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珠委屈不已,掉下了眼淚,“瑾哥哥,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這次吧。”
她這樣說,就求救般的看向江風眠,“表哥,你幫幫我……”
這聲表哥叫的江風眠心軟了。
不錯,陸明珠是江風眠姑姑的女兒,陸明珠差點鑄成大錯,江風眠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他在這時對戰修遠和傅懷瑾道: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明知她給傅懷柔開了安神膏卻沒有第一時間跟她溝通,這才加重了傅懷柔的病情,二位看在明珠她也是救人心切的份上這事要不就先這樣吧?”
傅懷瑾沒說話。
戰修遠雖然沒打算追究下去,但對陸明珠多少有些微詞。
他道:“我這一生只有一個女兒還死在了盛家人的手上,她留在世上的一雙兒女哪一個出事我都會痛心疾首。這次就算了,但陸家丫頭,江風眠說的不錯,你是當醫生的,別再因為馬虎大意而自毀前程。”
陸明珠面色一白,連忙點頭:
“戰爺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幾天我連續做了好幾場大手術,忙的暈頭轉向……我下次一定主意。”
戰修遠道:“你先下去吧。”
陸明珠咬了下唇,有些難堪的退了下去。
戰修遠在這之后,看了眼盛朝暮,“她這個情況,現在要怎么治?”
戰修遠能這么問,說明是對自己有了一定的信任。
因此,盛朝暮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后,道:
“保險起見,這段時間我用蕭老傳授給我的獨門針灸術試試看吧……”
戰修遠一聽是蕭家的獨門針灸術,就打斷盛朝暮:
“我不信任你。既然蕭家獨門針灸術能治好,我讓老蕭親自來給小柔治……”
盛朝暮看著他,“怕是不行。我的針灸術是在我他傳授的基礎上所有創新……”
戰修遠吹胡子瞪眼:
“盛含春,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缸是不是?老蕭都治不好,你就能給治好了?你咋不說你是鐘老太醫的門徒呢,那更能抬高你的身價,更顯得你很威風……”
盛朝暮挑了下眉,那到了嘴邊那句‘我的確也是鐘老太醫的徒弟’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她不再看任何人,只對傅懷瑾道:“我到車上等你。”
她來到樓下的時候,就收到了陸明珠不善的目光。
盛朝暮直接漠視,往外走。
陸明珠見她壓根都不正眼瞧她,氣的上前擋住她的去路,“盛含春,我們能聊幾句嗎?”
盛朝暮給了她一個眼神,“說。”
陸明珠道:“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外面說?”
盛朝暮譏笑,看著她:“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話,還得避開人說?”
陸明珠氣的咬牙,怒道:“我還不是顧忌著你的臉面不想讓你在傭人面前難堪?”
“哦?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直接說事吧,我又不是個要臉的人,你不用為我著想。”
陸明珠氣的臉都紅了。
她深吸一口氣,高高在上的道:
“我就是想告訴你,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是陸家團寵的千金,你跟我搶男人就是跟陸家作對,陸家人是出了名的護短,我上面幾個哥哥肯定不會輕饒你的……”
盛朝暮不屑的笑了一聲,淡淡然的口吻:
“你這不是還沒有跟傅先生成功訂婚的?就算訂婚了,只要一天沒有成功扯證,那別的女人都有機會啊?”
陸明珠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屑跟我爭跟我搶的?你還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你也不會跟傅……”
盛朝暮打斷她:“陸小姐,女人的話你也信,傻不傻昂?”
陸明珠氣的都哆嗦,“你——”
江風眠恰在這時從樓上下來,他見狀后,就走了過來,“又鬧什么?”
盛朝暮扯唇,要笑不笑的口吻:
“她讓我勾引你,不要勾引傅先生,我沒同意,她就跟我急眼了。”
陸明珠眼瞳瞬間就放大了好幾倍,“盛含春,你胡說八道什么……”
盛含春噗嗤笑了一聲,在這時沖江風眠抬了抬下巴:
“江少,坦白來說,你這張臉確實長的不錯呢。”
不知道為什么,江風眠感覺血液蹭的一下就跟火燒了似的,心跳如鼓的厲害。
更要命的是,他察覺自己現在都不敢看面前女人那張猶如帶鉤子的桃花眼。
江風眠不自然的撇開視線,聲音明顯有些不正常:
“盛……盛含春,你少興風作浪,我跟傅懷瑾是好兄弟……”
“知道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嚒。”
說話間,盛朝暮就俯身逼近,語調曖昧,
“別繃的那么緊,我又不是真的妖精,還能吃了你啊?要吃也是你一口吞掉我這樣的人間尤物才對。”
傅懷瑾在這時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