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可是沒有我,你根本找不到這個桑茲在哪里!”
曲依秋昂著腦袋,鄭重的看著他。
莫清黎輕拍她的腦袋,嘴角噙著極致溫柔的笑:“依秋長大了,實力變得更強了。”
紅掌客棧。
曲依秋一臉賭氣的坐在木桌上面,把桌上的陶瓷茶杯與茶壺全部推到地上,摔成了粉碎。
小閻撲哧一笑:“主人,你師父明顯把你當成了小孩子啊!”
曲依秋雙手抱胸,流露出無奈神色。
她興沖沖的和莫清黎說那么多話,差點就把桑茲的目的講出來了,莫清黎卻把她帶到了這個客棧‘關’了起來。
小閻稀奇地飛出識海,在莫清黎留下的陣紋上面繞了幾圈。
“他留下的陣法確實厲害,不過主人,我還是能帶你出去的!”
小閻自豪地挺著胸脯。
曲依秋撫著額頭道:“利用空間的能力,我也能夠出去,但是出去之后干嘛去?我師父又不想讓我離開。”
她還得偷偷摸摸的不讓莫清黎發現自己的秘密。毣趣閱
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待在客棧修煉。
小閻躺在眼珠上面撐著下巴,甩著白嫩嫩的雙腿道:“那就不出去了吧,主人還沒有結嬰呢,出去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唉……”曲依秋搖頭嘆息。
小閻一同跟著老成的嘆氣,看起來略顯滑稽。
曲依秋抬起眼皮子瞧了他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心念轉動,喚出了全界修仙商城。
看著右上角顯示的修仙經驗值,她的眼睛閃閃發亮。
筑基與金丹之間的差距果然很大,她單單從筑基后期到達金丹初期,就獲得了二十萬修仙經驗值,這可是她修煉筑基三個小境界都得不到的數值。
現在就算在拍賣會上用了一些,剩下的都還有十七萬修仙經驗值。
曲依秋杵著下巴暗暗思量道:“小閻說的對,如今我實力太低,遇見元嬰修士毫無還手之力,當即要務就是要提升實力。”
“而我剛突破金丹沒多久,想要再突破一個小境界是不靠譜的,當下最欠缺,最能快速提高實力的就只剩修煉高級功法這一步了。”
“一部好功法,決定著修士實力的上限。”
曲依秋眼珠子靈動的轉了轉。
小閻在她對面學著她的表情動了動,不解道:“主人,為什么要轉眼睛啊?”
“嘿嘿嘿。”曲依秋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輕拍腰間靈獸袋說道:“我想到要和他們談什么交易了。”
隨即她打開袋口,一道墨綠色的光點飛射出來。
小閻機靈的回到識海。
海皇身形漸顯,看見面前陌生的女修頓時一震,雙掌迅速凝結光團想要朝她激射而去。
曲依秋怔了一下,急忙道:“海皇莫急,這才是我的真面目。”
海皇恍惚一瞬,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不解的左右看了看,嗅著曲依秋周身的氣息,恍然道:“真是曲依秋恩人!”
“是我是我!”曲依秋拍了拍胸口,剛剛差點被他給打了。
雖然他的攻擊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危險,但鮫人族的法術都帶著水靈氣息,很容易暴露身份。
海皇驚艷片刻,想起正事,趕緊問道:“恩人找到莫師父了嗎?”
曲依秋點點頭,笑道:“我不僅找到了我的師父,我還想到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海皇一愣,轉而肅穆道:“恩人想要什么,我鮫人族拼盡全力也會做到!”
曲依秋擺了擺手:“用不著那么嚴重,我先讓海皇看看這個東西。”
她袖中素手一滑,一卷古樸的竹簡立息出現在她的手上。
海皇先是一驚,后變得一臉沉默,盯著竹簡的眼神復雜難懂。
“看來海皇的確認得這個東西。”曲依秋暗自觀察他的神情變化,心中默默揣測他的想法。
海皇沉默半晌,沉重的點頭道:“實不相瞞,我的先祖曾留下一卷這樣的竹簡給予我們。”
曲依秋看著他的臉龐,分辨不出他對這東西的態度,試探性問道:“不知這個東西對于鮫人族來說有什么作用?”
海皇釋然一笑:“這東西對于我們族人來說毫無用處,很是雞肋,不過……”
他話鋒一轉,肅然道:“不過若是仙子想要這個東西,恕我無法把它交出去!”
曲依秋還沒來的及欣喜,轉瞬詫異道:“為什么?”
海皇神情閃過一絲痛苦之色:“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仙子是想把這部殘缺功法收集起來吧?”
曲依秋不否認道:“是。”
“不可。”海皇搖搖頭:“我早就知道穹境大陸有這本殘缺功法了,你們把它稱之為大延輪回功法功法,說它有延壽的能力,其實并不是這樣的。”
曲依秋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皇沉浸在悲痛之中,沒有注意到曲依秋并不驚訝,回答道:“其實在我當上海皇之前,我們鮫人族有許多祖先在研究這本功法,一直沒人放棄這本邪惡的功法,導致修煉他的祖先走火入魔,最后葬身火海!”
“火海?”曲依秋一臉詫異。
“是的,他們明明身處海底深處,整個人卻如同火燒,映的蠑螺旋山紅的像染了鮮血一般。”海皇憶起當年凄慘的場景,悲傷的垂下了眼眸。
“這是因為他們都沒有參透這本功法的文字。”曲依秋冷靜的說道。
“沒錯,為了不讓這種事再次重演,我將功法封印,警告了每位族人,誰都不許碰它,并把可怕的往事隱藏了起來。”海皇斂去悲傷,盡量如常對待她。
曲依秋明白了事情始末。
難怪敖芊當時這部功法的事并不是很清楚。原來還有這樣一段她不知道的過往。
“海皇不想和我交易這本殘缺功法,就是擔心我步鮫人先祖的后塵嗎?”
海皇點點頭。
曲依秋莞爾一笑:“可是,我不收集這部功法,我就得死。”
海皇雙目驀然睜大,訝異道:“怎么會……”
曲依秋頓時黯然神傷,仿佛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悲傷道:“當年不懂事,貿貿然修煉了殘缺功法的一部分,哪知有一天蘇峰主卻告訴我,我要是不繼續把這部功法修煉下去,就會身死道消!”
海皇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這種奇葩的事,但回想到祖上修煉這部功法發生的各種怪事,頓時閉上了嘴巴,凝重道:
“仙子若是已經修煉過這部功法了,我再阻止也沒用了……”
曲依秋悔恨的抹了一把無淚的眼角。
“我要是能早點遇見海皇就好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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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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