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重生后被四個哥哥團寵了第148章 躲在她的被窩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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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躲在她的被窩里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19日  作者:聽風講故事的貓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聽風講故事的貓 | 嬌軟美人重生后被四個哥哥團寵了 


白羨魚抓住謝行蘊的手,眼眸中劃過一絲驚慌,“進床底。”

謝行蘊臉皮抽了抽。

女孩抓著他的袖子,邊想探頭看看床底的狀況,可是被他扶住了肩膀,在她耳廓道:“藏不住,我高。”

聽著腳步聲由遠及近,白羨魚咬了咬唇,面上很是糾結,在白景淵和白錦言出現的那一秒。

白羨魚身前的紗帳悄然落地,遮住了起伏的被褥。

她暗中握了握拳,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三哥,四哥。”

正皺著眉心事重重的白景淵頓時一怔。

白錦言也一愣,旋即立刻就沖了進去,“小魚兒!”

他跑的很快,轉眼就出現在了白羨魚床前,手撩起紗帳就要揭開,“你怎么樣了?”

白羨魚趕緊道:“沒事!三哥我現在有些不方便。”

她說的又急又快,說完之后立刻咳嗽了幾聲。

現在估計是已經換上寢衣了,確實有些不方便。

想清楚后白錦言馬上收回手,“好好好,你丫鬟說你剛才才睡著,我們本來不想打擾你休息的,但是實在不放心就來看看了。”

謝行蘊就躺在白羨魚的身側,因為這些天不斷有大夫診脈的緣故,這里的紗帳也換了個厚的,都是隔著紗帳和帕子診脈,以此來避嫌。

因此從簾外往里面看只能看到個朦朧的人影。

他聽見白羨魚咳嗽了,大手在被子底下抓住了她的手。

白羨魚身體一僵。

白景淵也咳嗽了兩聲,為了讓病更加真實一些,他用了點手段讓自己感染了風寒,前幾天正是厲害的時候,所以一直未曾進房間,今日好了些,他才連夜趕了過來,可也不敢太過靠近,大概離白羨魚的床前有個六七步。

白錦言湊過去之后雖然沒有拉開帳子,可他也隨意多了,直接撩開下擺坐在她床前,隔著簾子左右打量,試圖看清楚她的臉色。

“黃御醫你快來,別傻站著!”

“誒誒,來了。”

黃御醫放好藥箱,將準備做好,道:“姑娘,把手伸出來吧。”

白羨魚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右手正在被謝行蘊號脈。

謝行蘊號完脈后,并未松開,而是緩緩撐開她的手,十指相扣。

做完這一切,他半側著身子沒有動,被子底下,他視線所在之處是女孩香汗微潤的寢衣,有些透,貼著玉軟白皙的背。

白羨魚原本想掙開,可又怕鬧出動靜,被他們察覺,思考了兩秒她暫時沒有動作。

大夫目光悠長,過了一會兒后他站起身,笑道:“恢復的不錯,燒已經完全退干凈了,只要注意防寒保暖,大抵不會再出什么問題。”

聽到他的話,室內的三個男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謝行蘊目光微動,抓著她的手更緊了些,帶著薄繭的指腹輕緩地摩挲她的手指。

白羨魚的手也生的很美,指若削蔥,柔若無骨,指尖有淡淡的粉,像是一點花蕊。

白景淵抬眼看了下黃御醫,“多謝。”

黃御醫點點頭,微笑:“老朽能幫上忙已經是老朽的福氣了,二位公子不必擔憂。”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黃御醫便告辭了。

白錦言等他走了之后,伸出頭,靠在了白羨魚床前,悵然地嘆了口氣,“小魚兒,你可擔心死哥哥我了。”

小魚兒從小就被他們庇護著長大,什么時候遇到過這么危險的情況了,莫說是中箭,就算是繡荷包的時候扎到手,他都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白羨魚在他靠過頭來的那一刻,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被謝行蘊攥著的手下意識地收緊。

謝行蘊安撫似地也握緊了些。

女孩因為害怕被看出些什么,往里面退了退,謝行蘊不好動作,他人高腿長,躲在被子里也是彎著腰的,挪動的話肯定會發出動靜。

于是謝行蘊看著她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他微低頭,高挺的鼻梁就能碰到她漂亮的肩胛骨。

她也是彎著腰側著身,起伏的腰臀線更為明顯。

若是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小魚兒生的水眸柳腰桃臀,無一處不撩人,旁人只可在她層層衣裙下窺見她斂起的幾分美,只有他見過她尤物般攝人心魄的一面。

許久未曾同床,謝行蘊略有些心猿意馬,他只能通過數白羨魚的頭發絲來轉移注意力。

白羨魚渾然不知,乖巧地回了幾個問題。

白錦言和白景淵不欲打擾她休息,問完之后就離開了。

臨走前,白錦言還體貼給她滅了燈,一盞一盞全數滅了,等到兩人走到門口時,屋內已經是一片漆黑。

月色也并不明朗,有云擋住了月光。

白羨魚沒有立刻和謝行蘊說話,而是過了一會兒,等屋外沒動靜了才想坐起來。

可腰間,緊緊環上了兩條鐵臂,她轉頭,等待已久的謝行蘊含住了她的唇。

白羨魚眸間顯露出幾分不知所措。

男人單手鑊住她的腰,又抽出一條手臂,扣住她的脖頸,方便他吻她,喉結滾動,兇猛而陽剛的氣息緊緊纏繞著她。

他從背后擁著她,她的手根本使不上力

漆黑的夜格外寂靜。

謝行蘊雖然意動,可也一直記著她的傷,因此固定著她腰的手如有萬均,白羨魚的腿也被他壓制住,半點掙脫不開。

一吻畢。

謝行蘊在她耳邊平復呼吸,還有躁意,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嫩的脖頸邊,將那一塊也染成了曖昧的紅。

還未平復好,女孩就氣喘吁吁地抓起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謝行蘊悶哼一聲,看著她烏黑的發頂和嬌美的側顏。

“我讓你亂親!”

白羨魚壓著聲音,威脅人的話也顯得軟聲軟語的。

謝行蘊認錯的態度很積極,輕輕笑了聲,“我的錯,怪我忍不住。”

白羨魚氣得擰他胳膊,“我只說給你一次追求的機會,沒說你可以隨便親我。”

謝行蘊把袖口挽上去,誠懇道:“那你再多咬幾口。”

白羨魚沒有跟他客氣,張口就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好幾個牙印。

咬完之后,她才解氣了一些。

剩下的最后一點勁也用光了,她眼皮沉重地闔了闔。

謝行蘊被咬了也不生氣,借著黯淡的月光,他能清晰地看到手臂上幾個淺淺的牙印,整整齊齊的,她尚且沒有恢復好,力氣不大,咬著人的時候更像是在撒嬌。

他頗為滿意地摸了摸牙印。

白羨魚強撐著精神,“你趕緊走。”

半晌。

謝行蘊又貼了過來,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把下顎放在了她薄薄的肩膀上,喟嘆一般,“疼不疼?”

白羨魚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你來受一箭試試就知道了。”

“我寧愿是我。”謝行蘊輕聲道:“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么嗎?”

“嗯?”

“我在想,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大概也活不久了。”

白羨魚一愣。

他道:“還好你沒事。”

想到那天他抱著她說的話,謝行蘊似乎真的很擔心她出事。

她目光稍斂,“謝謝。”

謝行蘊悶不做聲地擁緊她,“你每說一次謝謝,我的心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把命都交到你的手上。”

白羨魚手指微蜷,“你累了,回去休息吧。”

謝行蘊悶道:“痛。”

其實白羨魚聽到謝行蘊說痛的次數屈指可數,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一向是那種淡漠冷血至極的人物,便是受傷了,也會咬牙血吞,他對別人無情,對自己更是無情,似乎是天生缺少這類感情。

可是重生回來之后,他也會說痛了,像是主動把傷口揭開給她看。

是……想讓她安慰一下他嗎?

剛才咬了他,就當做抵了那個吻了,她暈過去的時候,也是他幫她處理的傷口,問一問他的傷倒也不是不行。

“剛才我咬的重了一點,要是你覺得痛的話明日讓大夫給你開點藥涂一涂。”白羨魚認真道。

謝行蘊似乎有些意外她的話,他把手臂抬起來,放在她面前。

“你是說這個?”

白羨魚奇怪,“嗯。”

謝行蘊微勾起唇,“咬的挺可愛的,我很喜歡。”

白羨魚:“……”

他光說還不夠,當著白羨魚的面,用另一只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好像怕稍微用點力就把牙印給抹平了。

白羨魚:“?”為什么會有人喜歡她的牙印。

謝行蘊半撐起身體,眼皮微垂,一副商量的語氣,“你看,你要不要再咬一口。”

白羨魚:“不了吧。”

聽到她的話,謝行蘊的眼神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

他喜歡她在他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跡。

“你說的不是手臂痛的話,那你剛才說的痛是指哪里痛?”白羨魚邊說邊看了眼自己的腿,“難道是我蹬痛你了?”

謝行蘊挑起一側眉毛,抓著她的小手貼在了自己的心口,“這里痛。”

白羨魚:“……”

所以,她是被撩了嗎?

謝行蘊似乎覺得剛才說話的語氣不能完全表現出他的意思,又補充道:“很痛,你一說‘謝謝’,‘不好意思’,‘對不起’就痛。”

白羨魚嘴角微抽了下,“你這情話說的太生硬了。”

謝行蘊唇角微掀,“那怎樣才算不生硬?”

白羨魚倒是還真認真想了想,接著忽然想到,這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嗎?現在追人的是他又不是她,她為什么要幫他想情話。

“不知道。”她直接道。

謝行蘊猝不及防地靠近她的耳垂,“我愛你。”

她呼吸一頓。

“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會愛你。”謝行蘊的眸底比夜色還深。

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白羨魚再回話,俯身一看,她已經睡著了。

長睫在她的眼瞼處拓下一圈陰影,膚光勝雪,紅唇嬌艷欲滴。

謝行蘊靜靜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落地,為她掖好被角。

在他走后,已經“睡著”的白羨魚又緩慢睜開了眼睛。

眼皮將闔未闔。

她覺得謝行蘊的話是真的。

之前和她說過的每一句表明心意的話都是真的。

她從未如此確信過……謝行蘊是愛她的。

若是不愛,像他那樣的人,就算是有人把刀子架到了他脖子上,他也不會開口。

可也是他這樣的人,在她耳邊說了不止一次他愛她。

白羨魚輕嘆了一口氣,若是她以前聽到這樣的話,會高興的睡不著覺吧。

翌日。

白羨魚退燒的消息也傳到了大慶的使臣團中,他們接連寫下信件送去大慶,準備的謝禮已經裝了滿滿一屋。

莫臨淵想要進去看她一眼,可是被一個自稱是御醫的男人給擋住了。

“她現在需要靜養,閑雜人等不要隨意進出,不然恐怕會讓她傷勢加重的。”谷遇搖著扇子笑著,一派風流。

莫臨淵看他確實有進出內宮的御牌,便也信了他的話。

他沒有見到白羨魚,便往山腳下走,這一片山腳處有幾個獵戶,彼此之間挨的很遠。

莫臨淵去了最為隱蔽的一戶,遮掩在山色中,只露出一個屋檐小角。

走進去,里面的裝潢和普通的獵戶家沒有區別,狐皮虎皮,還有一些野菜,可走到里面一間,輕挪動一件水壺時,便出現了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暗道。

莫臨淵并沒有進去,眼睛冷的掉冰碴。

很快,聽到響聲的人連忙爬了出來,匍匐在地,語氣顫抖,“殿下,屬下知錯了!”

莫臨淵面對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并未半分動容,“你可知,你那一箭差點要了她的命。”

那人忍著傷磕頭,“是屬下的錯,屬下以為一切還是照著原計劃進行,于是看到殿下你和大夔皇室的那些人都在,怕誤了時機便射出了箭!可是屬下也沒有想到那白羨魚會撲上來!”

莫臨淵想到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才道:“你該慶幸她無事。”

莫臨淵留著他的命的原因,便也是因為他并未違抗他的命令。

不過是,中間出了變數。

原本令他深惡痛絕的聯姻,現在倒讓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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