。
他拽起她的包丟給保鏢,牽著她帶回家。
那天,見過趙言琛抱女兒出來玩,應該算偶遇。
趙言琛看著兩個同時離開的身影,“這回怎么哪哪都帶。”
何勛微笑,“拔了蒿,狼就出來了,什么也隱藏不住,暴露出來了吧,美妙亦不可言。”
是吧。
“幫我抱女兒,我出去送送。”趙言琛把女兒放到何勛懷里,何勛不樂意,不想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