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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瑾說話間,唐久澤目光就開始在盛朝暮身上打量著。
他想到了什么,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后,就拉長調子似笑非笑般的道:
“這么不懂規矩的女人,傅總不如把她給我,我替你好好調教?”
傅懷瑾視線從盛朝暮身上撤回,鳳眸冷看著唐久澤,冷聲道:“給你?就怕你無福消受!”
唐久澤扯唇,淡聲道:“就看傅總舍不舍得了。”
唐久澤說完這句話后就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遞到了盛朝暮的手上,波瀾不驚的口吻:
“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在整個名流圈子可不常見呢,好好擦擦吧,臟了讓人心疼呢。”
盛朝暮此時已經從被傅懷瑾潑她滿身咖啡的震怒中抽離了出來。
她沒有跟唐久澤客氣,從他手上接過手帕后就把飛濺在她臉上的咖啡漬給擦干凈了。
她做完這個動作后,就在傅懷瑾滿臉的不悅中對唐久澤道:“謝謝唐總。”
唐久澤扯唇,似笑非笑般的口吻:“盛小姐,嘴巴上的謝謝很沒誠意呢。”
盛朝暮笑看著他,波瀾不驚的道:“不然加個微信?等唐總您什么時候空了,我請您吃飯?”
唐久澤笑了,他樂不可支的道:“好啊。”
說話間,就真的掏出手機欲要去掃盛朝暮好友的二維碼時,傅懷瑾終于忍無可忍了。
他拿腳去踹唐久澤的大腿,“你可以滾了!”
唐久澤被踹也不氣。
他在這時起身站了起來,對盛朝暮淡淡的笑道:
“盛小姐,要是跟傅總很辛苦的話可以隨時來投奔我啊,我可是帝都出了名的好好先生,最懂憐香惜玉了。”
唐久澤走后,傅懷瑾就扣住盛朝暮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盛朝暮剛被他潑了滿身的咖啡怎么可能會對他有好臉色?
她幾乎是在下一瞬就抬手給了傅懷瑾一耳光,“你不僅渾蛋,還叫人惡心!”
她打完后,就惡狠狠的對傅懷瑾說了這么一句。
傅懷瑾被打的怒火瞬間就飚了起來。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口,跟著就俯身吻了上去。
深入骨髓的吻。
盛朝暮根本就吃不消,很快就因為缺氧而呼吸緊促起來。
一番拉扯中,她身上的連衣裙就被他掀了起來。
盛朝暮意識到他的惡劣,只好以退為進:“傅懷瑾,你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她聲音突然軟下來就顯得頗為嬌氣。
傅懷瑾終于因為她這一聲求饒而停止作惡的手。
他撤回自己的手,然后抽出濕巾將每一根手指都擦的格外清亮,尤其是關節處,擦的根根分明。
盛朝暮趁機從他懷里逃開,然后整理身上凌亂不堪的裙子。
傅懷瑾將擦完手指的濕巾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鳳眸冷看著她,警告道:
“盛朝暮,你記住了,現在有求于人的是你而不是我,你再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你就是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都不會可憐你,更不會救你的大哥盛玄燁。”
盛朝暮已經見識到了傅懷瑾的惡劣,她當然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
因此,她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后,就淡聲道:
“我知道了。”頓了下,“您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傅懷瑾看著她有些凌亂的長發,以及她身上明顯褶皺起來的長裙,從內心深處滋生出要將她揉碎的念頭。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他幾乎是在盛朝暮話音落下后,就重新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在她耳邊低聲蠱惑道:
“我還從來沒有在辦公室做過這種事,現在剛好被你挑起了這種興致,不如你好好伺候我一次?你若是將我伺候的滿意了,我等下就把故意刁難你的聞慧給辭退了,怎么樣?”
盛朝暮在他話音落下后,就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她咬的很用力,血腥味很快就在她的味蕾處擴散開了。
她將男人的脖頸咬破后,就舔了舔帶血的紅唇,對男人千嬌百媚的譏笑道:“光辭退可不行呢。”
傅懷瑾挑眉,“那你想怎么樣?”
盛朝暮改為跪坐在他的身上,聲音越發的蠱惑了:
“讓她給我磕頭道歉,然后永生都不許再錄用。”頓了下,“我指的是,不許她在帝都任何行業內繼續混下去。哪怕有戰老給她出頭,也不行。”
女人的唇息貼在他脖頸大動脈上,撥弄著他皮下每一寸敏感神經。
傅懷瑾喉頭滾了一下,像是自胸腔深處溢出了一個字,“好。”
兩個小時后,聞慧被傅懷瑾叫到了總裁辦。
當她戰戰兢兢的立在傅懷瑾的面前時,盛朝暮正被他抱坐在懷里。
聞慧見狀,心頭明顯慌了一下,“傅總,您……您叫我過來是有什么吩咐嗎?”
回答她這個問題的卻是盛朝暮,“是我讓你來的。”
聞慧看著盛朝暮那張因為一場激烈運動后潮紅的小臉,她從內心深處既妒恨又羨慕。
明明大家都是女人,盛朝暮這種被男人玩爛的賤貨卻能得到總裁的寵愛,而她卻不能。
聞慧壓下心里的妒恨,對盛朝暮道:“盛小姐叫我來是有什么吩咐……嗎?”
盛朝暮在她話音落下后,掄起胳膊就給了她一耳光:
“你明知道陸長明是個好色之徒,卻把你們談了半年多都沒有談下的合同扔給我去處理,你究竟按的什么心?”
聞慧被痛扇一耳光也不敢在臉上顯露半分不悅。
她仍然笑看著盛朝暮,不亢不卑的說道:
“盛小姐,讓您去陸氏集團跟陸總談合作是戰老的意思。”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補充道,
“何況,傅總把你交給我的時候,有明確說過讓我好好帶帶你。我想著,你是金尊玉貴的霍家千金,當然要把最有價值的項目交給你來負責了,這也是對你能力上的一種肯定,不是嗎?”
盛朝暮扯唇,“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的栽培了?”
聞慧道:“盛小姐,你都把巴掌扇我臉上了,那些虛偽的一套就免了吧?你不如痛快點,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你故意刁難我,讓我很不高興,我現在想讓你滾出戰氏集團,而你不能不滾,聽清楚了嗎?”
終于,聞慧因為盛朝暮這句話而情緒激動了起來。
她怒道:
“盛朝暮,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有什么權利決定我的去留?我是戰老的人,就連傅總都沒有權利把我開除,你更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