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
君庭宴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輕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
茯苓郡主不合時宜的開口問道:“宴哥哥為何要教她騎馬?”
沈思棠很清楚的看到君庭宴皺了皺眉,明顯不喜歡茯苓郡主,或者是茯苓郡主對他的稱呼。
宴哥哥?沈思棠一陣惡寒,這三個字實在是跟君庭宴變態的人設不符!
君庭宴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茯苓郡主:“本殿想教便教,何需緣由?”
茯苓郡主臉色一紅,只覺得羞愧難當。
沈思棠忍不住吐槽,人茯苓郡主好歹是他堂妹,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嘖嘖…真爽啊!
“你杵在那干嘛?還不過來!”
沈思棠還在暗爽,冷不丁被喊了一聲,她渾身一哆嗦,邁著沉重的步伐朝君庭宴走了過去。
“六弟,那你先教沈姑娘騎馬,為兄帶茯苓去那邊。”太子君少恒朝遠處指了指。
君庭宴應了聲,待他們走遠,擰著眉質問她:“云馳呢?”
沈思棠眨了眨眼睛,如夢初醒般驚呼:“我忘了!”
君庭宴淡漠的看著她:“忘了?怎么不把腦袋也放家里?”
沈思棠脖頸一涼,尷尬的諂笑兩聲:“殿下恕罪,臣女這就回去把云馳牽來。”
君庭宴語氣淡淡:“從逐鹿馬場到沈府最快也需一炷香的功夫,你不會騎馬本殿算你一來一回半個多時辰,沈思棠,你究竟有多大的膽子,敢讓本殿這般等你?”
沈思棠頭皮發麻,試探性的問:“那…殿下可有妙計?”
君庭宴眼神涼涼的看了過來:“你膽大包天無視本殿命令,還問本殿該如何補救?”
沈思棠伸長了脖子,來!直接砍她腦袋吧,給她個痛快!
見她不說話了,君庭宴不輕不重的哼了聲,語氣不善道:“跟本殿過來。”
沈思棠踢了踢腳下的塵土,不情不愿的哦了一聲。
跟著君庭宴到了馬場中間,她看到周子賦牽著一匹黑如潑墨的汗血寶馬朝他們走了過來。
那匹馬沈思棠見過,就在昨日的駿馬場,貌似是君庭宴的坐騎。
和她的云馳不同,這匹馬黑到了極致,足以融入黑夜之中。
君庭宴從周子賦手中接過韁繩,拍了拍馬背:“疾風,今日云馳沒來,改日再讓你見它。”
沈思棠愣住,君庭宴他…笑了嗎?
他笑起來…太他喵勾人了!
“愣著干嘛?上馬。”
君庭宴看向她的時候又收斂了笑意,仿佛沈思棠剛才看到的那一抹勾魂攝魄的笑只是錯覺。
沈思棠指著自己:“我?上它?”
她何德何能啊!
“殿下,這里不是馬場嗎?要不然隨便給我找一匹普通的馬?”
“別廢話,讓你上馬就上馬,真當本殿很閑嗎?”
沈思棠哪敢說話呀,乖乖爬上了疾風的背,疾風似乎有些不滿被除了它主人以外的人騎了,仰頭嘶鳴了聲。
君庭宴拍了拍它的脖子以示安慰,隨后對沈思棠說道:“抓緊韁繩,疾風不會把你甩下去,盡管大膽的騎。”
沈思棠緊緊抓著韁繩,剛要回應,君庭宴便拍了下疾風的后背,疾風嘶鳴一聲,在馬場上迎風奔跑。
疾風馬如其名,仿佛與周遭的風融為一體,同樣與風融為一體的…還有沈思棠的尖叫。
“疾風,別跑那么快,我害怕啊!”
君庭宴雙手交叉在身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沈思棠在風中凌亂。
“疾風大哥,真的慢一點,太嚇人了,你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在怪我沒帶云馳一起來,我下次…下次一定帶上云馳,云馳是你女朋友嗎?那你得對我好點啊,我不點頭你休想娶我們家云馳啊啊啊……”
沈思棠說這番話的時候正好經過周子賦和唐義暉,二人憋笑憋得真的很辛苦。
“嫁!嫁!嫁!怎么更快了?不是駕啊大哥!”
饒是成天不茍言笑的陰司閻羅,也被沈思棠此刻的模樣給逗笑了。
逐鹿馬場的另一邊,茯苓郡主騎在馬背上遙望著沈思棠的方向,抓著韁繩的雙手無法自控的攥緊。
“太子哥哥,那是宴哥哥的疾風嗎?”
太子君少恒似乎對那邊并不感興趣,聽了茯苓郡主的話才側頭看過去,笑道:“還真是六弟的疾風,當真奇怪,六弟從來不讓旁人碰疾風。”
茯苓郡主雙手攥得更緊,面上卻是天真無邪的模樣:“茯苓聽聞宴哥哥前些日子賞賜了沈姑娘,好像還將云馳送給她了。”
“是嗎?”君少恒緩緩點頭:“云馳早幾年受了重傷,一直養在六弟府上,如今他有疾風了,將云馳送人也好。”
茯苓郡主咬著唇不說話了,云馳當然可以送人,可為什么偏偏是沈思棠!
如今都城內外都在傳,燕朝第一廢材沈思棠有剖尸斷案的本事,以一己之力查明了三皇子的死因,陛下龍心大悅,賞賜了她滿院子的金銀珠寶,如此殊榮就連恭親王府的茯苓郡主也不曾有過。
茯苓郡主再次看向沈思棠,她不過是人人得以踐踏的廢材,憑什么一躍而上,踩在她的頭頂!
沈思棠沒感受到茯苓郡主怨毒的眼神,她滿眼恐懼,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掉下來摔死。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快放我下去,疾風你快剎車啊!”
沈思棠六神無主,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疾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沈思棠尖叫著求救:“救命,君庭宴救命,君…”
沈思棠話沒說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緊接著腰肢被人箍住,她整個人落入安全感滿滿的懷抱中。
疾風的速度慢了下來,耳邊呼嘯的風也停了,一股淡淡的蓮香鉆入她的鼻息。
“還敢直呼本殿姓名,不要命了!”
耳邊響起了君庭宴的聲音,沈思棠恍惚間,只覺得被青蓮淡雅的氣息牢牢包裹,身后的他氣若謫仙,蠱惑著人心。
君庭宴低笑了聲,好心情的安撫她:“嚇壞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有本殿看顧著你,怕什么?”
沈思棠情緒有所緩和,但也難掩委屈,控訴道:“不會騎馬的人當然會怕。”
君庭宴掰開她緊攥著韁繩的手給她調整姿勢:“韁繩的作用是控制方向,往左就向左拉,往右就向右拉,想讓它停下就雙手同時勒緊,手臂往上抬。”
沈思棠下意識的按照君庭宴教的做,果然疾風變得很聽話,她頗有成就感的往后看去,朝他笑道:“我好像會了。”
她的眼睛被風吹得通紅,此刻笑起來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嬌態,君庭宴箍著她腰肢的手情不自禁地緊了緊。
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