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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風眠在盛朝暮抬手拍上他肩膀的下一瞬,就條件反射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你……你你不要過來……”
盛朝暮笑出了聲,心情大好:“嘖,真純!”
話音落下,傅懷瑾就陰沉著俊臉走到了她的面前。
盛朝暮在他發怒前,先發制人。
她點起腳尖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道:
“你怎么才下來?你的好兄弟他想泡我,被我拒絕了。我說我現在是你的女人,讓他排隊!”
江風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盛朝暮早就被江風眠給刀的尸骨無存了。
他都快要被盛朝暮無中生有的話給氣炸了,剛要沖盛朝暮發火,傅懷瑾的拳頭就朝他的面頰上砸了過來。
江風眠避閃不及,鼻梁上的金框眼鏡都被砸掉了。
當然,也就僅僅是鼻梁上的眼鏡被砸掉了,因為盛朝暮在這時拽住了施暴的傅懷瑾。
江風眠心有余悸,就聽‘盛含春’那妖女對傅懷瑾那暴君輕飄飄的說道:
“傅先生,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當真了?瞧瞧你把江醫生給嚇的,都快尿褲子了呢。”
江風眠感覺被氣的快要心肌梗塞了,怒火中燒的沖盛朝暮低吼了一聲,“盛含春——”
盛朝暮扯唇,打斷他:
“江醫生,你吼這么大聲,嗓子不疼嗎?這秋天,本來就干燥,小心嗓子。”
江風眠:“……”
盛朝暮說完,就撤回了目光,對一旁神色晦暗不明的傅懷瑾道:
“我今天還沒怎么吃東西呢,你晚上給我做吧?”
她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故意軟糯,像是撒嬌,也像是討好,傅懷瑾很受用。
他嗯了一聲,就握住了她的手欲要離開時,十分不甘心的陸明珠在這時叫住了傅懷瑾:
“瑾哥哥,我不明白,你這是什么意思?明天我們就要回帝都訂婚的,你現在跟她……”
傅懷瑾微側首看了她一眼:“不定了。”
陸明珠呼吸猛的一滯,音量拔高:
“不定了是什么意思?現在全國的媒體都知道我們明日會在帝都高調舉行訂婚儀式,你現在說不定了,是要打我們陸家的臉嗎?”
傅懷瑾因為她這話而轉過身來,鳳眸冷淡的看著她:
“不定了就是取消了。但為了顧及你和陸家的臉面,我只會對外宣稱訂婚儀式暫時延后,等過陣子再挑個恰當的時間對外宣布我們因為相處不合適而和平分手。”
陸明珠氣的渾身都哆嗦,她嗓音顫抖:
“我不明白?這一個月以來,我們明明相處的很愉快,怎么說不定就不定了?你甚至連婚紗都陪我試穿過了,現在卻因為一個盛含春而如此的無情,為什么?”
“因為我現在對她十分有興趣,但她又不肯以情婦的身份委身于我,那我只能跟你取消訂婚。”
陸明珠拳頭握了起來:
“傅懷瑾,你太欺負人了,我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嗎?你把我們陸家當什么了?”
傅懷瑾挑眉,深看著她:
“你把我當什么了?你在國外留學期間養了多少供你消遣的男寵,你心里沒點數?別以為你修了那一層東西,我就不知道你在國外干的那些風流韻事,我傅懷瑾眼底可容不下沙子。”
陸明珠震驚,以及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國外作風開放,她打小就生活在國外,有幾個男朋友根本沒什么。
而且她在回國后,就把那些不光彩的事全都處理干凈了,怎么還會被這男人調查出來?
要知道,這些事除了她自己,在國內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包括最疼愛她的母親。
傅懷瑾這番話就猶如一記耳光打在了陸明珠的臉上,半晌,她才紅著眼睛反擊道:
“我都不嫌棄你二婚且有兒有女,你卻嫌棄我來了?”
傅懷瑾很煩陸明珠,他眉頭皺了起來:
“這么不識抬舉,那就直接把你在國外干的那些風流韻事都公之于眾好了,想必不用我出手,輿論的壓力就會逼得你們陸家不得不心甘情愿取消這樁婚。”
頓了下,補充道,
“陸明珠,我給你臉的時候你就識相的接著,等不給了,你跪地求饒也沒用。要么過段時間找個恰當時機再對外公開取消婚約,要么我現在把你的那些熱辣視頻公之于眾,你自己看著辦。”
陸明珠被噎的差點昏過去。
此時震驚不已的江風眠在這時難以置信的看向陸明珠,皺眉道:
“我真是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不堪的女人。陸明珠,你最好把那些臟事都捂死了別被曝光,否則我這個表哥還有江家都要跟著你一塊丟人現眼。”
江風眠說完,就把目光落在傅懷瑾的臉上,道:
“就算陸明珠不堪,你身旁的盛含春也比她高強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