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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突然被人頂上去的新聞,講的是最近訂婚的夫妻女方父母重病進院,昏迷不醒。
只有剛訂婚的未婚妻有唯一一份解藥,但是這份解藥對于她的未婚夫來說也是救命的藥,看她怎么抉擇?
不是吧?捕風捉影的事居然還有人拿出來說?
剛訂婚的夫妻指的是祁紀兩家的嗎?紀爸爸和紀媽媽什么時候出事的?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快看,出圖了,真相來了!
紀家父母雙雙重病昏迷被搶救中,這是什么狗血劇?
我覺得應該是有人故意這樣做,誰用心這么險惡?
不是我瞎猜呀,真的覺得有點陰謀論,感覺是故意針對晚姐的。
關于紀云晚怎么選,大家也開了個帖子進行投票,一邊是至愛,一邊是至親無論怎么選,大家都有一定的理由。
“這個人用的是國外的虛擬地址,定位不到對方的方位,不過我已經把關于這件事的所有言論刪了。”
“抱歉,是我沒處理好,讓他們有機可乘。”
祁曳收回打鍵盤的手,滿含歉意地看著紀云晚。
紀云晚輕輕握住他的手。
“該來的擋不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自責。不過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宮鈺做的。”
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
大概是想讓她在綜藝里好好表現,拿到第一,從而獲得他那里的另一份九生香木。
她既然答應參加,就一定會做到最好,可是這種被人算計著的感覺著實不好。
祁曳伸手輕輕撫平她眉頭鎖住的憂愁。
“別想那個男人,我現在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紀云晚看向他,“什么好消息?”
男人淡淡一笑,拉住紀云晚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你看”他的手臂半圈著她,“這是我的人根據前兩天找到的西密河流域的可疑降落點,找到的這幾個地方。”
紀云晚沒再掙扎,調整一個舒服的坐姿,靠在祁曳的胸口處,將平板上的幾張圖片放大。
圖片是偷拍的雨林生活圖。
這種深山密林的活動地點,還有人進行巡邏,確實像在秘密進行活動的組織。
“然后呢?”她問。
圈著紀云晚的手臂收緊了一些。
頭頂傳來男人的呼氣聲,溫溫熱熱,吐出的話,將她頭頂的秀發吹得飄起來,
“這些人行動詭異,但極為警惕,我的人嘗試幾次才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把平板的圖片劃到另外一張——手工地圖的圖片,上面圈了幾個紅點。
“這條西密河流域兩岸有幾個同樣的活動點,這些人在我們訂親的10號那天,同時向這一個地點發射信號。”
手工地圖放大,上面寫著“西亭密河”四個字。
前面兩個字令紀云晚瞳孔一怔,兩人同時看向對方,“西亭!”
這兩個字正是她在飛機上,對那些人進行盤問吐露出來的字。
“所以這個地點很有可能是那群人的聚集地,而這個叫做西密河流域的地方分布著數個窩點?”紀云晚驚訝。
祁曳點頭,“很有可能是這樣的,為了不打草驚蛇,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好,那就再等等。”
紀云晚放大縮小的調整圖片。
祁曳則是低頭看著她的側臉,呈曖昧姿勢地抱著她,修長的指節輕輕剮蹭某人的軟腰。
“嘶~”
紀云晚歪頭瞪她,嘴唇不經意間擦到他靠得十分近的臉。
“別亂騷!”
她咬牙警告,從他的腿上下去。
祁曳:……
他出手迅速地抓住對方的手,再一次將其拉到懷中。
“曦寶,你又亂用詞,這不叫騷,是未婚夫妻的正常調情撩撥。”
別的未婚夫妻訂婚后就算沒有同床共枕,也同居了。
他現在還是趁虛而入,死皮賴臉地跟來,才得到一間客房,連嘴兒都還沒親上呢。
看到祁曳的控訴,紀云晚絕情地把他的手拍開,再一次跳下去。
“就是騷,趕緊回去客房,我也要休息了。”
她從書桌上拿著一本又厚又破的書。
祁曳只好放她離開,目光落在《奇草全集》這四個字上,迅速移開眼。
“好,晚安。”
他也正好有些事要去做。
紀云晚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發現男人還跟在身后,轉過身堵住房門。
“讓你回客房,跟著我做什么?”
看著紀云晚警惕的姿態,祁曳輕輕一笑。
“曦寶,你還沒給你未婚夫晚安吻,未婚夫會睡不著的。”
紀云晚腦子里想起一遍晚安吻的意思,臉部迅速染上一層粉紅。
“你之前不是睡得好好的?”
“以前我們睡一個屋。”他理直氣壯地看著她。
紀云晚:“咳咳,還是”
“吧唧”
祁曳在她說話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在她的側臉貼了一口。
“未婚妻小氣,我這個當未婚夫的人,可不能小氣”他又迅速在另一邊貼了下,“吧唧~,雙倍。”
說完,他就迅速下了樓。
頭也不回。
紀云晚看得氣笑了,指腹輕輕地落在被他觸碰的臉頰,還有濕漉漉的痕跡。
“登徒子!”
她轉身進房,卻在沐浴好后躺在床上看《奇草全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容,慢慢地陷入沉思。
“火陽花、雪極樹。”她念道。
生活在寒熱的交界地,且必須是在這兩種植物生活的地方。
先不說這種地方,有沒有可能存在,就算有也不一定找得到。
九生香木……
紀云晚突然眸子怔了怔,寒熱交界地!
她連忙拿手機搜索這兩種樹木的圖片,但網上收到的消息只有零星幾張,還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圖片。
不過可以知道這兩種樹生長在一起,是一種奇特的景象。
一紅一白,非常壯觀。
他們求生的荒島,離開時看到的那一片遠處奇怪的景象不就是這種樹嗎!
祁曳確定紀云晚房間的燈關了后,離開紀家莊園來到白天到的地方。
“真的必須要一截嗎?”男人的聲音平靜無波。
另一個男聲,粗糙緩和。
“分開兩半太少了,只有全用上,才有痊愈的可能,所以祁少你”
祁曳背著手站在大玻璃窗前,看著外面清清冷冷的月光,彈了彈手指。
“只用半截的話,有可能醒來嗎?”他問。
“醒是能醒來,只是后續也會出現類似昏迷的狀況。”
過了一會兒,安靜的實驗室才響起聲音。
“那就只用半截吧。”
“好”陳教授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舍己為人,把另外一截也讓出去。”
祁曳轉過身背對月光。
“你想多了,這本來是羨曦給我的,如果我全讓出去,她會為了我拼命去找其他的,我不能這么不知好歹。”
況且,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很復雜。
現在對于他們和紀母來說,也只是頂著親戚關系的陌生人,有著類似的經歷而已。
祁曳離開郊區的實驗室,開車回紀家莊園。
明月高照,兩邊的行道樹綿長透綠,路燈也變得越來越陰暗。
突然間,前面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女人,祁曳急踩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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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巴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