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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十分瞧不起盛含春這種一點背景都沒有的女人。
在她看來盛含春的出生還沒有她好呢,好歹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盛含春卻是個男人無數的妖艷貨色。
因此,翠竹對盛朝暮說話的口吻總是透著一股陰陽怪氣。
她的話還在繼續:“慕小姐出了點小車禍受到了驚嚇,我們家少爺去安撫她了。”
盛朝暮等她說完,淡淡的嗯了一聲,“知道了。”
翠竹沒想到她會這么平靜。
在她看來,女人是最會拈酸吃醋的了。
她一時沒忍住,就無比的好奇,問:“盛小姐,您一點都不介意嗎?”
盛朝暮知道翠竹現在已經被慕承恩給收買了。
她隔著一道門,冷笑道:
“我為什么要介意?我的男人,除非是我不要了,不然誰都搶不走。即便那個人是慕承恩慕小姐,也不行。”
翠竹被噎住了,但也只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她回到后院的小洋樓以后,就看見在戶外抽完香煙的傅懷瑾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權貴遮天的男人,本就散發著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何況他那張臉俊美非凡,只遠遠的看一眼,就令她心動不已。
翠竹壓下悸動不已的心,連忙迎接上去,對傅懷瑾道:
“少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盛小姐早點休息了。”
傅懷瑾冷漠的嗯了一聲,問:“她說了什么?”
現成的挑撥機會,翠竹怎么可能會放過。
因此,她連忙回道:
“盛小姐什么也沒有說。不過,她好像在跟什么男人打電話,看起來兩人關系應該挺親密的。”
頓了下,欲言又止,
“盛小姐還對那個男人說,說她想念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說到這,翠竹就去看傅懷瑾陰沉起來的臉色。
她在這時低下頭,露出一抹得意的壞笑。
恰在這時,慕承恩回來了。
她應該腿受了點傷,走起來路,一瘸一拐的。
翠竹見狀,連忙跑過去攙扶她,“慕小姐,您沒事吧?要不要送去醫院看看啊?”
慕承恩理了理有些狼狽的頭發,道:
“沒事。”頓了下,“你去幫我放洗澡水,我等下泡泡,然后用點消腫的紅花油推一推,明天就能消腫。”
翠竹說了好,就退了下去。
慕承恩在這時看向傅懷瑾:“傅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她本以為這樣說就能得到男人一絲絲撫慰,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傅懷瑾會在她話音落下后,就冷漠的嗯了一聲,
“你的確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慕承恩因為這話臉色瞬間就難堪了下去,“傅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傅懷瑾身上穿著黑色絲綢睡衣,模樣清貴俊美,偏偏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他嗓音冰冷:
“看來,我在江家老宅對你的警告還不夠。我再跟你說明確的說一次,我這人最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我的女人。”
頓了下,“慕承恩,不要再試圖挑撥我跟她的關系了。”
慕承恩像是被羞辱了一般,情緒有些激動:
“傅先生,是不是盛小姐跟你說了什么?我正是因為知道她是你的心頭好,我才盡量跟她井水不犯河水的……”
傅懷瑾無情的打斷她:
“這些不重要。明天你就搬出楓橋別墅吧。我名下好幾處房產,你自己挑。如果挑不到合適的就滾去住酒店,總有地方能容得下你。”
慕承恩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蜷了一度。
但她臉上卻掛著最大方得體的笑:
“看來我的確給傅先生添了不少麻煩。”頓了下,“我明天就會搬出楓橋別墅,至于住處就不用煩勞傅先生安排了。”
她話音剛落下,停好車的秦淮就神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少爺,那個戰少來了。他以為您在主棟別墅,停好車以后就急吼吼的跑樓上去找您了……”
傅懷瑾想到了盛朝暮有可能衣不蔽體的在樓上等他,臉色瞬間就驟冷到了極致,“你怎么不攔著?”
秦淮一臉委屈:“他是戰家的長房長孫,我們……也不敢得罪他。”
說話間,兩人就走遠了。
慕承恩看著他們走遠的身影,眼底一閃而過冷色。
那端,盛朝暮在翠竹離開沒多久打算跟孩子們視頻時,臥房的門嘭的一聲就被一股洶涌大力給踹開了。
她下意識的轉過身,就見一個攜帶戾氣的男人出現在了臥房門口。
四目相撞,火樹銀花。
戰少文在看到那一身黑色睡裙的人間尤物時,眼睛都看直了。
他在無聲的吞咽了幾次口水后,就急不可耐的朝盛朝暮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傅懷瑾抵達了樓下。
他正準備抬腳上樓時,就聽到樓上傳來一聲男人近乎舒爽的歡愉聲:
“嘶,寶貝兒,你輕點,弄斷了你可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