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樓上,盛朝暮在戰少文痛楚的哀嚎中,松開了他就快要被擰變形的手臂。
戰少文手臂得到了自由以后,視線就無比露骨的在女人筆直雪白的腿上迅速游移。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那傲然的心口上,然后繼續往上,最后落在她那張絕色到令人過目不忘的精致臉蛋上。
他此前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還有比慕承恩還能令他心動的漂亮女人,但此時此刻,他覺得他被打臉了。
他喉骨在吞咽數次后,嘭的一聲人就被女人給關在了門外。
伴隨這股大力的摔門動靜,戰少文這才恢復一絲理智。
他拍門,要笑不笑的沖里面的盛朝暮道:
“喂,女人,你就是那個把我表哥迷的神魂顛倒的盛含春吧?你給小爺開門,小爺有話跟你說。”
門內,盛朝暮驚魂未定。
她真實的樣子被這個男人看到了,不是什么好事。
沉思再三,她迅速用特殊藥水把假面戴上后,從新打開了門。
突然換了一張臉,戰少文腦子都混亂了:
“呃,你……你怎么跟剛剛的不一樣了?你剛剛……好像不是這個樣子。”
盛朝暮本來是要把戰少文給劈昏,然后用催眠術洗了他剛剛的記憶的。
現在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傻逼腦子不好使,估計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中二病患者。
她不動聲色的收了手掌,道:
“那估計是你出現了幻覺,我就長這個樣子,不信你去打聽打聽盛含春,是不是就是長這樣。”
盛朝暮這么說,戰少文也沒多懷疑。
雖然這個女人好像跟剛剛看到的有點不一樣,但這雙眼睛一點都沒變,肯定是先前他只顧著盯著女人的大腿看,所以就沒仔細瞧清楚這個女人的臉。
這么想著,戰少文就開口道:“剛剛我只顧看你的美人腿和三圍了,就沒太在意你這張臉。”
他說完,就嗅到了女人身上好聞的香氣,“你……你怎么那么香?”
盛朝暮嬌笑:“我哪里都香。”
她這么一說,戰少文就覺得這個女人是主動在勾引他了。
他瞬間就有些急不可耐,欲要伸手去摸盛朝暮的臉時,幾步就跨到他身后的傅懷瑾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戰少文正要破口大罵,空氣中就傳來一聲骨頭咔嚓的松動聲,跟著戰少文就發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
嗯,傅懷瑾折斷了他的手。
他在把人的手給折斷后,抬腿踹了一腳出去,“滾!”
戰少文被踹的半天沒有爬起來。
還是秦淮帶人上來把他給架走的。
饒是如此,他在走前還不忘跟傅懷瑾挑釁:
“傅懷瑾,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要是不把你女人弄到手,老子就不信戰。”
戰少文在被強行拖走以后,傅懷瑾兩步就上前把盛朝暮給抗上了肩。
盛朝暮頭朝下,氣血上涌,被晃的頭昏目暈。
未等她做出什么抗議時,男人在關門上鎖的下一瞬,就把她拋向了室內那唯一的大床。
與此同時,慕承恩泡進了浴缸里。
她問身后伺候她的翠竹:“盛含春那個女人是不是跟傅懷瑾說我壞話了?”
“這個我不知道。”頓了下,“不過可以肯定,盛含春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底。她先前還跟我說,她的男人除非是她不想要了,否則誰都搶不走,哪怕那個女人是你,也不行。”
慕承恩臉色冷了冷,讓翠竹下去了。
這之后,她給戰武生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戰武生正在跟陸淮臨喝酒,兩人合計著逼盛玄燁交出KS項目的核心技術。
接到她的電話,戰武生就把旁邊陪酒的女人都遣散了。
他聲音透著嚴肅:“怎么了?”
慕承恩言簡意賅:“那個盛含春太礙事了,能不能把她給處理了?”
戰武生若有所思,道:“聽你這口吻,傅懷瑾很在意那個女人?”
慕承恩現在情緒有些激動,她道:
“她簡直就是個禍水,傅懷瑾現在恨不能死她身上,如果這個女人一直存在,我根本就辦法取得傅懷瑾的信任,您跟外公的計劃就都得落空。”
戰武生等她說完,道:
“你連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都斗不過,將來要怎么在戰家堡立足?這事急不來。不過,可以肯定,這個盛含春是傅懷瑾除了孩子以外的最大軟肋。”
慕承恩皺眉:“您什么意思?”
戰武生笑了一下:“意思就是這個軟肋暫時不能動。”
慕承恩氣的差點昏過去。
戰武生的話還在繼續,叮囑道:“慕承恩,盛含春這個女人利用價值太大,你不要輕舉妄動。”
“知道了。”
那端,盛朝暮在被拋向大床以后,她整個人就被傅懷瑾扣著腰肢壓在了身下:
“盛朝暮你就那么饑渴嗎?什么男人你都要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